没有任何前戏。
秋凡倏然从睡梦中惊醒,看着身上的男人,满是惊吓。
“疼!”由于高烧,意识还是有些模糊,秋凡下意识的惊呼。
辰旭初深邃的眸瞳紧紧的俯看身下的女人,眼眸深邃无比。
“好紧,是因为发烧的缘故嘛?”辰旭初心中暗想着。
脑海里回忆着七年前,他们的第一次。
那时候,她因为醉酒,意识同样不清醒着,像个疯女人一样,又哭又闹,脱完自己的还死命脱他的衣服。
然而嘴里说出的始终只有容景言,这三个字。
他心中刺痛的,但那时候,他没有怪她,只是心疼这用情至深的女人。也正是那时,他默默发誓定要守护这女人一生一世,绝不让她受到伤害。那一晚,他忍着冲力,始终小心翼翼,深怕弄伤了她。
然而事后,她却以为只是两人醉酒后的意外,全然不在乎。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那一晚的他有多清醒。
似乎比当年更紧了。
辰旭初黑色的眸立刻蒙上一层薄纱,心中闪过一丝喜悦,难道这七年她都没被碰过?容景言还没有碰过她?
这小小的一丝喜悦,让他不禁心花怒放
秋凡本就因为发烧而身体虚弱,握拳捶打着辰旭初的背,叫道:“不要这样”
“求你,辰旭初。”
辰旭初暗黑的眸倏然闪出一泽光,他低眸看着身下女子,低沉而又沙哑的嗓音轻起。
“你叫什么?”
秋凡细眉微簇,对上辰旭初的黑眸,哭泣道:“我叫你走开别碰我,辰旭初。”
唇角倏然上扬至完美的弧度,这是第一次在这种时刻,她喊了他的名字。
“杜秋凡,看清楚我是谁?”
许是兴奋,许是欣喜。
“杜秋凡,看清楚我是谁。”
他紧紧抱着秋凡,好似要将她融入,然而就在高潮来临之际,一滴冰冷的泪珠顺着他的胸膛流下。
他强壮的身躯倏然一颤,放开了被他紧抱的人儿。
此时的秋凡,通红的脸颊满是泪痕。
“辰旭初,我真的很难受。”
辰旭初的心立刻刺痛,比她叫容景言的时候来的更痛。
他欲火立刻从他黑眸中褪去,紧接而来的是无比的愧疚和怜惜。
她还发着烧,他却还相对她做了那样的事情。真是禽兽不如。
他低眸望着自己的消散不退,更是一阵自责。
这是他第二次趁人之危,依旧惨败无疑。
或许当初爱上她便是个错误,明知她心里只有容景言,却还要招惹。明知她忘不了,却以为久而久之能改变。
他打算将这份暗恋永藏于心的时候,却有了那次意外。
他打算放弃的时候,却发现她有了他的孩子。
后来他打算给她和孩子一个幸福家庭的时候,才知道原来那个孩子不是他的。
如今他想要放手了,那个孩子却从他们之间消失了。
“杜秋凡,没有了牧士,我们或许还能重来。”
他轻声自言,温柔的为她盖好被子,漫步走到浴室冲了一遍又一遍的冷水澡。
直到辰旭初进浴室后,秋凡才从被子中探出头,泪水漫流而下。
虽然高烧依旧,意识却清醒了很多。
刚刚辰旭初的自言,她听的清楚,难道牧士的失踪真的是辰旭初下的手? 婚有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