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他们二人间已经有了共识。
若是可以,慕锦文也想躲在王府不进宫去。
“胡闹,你以为你逃得掉?”
秦景曜看着他,嘴角一声冷笑。
“知道逃不掉,我不过只是随便说说。”
苏子涵性格开朗,慕锦文看着,也觉得他有些意思。
虽然他逃不掉,但是他可以找机会早点离开。
“长娉公主这么多年都未进京,这次突然回宫他就不求些什么?”
院子中只有两个贴身婢女,和裘管家。
听着秦景曜这样一说,瞬间园中安静了下来。
静得只能听到风吹树叶的声音。
慕锦文并不了解北阳皇族的事情。
她本以为明日的宴会应该是寻常的。
结果听他们这一说,似乎又应该会有一场风波,或者是好戏。
当秦景曜说话时,苏子涵眉头不禁一皱。
秦景曜也转头对着身边的闲杂人吩咐道。
“都下去吧。”
听着这样吩咐,慕锦文同时也跟着裘管家他们一同应了个是。
“你出去干嘛,就留在这里。”
见着慕锦文要走,秦景曜沉声道。
“是。”
慕锦文面色平静,又坐了下来。
这长娉公主嫁到昌州已经有了十几年了。
她最近一次的探亲,也依旧是五六年前的事情了。
而她现在这个时候回来。
不过是为了给自己儿子,讨要官职和爵位。
好歹永昌侯也是一方侯爵,镇守西北,高官厚禄,吃穿不愁。
但是长娉公主却屡屡传来书信,哭诉边关有西夏敌军来犯,再加上去年的干旱。
朝廷所给军饷不多,永昌侯自己出钱赈济百姓。
到了今年,府中存,存银不多,生活便开始拮据了。
“你这个秦王应该很清楚。去年旱情虽不算太严重,却的确对灾民有了影响。”
“当时因为是初夏,干旱两月,百姓们还有存粮,皇上便只拨了十万两赈灾饷银和二十万军饷。”
这个话从苏子涵的嘴里说出来,没有任何语气。
慕锦文听着很是平静,他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这事情与咱们并没有太多关系,明日看好戏便是了。”
秦景曜也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有了他这话,慕锦文也就放心了。
至少,明日的事情,便没有她猜想的那样复杂。
但想想,慕锦文始终还是觉得没有这么简单。
虽说她并不了解太多,但是凭着她所知道的。
那位永昌侯手中是有兵权的。
慕锦文心中有些犹豫,却还是决定开口,多提醒一句。
“永昌侯是谁的人?”
慕锦文这话突然问出口,让秦景曜和苏子涵听着都是一惊。
慕锦文的意思他们是明白的。
但是慕锦文能想到的,他们早就已经思虑周全。
“不管是谁的人,明日看戏便是。”
秦景曜声音清冷,凌冽霸道得像是命令。
“哦。”
慕锦文知道,自己还是不应该多说那一句的。
看来,他们心中已经有了打算。
而她唯一需要做的,便是听从安排。
与秦景曜的清冷相比起来,苏子涵望着她的眼神。
带着的却是温暖光线,他望着慕锦文嘴角上扬,不禁微微点头。
这个女子,果然不同常人。 一宠王妃误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