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他的暴戾,令人绝望
何柒月想反抗,却根本抵不过一个青年男人的力气,加上他常年运动,身材极好,力气更是大得吓人。
他一手狠狠掐住她的腰身,一手狠狠捏着她的下巴,惩罚地吻着她。
她感觉不到一丝被亲吻的温暖,只有满心的凉意、恨意,好像被人羞辱一般,却又无能为力。
于是她也只得承受他对她的羞辱,她甚至不敢做出什么举动来,如果被剧组其他人看到,那么她会被扣上什么样的罪名呢?
十八线小明星为了成名勾引影帝,居然还反咬一口。想都不用想,那些人会用怎样恶毒的话开羞辱她。何柒月不是一个容易屈服的人,可是此刻她居然没有任何办法,怪只怪当初她由着苏颖带她参加了那个庆功宴。
她此刻心中五味杂陈,正神游时,他忽然用力咬了她一口,“专心。”
专你妹的心!神经病!何柒月那么倔强的孩子也只能在心里腹诽几句。
过了好一会儿,他忽然抱起了她,“你要干什么?”
何柒月怒目圆睁,心里怎么会不明白他想做什么。
“干什么?”苏青岩哼哧一声,嘴角跃上一抹讥讽的笑,低下头靠近她的耳边,压低了声音,“当然是干……你啊!”
他吐出温热的气息打在她脸上,好像也撩动到了她的心弦,那不是因为喜欢的人说了这话时的悸动,而是一种害怕,一种直击心脏的害怕。
何柒月的脸扭曲在一起,大难临头一般,她歪头狠狠咬住了他的肩胛骨,用力地咬着,好像都要咬出血一般。
可苏青岩好像不知道痛一般,他视而不见,只是轻轻嘶了一声,而后面无表情抱着她到了床边,砰地一声,她被他扔在床上,而后他整个人覆在她身上。
“有没有想我啊?”他暧昧不明地说,吐纳出的气息尽数打在她修长白皙的脖颈,手也不规矩起来。
何柒月闭上眼睛,万念俱灰。
阿时,我好像没有资格了,没有跟你在一起的资格了。第一次是酒后乱性,第二次是被逼无奈,第三次……
还有多少次这样子的事情?苏青岩要她做他的情人,绝非是开玩笑,有钱人一旦对某件事有了兴趣,就会不惜一切代价得到,如果得不到,也会想办法摧毁,就算得到了,以后也会随意丢弃。
阿时,对不起。
何柒月的泪水从眼角无声滑落,心早已经凉得没有温度,慢慢结成冰,好像再温热的东西都化不开那寒冰包裹的心脏。
苏青岩笑着,半眯着凤眼,不知道在想什么,他勾着嘴角,咬牙说:“我告诉你,别想逃,我会让你知道,谁才是你的男人。那个沈逸风还有你的男朋友,他们什么都不是,只有依附我,你才是有价值的……”
苏青岩错愕,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来。
索性不去多想,他一手把她双手扣在脑后,一手狠狠褪去她
衣服……
何柒月痛得大叫了一声,而后就是沉默,不管再痛都一声不吭,狠狠咬着牙槽。
“我看你有多倔……”苏青岩开始了漫无止境的动作,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在看见她哭泣时会慢慢变得温柔起来……
苏青岩不知道自己心里忽然咯噔一下是因为什么,可是看见她那无助的样子,他的动作变得格外温柔起来,草草了事之后放开了她。
何柒月没有说话,从头到尾都闭着眼睛,就这样承受着他给的耻辱。直到他抽身离去,她才伸手扯过被子盖住了自己身体。
心里一片狼藉,很痛,很乱,想哭,却早已经流不出眼泪。
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很脏,那阿时呢?没有哪个男人可以接受吧,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发生了关系。
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何柒月蜷缩这身子,让自己努力不去想刚才的画面,不去想那个还在浴室里洗澡的男人。
过了半响,苏青岩洗好了澡,脚步声轻轻而至,“去洗澡吧!”他低沉而醇厚的声音响起,却根本得不到她的回应。
“你不去,我抱你去了。”
还未等他有任何动作,她就自己起身了。
何柒月用被子裹着自己,低着头拿了浴袍,而后逃一般似的走去了浴室。
苏青岩望着那背影,没由来地,嘴角漾开一抹笑来,居然是欣喜的笑。当他意识到时,只是眯眼思索了一会儿,而后否认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何柒月洗了澡回来,看见苏青岩还做坐在床边,他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她咽了咽喉咙,蹙眉看了一眼他,心里不明白他为什么还不走。然后自己在抽屉里拿起吹风机吹头发。
等她吹完了头发他还在那里,何柒月开口,面无表情,“你怎么还不走?”
“等你商量那件事。”他依旧很淡然的语气,面无表情,心中好似毫无波澜。那语气就好像不是要跟人商量而是告知一声罢了。
何柒月哦了一声,而后在他对面的沙发坐下,视线看似在看他,其实是在看他身后。眼底毫无情绪,好像是个没有感情的木偶人一般。
“以后就跟着我吧!”他说。
何柒月嗯了一声,少顷她又说,“为什么呢?”
“没有为什么,就跟了我吧!”也许跟你在一起很合拍,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还真是很欠拍的语气!
“是以什么身份呢?”她问,心中的悲凉的,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能以什么身份,女朋友吗?简直就是白日做梦,自然是见不得光的情人了。
苏青岩勾了勾嘴角,稍纵即逝,冷冽的目光扫了扫她,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总得有个期限吧?”她不相信还有人会一辈子养着一个情人,而且她凭什么就要这样子委曲求全下去,等她变强大那一天,她一定狠狠甩了这个男人。
情人总会有腻了的一天,她不要等他来弃了她,而是要让自己狠狠踹掉这个心高气傲的男人,如果可以,她更要报复她,不让他好过。
“五年。”淡然的语气。
何柒月嗤笑一声,而后以一种极为讽刺的笑怒目瞪着他,“你个疯子,神经病,你白日做梦吗?就算你以为自己能够对我有五年的兴趣跟热情,可我不行,我不可能做你五年的情人。” 情不敢至深,恐大梦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