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江卓和俺的黯然,一时,谁也不知也不敢说什么。
所以,太太在他们那些人手上。
安德咬了咬牙,终究说出口,“Boss,按现在来看的,N组对这次咱们在背后的小动作极其的不满,似乎存了些心思,或许他们想报复,或许只是想要装备,发生了什么事,我们怎么都不好说。”
他说到这里,江卓一把拉住他,哑道:“好了,你不要再说了。”
江卓心头一颤,也蓦然住了口。
“我不管她发生了什么事,只要她没死就成。”
他们怔然,只听得沙哑一声,黑影一闪,顾东黎已经向外面走去。
“Boss,您要去哪里?”
安德立刻问道。
“安德你去把目前基地里最好的兵都集合过来,我要去把她救回来。这么长时间,她一定是很害怕了。”
江卓立刻拦住顾东黎,说服道:“少爷,咱们先从长计议,他们对地形熟悉,更何况咱们还没有掌握他们具体的武力情况,如果万一搜不出叶四小姐。咱们就这么去,很危险!”
顾东黎却并没有听进去,快步出了房间。
******
叙利亚,某军事基地
她死死反抗,那个独眼男人终是放了她,没有对她如何。
他说,他要她看看TonyGu是怎么死在他手里的。
她明白自己只要暂时不去反抗他,她就会是安全的。
只不过,她的病又发作了,胸痛,呼吸困难,开始咳嗽咯血,这五年来只是偶尔这样,只不过现在情况越来越严重了。
她不敢拿身.体较劲,人在一些情况下会学会妥协。
也许因为这样,她是不可能逃开这里了。
但是,她不能死。
即使,不可能从这里逃走,她也要尽量想办法。
她的梓楠还在那等着她,他会不会出事。
她原本只是单纯的觉得梓楠没被抓过来就可以保住一条命,可是他们那时候是在戈壁,并没有人烟,他一个四五岁的孩子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她越想越害怕,她必须离开这里。
她该怎么办?怎么才能离开?
籽言胸口的胸痛越来越严重,她强忍着不会晕死过去,额前的发丝被汗水打湿。但她实在是忍不了了。
她甚至疼的发不出声音,她看到帐篷上上挂了一把尖刀。
是帐篷,距离也不太远,她像她应该能办到。
她挪到床角,咬着牙,伸手抓起那把尖刀用力的朝帐篷外扔了出去......
很快,外面看守的人意识到里面有情况,立刻就进来了,看守的男人发现这个女人已经晕倒在了地上。
看守的男人立马出去找来了一个组织里的一个女医生。
医生立刻实施了救治,总算把女人救了过来,可是女人已经疼的昏死了过去。
医生看了看床上女人苍白的脸色和症状很快就下了诊断,“这个女人有心脏病。可是,我们这里只有止疼药,我只是暂时的缓解了症状,但是我们这里并没有治疗急性心脏病的药物。”
“我管她疼不疼,只要她没死就成。”
女医生也很无奈,摇了摇头出去了。
籽言的意识很模糊,脑袋里不断地闪现那张可爱淘气的小脸,只不过影像离她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
“梓楠......梓楠......我的孩子在哪儿?别怕,姑姑在这儿,姑姑......”
看守的男人看她低头再说什么,听不清晰,她说的好像不是英语,更不是阿拉伯语,他听不懂。
他用力的拍了拍女人的脸,“喂,Bitch!醒醒!Shit!醒醒!”
“......”
籽言脸上被一股力量用力的拍打着,她渐渐清醒过来。
她大口的喘着气,恐惧的盯着眼前的男人。
男人抓着她的头发,操着一口十分不流畅的英语,恐吓道:“喂,Bitch,你可别死。你死了,我可不想给你陪葬!”
籽言的头皮被抓的生疼,可她现在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只能任由男人撕拽。
他抓着她的头发来回晃,按照惯性她的头被撞在床沿上和床边只是用几根木头搭的简陋的木柜上。
木头并不光滑,她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的额头有汩汩的鲜血流出。
她咬着牙,保持着阿Q精神,在心里安慰自己,这种疼痛正好可以抵消一下胸口的疼痛。
就在她认为她的头皮就要被硬生生的扯掉的时候,男人似乎终于发泄了自己疯狂几近癫狂的情绪,大笑着离开。
她趴在床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每呼吸一下,胸口都在钻心的痛。
******
时间慢慢消失,斗转星移。
黎明即将到来。
顾东黎已经带着最精锐的部队,用了最快的侦查速度找到了恐组的大本营。
江卓伏在沙丘上,看着不远处驻扎的帐篷。
“Boss,我们怎么办?”
顾东黎分析着眼前的情况,冷笑,“帐篷的数量近半百,一个帐篷的人数不过五,分布集中,地势偏低......趁着黎明这段时间,江卓你先派人侦查籽言所在的位置,查到之后,不要动作,立刻回来汇报。”
江卓看着顾东黎镇定自信的眼神立马答应下来,“是。”
他随手招了几个人,悄悄潜过去。
“安德,江卓查到之后,你立刻分成三路,左,中,右,进行包围。记住,一个活口我也不想看到。”
“是。”
安德偷偷的瞥了一眼Boss,这是多少年了,他已经好久没有见过Boss这样从容镇定的指挥了。
他忽然觉得江卓的担心是多余的。
这些恐组之所以让人头疼,是因为他们的据点并不固定,而且他们并不像正规的军队那样能够理性的思考,领导人往往独裁,性情不定,残忍暴虐,几乎所有的恐怖袭击都能做出来。
而现在他们能够如此罕见的聚在一起,而且他们已经知道,恐组的装备此时很缺乏,确实是一网打尽的好机会。
......
很快,江卓的侦查队便回来了。
“Boss,我们已经侦查到叶四小姐的帐篷了。”
顾东黎点了点头。
“安德,行动。”
顾东黎立刻带着江卓直奔籽言所在的帐篷。
突然,就在黎明结束的前一刻,寂静的沙漠想起了密集的枪声和嘶喊声。
血,都是血......
漫天的彩霞洒满天际,红的吓人。
安德命令道:“一个不留!”
独眼的男人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完全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来人!”
外面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趔趔趄趄的退进来,“头儿,出事了。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军队,很迅猛。我恐怕......”
独眼男人大惊失色,一把将男人手里的抢夺过来,冲了出去!
可就在独眼的男人出去的一瞬间,正巧碰到追来的安德。
安德大笑,“巴格达?!哈哈,我真是赚大发了!我这一枪下去,怕是下一届诺贝尔和平奖的得主就是我的!”
独眼男人嘴角抽搐:“那就看看是你的枪快还是我的枪快。”
他举起枪就对安德射过去。
可是,并没有发出刺耳的枪声,枪身只发出了沉沉的零件摩擦的声音。
没有子弹了......
独眼男人顿时脸色煞白,眼里充满鲜红的血丝,死死的瞪着安德,冷笑:“你是TonyGu的人?”
安德举起手中的枪,黑黑的枪口对着独眼男人,“现在你还有必要知道是谁吗?”
独眼男人抽了抽嘴角,“你去告诉TonyGu,他要找的那个女人就在我这里,如果我死了,我里面的手下就会立刻开枪杀了她。据说GU已经找了她很长时间了,难道你就不怕在你杀了我之后,TonyGu也会杀了你吗?!”
安德反笑,“你以为Gu在中东这个地区单单是凭运气才走到今天的吗。如果没有足够的把握,我们会贸然进来?巴格达,你放心,我会让你死的痛快一点。我可不喜欢你的那套恶心到极点的SM。”
独眼男人大睁着双眼,“不——”
清亮的声音在空中炸响。
地上直挺挺的躺着一具肥胖男人的尸体,和男人眉心的一抹反射着金属色泽的光亮。
看守着籽言的男人听到越来越密集和距离也越来越近的枪声,十分恐惧。
籽言听到声音,血液像是停止了流动。
是他吗?
顾东黎......
不会的吧,他曾经那么的恨她。
看守籽言的男人知道自己可能逃不走,更可能活不了了。
他想,反正都要死,不如爽过了再死!
他猛地掀开帐篷,搓着双手,看着床上虚弱的女人,猥琐的笑着,“头儿既然没有办你,既然我活不了了,我先把你办了也不错。”
叶籽言颤抖着缓缓地往后退,直到没有退路,跌倒了地上。
籽言看着男人一步一步迫近,不停摇着头。
男人猛地扑过去,用腿压制住她的的双腿,他似乎并不介意是在地上还是在床上,男人的大掌用力一扯,她的上身便半裸在空气中。
“不要——不要!求求你!求求你!”
顾东黎,你在哪里?!
她说不清为何现在突然就想起他,这些年他的音容从清晰到渐渐模糊,哪怕她在这个和监狱差不多的地方,她也没想过他会来救她。
他定很恨她吧。
且他们之间已经完了。
这几天很绝望,却又仍抱着希望设法逃出去。
籽言绝望的看着四周,她突然摸到一个冰凉的东西。
男人越发不耐,利落的去脱自己的裤子......
紧接着是背后一阵冷风疾起,他还没反应过来,颈窝一阵刺痛,他惊恐地看着红液刺腥的一绺绺从他颈上掉到地上直起身子的女人身上,他疼痛张嘴呼喊,却被女人死死按住嘴巴。
他伸手往颈上抠去,却却忽地被一阵近乎疯狂的狂戮歪软了身体。
籽言用尽最后的力气将身上的女人推到一边。
籽言做完这一切,眼前昏黑,几乎要晕死过去,胸口的疼痛已痛得麻了,她咬了咬牙,她拿着匕首伸手往手腕一划,那兀然的痛感让她清醒了些许,她吃力的将衣服套起来,这才倚到床.栏,死死掩住嘴巴哭了出来。 丑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