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心里也有点着急啊,之前被埋在龙湖别墅里的刘昆,已经让刘芬为自己所做过的事情付出了代价。
我估计他说服刘芬那么做也行不通,肯定是他附身在刘芬身上去自首的。
可按照刘昆的进度,也该发现我进不了别墅,他应该帮我一把啊。
可直到现在张经伦还活蹦乱跳的出现在我的面前,这让我心里非常的着急,再这么下去,不说他,就算别人也不会满意的。
我猜的不错,张经伦刚来没多久,就有一个男人来找我了。
他看了我一眼,问我:“你是这家宠物店的老板吗?看着很面生啊。”
我说我是,你是哪个?
他给我让了一根烟,说话和对我的态度很是客气,等把烟点燃以后,他就指着对面的名牌服装店笑呵呵的说:“我是那家店的老板,那个,嘿嘿,你看那个唱戏的,一群人不仅堵了你的门,这还把我的门也堵了,老板你能不能帮个忙,让他往你这边靠一下,不然我这生意都不好做了啊。”
说完他还一副你懂得眼神看着我:“咱们当老板的,欠点钱都能理解。不过啊,有些人的钱是欠不得的,你也知道社会行情,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但话糙理不糙,都闹到这份上了,我觉得差不多就行了,再耗下去,谁都讨不了好。”
不过他话刚说完,我就摆手打断了他:“你不用和我说了,实话跟你说,我不欠人家一毛钱,你想让人家离你的店远一点,那你就去和他沟通,跟我说是没用的。”
我算是明白了,这个老板也太狡诈了。
张经伦带着那么多人来闹事,他知道不能轻易得罪人家,不然张经伦可能连他都要一起搞。
可是我就不一样了,我只是一个做点小生意的普通人,这让我跟张经伦沟通,一来他不用得罪人家,二来责任都推到我身上了。
可谓用心险恶。
你说人家影响了你的生意,那你就找人家去啊,在我面前摆什么谱,我也不是傻子,怎么能随意被你当枪使唤?
所以,他的提议我根本就不可能答应。
而当我拒绝他以后,他的脸色就难看了许多。
也就在这时,外面又进来了一个人,这是一个很胖的女人,但穿着挺时髦的,上身是一个露腰背心,下身是一件超胖的短裤外加黑丝袜。
别的女人穿成这样是性感,她穿成这样,就有点不伦不类了。
她的嗓门很大,一进门就吼着:“你欠不欠人家的钱我们不知道,但是人家是冲着你来的,就该你承担责任。你以为你是谁啊,拽的跟二五八万一样,看看自从你当上老板以后,这条街被你弄的,老娘的美容店这两天一个客人也没有了。”
“老板你也不要嫌弃我说话难听,有些人天生就不是经商的料,就算削尖了脑袋往里面钻也挣不了几个钱。该转让就转让吧,趁现在还没陪多少及时止损。否则你不走,今天就必须让那个闹事的人走。”
“老娘的美容店最需要安静,客人一看这儿那么吵,谁还来我这儿做生意啊。也别怪我们不给你机会,年轻人出来闯是很下正常的,但我们的损失,你得承担吧?”
终于露出了本来面目了,我估计她说了这么多,其实真正的目的,应该还是要我承担她的损失。
但我还没说话,刚刚进来的那个男人也开口附和:“是啊,大家都是做生意的,和气生财。年轻人气比较盛,我们都理解,要不这样,我估计现在就算你的店面要转让,也没人敢接。正好我想开一家分店,我吃点亏,两千块钱转给我,怎么样?”
这两个人,到现在全部都露出了自己的本来面目。
我在一旁冷眼旁观,甚至都懒得揭穿他们了。
我只是冷冷的说了一句:“如果你们说的条件,我全部都拒绝呢?”
胖女人顿时鄙夷的对我说道:“你敢拒绝我们?有你好果子吃得。知道什么叫法不责众吗?到时我们联系周围的几个商家一起投诉你,别说几千块的转让费,就不仅拿不到一分钱,而且还要交罚款。生意做不了,那就别做,免得在这儿丢人现眼。农村人还是老老实实回家种地去吧。”
既然跟他们没什么好说得了,那我干脆沉声说:“好,一帮见风使陀,欺软怕硬的家伙,你们请回吧,有什么招子使出来,我都接着,我就不相信,这个社会正义得不到伸张!”
“你说谁见风使舵,欺软怕硬呢?啊?你是不是找死啊?知道我老公是干什么的吗?弄死你跟玩一样。”
胖女人身材就跟一堆棉花一样,但脑子却和战斗民族的人不相上下,被我的话一刺激,有些炸庙了。
可不是吗?他们两个,被一个恶人影响了生意,结果不找那个恶人的麻烦,反而来找我一个受害者的麻烦,这就是欺软怕硬。
而这个男人,还想要低价把我的店给收了,这就是见风使舵,自私自利。
我跟这样的人,自然没有什么好说的。
只不过那男人见胖女人要动手,连忙拉住了她,不让她动手。
于是她就冷哼了一声:“哼,小子你记住,闹到今天这地步,就算我找人弄你一顿也没人替你说情,今天我就饶你一次,中午之前,每天你要给我一千块损失费,否则,要你好看。”
他们两个一前一后离开了,而我被一个胖次威胁,也是烦躁。
这时,葛云长叹了口气说:以前冯大先生在的时候他们可不敢这样搞,现在这样,明显是认识冯大先生把店转让给你了,感觉你好欺负才这么干的,我说田老板,不如咱们服个软,那胖子要一千块钱损失费,给她得了。等到张经伦糟了报应,咱们再去找他的麻烦,从他身上找赔偿。
我让他不用说了:老葛,这一千块钱我是绝不可能给的,你有没有想过,这周围受到影响的有四五家店,有了开头,其它人肯定也会借着由头找我要钱。而且,你有没有听懂那个女人的话,她的意思是每天损失一千。我每天就要给她一千。
先不说这些钱我能不能承担得起,就算承担的起,我轻易的把钱给了他们,那这个世界,还有公平和正义可言吗?
而我把钱给了他们,事后等张经伦求我的时候,我再从他身上获得补偿,那我们,又和他们这些欺软怕硬的人有什么区别?
所以,无论如何,这钱都坚决不能给。这不是能力问题,而是原则问题。
葛云长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不过那两个人没走多久,就有其它人站了出来。
不过他们并没有来我宠物店,而是举起了让员工举起了横幅,上面都是跟着声讨我的标语。
一共有四个,但标语都一样。
“黑心店老板,祸害步行街,赔我损失,滚出步行街。”
我们不远处有一家多媒体工作室,业务都是给别人做广告,我觉得这些横幅,都是出自那家店的手笔。
不过这些店老板也都贼精,只打印好横幅,让自己家的员工出来拉着。
那些员工可能觉得比较好玩,还拉着横幅,比着剪刀手自拍。
这下,我这家宠物店算是彻底的出名了,我瞧见不停的有人对着我的门口拿手机拍摄。
我没说话,葛云长倒是气得不得了,他说:“你看看这世道,果真是墙倒众人推,原本这也没那员工什么事,可那些员工,为了老板的要求,不分青红皂白,举着诬陷别人的标语。也许他们觉得自己做的事很有意思,却不知道自己的行为,会对别人产生多大的伤害。”
葛云长又提醒我,还是先把事情给办了,等下午赶紧回来,让周天河把事办了再说。
照这样下去,如果再发生一次围墙我宠物店门的事件,我进不来宠物店的话,就只能等死了。
我一想,也的确是这个道理。
不过我们已经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这样出去不太合适。
于是我叫了个滴滴到我们店门口来接。
不过让我们意外的是,那滴滴发现四周的阵势,见我们要上车,连忙摆手让我们下去。
“兄弟你们下去吧,我不能拉你们,拉你们可就犯了众怒了啊。” 活人死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