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说,我感觉萝洁口中的旁哥家里,确实给人一种惊悚的感觉。
屋里阴沉沉的,而且别墅套间的内门,居然也是黑色的,看起来死气沉沉。
葛云长到我身边碰了碰我:“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个地方,有古怪,我建议咱们先回去再说,从长计议。”
我想了想,说咱们都到人家屋里了,这时候再离开,不太合适吧?
但葛云长直接问我,是要命还是要面子。
我一想,不管怎样,还是命重要,估计现在最好的方法,就是扯乎。
毕竟上一次孙荣把我骗到她家里我所经历的,到现在我还历历在目。
我们两个对视一眼,正要离开,突然一道吱呀的声音传了过来,我们回头一看,发现之前我们身旁的萝洁,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跑到了旁哥的卧室门前,把门给打开了。
她向里看了几眼,然后回过头对我们说道:“旁哥没在家,不对呀,他平常这个时候,都是在家的。”
没在家?
葛云长原本要走的身体顿时停了下来,说既然没在家正好,咱们进里面观察一下。
我也是这么觉得,本来我们担心那个旁哥不是善类,所以先离开再说,既然没在家,那我们两个自然也没有危险了。
我跟葛云长一前一后进了旁哥的卧室。
原本我感觉外面的摆设,已经够诡异的了,但我没想到旁哥屋里的摆设,更加的诡异。
只见墙边的一个立柜,上面黑色的漆面都脱落了大半,柜门上的两个牛鼻拉环锈成了绿色,就像一个小棺材似的。
而且房间的上顶,居然挂着一束白色鲜花,正对着床的正中央。
不过要说整个房间里面最怪异的东西,要数那一张大床了。
这个大床,两头的高度看起来明显不一样,靠墙,人头所在的那一端要高一些,而放脚的那一端,看起来却非常低。
此时葛云长说了一句:“这个旁哥,很有问题啊,这张床不就是一个棺材吗?”
“棺材?”我和萝洁一同看向葛云长。
葛云长点头:“这床两侧还有雕花,而且一头高一头低,只有棺材才能这样做。我知道了,这就是棺材,这个房子就是一个墓穴,我估计旁哥就在这床上躺着呢。”
我背后寒毛一竖,说老葛你可不要吓我,这床上明明是空空如也啊。
“我说的不是床上,是床下,我都说了这是个棺材嘛,那住的地方,肯定就在棺材里面啦。”
我听得是悚然一惊,想到一个人以这么怪异的方式,躺在一个怪异的棺材里面,我背后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我问葛云长现在怎么办?
葛云长犹豫了一下:“现在天色还没黑,咱们趁天亮,把这个棺材盖拉开,看看那个萝洁的旁哥在不在里面,不然如果萝洁的旁哥真有问题的话,到了夜里铁定玩蛋。”
“真,真的要这样吗?”一旁的萝洁有点忐忑的问我们,她似乎不太想让我们把棺材盖打开。
“打开吧,要把你的事搞清楚,我感觉就得从你旁哥身上下手。”
我也这样劝她。
她犹豫了一下,最终对我们两个点了点头,答应了我们。
葛云长走到床边,轻轻掀起了被单,果然,当被单掀起以后,我发现那床板并不是常规用木板拼凑,中间留有缝隙那种,而是整张木板,上面还有雕花。
要说这床板都是在铺盖下面的,平常情况下根本就看不见,哪有还要雕花的道理,所以我越来越感觉葛云长说的对了。
不过这床板挺沉,因为柏木要比普通的木头沉的多,而且又那么厚,我们抬的时候特别的吃力。
“田强你使点劲啊。”
我又加大了力气,才抬起了一道缝隙,这时我汗水都流了出来。
“老葛,我怎么感觉这床板重的有点离谱啊,就跟下面有人拉着一样。”
葛云长说不会,如果旁哥不是活人,估计他这会儿不会有任何反应。
我安下了心,让一旁的萝洁也给我们搭把手。
不过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音。
我和葛云长顿时停了下来,我们两个跑到了门口向外看去,只见一个穿着很富派的男人,抱着一个纤瘦身材的女人缠绵在一起,他们一边缠绵,一边向卧室这个方向挪动。
情况似乎有点微妙啊,这个男人是谁?
我们看向萝洁,只见萝洁张大了嘴巴,两只手捂住了嘴:“那,那不是旁哥吗?”
完了,我们以为旁哥现在应该在床里面躺着,但人家现在突然回家了,这不是打了我们的脸吗?
面前我们贸然出现在他家里,还翻人家的床单,看起来就像小偷一样。
葛云长脸色也是直发黑,我瞧见萝洁的眼神似乎有些复杂。
我小声的问她怎么了,萝洁说:“我以为,旁哥对我是有感情的,没想到他竟然背着我……”
我心想也是啊,如果没有感情,也不应该把钥匙送给萝洁啊。
一旁的葛云长反应有点激烈:“人家欺骗你,那咱们就更不应该现身了,快躲起来。”
躲哪里?现在只有一个地方可以躲,那就是床板下面,那个疑似棺材的大床里面。
显然我我和葛云长都想到了这一点,当时他跟我就来到了床边,随后我们两个一起用力掀起了床板。
这次虽然没有掀起太高,但好歹可以钻下一个人。
我们两个一起对萝洁说:“快进去!”
床板下面黑乎乎的,就像葛云长说的那样,仿佛一副棺材,里面是一个黑乎乎的大盒子。
萝洁进去了,葛云长又让我抬着,他也钻了进去。
等他钻了进去以后,又用肩膀抗着床板,让我也钻进去。
我也照做了,等我进去以后,我们就合起了床板,这张床非常大,钻进去三个人,绰绰有余了,等我们三个进去以后,就合上了床板。
现在我们就比较尴尬了,没想到来人家家里办事,居然藏在了人家家里的一口棺材里面,这件事我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也就在我们刚刚把床板合上,我听见卧室的门被推开,紧接着一男一女喘息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我们听见那女人娇羞的声音:“旁哥,你真坏,手上那么大劲,人家,人家身体有点敏感呢。”
“哈哈,敏感了好啊,敏感了舒服。骚货,在我面前还装清纯,我拍死你。”
我尴尬的听到一阵啪啪的声音,也看不到旁哥到底拍在了这妹子身上哪个部位,不过妹子不停的叫唤倒是真的。
女人娇羞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旁哥,你别打了呀,人家难受。咱们还是说说你和萝洁的事好不。”
任哥立马无所谓的说了句:“放心吧,那贱人,还想要做我女朋友,我看她是没睡醒,做春秋大梦呢,一只鸡也好意思提感情。”
“我真正喜欢的人其实是你,小蜜,等今天晚上她来了,我就把她的钥匙收走给你。咱们两个结婚吧!”
“啊呀,真的吗,谢谢你。我们,我们开始吧……”
这女人似乎被旁哥的话弄的很激动,抱着旁哥的身体就躺到了床上。
接下来他们两个所做的事情,就不言而喻了,我们三个在床下面,听得那叫一个清晰,同时也尴尬不已。
这旁哥背地里如此编排萝洁,却不知道萝洁此时和我们正在他们床板下面偷听。
我能明显的感觉到,最里面的萝洁似乎发出了什么动静。
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不过我倒是觉得,萝洁这个人也不算无情无义之人。
旁哥和那个女人办事的时候,还在房间里放着音乐,显得特别的有情调,而我们三个人在床下如果发出什么动静的话,也能被歌声给掩盖。
突然,我发现身旁的葛云长似乎在挣扎。
紧接着,我就听到他小声的说:“萝洁,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你可能喜欢上你旁哥了,不过你被伤了,也不能在我一个老男人身上发泄啊,找田强吧,你们都是年轻人,合适。”
随后我就感觉一具身体被推到了我的身上。
我当然明白葛云长的意思,刚刚肯定是在萝洁听到旁哥背叛她的话以后,想要立马给旁哥戴一顶帽子。
只不过她选的是葛云长,葛云长此时没有心情,就又把她推给了我。
这下面非常的暗,根本就是伸手不见五指,所以我也看不清萝洁的表情。
不过我心里有点奇怪,因为我感觉此时她的身体温度有点凉,而且萝洁被推到我身上以后,并没有主动摸我,就那么压在了我身上,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想了想,我又扶着她的身体,让她躺在了我的身侧。
我就对她说:“萝洁,这事还是先缓一缓吧,等今天过去了再说。”
先不说这里空间小,根本就不适合。而且我也根本没有任何心情。
更何况人家知道萝洁的底子,就算萝洁和再多男人发生关系,人家会在乎吗?所以我感觉不管萝洁再怎么作践自己,糟蹋的也都是自己而已。 活人死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