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候鸟已南飞,我在等你归

022.被江北羞辱

  江北迟疑了一下,还是接了过去。

  我猛抽了一口烟,呛到了自己,江北夺了我手中的烟:

  “以后别抽烟了,少喝酒,对身体不好。”

  我站起身来伸伸懒腰:

  “我先睡了,明天有人挑战我们,只能赢不能输的,你好好看看这本相册,看完之后你会找到答案的,晚安,祝你今晚有个好梦。”

  回到房间后,我吃了抽屉里的安眠药,希望睡一觉醒来后头疼能减轻些。

  我给江北的那本相册,是安寒做的。

  答应做安寒女朋友的那天,他给了我两本相册,一本是我和江北在一起五年的点点滴滴,很厚很厚的一本相册,被我锁在小公寓的抽屉里,这五年来,想他的时候会忍不住翻开那本相册,相爱的时候有多甜,回想起来就有多疼。

  另外一本是安寒偷拍的我,后面有很多我和安寒在一起的合影,那些不经意间的合影,我从来没在意过。

  我和江北,回不去了。

  即使他现在很不甘心的让我做他三天的女朋友,但我们已经穷途末路了。

  以前我也不甘心,不甘心被江北不声不响的放弃,现在他回来了,我心里异常平静。

  相爱过的两个人,是做不成朋友的。

  即使还相爱,南辕北辙的两个人,也不可能再做回恋人。

  不如不见,不如怀念。

  或许是安眠药的成分起了作用,这一觉睡的很舒坦,醒来后我都记不得自己做了什么梦,阳光透过窗帘照在床被上,我看了看时间,已经中午十二点多了。

  手机里有宋果发的信息,她说今天的比赛取消了,择日再比。

  我有些纳闷,一向把游戏看的比什么都重要的宋果竟然会说比赛取消,但我起床打开卧室的门,瞬间就明白了原委。

  门口摆着一袋子零食,应该是宋果他们来过了。

  江北还坐在客厅里,像尊雕塑一般一动不动。

  那本翻看过的相册摆在茶几上,烟灰缸里的烟蒂已经装满了,客厅没开空调,很冷。

  我故作轻松的打打哈欠跟他打招呼:

  “嗨,江北,早上好啊。”

  江北没应我,等我刷牙洗脸换了一件厚外套出来,江北还坐在那儿,我走过去,看到他眼睛红红的,整个人显得毫无生气,充满了颓丧感。

  气氛凝固,我觉得两个人的空间有点尴尬,伸手去拿遥控器准备开电视,江北突然递给我一张照片:

  “我没记错的话,这件礼服是我送给你的。”

  我没有去接那张照片,安寒给我这本相册的时候,我就粗略的翻看了一遍,根本没在意这些细节。

  当然,我也没注意到这本相册里,竟然有一张安寒亲吻我的照片。

  恰好这张照片,是大二元旦晚会那天拍的,其实这张照片的真实背景是,抱着吉他的江北被一群学妹团团围住,安寒拿着手机对我说,自拍一张,假装不经意的拍一下江北勾搭小学妹的罪证,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欺负你。

  但我真的不知道安寒偷偷的亲吻了我的头发,我的心思全都放在江北身上,根本没有看镜头。

  我很诚实的点点头:

  “你说大红色妩媚,古风礼服和古筝最配,有江湖侠女的感觉。”

  那时候的我,长发及腰。

  吉他王子和古筝才女的爱情,轰动校园。

  江北难以抑制的将那张照片甩在我的脸上:

  “也就是说,你承认你和安寒在大二的时候就勾搭在一起了?”

  我还记得我阑尾炎入院那次,我开玩笑的问江北,你让安寒这么帅的学长来照顾我,就不怕我移情别恋?

  江北说,这世上如果还有人不会背叛他的话,一个是我,另一个就是安寒。

  现实就是这么打脸,多年以后,我和安寒在一起了,江北抹了一把夺眶而出的泪,指着我想说什么,又忍住了。

  我捡起那张从我身上滑落的照片,讽刺的笑了笑:

  “人都是会变的,江北。”

  江北的情绪突然间就失控了,朝我冲过来将我困在沙发里,指着我的鼻子怒问:

  “那孩子呢?”

  我浑身一颤,冷笑一声:

  “孩子?”

  江北抓住我的肩膀质问:

  “对,孩子,你和安寒的孩子呢?生下来了?打掉了?还是你们不敢让我见到那个小杂种,所以一直隐瞒着我?”

  小杂种!

  我哈哈大笑,泪水像决堤似的往下落。

  “既然是我和安寒的孩子,跟你有什么关系?”

  江北咆哮着:

  “南归,你跟他连孩子都有了,你却能假惺惺的跟我睡一起,我还真是小看你了,孩子是打掉了吧?因为你不知道孩子是我的还是安寒的,所以你不敢把那个小杂种生下来给我们验货对不对?那你告诉我,我和安寒的床上功夫,谁更厉害?谁更能满足你这个荡妇?”

  我的脑袋里一阵一阵的钝痛,孩子是我的禁区,就连安寒都不敢在我面前提及半个字。

  他竟然这么羞辱我!

  我紧握着拳头,指甲镶嵌进肉里,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江北逼着我:

  “说啊,谁更厉害?一定是安寒更厉害吧,所以你选择跟他在一起,南归,老子爱了你十年了,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一个贱货。”

  我流着眼泪狂妄的笑着:

  “是谁告诉你的?”

  江北暴躁的在屋里子打转:“你指的是你跟安寒在一起,还是我知道你们曾经有过一个孩子?”

  我的心紧绷着,手心里的鲜血滑落在沙发垫上,我红着眼问他:

  “是不是简亦告诉你的?”

  一定是简亦告诉他的。

  简亦。

  我愤然起身往门口走去。

  我要去找她,我要问清楚,她为什么要颠倒黑白胡说八道。

  江北将我拦在门口:

  “你要去哪儿?你手流血了。”

  我愤怒的推开他:

  “我不用你管,我去找简亦,问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江北松开了我,颓然问了一句:

  “你在怪她当初不该救你吧。”

  我瞬间石化。 候鸟已南飞,我在等你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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