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泽宇快要贴近任晓芳时,忽然说了一句:“别像上次一样再让我挂彩!”
任晓芳瞪了他一眼:“你也别像上次那样像只汪汪!”
说完两人相视笑了起来,任晓芳的脸又是一红,万泽宇的心微微一红,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抚上了她的脸,俯下头吻上了她的唇。
任晓芳紧张地浑身都紧绷起来,她能感觉万泽宇好像也很紧张。
柔和地轻轻摩擦着,可是柔软的感觉让两人的心跳都渐渐加快起来。
谁也没有表示要停止,开始只是试探,然后一点点深入,开始都很生疏,渐渐地缠绕在一起。
万泽宇撑在树杆上的手移到了任晓芳的腰上,紧搂住了她……
任晓芳离开了树林,回到了宿舍,还觉得整个人飘乎乎的。
路海棠等了好长时间都没见任晓芳回来,正有些担心地想出去找她时,却见任晓芳回来,可是任晓芳整个人的状态有些不对劲,眼神游离,脸颊还通红异常。
“晓芳,发生什么事了?泽宇找你到底什么事?”
任晓芳没理会路海棠,而是走到床边,脱了鞋,坐在床上,拉过被子将整个人都裹了起来,连头也包进了被子里。
她的神智还停留在刚才的情景里,眼前还晃着万泽宇的身影。
刚才两人吻上了之后竟停不下来,她能感觉开始的时候万泽宇有些生疏,不过很快他就像是熟练了起来,竟用舌扫开了她的齿……
她不只是有感觉,而是感觉的魂都快丢了。
万泽宇也一样,好像总也不满足,不尽兴,一遍又一遍,只到两人都无法呼吸时,他才松开。
“任晓芳,我们交往吧,”万泽宇紧抱着她,在她耳边压着声说了句。
她的神智已完全迷糊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回答了他一句什么,换来的是他又一番的纠缠。
两人又缠磨了好一会儿,万泽宇才有些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她。
两人额头相抵着,说了一会儿话,可任晓芳觉得自己整个人是飘着的,根本不记得在说什么,只记得她的脚步飘浮着被万泽宇拉着走出了树林,他还送她到了宿舍楼下。
“晓芳,晓芳,你到底怎么了?”
裹着的被子被路海棠拉开了,任晓芳游离的神智终于被路海棠的呼唤声给叫了回来。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泽宇对你做了什么?”
路海棠瞪着任晓芳,她刚才隔着被子叫了任晓芳好几声都没听到应声,着急下才把被子扯开了。
任晓芳却是双眼晶亮,脸上露出了甜蜜的笑容:“我打算和万泽宇交往了”。
“什么?”路海棠一脸懵怔,伸手摸向了任晓芳的额头:“你是不是发烧了?”
“我前所未有的正常!”任晓芳拍开了路海棠的手,呵呵地傻笑了起来。
心情有些激动,她还是忍不住把晚上发生的事都和路海棠说了。
路海棠听了又觉得不可思议,又觉得好笑,两个简直就像是幼稚园里的小孩在过家家的感觉。
“晓芳,你是认真的?”
“当然,万面团虽然挺神经,不过他有句话说的对,人的身体最诚实,如果我要是不喜欢他,他要靠近我,我应该会很排斥,我现在的反应却相反,很可能我也是喜欢上了他”。
路海棠抿嘴笑了起来:“你上次不是说,这世界上就算男人都死绝了,你也不会喜欢上他吗?”
任晓芳眨了一下眼睛:“我有说过这样的话吗?”
“行了,别装了,上次在青岛集训时你生病了,陆玲玲来看你,你们两个却吵了起来,你当时说的话很绝的,别说你都忘了”。
任晓芳呵呵笑起来,她当然没忘记:“这话的另一层意思就是,这世上要是男人没死绝,那我可能会喜欢上他”。
“你要是真喜欢泽宇,就好好和他相处,你们两个虽然吵吵闹闹的,其实脾气性格差不多,应该能很好地相处”。
任晓芳瞅着路海棠,眸色忽然闪了一下:“海棠,我和万泽宇交往,你不会心里不舒服吧?”
路海棠轻敲了一下任晓芳的头:“你再说什么呢!我早和你说了,我和泽宇就是好朋友,我对他根本没那种意思,他现在能喜欢上你,我觉得挺好”。
路海棠这话是真心的,上次万泽宇对她表白的心意之后,她看到万泽宇总觉得有些尴尬,心里总好像觉得亏欠了万泽宇一样,现在万泽宇能和任晓芳在一起,两个人都是她的好朋友,她心里是真心高兴。
和路海棠相处这么长时间,任晓芳知道路海棠是不会撒谎的,听路海棠这样说,她也就放心了。
“那就好,不过这事我和万泽宇说了,暂时不能让别人知道,你可要替我们保密,”任晓芳抱着路海棠的胳膊道。
“知道了,我什么也不知道,”路海棠笑道。
两人的保密工作还真的不错,训练时就算碰到了也假装像以前那样,甚至两人还故意疏远,只有训练结束,轮到晚上休息时,万泽宇才会发消息给任晓芳,约个比较隐蔽的地方单独见个面。
不过最近的训练任务很忙,没有特别的事基本是不能出训练中心的,两人单独见面的时间也并不多。
为了备战接下来的世界跆拳道大奖赛,整队人马前往沈阳进行一周的封闭训练,这次朴金池没有跟队,云傲意外地也没有跟着去沈阳,而是对路海棠说他有事要处理,留在了本市。
路海棠也并未多想,她现在的主要心思全放在了训练上,国际跆拳道大奖赛参加的选手是世界各地的,将要面对的高手比亚锦赛更多更强,她必须全心身投入进训练里,拿出一个好的状态去参赛。
“海棠,你有没有看新闻啊?云傲怎么要订婚了?”
封闭训练的第三天中午吃过饭休息时,任晓芳突然盯着手机大惊失色地叫了起来。
路海棠也是一愣,一把拿过任晓芳的手机,看到屏幕上果然显示着一条新闻:
云飞鹏之孙云傲将与知名竖琴演奏家乔飞兰订婚,乔飞兰系市秘书长乔锦程之女,两人婚期择日将定……
“海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云傲怎么会和那个什么叫乔飞兰的人订婚了?这事他有和你提过吗?”
任晓芳一脸惊异,见路海棠轻摇了一下头,她催促道:“你赶紧打给云傲问问怎么回事?会不会是有人乱写假新闻!”
路海棠也很想证实这新闻是不是真的,她没有犹豫,拿出自己的手机,按下了云傲的号码。
电话响了两声就接通了。
“云傲,我刚才看到了一条说你要和乔飞兰订婚的新闻,这个新闻是真的吗?”路海棠开口直接问道。
云傲没有直接回答她,反而反问:“丫头,你相信我吗?”
虽然知道云傲看不见,不过路海棠还是点了点头:“我相信”。
“那就不要去理会这个新闻,等你下周回来了,我会给你一个大惊喜!”
“好!”
两人又聊了几句别的,便挂了电话。
“云傲,怎么说?”
路海棠没有按免提,任晓芳听不到电话里云傲说了什么,一脸紧张地问。
“他让我别理会这个新闻”。
“他说这新闻是假的吗?”
路海棠如实地摇了摇头:“没有,不过他让我相信他”。
“那你真相信他?”
“嗯,我相信云傲不会骗我,他之前说过,不但不会和乔飞兰在一起,和她们乔家也不会再有瓜葛,我相信他不会骗我的”。
“你认识那个乔飞兰?”
“嗯,”路海棠把乔飞兰和云傲之间的一些情况和任晓芳说了。
任晓芳听后皱起了眉:“乔飞兰的爹是市秘书长,会不会给云傲施加了压力,云傲最后又妥协了呢,海棠,高干子女和豪门可是一样,很多时候,婚姻并非是双方自愿的,都是利益结姻,你可不能太大意了,你要不跟邱教练说明情况,先回去看看吧?”
“算了,没必要,云傲让我相信他,那我就相信他,如果他真要是因为别的原因最后要和乔飞兰订婚,那就算我现在回去了,也阻止不了,他说下周等我回去,会给我惊喜”。
“你还真信他的话啊?他说的惊喜,说不准是让你去参加他和那个乔飞兰的订婚宴呢!”
“算了,现在不去想这个,想了也没用,”路海棠笑了笑。
虽然这样说,但她心里还是升起了一丝隐隐的不安。
封闭训练结束后回到市里,路海棠并没有马上就见到云傲,而是两天后,在她结束了训练之后,才看到云傲来训练中心找她。
一个多星期没有看到云傲,路海棠心里有些小激动,可是云傲看到她,却不像往常那样亲热,反而是面色非常平静。
路海棠心里越发地不安起来。
“丫头,走,我带你去个地方,”云傲上前拉起路海棠往大门方向走。
“去哪里?”
“去了你就知道了”。
“那我先去和邱教练请个假”。
“不用,我已经帮你请好了,你跟我走就是!”
走出大门,路海棠看到忠叔开着车等在门口,云傲拉着她上了车,忠叔看到她,什么说也没有说,只是透过后视镜看了她一眼,路海棠突然有种感觉,忠叔的那一眼有些异样。
她和云傲坐在后排座,云傲只是紧握着她的手,并没有做过份亲昵的举动,问了几个问题也是关于她去沈阳训练的情况。
路海棠没有隐瞒,如实地回答了他的问题,心里却忐忑起来。
云傲对她的态度有着明显的疏离感,任晓芳之前对她的话猛地跳进了脑海里,她正要开口问,车子却突然停了下来。 云少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