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集 鸭蛋壳喝酒放不下
草草千里
“圆圆,你不知道,我们现在才看出来,你们家红松确实比他们强的不是一星半点的。”
“也就是你们看的,我看包子他们几个也挺好的。”
“那是包子他们几个呀,这回到了那里我才看出来了,二少爷请的那些个朋友,也都跟包子他们一样,什么都干过,说不好听的,就是狐朋狗友。”
“他们还干过什么了。”
红松另一个同学的老婆听圆圆这样问,就说到,“还有什么,原来都是一帮混混,跟他们比,包子他们几个还是最好的呢。”
“你们也不是不知道,红松从前不是也跟他们一样吗。”
“虽然一样不假,可是人家红松就是指挥者,他们可是直接跟着参与战斗的打手,要不我怎么说这些人都一样呢。”
听她们这样一说,圆圆也就不说什么了。
就像红松这样的,他干过的事,也就是她们没有看见,要是真的看见了,也就不会这样说了,可是自己在这里却没法跟她们说。
就像红松带着包子他们几个打周周的夜店的时候,她们这样的,也就是听包子他们几个在哪里讲他们的英雄美记了,谁也没有听说红松的什么事呀。
而红松打人的手法还跟他们这样的不一样,一到有人看见的时候就不动手了,这样也就叫她们认为,红松就是比他们强了。
“他们在那里还跟人武斗了吗。”
“在这样的场合能武斗吗,当二少爷跟朋友喝了就以后,有一个朋友就跟这些人说自己打架的事情,还把另一个跟着他一起打架的朋友给叫了起来,说这个人也是跟他打架的哥们。”
当包子老婆说道这里停顿的时候,另一个同学的老婆也就接上了。
“就在他们两个还没有吹开的时候,二少爷就把包子他们几个推了出去,也就是叫他一这样,他们几个也就在那里真的出了彩,没想到,他们几个给真跟二少爷一起打过不少的架。”
“孩子醒了吧,叫我们看看,这回婶子可是有活干了,真跟红松有点像。”
等她们在这里说完了,红松的妈妈也就没有叫她们回去。
她知道,反正现在包子他们几个都在公司里值班,而红松还得到各个公司里转悠去,她们这个人也就能在这里放开了。
没想到,当红松正带着公司里的人在各个公司转悠的时候,二少爷又给他来了电话。
“大年下的,什么事,这么着急。”
“还不是我哥哥的事情吗。”
“他又怎么地了,我也没听那里的人说他的什么事情呀。”
就像二少爷哥哥的事情,红松去了就给自己的人说了,没事注意他一点。
虽然红松说的很好听,就叫他们注意大少爷别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他对不起二少爷,而实际上他就是怕大少爷在这里在做出什么对于公司里不利的事情来,影响自己公司的生意。
不过红松跟二少爷说这样的事情,也就是对他说,自己并不是没有关心他的哥哥,而至于他的哥哥在有什么自己不能管的事情,那就不是自己的事情了。
说白了,也就的打贼说贼痒痒,打了人家还得叫人家感谢自己的事。
“我这个哥哥也真是没法说了,到了那里又挂了一个,而我嫂子去了还跟去了一个,这不吗,到了那里也就打了起来,我哥哥不好意思给我打电话,就给我妈妈打了电话,你说怎么办吧。”
“没法办,这样的事我不是说你,你就是给谁办这样的签证,也不能给自己的嫂子的面首办这样的签证吧,这不是自己找不痛快吗。”
“那是我给办的呀,而是我嫂子到了那里,这小子就去了,等到了过年的时候,就什么也没有了,这样嫂子也就跟我哥哥到了一起,她到了那里,那个面首也就去了,还能不打起来吗。”
“怎么这么乱呢,你嫂子投你哥哥行,那个面首还能去吗,去了也是挨揍的货,就是你哥哥打不了他,他从前的手下也能修理他呀。”
“那是我们这样的,不是我哥哥,没想到,他们到了那里就把我哥哥给撵了出去,现在又给我哥哥要钱供他们花,你说怎么办吧,而公司里的员工,已经跟他不来往了,谁还管这样的事。”
“真没想到,你哥哥原来就是一个端着鸭蛋壳喝酒放不下的主,怎么这样窝囊呢,不过也不应该呀,我听说你不是在你嫂子去的时候给过她钱吗。”
“你不知道,我当时给她的是国内的卡,到那里不能用。”
听二少爷这样说,红松也就知道,这样的事情就是莲莲干的,要不是她,二少爷没有这样的心眼。
就像这样的事情,银行在他们出去之前就会问他们的,二少爷也不是不知道,不过,这也真是没法说。
因为这样的事,就是他嫂子回来了,他们也能说的出去,就说莲莲给她这样的卡,叫她还没法说别的。
“哎,真是的,也就是莲莲什么也不明白,要是我给她办卡也就没事了,不过也没法说莲莲呀,毕竟她是好心。”
“像这样的事情你就别说了,糊弄了也就糊弄了,毕竟你们自己是花钱了,这样的钱,就是在国外花不了,回来也是能花的,现在也就是看你哥的了。”
“谁说不是呢,现在公司的员工就是在那里看笑话,而我哥哥还不敢告他去,只要是他出去一告,那里就的叫他回来。”
“不行就叫你嫂子的面首回来呗。”
“能吗,要是真能这样的话,我就拿钱叫他回来。”
“不用你拿,我这就给老二哥打电话,叫他到那里教训这小子一顿,把这小子给修理的自己往大使馆里跑不就结了。”
“那我哥哥怎么办,他要是叫他们给逮着,可就完了。”
“没事,咱们那里也不是没人,到时候叫他避着外人一些就行。”
“哎,我这个哥哥,也就是跟自己家的人使哼行,出去就完,当时我都说了,不行就跟老婆离了算了,可是他就是不听。”
“你可别说这样的事情,毕竟他们是夫妻,再说了,还有孩子呢,真的离了,孩子怎么整。”
虽然红松知道这里是怎么回事,也知道有些个事,就是二少爷跟莲莲耍的小心眼,可是在这里也没法给他们揭出来。
“谁的跟谁呗,好像他们的孩子没有我哥哥的,就像他们这样的,早晚是事。”
“你可别瞎说,这可是你自己家的人。”
“不是我瞎说,好像我爸爸也知道这样的事,也就是我妈妈还不知道,不过我妈妈现在也知道他们大孙女的事情了,要不我妈妈怎么就是不喜欢那个孩子呢,而我爸爸谁也不搭理。”
“有的老人可能就那样,就是不喜欢孩子。”
“不可能,我们有了孩子以后,爸爸可是没事就抱着,就是孩子尿到他的身上,他都不烦,这样一比,你就知道了吧。”
听他这样一说,红松连问都不问了,看来自己家有什么事情,谁都知道,也就是自己不说罢了。
看来自己帮他干这样的事情也真是有些多余了,可是已经答应的事,还不能不办。
“红松,没事了,我已经叫人给打得那小子自己跑进了大使馆,而大使馆的人我也给他们打了招呼,叫他们别像这个国家追问这样的事情。”
“这样就好,不过,我们管到这里就完了,别的也就不用问了。”
“你不知道,就是你那个朋友的哥哥也不好,不过,那个女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当我把这小子给打跑的时候,现在跟他哥哥的女人还问我能不能把她的儿子给办到这里来,你说,这叫什么事吧。”
“他们不知道你是谁吧。”
“好像公司的女人知道我是谁,不过她当时可没敢认,要不怎么叫我帮她往这里弄她的儿子呢。”
“没事,等她在问你的时候,你就叫她找那个大少爷去,我们可不管她这样的事情。”
“当时我就跟她说了,也就在她一愣的功夫,我就走了,就她这样的,我可不想跟她缠,我在跟你说一个事,你静姨现在已经回国了。”
“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是她不叫我跟你说的,现在我们这里也没有什么事了,所以她也就回家看家产去了。”
“要是早知道这样,我也就去海湾了,正好叫你也跟着静姨一起回来。”
“拉倒吧,一个是我也不想回去,我要是回去了,我们家老三还不得缠上我呀,我可不想叫哥哥对我有什么想法;第二也不想叫你大正月里就来这里,一年了,就在家里好好呆着吧。”
“叫你这样一说,我还得好好的谢谢你了,不过像我们这样的,在那里都一样,既然你不来,我有时间也看看静姨去。”
“现在不用,等她在那里办完事,也会到那里看看的,听说圆圆生了,她能不去吗。”
听老二哥这样一说,红松也寻思了,要是静姨真的来了,自己正好跟她一起去自己南方的化工厂一趟,也叫她跟那里的人更深入的接触接触,这样,也就能通过静姨,叫咪咪他们这些人,跟海湾的人走动的更近一些了。
没想到,等自己回到了家里,妈妈整跟岳母在这里包饺子。
“怎么又包饺子呀。”
“你不是爱吃饺子吗。”
“我也爱吃包子,这个妈妈没有那个妈妈包的饺子好,而那个妈妈又没有这个妈妈包的包子好。”
“一边去,什么这个那个的,爱吃不吃,就这样,要是想吃就自己包。”
“想吃,想吃,您们包的不论什么我都爱吃,您们先在这里包,我进屋里看看去。”
“别弄醒了孩子。”
“知道了,哎,圆圆怎么下地了。”
“这可是地热,有什么不能下地的,回来的那天就自己上卫生间了,你现在再说,不是晚了吗。”
“你下地行,也不能打开电脑吧。”
“没事了,大夫都说了,害怕什么,你看看,这个是不是周周的股份。”
“没想到,你也盯着他呢。”
“我看你盯着他,我也就盯上他了,你好像已经注意他了。”
“就像他这样的,我还能不注意他吗,就是不知道周周的亲老爹现在在那里,要是能知道他,也就好说了。”
“我跟你说个事,你别说出去,听说叫爸爸也给弄到美国去了,就是不知道这个准不准。”
听圆圆这样一说,红松就说,“这还有什么准不准的,既然连你都知道了,就是准了,不过,像这样的事情也能理解。”
“可我就是有些个理解不了,这个还跟别的不一样,他可是差一点没有叫我们公司不能自拔了,要不是你,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我先前也跟你一样,也就是当我听了静姨跟文龙大哥说了一些个他们从前干的事,才对爸爸他们这样做理解的,别说他们了,就像我们这样的,要是真的到了这样的时候,也没有别的办法。”
红松跟圆圆说完了这个,就没有说别的,而是到了炕跟前看了看自己的儿子。
别说,儿子竟然还就会哭,要是能笑笑多好,不管是哭是笑,我就是看着儿子感觉得亲近,不过,也感到了从心里有一种说出来的敞亮。
也就在这样的时候,红松突然发现自己对周周的恨有些个减轻了,不过还是恨他。
在想想,自己还是要跟他没完的,不过,现在的没完可就是对着他一个人的没完,而跟他们家的人却没有什么关系了,就是周周的妈妈,自己也能放过她了。
“圆圆,我不想跟周周的妈妈过不去了,但是,这个周周,我是说什么也不能放过他的。”
“你要真是这样想的,我也就能放心了。”
“你还怕什么吗。”
“不怕什么,就是怕你因为周周的事情,再跟同他有关系的人结仇,这样我们今后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冤有头,债有主,现在我也就是对着他来了。” 红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