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原来她不是做梦
赵明惠的这番话,无非就是想提醒傅薄川,他下个月就要迎娶白晓的事实,哪怕简桐没死,他们也不可能有机会再复合。
傅薄川笑了笑,从容不迫的说:“妈,谁说她是我前妻,我们还没离婚呢?你想要我娶白晓,不就是想让我犯重婚罪吗?”
这个“她”就算傅薄川没有指名道姓,在座的人谁还听不出指的是简桐。
此话一出,在座的人脸无不变色,谁能想得到,傅薄川竟然和简桐没离婚,这根本就是不大可能的事,更何况当初还是他亲口答应和白晓的婚事。
如今才说没离婚,这不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吗?
未等傅威发话,赵明惠已率先开了口,极为严肃的道:“薄川,你知道你说的是什么话吗?”
“妈,我还清醒着,还不至于糊涂到自己说了什么都不知道。”傅薄川脸上没多余的神色,他继续说:“当年,你们都知道我心意,如今她回来了,我不过是想过回原来的日子而已。”
当年他已经说清楚了,他不爱白晓,只不过他们想抱孙子,也就将就罢了。
“过回原来的日子?你可曾想过我的感受。”白晓突然笑道,这笑苦涩莫名。
傅薄川心里没有她,哪怕是一丁点的位置也没有,不然也不会在简桐出现后,就一脚把她踢开,还真是可笑。
傅薄川凝眸看她,心中一点愧疚感也无,不疾不徐道:“我曾问过你两次,你仍旧毫不犹豫的点头,那时候,你就应该想到有这么一天,更何况我们还没跨出那最后一步。以你白家大小姐的身份,还愁嫁不出去吗?”
傅威目光在这个引以为傲的儿子脸上巡过一圈,继而幽幽开口,“这事不管你怎么处理,只要把事情摆平就好,无论你是娶白晓,还是把许桐带回来,我都没多大的意见。”
傅薄川的行事作风,颇有傅威当年的风格,这么多年来,傅薄川的能力,他是知道的,他能做的只有放任。
这几年傅薄川的成就,作为父亲,傅威是骄傲的。
赵明惠与他想法并不一致,她想要抱孙子,思想又比较陈旧,见自个儿子优秀,总想给自个儿子配个同样优秀的媳妇,至少是她喜欢的。
相较于这一点,傅威可就比赵明惠好得多了。
赵明惠唇瓣刚动,傅威已知晓她的意图,便道:“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就别再添热闹了。”
傅威都说话了,赵明惠也只好闭嘴不语。
“爸,谢谢你。”傅威能站在他这一边,傅薄川一点也不意外。
傅薄川态度坚决,白晓知道无法挽回,她直接道:“既然如此,退婚便退婚,但对外必须宣称是我白晓不愿和你傅薄川过,主动提出的要求,不然我不答应。”
无论是谁先提出,对于傅薄川而言,根本没多大的区别,他二话不说应下,“好。”
他回答得毫不犹豫,白晓心中一滞,但有气又发不出,心里委实难受。
傅明川有意无意瞧了眼白晓,眸光幽深难辨。
“既然你们都没意见,那事情就这么定了,我先回去了。”傅薄川见时间差不多,又怕简桐醒过来,在别墅胡来,只好提前告辞。
赵明惠闷闷不乐道:“谁说没意见,我就算有意见,也不见得你会赞成我的话。”
在她眼里,十个许桐都比不上一个白晓,白晓知书达理,又温柔体贴,多好的一个女孩子,她实在是不明白,傅薄川怎么就选石头,丢了珍珠呢?
傅薄川起身,赵明惠连忙朝白晓打了个眼色,后者会意,也跟着站起来。
“我有话想跟你说。”在傅薄川开口拒绝之际,白晓抢先一步。
傅薄川不置可否。
白晓跟在他后面,两人的距离不过一步之遥。
待两人一离开,赵明惠忍不住道:“你怎么就不劝劝薄川,让他改变主意,反而助长他的气焰。”
“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傅威轻斥了声,尔后道:“他已经长大了,也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你这个做母亲的,不支持也就算了,还从中作梗,等哪天他知道了,定是要对你这个母亲寒心。”
赵明惠派人偷拍简桐的照片,傅威无意间瞧见,只不过他不想戳破而已,再者他不想她和傅薄川之间的母子感情破裂。
赵明惠微微哑然,有些底气不足的垂下头去,低声道:“你都知道了?”
傅威不答反道:“他对许桐是什么感情?难道这两年来,你都还看不出来吗?你要真的喜欢这个儿子,不想和他关系有隔阂,你就不要再阻止他,他喜欢做什么就去做?你即便想管,你也管不了一辈子,何必呢?”
此话有理,赵明惠自知理亏,只好道:“好好好,那我不管行了吧?”
傅薄川刚上车,白晓便动作熟练拉开副驾驶坐了上去,安全带还没系好,旁边的男人道:“你不是有车吗?”
“先开车好吗?找个路边停下来,我们再好好说一说。”赵明惠下了药,她必须得拖延时间,不然怎么能马到成功呢?
傅薄川不疑有他,驱动车子开了出去。
白晓抓住安全带的手微微出汗,眼角余光也稍稍打量着傅薄川,在留心他的一举一动。
车开出了段距离,傅薄川莫名感觉全身有点发热,他一手掌在方向盘上,腾出另一只手扣住领带扯了扯,似乎还不够,手指顺着往下,灵活的解开了两颗扣子。
热,仍旧很热,不得已他只能打开了车内的空调。
见状,白晓不由得一喜,她知道药性发作了,手伸出替他擦拭额头上的汗,故作担忧的问,“薄川,你是不是不舒服?怎么额上都是汗?”
触得白晓的手,傅薄川一阵激灵,那微凉舒爽的感觉,令他舍不得推开,他很快便意识过来,他定是吃了药。
而这药不是别人下的,正是他的母亲,怪不得知道他过来,赵明惠是反常的热情。
或许下药的事,还和白晓有关,她也是知情人,不然刚才她也不会提出要和自己一块出来。
原来她是想借此机会,想和他制造点关系出来,然后才能顺理成章。
随着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傅薄川一把抓住白晓的手,他想甩出去,可惜挪不开手,反而成了抓在手中。
“原来这就是你想要和我说的话,我还真是小瞧你了。”傅薄川冷笑出声。
白晓身子往他身上贴过去,另一只手落在傅薄川的胸膛,“薄川,我也不想这么做,是你逼我的,我喜欢你,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有错吗?即便是有,那就是明知道你不爱我,但我还是死心塌地的爱着你,然后作贱自己。”
傅薄川冷冷道:“你不仅是在作贱自己,你这是在犯~贱。”
“那都是因为我爱你。”哪怕是被他讽刺,她也甘愿。
“下车。”凭着尚未丧失的理智,傅薄川甩开她的手,推开了她。
傅薄川知道,他要是碰了白晓,那白家说什么也不可能愿意退婚的,他一定不能着了白晓的道。
白晓瞠目看他,摇头,“我不下,我不信你能坚持得住,你会要我的,你会的。”
说到后面,白晓直接笑出声来。
傅薄川霍然下车,打开了白晓的车门,连拖带拽的把人扯了下来,“你休想我碰你。”
白晓拉着车门,“傅薄川,为了她,你连我都不肯碰吗?”
“碰了你,我知道意味着什么?”他闷声回她。
白晓不肯松手,整个人扑上去抱住傅薄川,双唇在他脖颈动作,手也顺着他的裤子摸去。
要是简桐没出现,或许傅薄川真的直接要白晓,但她回来了,傅薄川不可能还明知故犯。
“你真是疯了,要犯~贱你找别人。”
扣住白晓的手腕,甩到边上,傅薄川没再废话,当即上车,一路直奔别墅。
经白晓撩~拨,他全身发烫发热,到得别墅,也不过是晚上的六点多。
傅薄川直接让守在大厅的人离开,他急匆匆的上了二楼,进了简桐睡的卧室,她还没醒,睡得还沉。
忍了一路,憋了一路,傅薄川早已难受不已,全身紧/绷,迫不及待需要一个宣~泄口。
他站在床边,随手打开了床头的两盏灯,橘黄色的暖黄,散落在简桐身上,给她添了几分柔美。
掀开她身上的被子,手顺着她领口一路往下,所到之处,扣子敞开,露出里头莹白的肤色,还有诱~人的风光。
原本眸色暗沉的傅薄川,不自觉又深了几分,喉咙微动。
待把床上的人扒拉个干净,站在床边的男人才迅速解了身上的衣物。
简桐睡得迷蒙间,像是做了个梦,身上很重,有人压住她,身上的人很热,几乎能把她灼烧了。
她还很困,还不想醒来,蓦然的有什么硕/大的东西闯了进来,硬生生的把皮肉撑开,刚开始是疼,然后便是欢~愉了。
这种感觉她一点也不陌生,似乎昨天她也做过这样的事,傅薄川对她做的,他很能折磨人,简桐这么想着。
就这么磨了好久,简桐终究还是醒了过来,她刚睁眼入目的就是身上的男人,他一双迷人的桃花眼,眸色炙热,暗沉得可怕。
简桐垂眸一看,这才发现两人的姿势,原来她不是做梦?他们的确在做那种事,这到底怎么回事? 亲爱的,那不是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