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4.她难得主动服软
许沫眼睁睁的看着秦思思逐渐远去的背影,她是恨,是怒,是怨,但她不怪秦思思,因为换做是她自己,她也会弃秦思思而不顾。
只不过从今往后,她和秦思思的情谊也算是尽了。
有福同享,有难不同当,单凭这一点,她们就没有深交下去的必要。
“别追了,今晚玩她一个就够了。”轮子朝着阿岩道。
路过的人不敢惹事,只是匆匆看了几眼,就急急忙忙走开了。
阿岩走近,见许沫欲呼出声,急忙塞了块布到她嘴里。
许沫明知逃不掉,可还是想做一会困兽犹斗,四肢挣扎得厉害。
直到被塞进辆面包车,车子发动,她才知道,今晚她是在劫难逃。
目送许桐开车离去,徐正白也没在外面逗留,开着自己的车回去。
徐正白在S珠宝公司一个月的良好表现,终得徐市长认可,把钱打进他卡里,让他自己买喜欢的跑车。
许桐回到天景苑,冲过澡,再看了眼被砾石割破皮的双脚,抱来了医药箱,坐在沙发上处理。
跑的时候,的确没感觉到疼,精神一松懈下来,那丝丝的疼,还是隐隐传来。
徐正白只看到她脚背上,在买鞋时,他曾提出要看看脚板是不是受伤了,许桐骗他说没事,不然都觉得疼了。
她拒绝,徐正白看了她两眼,终是没说什么?
上完药酒,许桐倦意甚浓,昨天和傅薄川缠~绵了一夜,多少都会觉得累,头发又没全干,她窝在沙发上,很快便睡了过去。
这一睡就睡了一个钟,傅薄川回来,听到动静她才醒的。
最近傅薄川回来得都早,进来时,就看见她窝着小小的身子,小小的脚丫子展露在外面,头枕着沙发睡着了,头发未干,水滴顺着发梢滴落了一地的水泽。
见状,傅薄川拿来浴巾,把许桐置到自己胸前,仔细的帮她擦头发。
许桐还是醒了,她想接过男人手中的毛巾,“你去洗澡吧,我自己来。”
“怎么不到床上去睡?”傅薄川没理她,自顾帮她擦拭头发。
“头发没干。”
“上次把头发擦干再睡,免得着凉。”
许桐心头暖暖的,其实她想说,房间有空调,但最后还是低声说:“好。”
“脚是怎么回事?”
刚才他还以为是冷得泛红,将其掌在手中,搓了搓想给她取暖,尔后欲放回毛毯中,她虽睡着了,可还是能感觉到疼,低低叫出声来。
进来早已发现茶几上的药箱,可他把人上下瞧了遍,没看出什么端倪来。经她这一声低叫,他仔细一看,才发现,她脚板被尖利的东西割破了,伤口虽不多,可也醒目。
破了皮,见了红,他看着极不舒服。
见她已上药处理,他才取来了毛巾,亲自动手给她擦起头发来。
许桐想找个蹩脚的理由,可搜搜脑子,发现竟然没有合适的。
她正在犹豫,傅薄川的声音已经不悦的传来,“不知道怎么说?还是在找什么蹩脚的借口搪塞我。”
想到今晚有个记者拍到的照片,虽未必能认出照片里的人是她,可照片里她光着脚,和她现在的情况相符,与其瞒他,还不如老实招来。
“没有,我在组织语言。”许桐否认。
傅薄川手上的动作,不曾有丝毫的停顿,“最好是这样,要是跟我查到的情况不符,你就等着被收拾吧。”
他语气无波,可听来却是危险的,许桐不敢在老虎头上拔毛,缩了缩脖子,把事情始末说了个大概。
许桐不傻,自然不敢把事情原原本本说出来,只说徐正白没带钱,让她过去帮忙付钱,又说徐市长托她照顾,她没辙只好去了。
没想到碰到了许沫,傅薄川也知道她们关系不好,又说两人言语有了冲突,然后被两人追赶。
至于为什么被人追赶,许桐不说,傅薄川也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两个人无疑就是许沫教唆的。
听完,傅薄川神色如常,只淡淡来句,“以后下班赶紧回来,徐市长的儿子,他都不管,你瞎管什么劲。”
帮她擦完头发,傅薄川弯腰把人抱到床上,又帮她盖好被子,“要不明天请假。”
“不行,我手上还有很多事没完成呢?再过十来天就是珠宝展览,可不能在这节骨眼出问题。”许桐回绝。
傅薄川站在床边,高大的身子,落下道黑影,居高临下睥睨着她,“我都养得起一大批人,还养不起你一个。”
男人这语气不波不澜,相处许久,她还是听出了他压抑的怒意。
两人的关系最近有所改善,许桐可不想破了,被子里的手伸出去握住他的手,第一次向他服软,“你不但养得起我,还养得我们的孩子。我答应你,哪天我怀孕了,我会辞掉工作,在家安心养胎,好不好?”
傅薄川从没见过她这样,一双水眸亮晶晶的凝着他,那双眼眸里,有真诚,有讨好,但偏生不是那种刻意讨好的意味,那是妻子对丈夫的,还裹着簇撒娇之意。
心,顿时软得一塌糊涂。
许桐蓦然清醒过来,傅薄川该不会以为自己在向他撒娇吧?她连忙要把手抽回来,男人比她快一步,把她小小的手裹进了他的大掌中。
床边陷了下去,头顶黑影压下,她刚抬头,一张薄唇准确无误的压在她的上面,亲啃她的唇瓣,熟练无比的来个法式舌吻。
傅薄川闷哼一声,“小妖精,就知道勾~引我。”
她的手重新被扔回被窝里,许桐看着他大步进了浴室。
车停,车门打开,许沫被人从上面拉下来。
许沫叫喊了一路,可没人理她,嗓子几乎都快哑了,“你们要钱,我给你们就是了,求求你们别这么对我。”
“现在知道求人了,你平时不是一副高高在上的高等人吗?你许大小姐竟然还会开口求人,轮子,我有没有听错。”阿岩笑着问。
轮子跟着笑了起来,“那不是,我还以为是听错了呢,没想到真是许大小姐,可惜现在求人太晚了。”
放狠话不行,求饶更无用,许沫扯着嗓子大喊起来,“救命啊,有没有人啊。”
“叫吧,你尽管叫吧,反正也没人听到。”
许沫这才反应过来,视线到处,四周无人,这里是一处废弃的工地。
她在呆愣中,手腕一紧,脚步踉跄往前,疯了似的大叫,“你们不能这么做,这是犯法的,我会报警抓你们的。”
两人皆没回她,许沫被架进去,扔在一空地上,那里有不少木板。
许沫被拖到块木板上,她眼看着他们拿绳子把自己的四肢绑住,动弹不得,她只能嘶喊,“你们要是敢动我,我就杀了你们。”
轮子抓着她的下巴,笑了笑,“今后过后,你不但不舍得杀我们,你还会喜欢我们这么对你。”
“你们最好弄死我,不然我一定会报警抓你们。”要是眼神能杀人,眼前这两人都被许沫那凶狠的眼神给杀死了。
阿岩将手里的东西亮出来,“我们早有准备,你要是敢报警,我们就把拍下来的东西传到网上去,看看谁损失比较大。”
许沫能想到的东西,他们当然也能想得到,所以带来了摄像机,把过程录下来,制成影片,在把他们的脸给打上马赛克。
他们不喜欢废话,行动更是直接,三两下便把许沫身上的衣服扒了个干净。
“不愧是千金小姐,这细皮嫩肉的,看得我来都来劲了。”轮子玩味一笑,手在她身上来回滑动。
许沫怕了,哭出声来,“我知道错了,你们放过我好吗?我给你们钱,多少都可以,真的。”
阿岩迫不及待脱了裤子,“我们要十亿,你有吗?没有就别废话。”
随着男人压下的身子,许沫尖叫出声,那种痛,是她从未受过的。毕竟是从小养在温室里的花朵,小伤小碰的,几乎没有。
蹲坐在旁的轮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两人赤果重叠的身影,有种热血直涌脑门的冲动,搓了搓手,也想大干一场,“你那玩意有这么大吗?看她叫得真像那么回事。”
“没想到平时许大小姐这么放~浪,竟然还是个雏,我可算是赚到了。”阿岩一下又一下的做着活~塞运动,喘着粗气。
许沫四肢挣扎得厉害,手脚皆被勒出了红痕,从开始的尖叫,到那一声声的破碎低吟。
“要是知道她是个雏,我早就抢先了,我还没玩过呢。”轮子语气有些惋惜。
半晌,阿岩从许沫身上起身,拿起边上的裤子套上,“该你了,我先抽根烟,等下再继续,轮完一番,爽够了再拍下来。”
许沫眼泪直流,两眼盯着头顶上方,身子又覆上一人,在身上男人的动作下,她身子颠簸得厉害,破碎的语调又蹿了出来。
只是,今晚夜特别长,而现在才刚开始。
后半夜,轮子再次起身套上裤子,一脸的满足,对着在看录像结果的阿岩说:“怎么样?效果还好吧?”
“很棒,比那种拍出来的片子可逼真多了,没准发到网上,还能赚取不少点击量呢。”
轮子凑了过去,笑着道:“效果还真不错,在她还没逼我们动手,这录像不能传出去。” 亲爱的,那不是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