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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6.温存中那抹心慌

  许桐这一步再也走不动,她侧身呆呆看去,见李淑娟真的跪在茶几前方,两行清泪,许建军也没去扶她,而是在旁边看着,脸色也不好看。

  止住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许桐冲上前,动作过猛,撞到桌角,她也不觉得疼,她跪在李淑娟面前,哑着声道:“妈,你这是在逼我。”

  李淑娟哭着道:“妈不是在逼你,而是在求你,妈求你了,替你未出生的弟弟求你。”

  许桐摇头,“那我可不可以求你别逼我?”

  直到今天,她才发现,原来自己对傅薄川的喜欢,已经不知不觉变成了爱,不然为什么在他们逼她离婚的时候,她会觉得心这么痛呢?

  李淑娟跟疯了似的,狠狠挖许桐一眼,甩开她扶着自己的手,冷声道:“我把你拉扯大,你给过我什么?你那赌鬼老爸早就抛弃了你,要不是我,你岂会有今天。如今我不过是求你一次,你却说我逼你,好啊,你不帮就算了,从今天起,我就当没有你这个女儿。”

  许桐被她推到在地,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如此绝情的话,竟然是出自她母亲之口,哪怕之前知道她不怎么向着自己,可断绝母女关系,就为了让自己能答应和傅薄川离婚。

  究其根本,不过是为了许家,为了她的利益,那她又将自己置于何地?

  许建军把李淑娟扶起来,怒极许桐不愿相助的行为,甩手给她一个巴掌,骂道:“你这没良心,白眼狼的东西,我许家不欢迎你。你就是个扫把星,你给我滚,滚得远远的。”

  这一巴掌把许桐打得晕头转向,连人都给打懵了,随即被许建军连拖带拽推出了门外,又把她的包扔了出来,然后甩下许家的大门。

  现已是六月天,又是下午两三点钟,正直太阳火辣。

  出了许家,许桐头顶着毒辣的太阳,漫无目的走,像只孤魂野鬼,走累了就蹲下来休息,想到在许家受到的委屈,喉咙苦涩难受。

  她也不看路,撞到路上的行人,被人骂走路不长眼,许桐也跟没听见一样,像是没了魂魄的鬼魂,别人倒是被这副她失魂落魄的模样给吓到了。

  赵明惠的咄咄逼人,李淑娟狠心绝情的话语,许建军的谩骂声,在耳边嗡嗡作响,像是无孔不入般,不停的钻入许桐的耳朵,她想躲,想逃,可却悲催的发现连个躲藏的地方都没有。

  许桐不知在街头走了多久,实在是走不动了,她才停下来,兴许是自己模样狼狈,有不少人看了过来,对着她指指点点。

  彼时,傅薄川来了电话,许桐愣愣看了好久,直到泪水蓄满了眼眶,一颗颗掉落在手机屏幕,打花屏幕,视线逐渐变得模糊不清。

  捏着手机的手,手背青筋暴起,她却没有接起的勇气。

  手机屏幕自动暗下去,片刻又亮起。

  许桐很想告诉傅薄川,把今天的遭遇,今天所有受到的委屈都一一和他说,可她不能,她不能说。

  她不知道为什么所有的人都在逼她?为什么他们不站在她的角度想一想?她好累,突然不想走了。

  她也想有个温暖的怀抱,能在她吃苦受累的时候靠一靠,可他们都不理解,每个人都站在自己的利益思考问题。

  傅薄川连打了两通,都没能联系到许桐,心想她可能有事在忙,是以作罢。

  他刚开完会,正要处理手上的文件,几日不见,怪想她的,这才给她打了电话,想让她来公司一趟,谁知竟然没人接。

  许桐没再外头逗留,打车回天景苑后,饭也没吃,在上楼之前,跟陈妈要了个鸡蛋。

  陈妈见许桐像是哭过一样,脸上的巴掌印吓人,打的人似乎很用力,才把五指都留下。她哪里还有今天早上看到的精神焕发,简直是病怏怏一个,正要开口,她似乎不想多说,愣愣的上了楼。

  陈妈觉得奇怪,今早从许桐口中得知,傅薄川今天回来,难不成是两人起了争执?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傅薄川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她也算是常见了。

  许桐也没在床上睡,也不开灯,窗帘被她扯下,房间光线不是很充足,乌灯瞎火的,她抱着双膝坐在冰凉的地板上。

  处理完文件,傅薄川又吩咐了庄尚一些事,便走了。

  今天奇怪极了,明明不是下班的时间,偏偏路上堵车。

  傅薄川心情好,耐性也足,没有绕别的路,等到疏通,这一等便等了足足一个钟头。

  回到天景苑,天已经开始慢慢暗下来,但没完全黑下来,傅薄川路上打许桐的电话,竟是关机了。

  在大厅没看见许桐,傅薄川不确定她在不在楼上。

  陈妈道:“少奶奶早就回来了,我看她精神不大好,这会应该还在睡。”

  陈妈正犹豫着要不要说少奶奶是哭着回来的,好像不太正常之类的话,抬头已见男人迈着大步上了楼,她无奈的摇摇头,估计真是小两口闹别扭。

  这不,一下班就立马赶回来。

  许桐坐在门边,听得外头极快的脚步声,她刚站起身来,门就开了。

  傅薄川手刚触到开关,一只微凉的小手摸了上来,她话也不多说,直接寻着他的唇就吻。

  两人纠缠了会,分开时,她的主动愉悦了傅薄川,他轻笑道:“几天不见,突然变得这么热情。”

  许桐不敢说话,她哭过,声音哑了,只要一开口,傅薄川就会察觉不对劲,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轻轻啃咬着男人的下巴,唇舌细细描着。

  傅薄川是个爱干净的人,平时都是洗了澡,才有心情做这种事的,哪怕做完还要洗。

  在许桐这么一捣鼓胡闹下,那自以为傲的意志力瞬间崩溃,他咬住她的耳蜗,低吼一声,“你自找的。”

  将她压在房门上,黑暗中随着一阵可疑的窸窣声,紧跟而来的是皮带扣叩响地板的撞击声。

  许桐被他架起一条腿,然后男人欺身而上

  那被填满充盈的满足感,使得许桐痛痛快快的放声哭了出来,男人动作僵住,不敢乱动,以为是自己弄疼了她,吻上她的眉眼,低声安慰,“是我莽撞了,我轻点就是了。”

  许桐不依不挠缠上来,傅薄川被她的动作夹着难受,闷哼了声,刚动得几下,她又哭得更大声,更放肆了。

  这种破天荒的情况下,傅薄川哪怕身心发胀发疼,也不可能再继续下去,他刚抽身要离去。

  许桐哪里肯,双手挂在他脖子上,双脚勾住他的窄腰,恨不得整个人全粘在他身上才罢休,事实上,她的确挂在男人身上。

  傅薄川亲了亲她的嘴角,吃了满嘴的泪水,嘴巴咸咸的,头一遭难得温声细语,耐心蛊惑她,“怎么了?今天怎么哭得这么委屈?”

  许桐止了哭声,哽咽道:“疼,很疼,你轻点。”

  是啊,疼,很疼,疼得无法呼吸。

  心就像是被人拿着生了锈,钝到极致的刀,在上面切开,一刀一刀的,像是凌迟,疼得无以加复,想要即可死去,却又不能。

  那种求生不能,求死不能的痛苦,大抵便是如此吧。

  她的声音哑哑的,沙沙的,夹着浅浅的鼻音,听在耳中,像撒娇,像讨好,更像是求饶,傅薄川不再压抑,冲锋陷阵,女人低低的抽泣声更惹来了男人的频繁动作。

  两人从门口辗转到床上,听得她嘶哑的哭声,傅薄川心虽软,动作却不停,张弛有度,进退有致。

  说不清那是什么感觉,不知是她的主动蛊诱了他,还是真的想她,又或者是许久没来事想要,亦或是出于什么心情?他就是想要她,狠狠要她,要她在自己身下哭着讨饶求饶。

  他心头涌起股莫名的烦躁不安,不懂那种感觉来自哪里,只有这种灵魂的合一,让他真真实实感受得到,她确实是在他身边的,是她的女人。

  看得到,也摸得到。

  许桐被他做得精疲力尽,加上晚上没心情吃饭,整个人都脱力了。

  傅薄川亲自抱她去洗澡,才发现她脸上淡淡的巴掌印,若不是许桐在回来时和陈妈要了鸡蛋来敷,只怕这会还没消肿。

  出了浴室,傅薄川见许桐似睡意甚浓,也不好再问,拿来药水帮她上了药,她并没有睡着。

  男人给她上完药,许桐睁开眼,一手揉着扁扁的肚子,一手抓着他的手,低声道:“我饿了。”

  “好久没下厨了,不知道有没有生疏,尝尝我的厨艺,实在是不行,就去外面吃。”傅薄川将她从床上拉起,又心细的给她穿了鞋,牵过她的手一同下了楼。

  实际上,傅薄川除了在学校煮过一两次面,几乎十指不沾阳春水。出国留学回来后,当花花公子的那时候,几乎都是在外面吃,再后来接手了公司,那更不用说了,在外面应酬吃饭,偶尔在家里吃也是家里的佣人做的。

  许桐会做,但傅薄川坚决不用她动手,要她坐在外面等着。

  好奇心大起,许桐还是偷偷溜厨房外,男人围着围裙,模样有型,竟一点也不损他的俊美。

  果真是有颜值,任性啊。

  傅薄川见她站在门外,伸长脖子望着,以为她饿了,宠溺一笑,“小馋猫,再等一会,准备就好了。”

  傅薄川把刚切好的配料放碗里,又拿了个西红柿切,手法并不是很娴熟,动作有些慢,但块状还算切得匀称,看来还是有点功底的。

  锅里的水用小火煮着,还没沸腾。

  许桐鼻头一酸,她走了进来,双手从身后缓缓抱住男人精瘦的腰身,把脸埋在他宽大温暖的背上,这一刻的心安,眉头舒展开来,她笑道:“你好歹也是个总裁,怎么就做个番茄鸡蛋面给我吃?” 亲爱的,那不是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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