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5.我比老男人强多
话口未毕,许桐身子一颤,切换间,有东西强硬挤进来,好比火车欲穿过新建的隧道,但隧道口太小,那火车头太大,想开进去,偏生被迫卡在外头。
恐惧、紧张、还有疼痛,各种情绪混在一起,许桐终是大哭出声,外头大雨正下,雷声大作,把她的声音掩盖过。
没有前奏和爱~抚,因她的害怕和紧张,隧道口更加干涩得难以前进,坚持到底,只会彼此难受,傅薄川被迫退出。
这次傅薄川不想放弃,今晚他铁了心,要许桐成为他真正的女人,或许这样他心里才会踏实。
许桐只感觉那东西脱离后,取而代之的是他的指,来回摩擦进出,那是什么感觉,她说不清也道不明。疼、热、麻、酥,隐约还有点胀,害怕他的靠近,又恐他的远离。她迷迷糊糊中,低低喘息叫着,“薄川,不要……”
他眸光似雷似电似火,目光如炬,眉眼深深,声音沉哑似魅,带着引~诱和蛊惑,“不要?可我偏要。”
许桐低低喊着叫着,呼之欲出的雪球因大力挤压而变形,他的手指从一根变成两根三根……且猛然加快了动作。
双手被困,双~腿被打开到不可思议的羞人弧度,黑影重叠中,有粗~大火~硬的烙铁刺/烫穿了她的皮肉,逐步蚕食火嗜而来,她刚张嘴要吐出的惊呼,淹没在那双薄唇间。
那被利器贯穿皮肉的疼痛感,顷刻在四肢,甚至是身体的每一处,连同细胞,逐渐蔓延扩散开来,然后无限放大。
男人看着她,一开始,好看的眉微微拧开,显然他也不好受,慢慢的,眉头才渐渐舒展开来,舒服的闷哼出声。
“睁开眼睛,看清楚你身上的男人是谁?告诉我,他是谁?”他攻城掠池,也不管她是不是好受,他只要自己舒服。
许桐睁眼,满眼泪水,水眸中的男人几近失控,她不说,他就往死里弄,她哭着大喊,“傅薄川,傅薄川……”
“你有碰过他那玩意吗?”
“没有。”
傅薄川用力往里捣鼓,语气危险,“说实话,有还是没有?”
许桐被折腾得厉害,使劲摇头,“没有没有,我没有碰过。”
许桐忍不住再次哭得纷纷乍乍,傅薄川低头在她嘴角,额头亲了亲,他在她耳边低喃,声音霸道,但不失温柔,带着喉咙深处粗嘎的嘶哑,身下动作,几进几出,或深或浅,或快或慢,每一次都把她顶到灵魂最深处。
许桐几度在疲惫中昏睡过去,他却不肯,略略抽出,又狠戾凶猛的撞进来,把她吊着。
许沫跑上去时,许诚已经穿戴整齐,急匆匆出了门,恰好和她撞上,“哥,你这是要去哪?”
“我要去桐桐,傅薄川大怒之下,不懂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来?”许诚越过她,神色慌张。
许沫急忙拉住他,“你疯了,他们是夫妻,你是简桐什么人?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你去能帮什么忙,只会越添越乱。你要想想爸的处境,你不能为了那个女人得罪傅薄川,你懂不懂?”
对啊,他是许桐什么人?曾经的恋人,现在没有血缘的哥哥,真是讽刺又可笑。
许诚无奈的闭了闭眼,老天真会开玩笑,为什么她是李淑娟的女儿?为什么他是许建军的儿子?
从睡过去,再醒来,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了。
鼻息间是股淡淡的烟草味,许桐睁眼,床头灯是亮着的,她动了动,身子某处地方火辣辣的疼,想到傅薄川的粗~暴索取,她抬手遮住了眼睛。
身下狼藉的被单,不知何时已经换了,她的身子也被清洗过。
傅薄川熄了烟蒂,伸手把旁边的人给勾过来,把她挡在脸上都手拨开,低头在她额上亲了亲,“告诉我,你们以前发生过那些亲密的事?”
许桐也不看他,睁眼直直看着他们头顶上方毫无亮光的水晶灯,“不过是情侣之间该做的事罢了,有什么好说的。”
傅薄川擒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转向自己,桃花眼轻眯,里头探知的意味深长,“情侣做的事可多了,出去开~房的还少吗?有的为了省钱直接在公园,亦或是为了情~趣,在树林里的草地上做,你和许诚呢?除去没要了你,想必是该碰的都碰过吧?你呢?碰过他不该碰的吗?”
许桐浑身无力,更没有力气和他争辩,不愿看他,索性干脆闭眼,因她大哭过,声音有点沙哑,“我们接过吻,牵过手,抱坐在一起,甚至还隔着衣服揉着我的胸~口。”
她和许诚曾经是最熟悉的恋人,再后来变成了陌生的亲人。
傅薄川深深觉得他在给自己找罪受,偏要听她讲以前的事,好在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他把许桐抱到自己身上,两人肌肤相触,亲密无间,男人的手在她背上来回滑动。
许桐霎时来了精神,心也悬着,她睁眼就能看见他黑曜石般的瞳眸,眸光潋滟生波,“你问的,我都说了,你还想做什么?”
傅薄川抓着她的手腕,顺着往下一滑,与她十指相扣,然后背到她身后,许桐没了支撑点,彻底贴了上去,他邪邪一笑,“我就不信他没有生~理需求,没要你用手帮过他。”
许桐不语,傅薄川也不急,长腿压住她的,手臂使劲,把她压向自己。
“傅薄川,你混蛋,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
“我要听实话。”
他在威胁她,这一点毋庸置疑,彰显男人天威的某块地方在蠢蠢欲动。
许桐一咬牙,还是老实招了,“他有要求过我,我那时脸皮薄,拒绝了,他也没勉强。”
她和许诚两人抱坐在一起,耳鬓厮磨间,自然是会情~动的。他曾抓着她的手,要她帮忙,她面红耳热,羞得脸上都快滴血了,连连说拒绝他的话。
“这还差不多。”男人低低一笑,在许桐挣扎从他身上下来时,没再多加阻止。
两人都没吃过晚饭,傅薄川打给陈妈,要她过来做晚饭。
许桐被他折腾得可怜,晚饭直接在楼上吃。
吃完饭,傅薄川取药来给她上药,才搂着她睡去。
傅薄川心情好,态度强硬的送许桐去上班。
昨天许桐下午突然没来上班,又没有请假,徐正白心里担心,以为她家里出了什么事?
到了公司大门,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进去,而是双手环胸身子挨着身后的玻璃,等着许桐。
见许桐从傅薄川的车里下来,徐正白胸膛激起无名火,他倏然拉直身子,朝她迎面走去。
“你昨天突然消失,不来上班,你到底去哪了?”他几乎是用质问的语气问出声。
徐正白语气不善,加之一副他了然的神色,许桐知道,他肯定看见自己从傅薄川的车下来了,她平静道:“我是你上司,我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似乎都跟你没有什么关系,更不需要跟你汇报。”
闻言,徐正白气不打一处来,但总不能出手打人吧?他连说几个“好”字,满脸失望的道:“我错了,错在我不该把你当成自己的朋友,枉我昨天还担心你一天,原来都是我自作多情了。”
说实话,一开始,许桐并不喜欢这个嘴贱毒舌的男生,但后面相处的几天,她觉得他其实心地善良,只不过性格比较耿直,直来直往,有时候特别惹人生厌。
许桐抬眼看他,道了声谢。
徐正白脸色才好了些许,但忍不住又问,“你昨天去哪了?刚才那人是谁?”
“回家,至于那人是谁,我不想说,你还是别问了。”那个人是傅薄川,她名义上的丈夫,但一天没公开,她就和他是陌生人。
徐正白无意间瞧见许桐脖子上的吻/痕,这种东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什么?他突然就冷笑出声,故作轻松的道:“一晚多少钱?”
许桐并没有留意他的目光,侧身抬眼询问,“什么意思?”
“装得可真像。”他突然出手抓住许桐的领子,在她错愕的神色中用力一扯,露出了锁骨上的暧/昧吻~痕。
许桐顿时明了他话中之意,一时间倍感耻辱,劈手拉回衣服,一巴掌也随之过去,但没能落下,徐正白攥住她的手,他讥笑道:“既然敢去做这种事,还有什么不好意思让人知道的。”
许桐也不解释,她自认为和徐正白只是上下属关系,哪怕之前缓和,他们仍旧还没成朋友,没什么好坦诚的,手上使劲,但没能如愿抽回手,她冷声道:“我的事,你管不着。”
徐正白目光浅浅停在她手上,许桐挣得用力,他抓得使劲,以至于白皙的肌肤微微泛红,很是醒目,他啧啧啧了几声,不阴不阳的道:“这小手肌肤滑腻,摸起来手感真不错,要真做起来,岂不爽快。”
这算是徐正白第一次对她耍流~氓,许桐怒极,抬脚便朝他下方踹去,徐正白大惊之下,连忙后退几步护了要害。
没了手上的束缚,许桐话也不多言,转身就走。
身后没有追上来的脚步声,却有男人的声音砸上来,狠狠灌进她的耳骨里,“你要不要考虑下我,我不仅身强体壮,还年轻帅气,什么姿势都能解锁,比那些老男人强得多了。” 亲爱的,那不是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