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和茶馆出来后,我直奔机场。
这一路上我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一个疯狂的想法,我在猜测这一切到底是不是娄浩在搞的鬼,或者说他联合惠国明给知青药业来了个毁灭性的打击,也可以说是给王丽芳来了个下马威。按照我的推测应该完全有可能,张大年把这边的事物交给王丽芳这个后起之秀来打理而不是交给他这个在珠三角根深蒂固的元老来打理,娄浩能不心生怨气?
当然,或许是我多想了,可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是在深圳发生的,娄浩就逃不了干系。
来到宝安机场已经是晚上六点了,我在大厅只等了十分钟,就看到一身职业妆扮的惠新莲拖着一个拉杆箱从容的朝我走了过来,依然是那副女王身姿,高跟鞋,淡妆,冷眼绝美的脸庞,魔鬼身材,拒人千里的气质,她这一路走过来回头率极高。
我朝她招了招手,惠新莲看到我后会心一笑,等她走到我面前时候,我直接张开手想跟她来个拥抱,惠新莲皱起秀眉拍掉了我的手臂,娇媚道:“这么多人看着,你不怕我怕啊!”
我裂开嘴笑了一下,从她手里接过拉杆箱后,右手直接搂着她那纤细的腰肢往停车场走去。
“惠姐,几天没见,你又漂亮了哦!”我故意把脑袋往她胸脯上蹭了一下,调侃道。
惠新莲揉了一下我的头发,没好气道:“这种花言巧语你骗骗小女孩还差不多,你惠姐可听的多了!”
“别人夸惠姐那是因为你的确很漂亮,所以我这不叫花言巧语,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对女人,尤其是像她这种女人,多说点好听的话来赞美她,总不会错,女人喜欢攀比,但同样也喜欢别人赞赏,我一直深信不疑。
上车后,我叫安铭宇直接把车开去酒店,这小子在车头的后视镜淫笑了一下,还跟我竖了一下大拇指,我直接瞪了他一眼,叫他好好开车。惠新莲一巴掌拍在我大腿上,怒道:“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啊,我在想馨儿你把她放哪里去?”
惠新莲脑袋靠在我肩膀上,轻声道:“我也不知道要在这边待多久,所以就没带她过来了,再说了,馨儿现在还在上学,我把她放在朋友那里。”
我皱眉道:“什么朋友,可靠不?”
惠新莲抬起头瞪了我一眼,怒道:“闺蜜!”
我笑了笑,没再说话了,但我双手一直放在她大腿上,她今天穿的是一件超短裙,肉色丝袜,不可否认,我对她这双腿的迷恋程度甚至比她胸前那两个小白兔还要痴迷。
到酒店后,我帮她把东西搬到房间后,带她来到五楼的餐厅的吃饭,这个酒店五星级,服务态度自然没的说,第一次跟惠新莲吃这么高档的餐厅,我只管一个劲的往死里点菜,什么贵点什么,碰到不认识的单词我就问服务员,惠新莲在一旁偷笑,反正我身上没钱,这一切都是王丽芳安排的,估计她到时候也会在公司财务报销,其实吃来吃去最后还是吃我自己的。
等服务员走了后,我调侃了一句:“惠姐,你说这服务员是不是把我当小白脸了?”
惠新莲嘴角带着笑意,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道:“估计是的。”
我嘿嘿道:“这小白脸咱也认了啊,给惠姐当小白脸不吃亏。”
“陈晓东,你这嘴皮子功夫跟谁学的啊,以前认识你的时候你可是连话都不敢说啊!”
我故意扬起脑袋,摆足了架子,自豪道:“这东西还用学么?惠姐,我跟你说实话,我也只是在你面前说了,在别的女孩子面前我才不会说呢。”
惠新莲掩嘴偷笑,道:“你是怕别的女孩子打击你吧!”
我愕然道:“惠姐太实诚了。”
跟她吃完饭已经晚上八点了,我叫服务员把没吃完的菜都打包了,然后还叫她打了几个盒饭,我亲自送到了安铭宇的房间,起初我是想叫他一起来吃的,可这小子死活不肯,说是不打扰我们两个调情,我也没办法,只能给他打包了。走到他房间的时候,安铭宇正光着膀子在地上坐俯卧撑,看到我来了后,他直接站起身裂开嘴喊了一声陈哥,我把饭菜放在桌子上,瞟了一下他那身肌肉,太他娘的恐怖了,他随便呼吸一下,就能露出六块胸肌。
“你丫这身肌肉怎么练出来啊,俯卧撑一次性能坐多少个?”我笑问道。
安铭宇晃了晃脖子,坐在我对面,回道:“最高纪录是九百个,现在一般就三四百个吧!”
我惊讶的合不拢嘴,安铭宇打开饭盒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我点了一根烟,又问道:“你跟铁锤两个谁厉害?”
安铭宇抬头望了我一眼,含糊不清道:“要赤手空拳的话,在铁锤面前我只有死路一条,但玩刀玩的话,铁锤玩不过我。”
我点了点头,这其实也想得到,铁锤块头大,能挨打,谁跟他硬抗肯定是没什么好下场的。想到那天在山西对付温华的时候,我看到安铭宇拿出了一条双节棍玩的挺利索的,又问了一句:“你上次那双节棍一直都带在身上?”
安铭宇点了点头,道:“那东西玩的顺手,也很方便,带在身上不会被没收,过安检的时候,我就说这是玩具,屡试不爽。”
跟他瞎聊几句后,我来到自己的房间,惠新莲当然是跟我住在一起,一开始她还跟我说这样不好,但她哪里拗的过我,最后只能随了我的意。我一直认为,我跟惠新莲现在就剩最后一道防线了,而这道防线想要冲破其实不难,只要我坚持,惠新莲肯定是毫无怨言的,从武汉再到天津,如今在深圳我觉得我跟她的关系已经到了如漆如胶的地步了,再不突破可能就会适得其反了。
禽兽不如做了这么多回,总得禽兽一会吧?
我躺在沙发上心不在焉的看着一本杂志,眼睛时不时往浴室方向瞟一眼,那个影子太模糊了,可越是这样我心里就越兴奋。等了大概五分钟,惠新莲裹着一件浴袍穿着一双拖鞋从浴室走了出来,清水出芙蓉大致就是如此了,我随便往她身上瞟一眼,立刻就凌乱了。
惠新莲低头拿毛巾擦拭头发的时候没发现我就坐在沙发上盯着她,等她抬起头看到我色迷迷样子的时候,明显是愣了一下,似乎是有所察觉,惠新莲转身就想往浴室跑去。
他奶奶的,叔叔可忍婶婶不可忍啊!
我直接站起身,飞快的跑到她身后,拦腰就把她抱了起来,惠新莲惊讶的啊了一声,然后双手捏着粉拳捶着我胸脯,大喊道:“你流氓,赶快放了我!”
这个套房的隔音效果自然没的说,所以哪怕是她喊破嗓子估计也没人能听得到,我把她抱在怀里,往卧室走去,边走边道:“惠姐,你越喊我就越兴奋啊!”
惠新莲脸一下子红透底了,躲在我怀里呢喃道:“我输给你了!”
我大笑一声直接把她丢到那张大床上,然后饿虎扑狼般的扑了上去,双手齐下,她那件浴袍三下五除二就被我给弄到一边了,我脱掉了自己身上的束缚,然后关掉房间天花板上的水晶灯,打开了床头灯。
两人最终都一丝不挂。
惠新莲微闭着眼睛,双手本能的护在胸前,像是一头待宰的羔羊,我望着那身绝美的肌肤,温柔的俯下身子,朝她吻了过去,无药可救的她终于被我勾引起了她那最原始的欲望,把我的死死的搂在她怀里。
那一晚,我跟她一直折腾到凌晨三点。
也是那一刻我才明白不是她征服了我,而是我被她征服了。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惠新莲头发凌乱的躺在我身边,样子可爱至极,我几乎是情不自禁的就往她额头上吻了下了。惠新莲如噩梦般惊醒,等她睁开眼发现是我后,昨晚没流一滴眼泪的她瞬间就泪流满面。
我把她搂在怀里,有点心疼这个孤独倔强的坚持了八年的女人。
惠新莲把我抱紧,在我怀里轻声道:“晓东,你会不会有一天后悔,会怪罪惠姐?”
女人果真都是感性的动物。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柔声道:“不伤心,不后悔,一辈子!” 豪门大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