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嘀—嘀—
有节奏的监护仪声响。
我这是在哪儿?
眼前的天花板不停地旋转变换形状,文礼只得又闭上眼睛。
“你醒了啊,感觉还好么?”
听到熟悉的声音文礼扭动僵硬的脖子转向那人所在的方向。
“我为什么会在你手里!”
“千万不要激动啊”尹泽安按住想要起身的文礼,“你这一身伤口可是医生用了一天才缝合完毕的哦”
尹泽安想起刚被捡回来的文礼就像一块破碎的抹布。
“我只是刚好经过那里就把你捡回来了”
文礼鼻子里哼了一声,他并不相信尹泽安的话:“你想做什么”
“果真是盛总统身边的人啊,和他一样一点儿也不可爱”尹泽安笑眯眯得看着文礼,“我只是想积点儿德罢了”
“你一个军火商还想积德,多少人都是被你生产的武器害死的吧”
“我只负责制造,不负责杀人”
“不要把帮凶说的那么好听”
尹泽安决定换一个话题:“话说你为什么会搞成这个样子”
“和你有关系么”
还真是个不可爱的人,尹泽安有些怀念傻傻的白芷。
“既然不想说我就不问了,你好好养伤吧”
“等下”见尹泽安要走文礼叫住他,“到底为什么救我”
“我说了只是积德罢了”
没有再理会文礼尹泽安走出病房。
“啊对了”已经走出病房的尹泽安又把头伸进来,“不要想着逃跑哦”
这次尹泽安是真的走了。
加上这次,他救了我两次了,文礼在心里盘算着,他是否直到盛景言被袭击的事情。
也不知道总统先生怎么样了。
带着过多的问题文礼又昏昏沉沉睡去。
最后一鞭抽下去,白芷全身已经血肉模糊,只有一张脸还能勉强分辨出是她。
“不错”白枭被手下叫进牢房,看到白芷身上的伤他很满意,“继续吧”
得到自家老大的肯定后手下将白芷绑着的双手松开拖出了牢房。
这人又多了什么恶趣味,白芷听到自己身边有闪光灯的声音,在为自己的成果拍照留念么?
几个拍照的人一路跟回了白芷原来的牢房。
手下将白芷放平躺在床上后退到床边,紧接着就有人来到床边。
“你这下手也太重了吧”
靠着余光白芷勉强分辨出那是白枭的私人医生,医生身后还跟着几个女打扮的人。
“少废话”白枭催促着医生为白芷包扎。
“你这很多地方都需要缝合啊”医生检查着白芷的伤口,“这得去我哪里才可以”
“就在这里”白枭怎么会同意让白芷离开。
“那好吧”知道白枭向来说一不二医生只能妥协,他从药箱里取出麻醉针。
“这么多需要缝合的地方得浪费我多少针啊”
白芷此时早已经疼到麻木,用不用麻醉针对她来说没有任何差别。
终于白芷的伤口处理完了。
“老白你以后可不要找我做这种活了,太累了”医生站到白枭身边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
“我不给你活干你早就饿死了”
“那我谢谢您了”医生背上女仆整理好的药箱就离开了。
咔嚓咔嚓。
那些手持相机的人冲上来又是一阵乱拍。
白芷此时已经没有力气去思考这些人为什么拍照了,她被打了很多针麻药整个人都晕晕的。
“老爷,给”拍完照的几个人将照片给白枭过目。
“就这些”白枭拿着相机在里面挑出了几张自己觉得满意的。
“那属下这就去办”拿着相机几人离开了牢房。 老公莫要恩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