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伦吃痛,多少年了,他没有受到如此的伤害了。只记得那还是自己在儿时的时候,父王教训自己的时候才会有这样的感觉。
亚伦很想逃离这个地方,他发现自己不该来,不就是一个坐骑吗?冥界有无数强大的生物,为什么非要执意于一个三头犬呢?
“停停停,我心动了,你放过我吧!你说什么我都愿意,你先放开我再说!”亚伦急忙求情,他再也受不了了。
在面子和实力面前,还是选择后者吧。
毕竟这里又没有什么冥界的人,再说输给陈漠然这样的强者也不算丢人。
亚伦被教训了一顿之后才知道眼前人的实力绝对堪比父王,冥界其他高手谁来谁死。
“现在知道认怂了?晚了,老子我心情不是很好,你让我没有在众人面前表现的机会,还是让我放松一下吧!”
陈漠然也是很爱面子,爱出风头的人,这点并没有和他的年龄成正比。而且他还不顾自封,隐士了二十年的时间,世界上很多的人都不知道他的存在。
没有了观众,就算表演地再好也没有掌声啊,陈漠然很是无语,他让众人离开并不是因为自己和亚伦的战斗会有多么激烈,会波及到他们。
陈漠然真正的目的是为了帮陈阳保守好秘密,生死门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就算别人知道了,但是他们绝对猜不到陈阳已经吸收了生死门的力量,成功感悟第一层奥义,眼看这第二层奥义就要勘破,一切都要归功于眼前的冥王亚伦,他又怎么会真的杀死亚伦呢?
不过拿他出出气还是可以的,陈漠然又何尝不是再拖延时间呢。
对于这个儿子,陈漠然心中是充满了愧疚,没有在他的人生中起到多么巨大的作用,更从来没有陪伴过陈阳。
陈漠然是个汉子,也是顶天立地的强者,他的自尊不允许他向自己的过去道歉,但是可以用其他的方式来弥补。
所以今晚注定是疯狂的一夜,注定是陈阳站起来名动天下的一夜,注定是其他阴谋者心碎的一夜。
一切都因为有了陈阳的父亲陈漠然的出现。
陈漠然很想再停留一段时间,有这样的儿子继承自己的衣钵,他死而无憾。
二十年来,陈漠然自以为看透了生死,看淡了人生,却在陈阳的一声父亲下柔软了下来。
铁血男子汉,也有柔情时,只是不会轻易表露。
陈漠然在虐打亚伦的时候,眼神却始终紧紧盯着陈阳,生死的力量不是任何人能掌握的,就连他自己也没有把握敢说能操控生死的力量。
万一陈阳有什么意外,陈漠然可以上前去帮助自己的儿子。
此时陈阳正在入定,他的神魂游荡在一片黑暗的星空之中,广袤无边。
陈阳感觉自己想像是来到了冥界,周围萦绕着疯狂的亡魂力量,很多巨大的冥界生物呼啸而过,很多都是西方神话当中的怪物。
但是它们却全都看不见陈阳,仿佛陈阳根本不存在一般。
难道我来到了冥界?
陈阳大胆地猜测道。
不对啊,自己明明感悟的是生死门的力量,要去也应该是去地狱啊,为什么会来到西方的冥界呢?
陈阳百思不得其解,他的肉身在人间界,虽然冥界大门就在自己眼前,可是那里有父亲镇守着,根本不可能被冥界大门将神魂吸走。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这一切都是幻象,或者是冥王盖伦的记忆。
陈阳吸收的是盖伦的死亡力量,能进入他的记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只是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要寻找什么东西吗?还是要感悟什么东西吗?
就在陈阳游历冥界的时候,突然发现在天空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双巨大的眼睛。
眼睛通体白色,没有眼瞳,但是陈阳赶到皮肤灼灼发烫,这双眼睛在盯着自己,似乎要吞噬了自己。
陈阳立刻全力催动自己的力量将自己的神魂护住,站在原地天空中巨大的双眼对视。
“东方的少年,你为什么闯入我的领地?”一道威严无比的声音响起。
“你的领地?这里明明是盖伦的记忆啊,怎么会有主意识呢?而且这也不是盖伦的声音。”
陈阳自言自语地说道。
冥界有很多领域,也有很多王者,但是敢称这里是他领地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冥界真正的管理者,希腊神话十二主神之一的冥神哈迪斯。
“哈迪斯,你是哈迪斯?”陈阳惊骇莫名,怎么自己到哪里都能遇见大神,还都是传说中的顶级神邸,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哈迪斯掌管冥界多少年,只要身在冥界,哈迪斯就是天地,没有人可以抵抗他的法旨,就连众神山的主神宙斯也不可能。
“哈哈,没想到东方的人们也记得我的名字。只是少年,你来这里做什么?这里是封印我的空间,没有那个家伙的授权,任何人是无法来到这里的啊!”哈迪斯发出了自己的质疑。
陈阳去不淡定了,目瞪口呆。
传说中的哈迪斯居然被封印了,他可是宙斯的亲哥哥啊。
当年宙斯哈迪斯波塞冬三分天下,波塞冬自愿选择了去海里封神,只剩下了人间和冥界,宙斯和哈迪斯意见不合,就在交战之际,普罗米修斯提议二人抽签。
最后哈迪斯抽到了冥界,没有办法只能来到冥界称王。
但是冰冷的冥界只有孤零零的魂魄,没有大地的温暖,没有百花的盛开。
于是哈迪斯密谋造反,却没有想到宙斯一直就等待着这个机会,于是一场大战开启。
这是神话时代真实的事情,最后的结局没有人知道。
只知道宙斯还在众神山做他的人间主人,而哈迪斯回到了冥界,安心做他的冥神,几千年来,故步自封,也不问世事。
这才是传说中有的故事啊,那么问题来了,冥界中的哈迪斯是谁?陈阳遇到的自称哈迪斯的人又是谁?这是不是一个陷阱呢? 乡村小农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