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漠然在那乐呼呼的跟着一些长老们打着麻将。陈阳见了这副情景,心里的火就不打一处来。你儿子就要去魂海了,而且是九死一生,你呢?我睡过头了也不叫我,反而在这开开心心的打着麻将。还是亲爹吗?
陈阳一步一步带着杀气的脚步来到陈漠然旁边,陈漠然抬头一看,发现陈阳正站在自己得面前,显得惊诧,因为昨天他明明吩咐陈阳今天去魂海试炼的啊。为什么现在还在这里?
陈阳可不知道陈漠然心里想的什么,只知道他要去送死了,身为当爹竟然没有一点关心,而且还在这打着麻将。无论是谁,都会觉得陈漠然过分了。
陈漠然虽然心里奇怪,但该问的还是要问。
陈漠然看着陈阳说:“为什么没去魂海?“不说这个还好,说了这个,陈阳心里再次冒起了火。
“哼,老家伙,你说我为什么没去。”陈阳的语气显得生气。
“你没去魂海,我怎么知道啊。我又不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陈漠然根本不知道陈阳为什么会发这么大的火。
本来就气的陈阳再次被陈漠然刺激到了。说:“我睡过头了,你说我为什么没去成。你说我为什么没去成?”
“儿子,睡过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明知道明天要去魂海,应该好好休息的。为什么你还熬夜啊?”陈漠然的关心问道。
陈阳一口老血要吐出来了。陈阳无奈的看着陈漠然说:“你说我为什么会睡过头,向我们这种人……陈阳刚想说什么,就被陈漠然一把按了下去,在底下呜呜的发声。
陈漠然蹲下来凑到陈阳的耳旁说:“我当然知道你的意思,只是现在我们这里都被天界放了东西,想要说话,五别的地方。”之后陈漠然就站了起来。跟刚刚没有有点变化,让人不禁感概他的应变能力,果然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既然陈漠然是这种人,看来他的儿子也不泛泛之辈。
“那父亲你的意思是?”陈阳问。
陈漠然挼了捊胡须,在陈阳的耳旁轻轻的说:“对了,你还要去魂海的。如果睡过了头那就说明有人不想你去。不过这些事并不重要,可以以后再查,只是你现在必须先去魂海,让自己的功力再上一层。不然魂族的未来岌岌可危。地图的话,我这就用传输法力给你。”只见陈漠然一阵运气,把一个蓝蓝的东西放进了陈阳的体内。
陈阳的脑海里瞬间浮现出魂海的所在地和景象。
陈阳对着陈漠然说:“父亲,我知道了,我这就去。”陈阳一阵轻飞,瞬间无影无踪了。陈漠然看着渐渐远离的陈阳的背影,不知作何感慨,于是就回到了桌上,开始了下一次的麻将局。
陈阳在飞的过程中,不停的翻着刚才陈漠然给他的地图。在高空的陈阳边废边看着底下的地形,深怕自己走过头了。
就算陈阳的功力如何好,陈阳算了算魂海距离他出发地的时候,少说也有二十公里。
在天上的陈阳十分无聊,看了看右手的小拇指。转眼陈阳又把小拇指放下说:”这个时候,为什么我会想到她啊。难道是,我也到了发情期吗?”
陈阳在想的时候并没有翻看地图导致跑偏了,后来陈阳看见底下的地形跟脑海里的不太一样,才意识到自己跑偏了。随后又根据脑海中的地图进行前进。
等陈阳来到魂海的时候,大概花了半个时辰。待陈阳来到魂海的时候,上面空空如也,什么人也没有,估计都下去了。
那好,我也事不宜迟。赶紧下去,不然到时候好东西都没有了,而且还有可能会搭上一条命。陈阳心中暗自想道。接着就算噗通一声,入水的声音。
水里的水压让人感觉难受。刚才还没有准备好,只是因为觉得自己已经落后了,别人都下去了,所以想都没想,直接下来了。现在才知道水压的恐怖。
不过陈阳好歹也是年少成名的人,很快就调整好了过来,不过还是吃了不少亏。
水底下跟一些的水底下没有什么不同,陈阳根据父亲给他的地图看了看,上面说下去之后向西一直走,会看见一个石头门,那里面就是真正的魂海,恐惧,贪婪,危险,在那里面,没有一个不缺,所以才说进去的人没有几个能活着出来。
而现在轮到了陈阳,要说陈阳心里没有一点不安,那是不可能的。不过为了魂族,为了妹妹,为了徒弟们,他不得不去冒这个险,而且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够好好的回来。
陈阳摆动着自己的身体,像个鱼儿自由自在的游着。一直向西游,大概游了一段时间,终于看见了那个地图里所说的石头门。
那石头门的雕刻十分奇怪,石头七零八落的散着,但却又有着门的形状。而且每个石头上面好像隐隐约约的有些人头的影子。
陈阳虽然觉得奇怪,但也顾及不到这些,只是急匆匆的向那个石头门游去。
陈阳打开了那个石头门,眼前焕然一新,就仿佛是换了一个世界一样。里面的人熙熙攘攘,车水马龙。不过值得注意的是虽然是在水中,也有咕噜咕噜的声音,可是在这里面的人却没有一点不舒服。而且里面的人都是以灵魂的形态在里面轻轻松松的走着。
那些正在走的人看到了陈阳,瞬间四处逃窜起来。陈阳觉得奇怪,为什么他们一看到我就跑?咕噜咕噜,陈阳向后看,才发现魂海的门没有关,难道这里的人都怕外面的水?
陈阳把门关了起来。眼前又恢复了宁静,再也没有刚才的慌张了。陈阳游下来,站稳身子,发现在这里面没有比刚才令人难受的窒息的水压,反而有一种轻快,快乐的感觉。陈阳刚站稳身子,然后身边就来了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娇媚的说:“客官,看起来你是第一次来啊,要不我带你来玩玩啊。” 乡村小农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