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嚎叫了起来,大声呼救起来。
赵乐乐拿着灭了的喷灯,走到了陈阳的面前,“怎么样?味道香不香?”
陈阳呆若木鸡,身后有一缕缕的烧焦的烟气传了上来,而自己的后背已经没有了一点点的感觉。
“你……你不是人!”陈阳骂道,眼睛里却掇着泪水。
陈阳本来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没想到这绿色医药的赵乐乐比那严涛还要不是人上一百倍,陈阳都不敢去想此刻自己的后背,是一个什么样的可怕景象。
赵乐乐精巧的鼻子轻轻的嗅着空气,带着笑容说道:“烤肉真是香啊,你想不想尝一尝?”
陈阳听到这话,眼睛睁的老大,哑口无言,这女人狠毒的程度,已经超过了自己的想象,陈阳刚才内心中还存在的希望,一瞬之间已经烟消云散。
赵乐乐见陈阳不说话,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行啊,还不开口,真是一个硬骨头。”
说着抓起了地上的两瓶矿泉水,走到了陈阳的身后。
陈阳只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快停了,身后传来了水的声音。陈阳不知道这女人在搞些什么,可那恐惧却比任何时候都来的要大。
“你想干什么?”陈阳颤抖的声音才空荡的仓库中回荡起来。
可是却没有答话,啪的一声,一条湿冷的东西盖到了自己的脸上。
“什么东西,你干什么!”陈阳的声音透过这个东西,显得发闷且诡异。
一条粗大的绳子绕过了自己的脖颈,陈阳心头一凉,知道这赵乐乐终于是要动手了。
这绳子粗大异常,却只是绕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随即一紧,虽然勒的脖子生疼,可却没有窒息。
陈阳有些喘不过来气,自己脸上似乎盖着一条浇过水的毛巾。
她活活的闷死自己吗?陈阳经过这些酷刑之后,脑中对死却有些期待了起来,痛快的死,总比被这女人折磨的生不如死好。
陈阳不再挣扎,静静的坐在椅子上面,等待着毛巾上面被赵乐乐浇水。这种情节他在电影上见到过,刑讯逼供时,给盖着毛巾的脸上浇水,那人喘不过来气,最后慢慢的窒息而死。
等了一会,头顶上果然有水滴落了下来,陈阳猜对了一切,可心里却不知道该是喜是悲。
正当陈阳有些纳闷,头上为什么只有一滴滴的水缓缓滴落的时候,毛巾被赵乐乐往上拽了一些,铺在了脑袋和额头前。
“怎么也不挣扎?你不是一身硬骨头吗?”赵乐乐调侃的说道。
陈阳听着身后的声音,幽幽说道:“你都把我整成这个样子了,我还会说什么?你要还是人,你就给我来个痛快的!”
赵乐乐有些吃惊,这农村小伙,竟然为了保守秘密,完全不怕死,就算是她,心里也不由的有了几分佩服。她当然不知道,这陈阳之所以这样的不配合,是因为余家祖坟里埋着严涛。
陈阳此刻心里也正在想着这件事,可自己说或不说,这余家祖坟里的严涛,早晚要被这女人发现,严涛是绿色医药的人,这些人肯定不会听自己的解释,反而一定会往死里整自己,就算进了监狱,自己也是杀人犯。就算不死,在监狱里待一辈子,陈阳想都不敢想,打定主意宁可在外面死了,也绝对不过那样的日子!
赵乐乐见陈阳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淡淡说道:“我看你是想求死,你以为我会让你这么舒服的死了?”
陈阳想到自己后背的情况,知道自己就算顶住了赵乐乐各种各样的折磨,出去之后也是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瘸腿怪物,还不如跟她死磕到底,死了也出了一口恶气。
陈阳心里打定了主意,冷冷的说道:“哼,还有什么,你尽管来吧!”
赵乐乐在身后叹了一口气,什么都没有再说。
仓库内,只有水滴落在自己头顶的声音,一滴一滴轻轻的砸在自己的头顶上面。
陈阳见赵乐乐站在自己身后不出声,那种未知的恐惧缭绕在心头,开口说道:“你少鬼鬼祟祟的,你想怎么折磨我,尽管来啊!”陈阳焦急的喊道。
塔塔的高跟鞋声,从背后走到了面前,陈阳瞧着赵乐乐脸上带着笑容。
“不是已经开始了吗?”
“什么?”陈阳惊恐起来,因为的身体没有一点感觉,难道就像是自己后背被火烧的没了知觉一样。越是没感觉,越觉得可怕,一颗心不由的提到了嗓子眼里。
赵乐乐听到这话,挑着眉毛瞧了瞧陈阳的上方,陈阳也跟着仰头一瞧,只见自己头顶上方,挂着一个矿泉水瓶子,水从瓶口缓缓的一滴滴的落在自己的脸上。
陈阳知道这赵乐乐比任何人都狠毒,心想这水不会是别的上面,张开嘴角,小心的尝了一点,可奇怪的是,这水确实跟普通的矿泉水一样,没有一点奇怪的味道。
“你到底想干什么?”
赵乐乐从黑丝的西装口袋中抽出了一条黑色长布,起身走了过来,陈阳咬着牙也不躲闪,这黑色长布缠在了他的眼睛上面。
“这是干什么!”陈阳怒道。
赵乐乐幽幽的说道:“你没听过水滴石穿的故事?”
陈阳一愣,脱口而出道:“什么狗屁东西?”
面前的椅子咯吱一响,赵乐乐似乎又坐了回去。
“水滴石穿,你说这水要是一只滴在你的脑袋上面,多久的话能够滴穿你的脑袋?”
陈阳听到这话,一下子紧张了起来,那水滴不紧不慢的滴落在他的脑袋上面,陈阳想要歪头,可是脖子被那粗绳固定在了椅子上,完全没法转动,只能用力带着椅子跳动。
可他岗跳了一下,赵乐乐就开口了,“我们说好的,你陪我玩个游戏,我保证你母亲的安全,你如果不玩的话?那后果我可就不能保证了。”
陈阳停下了动作,咬牙骂道:“你他妈真够毒!”
“坐回去,让水滴在你的头上。”赵乐乐的声音没有一点情绪的起伏。 乡村小农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