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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老婆,给我生个孩子

医见钟情:老婆,你不乖 靠熹 11872 2021-04-07 03:09

  东方集团总部大厦的恢弘建筑和内部多式装修风格,以及各部门井然有序的职员工作,足以让苗寻感慨国际化大公司的盛大气场。

  “李秘书,刚才麻烦你带我参观公司了;不过还得麻烦你将挂有DFN品牌的所有产品,以及近两年来的销售报表,整理出一份文件给我,两小时内可能做完?”

  “这——”李秘书有些为难。

  苗寻微微勾起嘴角,眸中的不悦越发明显:“在我手下做事,没有量力而为,不能做完,自有人会替代你的工作。”

  而她,又怎会让东方擎的人,时刻监督她的一举一动?

  “是,总经理!”

  新官上任三把火,而苗寻将这第一把火,直接用在没有完成工作任务的李秘书身上,将其贬去公关部任部门副经理;与此同时,直接任命超额省时完成工作任务的安冰心,为总经理秘书!

  “姐大,既然要做绝,何不直接开除她?”

  苗寻给对方倒了杯茶水递到她手上,敛了敛眸子:“东方苍恨不得致我于死地,为何还让我来当这东方集团的总经理?”

  “DFN品牌呈低迷趋势,想利用姐大你使其起死回生;顺便放你在他眼皮子底下好监督。”安冰心不假思索道。

  苗寻点头:“是啊,做事不能太绝!狗急也会跳墙!东方羲姝过去说的一句话很对,对待与你为恶的人,就是要他恨你却又拿你无可奈何。”

  安冰心双手环胸,故作一脸戒备:“姐大,你不会有一天变成东方羲姝那样的人吧?”

  苗寻半眯眸子:“你觉得呢?”

  “应该不会?”

  “当然,我不会变得痴傻。”

  安冰心轻笑一声:“姐大,你赢了!对了,姐大,你和那谢少谈得怎么样?听医生说,你哥他的腿部肌肉有萎缩症状,据医生估计,可能,挨不过三个月,甚至——”

  苗寻轻叹了声:“这事儿,急不得。”

  其实她心里,比任何人都急。

  “可——”

  “我说冰心,你这还不是我嫂子,就这么关心我哥啊?”

  安冰心脸一阵羞红:“我怎么敢当姐大的嫂子,嘻嘻——不过当了姐大的嫂子,以后在渣男、坑逼他们面前,可就威风了!”

  苗寻从沙发上起身:“你慢慢喝水,我去看看你们整理的资料。”

  “不吃饭吗?”

  苗寻摆手:“你先去,等会儿约了人。”

  “姐大,你重色轻友?”

  “那好,你去求你未来老公的救命恩人!”

  “……”

  苗寻一口气看完所有报表,已是两个小时过;这才惊觉今天中午是邀请谢殊平共进午餐,忙拨打了他的电话。

  “忙完了?”

  低沉磁性的男性声音从电话里传出,苗寻“嗯”了一声,连忙道歉:“很抱歉,我误了时间,你该是吃——”

  “没有,出来,我在你办公室门口!”

  “啊?”

  于是乎,苗寻被谢殊平这尊“大神”级别人物,强牵着手出了公司;留下不少职员,面面相觑:

  “刚才我没看错,那是谢——谢少?天啊,咱们这新上任的总经理,居然把那千年寒冰给融化了?”

  “我早就注意到了,人家可是一直等在总经理办公室门口,整整两个小时。还别说,我倒是突然佩服起总经理来,说不定DFN真能在她手上起死回生。”

  “我看你是对谢少的信心吧,一个没有任何学历的劳改犯,就是凭借东方家的后台坐上这个位子,如今还以色引诱男人,啧啧……”

  谢殊平特意就近找了家粥坊,点了几个小菜。

  “多喝粥,对身体好。”

  苗寻接过男人为她盛好的鲍鱼麦粥,“嗯”过一声,便一勺一勺喝起来,忙碌一上午熟悉公司日程,还真是饿了……

  “关于手术——其实,小孩子该多喝粥。”

  谢殊平晦暗不清的眸子眨了眨:“小白爱吃肉,很少喝粥。”

  “那怎么行?小孩子就该营养搭配,做大人的可不能任由小朋友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老婆教训的是。”谢殊平的道歉,很富有诚意。

  苗寻却是垮下脸来:“左右是你的孩子,随你!”

  吃过饭回到公司,她当天下午就以公司总经理的身份,向东方擎提交会议申请通过后,当即着手就FDN品牌召开了一次公司高层会议。

  其目的不言而喻——立威!

  高傲姿态站立主坐的苗寻,睥睨在场各部门经理,红唇轻启:“以后,还请在场诸位,多多关照。”

  “总经理客气了,关于删减DFN品牌的亏损产业链,主攻女性服装、化妆品和鞋包的方案,我们策划部早有此建议。”

  “是的,DFN品牌在业内本就是高端消费品的典范,在精不在多。”

  反对声音也不少,不过都被苗寻霸气怼回去:“是东方集团控制着DFN品牌,而不是东方集团被DFN品牌牵着鼻子走,看来,东方集团内部需要一次大洗盘!”

  临了,打断会议的是位衣着华贵的老太太,和她身侧牵着的年轻女人,苗寻只得无奈扶额,示意大伙散会。

  “东方羲姝,好久不见!”苗寻冷视一脸怯弱模样的东方羲姝,脸上是不加掩饰的嘲讽。

  老太太下意识将东方羲姝护在身后,恶狠狠道:“死丫头,你现在又回来做什么幺蛾子,非得把我东方家的人一个个害死了才算?”

  “是么?”苗寻给了身侧安冰心一个放心的眼神,步步逼近东方羲姝,“我竟是不知道,东方羲妍在你们眼里,会是这样可怕的存在?”

  说完,一耳光甩在东方羲姝脸上,轻呼了声:“这一巴掌,是为爷爷打的!”

  “你在做什么?”老太太竟是不成想时隔十一年,她变得更刁蛮任性?

  又是一声“啪”响,苗寻一个反手甩在东方羲姝另一半边脸上:“这一巴掌,是为东方羲妍打的!”

  “哇哇——痛,好痛!奶奶,哇哇——她为什么要打我?羲姝很乖的,没有做错什么事情!”

  东方羲姝拉着老太太胳膊,一如受了疼痛就哇哇大哭的三岁孩童,表情极度委屈。

  真的变得痴傻了么?

  苗寻半眯眸子,甩了甩右手,冷哼:“傻了更方便对付。”

  老太太气得面部松弛的皮肤一颤一颤,怒瞪苗寻:“你已经把你姐姐害成这幅样子,到底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当年,真应该一手掐死她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野种!

  苗寻无所谓耸耸肩:“是啊,我连爷爷都敢杀,还会怕你们;只是不知道老太太你,来这里找我有何贵干?”

  “哼,给你一千万,离开东方集团!”老太太从兜里拿出一张支票,放在大圆桌上。

  “哦,你不怕我?还是说,爷爷当年的死,另有内幕?”

  见到对方眼里一闪而过的错愕,苗寻心下寒了几分:“一个东方集团,可不只值一千万?对了,听说大伯有个十来岁大的儿子。”

  “你——你想做什么?”老太太可是知道她的手段,心下打颤。

  苗寻轻呼口气:“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捡个别人家的儿子来继承东方集团,何不由我这个四肢健全、思维正常的人,将其发扬光大?”

  “你个死丫头,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老太太只觉肺被气炸,拾掇起桌上的白瓷杯,狠狠砸了出去。

  被子猝不及防摔在苗寻面前,瞬间四分五裂,幸得苗寻起身块,脸上只是沾了些水,溅起的碎片却是划过她的手臂,一道暗红色的痕迹悄然出现。

  “姐大!”

  “没事儿!”

  苗寻站立不动,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刚才在东方羲姝的眸子里,分明看到一丝幸灾乐祸的眸光?

  会议室的气氛,凝固到冰点。

  老太太正想说点什么,东方擎适时赶到:“妈,你怎么会到公司来?”

  “哼,擎儿你就是心善,她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明白,啊?”

  东方擎有些无奈:“现在,公司需要她和二弟!而且羲妍,确实有当总经理的能力!”

  “不要被猪油蒙了心,当年我看你的魂,就是被秦家那俩女人给勾了去!”

  “……”

  难得理会这丑陋嘴脸的一家人,苗寻说句“大伯,这里就麻烦你了”的话,便和安冰心一前一后,离开会议室。

  办公室内,苗寻没有让安冰心进来,反锁好门后,就好像全身气力都被抽干般,脚下无力地让身子顺着门板滑了下去。

  地板不冰冷,只是凉爽,苗寻就这样靠着门板,双手抱腿环抱着,深埋头,抱做一团,似在乞求能获取那一丝丝的温暖。

  现在这样,倒不如当初稀里糊涂地过活来得欢快。

  其实,她可以带着一希一望潇洒离去,不用顾忌苗甯泽的白血病,不用理会东方羲妍所受的冤枉与苦难,不用在意东方苍对她寄予的殷切期盼;可偏偏,一个是对她掏心掏肺的好哥哥,一个是经历磨难令听者流泪的孪生亲姐姐,一个是素昧蒙面却浑身是伤病的亲生父亲……

  天大地大,她却逃不开良心的谴责?

  许久之后,苗寻撑着站起来,想着去处理被白瓷杯碎片划破的手臂,取下抽屉里的医药箱,泼上酒精消毒,继而用绷带简易包扎着。

  她就这样坐在沙发上,却是不停眨着眼睛,仿佛只有这样的动作,就能阻止眸底伸出滚动的汹涌,令其倒流回去。

  处理好伤口之后,苗寻半靠在沙发上,将一旁手机拿了过来,划开屏幕,不由打开通话记录。

  食指在屏幕上来回翻滚着,阴魂不散的是一个叫“空气”的名字。

  突然苗寻瞥见挂在胸前的项链,瞳孔一缩,殊不知自己手指触到屏幕,电话拨打了出去。

  我天,那个变态男人不会刚才在关注她的一举一动吧?

  这个念头刚一出来,谢殊平低沉的声音便先一步传了过来:“老婆?不怕,有我!”

  “啊?”

  苗寻下意识丢掉手机,等反应过来,手机已经进了茶几旁大鱼缸里喂金鱼?

  她拿起胸前吊坠,轻轻应了声:“是我,苗寻!”

  “……”

  “喂?”

  “……”

  “喂?喂……”

  苗寻见没人应答,紧蹙着眉头,对着吊坠嘀咕:“你,不是通讯器或摄像头吧?”

  也是,哪里会有这般小巧的高科技玩意儿;只是她怎么觉得谢殊平送给她的所谓“微型定位芯片”,并不那么简单?

  良久,心情低落的苗寻,一时竟是和吊坠说起话来:“谢殊平你在我心里,和这吊坠一样,只是一个死物,可有可无。知道这是为什么不?可有的时候,代表你有利用价值;可无的时候,许是见一眼,和周围空气一样。”

  她轻叹口气,继续说道:“或许,会有人说缺少空气就会死掉,可是缺少爱情不会死掉,从你亲自葬送我爱情的那刻,我就重生了不是?”

  说完的下刻,办公室门果然“嘭”然响起。

  苗寻开了门,正想说让人进办公室的话,下刻就被对方揽腰抱起,再次在众目睽睽之下离开公司!

  车内,谢殊平看着副驾驶一脸冷然的苗寻,薄唇微张:“刚才,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手怎么了,我看看?”

  苗寻忍痛抽回手,侧身看着面前的男人:“哥他的情况,刻不容缓。”

  “可是,一旦动了这手术,你就要离开?”

  苗寻身子哆嗦了一下:“你——我——”

  谢殊平说的很淡:“我不怪你。”

  压下心头怪异的感觉,苗寻别开脸去,闭眼:“谢谢。”

  “如果我说,做这手术,我会死掉,你还会求我去救他?”

  这怎么可能?

  苗寻鼻头有些泛酸,却是用轻笑声掩饰掉:“会!”

  “嗯。”

  谢殊平说完,俯身过去,让苗寻的身子不自觉往后退去,控制不住惊讶望向那不断靠近自己的男人。

  “安全带。”

  谢殊平的手臂从她身前绕过,将她右侧的安全带拉了出来,帮她扣好。

  “谢谢!”刻意忽略掉心里的怪异感觉,苗寻弱弱问了句,“‘嗯’是什么意思?你答应救他了?”

  “嗯!”谢殊平启动车子,目视前方,“不过今晚,你的时间是我的?”

  苗寻面上一喜:“好,我答应!”

  “嗯!”

  既然男人不想多说什么,苗寻也不会这般识趣,撇开脸去望着窗外不断后退的景色;只是车子从公司出来,一直往人少的地方开去。

  本应该害怕,只是开车的人是他,苗寻似乎也不惧前方的未知?

  很快,黑色轿车远离了人群,在夜色当中顺着公路不断往高处攀升!

  “小时候,每当我考试失利或是受人欺负而心情低落的时候,爸爸就会开车出来带我兜风,并告诉我要男子汉,失败并不可怕,却要有颗勇敢的心!”

  谢殊平自顾自说着,他知道身侧的她在听。

  “所以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我通常都会开车出来兜风。”

  “你现在心情不好?”苗寻说完这话,真恨不得抽自己两大嘴巴子。

  谢殊平好似没有听到这话,脚下一踩油门,将车子的速度加快了些。

  将车窗打开,风带动苗寻一头藻色长发,打在她脸上的隐隐疼痛感似将心底的不愉快驱散开去,勾起嘴角看向男人,鬼使神差说了句:“不如换我开?”

  “这里不能停车,等会儿山顶有个停车场,换你开!”谢殊平脸上多了一丝笑容。

  过去他心情不好的时候,有父亲这根顶梁柱,一直鼓舞着他;而现在,会是她么?

  车子我那个山顶方向驶去,身后几款限量版跑车从后面追了上来。

  引擎的轰轰声在这静好夕阳时分,格外刺耳;谢殊平淡淡扫了眼后视镜,眼里充斥着打算超过飙车一族的战意。

  于是乎,他若无其事开着自己的车,没有一点想要退让的意思?

  “让不让?”也不管车后喇叭响翻天,谢殊平冷不丁问了这么一句。

  “为什么要让?”

  苗寻的话让谢殊平挑眉,只是眉宇间的笑意更浓:“真不愧是我的老婆!”

  “我——”苗寻其实很想对他说别再自欺欺人,只是话到嘴边,不忍打破他此刻的好兴致。

  充满自信的男人,本身就散发着淡淡光晕,惹人迷醉。

  “记住,商场如战场,只有迎难而上,怯弱一点,对手会把你碾得不剩残渣!”谢殊平说完这话,将车速开到最快,稳握方向盘,一溜烟便超出身后跑车不少距离!

  苗寻不得不承认,男人的车技真的很好,开着商务款的劳斯莱斯,在一帮开着专业级别的跑车以及登山车面前,毫无逊色;而且,此刻认真专注开车的谢殊平,原本坚毅的脸庞在路边路灯的照耀下,吸引了她所有的目光,不舍移开。

  抵达山顶停车场,苗寻和谢殊平这边刚一下车,陆陆续续就上来不少跑车;个个热血的年轻小伙,无一不对谢殊平的车技,竖起大拇指。

  “车技不错,想和你讨教几招。”开着明黄色法拉利Enzo的年轻男车主拉开车门,站在车头前;对着谢殊平说道,倒不同于其他人的盲目崇拜。

  谢殊平搂过苗寻肩头,邪魅一笑:“可以,不过不是我,而是我老婆!”

  “我皇甫尧从不和女人比?”

  “怎么,怕输?不过也正常。”毕竟他谢殊平在她面前,可是输得一败涂地。

  “你……”

  苗寻并不觉得谢殊平使的激将法有多高深,想来这叫皇甫尧的,是个心浮气躁的火爆性子;不,这不是关键,她左右不过会开车,还不至于会与人竞技飙车?

  坐在驾驶座,苗寻看着副驾驶上一脸闲适的谢殊平,提前打警钟:“输了,可别怪我?”

  “稳赢!”

  “你教我?”

  谢殊平宠溺摸了摸她脑袋瓜:“我想把我所有的本事儿都教给你,可惜,没时间了!”

  “什么意思?”之前那种怪异的感觉再次袭上她心头,让她不由蹙眉。

  “好了,正常开就好。”

  “你确定?”苗寻实在没这个自信。

  “嗯。”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苗寻也不作他想,专心开着她的车;只是下秒,只听得一声车轮摩擦地面的嘶嘶声,明黄色的跑车很快就消失在路口转角。

  要不要这么快?

  “能不能别这样看着我?”车内,苗寻以八十时速缓慢开着,自是有余光能瞥见副驾驶上的男人。

  “老婆,刚才,你不就是这样看着我?”

  苗寻后背抵着靠背,闲适开着车,半开玩笑道:“你还真是半点都不吃亏。”

  既然知道赶超不了专业跑车,干嘛去做飞蛾扑火的无用功?

  “那你呢?如果在你我的感情中,你发现你并不吃亏的时候,会不会重新爱上我?”

  “不会!”苗寻想也不想就回答,“有句话叫,好马不吃回头草!”

  “是么?”

  这次轮到苗寻“嗯”了一声。

  谢殊平淡淡说了三字:“那就好!”

  如果让前面专心飙车的皇甫尧知道,和他竞技的对手此刻正在车内打情骂俏,估计一颗心脏会被气得炸掉;而现在,他的心脏已经快炸掉了,眼看跑车到了山脚下,终点更是肉眼可见,可惜汽油耗尽,引擎熄火发动不起来了?

  苗寻驱车赶来,看到前面狼狈推车的皇甫尧,狐疑看了眼身侧男人:“你怎么知道他车会没油?”

  “听声音。”

  苗寻忍不住给谢殊平竖起大拇指。

  皇甫尧偏头一看后面赶上的黑色商务车,一时也不知哪儿来的气力,竟是将跑车推动;只是,这里属于陡坡,价值千万的心爱跑车就这么在他眼前,随着一声轰响,滑进湖里去?

  “开过去。”

  “哦!”

  从怔愣回过神的苗寻,启动车子,率先抵达山脚目的地,不费吹灰之力赢得了此次比赛!

  “天,我就觉得你熟悉,我家孩子过去可是在常看你国际汽联F1锦标赛报道,你叫——叫那个‘不败王’!”

  苗寻记得,一望特喜欢这些刺激赛车比赛,可惜那时候家里没这条件带他去现场观摩;现在有这条件,她却没时间陪他去?

  皇甫尧看向苗寻,脸色尤其难看:“不,你是‘不败大王’!”

  “我只是误打误撞。”

  皇甫尧双手环胸,冷哼:“知道胜之不武就好。”

  谢殊平适时擦嘴:“胜之不武,也总比输了强!”

  “我就知道,每次遇上你准没好事儿!”皇甫尧很是无奈,见到两人欲走,忙问道,“我这车毁了,拜托二位送我回家。”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加之天已大黑,很少有车经过,而他那群赛车伙伴们会在山顶举行篝火晚会。没法子,只得求他们。

  “很抱歉,今晚是我和老婆的时光,不需要一个外人!还有,皇甫三少可别忘了,比赛输了,届时可得兑现我老婆的承诺。”

  驱车回市里的路上,看出苗寻心下疑虑,谢殊平直言道:“皇甫尧,你以后会碰上。”

  “谢谢。”

  谢殊平“嗯”了声,继续道:“和我一起回家。”

  苗寻心咯噔一下,思忖半晌,说了声“好”,更是加快车速,直奔公寓而去!

  开门而进,谢殊平直接将苗寻抵在门上,挑起她下巴,逼她直视自己:“老婆,给我!”

  苗寻咬了咬下唇,终是点头;毕竟先前,他答应了她今晚的时间,是他的!

  看着闭眼嘟唇的小女人,谢殊平眸底笑意更浓,伸手勾了勾她鼻头,俯身在她耳边说道:“老婆,先吃饭!”

  “你——”

  苗寻面上有些挂不住,一把推开男人,慌乱往厨房方向跑去;只是眼前一幕,让她怀疑进错了房间?

  餐厅长方桌上,布满一碟碟精致的菜肴,以及用华贵烛台上的白色心型蜡烛来点缀,周遭更是梦幻的草原星夜之景。

  “这——”

  就在苗寻愣神之际,惊觉自己左手被人拽了去,下刻,无名指上便被套上一枚简易的戒指。

  “你——”

  谢殊平将另一枚稍大的戒指递到苗寻手中,话语温柔:“帮我戴上,好吗?”

  “我——”

  她该拒绝的,可是一想到病榻上濒临死亡的哥哥,却是主动拾起戒指,戴在对方左手无名指上。对,她就是因为苗甯泽的缘故,才会答应这个男人这般无礼的要求。

  此刻的谢殊平,就像一个孩童般,开心笑着!

  “吃饭吧!”

  一餐饭下来,男人喝了不少酒,有些醉意;只是苗寻,心头那股莫名感觉更深。

  被他抱去大床上的苗寻,发现昔日的白色床单被套,竟是变成了喜庆的大红色?

  “喜欢吗?”

  谢殊平压在苗寻身上,酒香之气更是打在她一张不安的脸上。

  见对方久久没有答话,谢殊平脸上挂着一丝落寞:“也是,我所喜欢的,并不是你所喜欢的。”

  “不,很喜欢!”这一刻,她没有拒绝。

  谢殊平嘴角微勾,大手不安分从她的包臀裙底下钻了进去,却是停在她敏感位置:“老婆,为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我——”

  谢殊平的话语很是委屈:“知不知道,我只想和你生孩子?”

  “你醉了——嗯!”

  苗寻刚说完这三个字,明显感觉到男人的大手使劲儿捏了捏那处,不觉小腹一紧。

  “必须答应我!”

  “……”苗寻有些无语,这个男人,还真是一如既往的霸道。

  三下五除二,很快随着碍眼的被套滑落,床上交叠的两具姣好身材避体衣物尽褪!

  今晚的谢殊平很不一样,说是想跟她生孩子,一次又一次将他的种子播撒在她身体里,搅拌起的一方泥泞,早已分不清彼此;若说显而易见的,便是男人将她身体吻得有些发疼的痕迹,遍地开花,不放过任何一处。

  她叫好痛,

  他说忍忍就好,还是一次次疯狂撞进去;

  她喊停下,

  他答根本停不下来,带动她的身体随他上下起伏;

  她呼混蛋,

  他应一定要记住他,用他的重量紧紧贴合着她的柔软身体,誓要揉进骨血……

  她一次次被他温柔弄醒,又发起新的攻势,一次次疯狂侵占她!

  厚重的窗帘让迷蒙着眼睛的苗寻分不清时间几许,但她能肯定的是有个疯狂男人,还在她全身,不辞疲劳地默默耕耘。

  “对不起,可是我也不想太吃亏。”

  苗寻意识混沌中听到男人这么句话,很快就又感觉到嘴上的湿热,以及小腹早已无感的填充满足感,让她彻底昏死过去…… 医见钟情:老婆,你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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