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楚山河自然懂,可他性格是这样,若是畏畏缩缩,那就不是他的作风了,要么不做,要么做尽做绝,搞武家人他从来不会手软,尤其是杀武镇远一事上,任何人不要跨越底线,跨越底线那就等待着疯狂的报复吧!
楚山河的性格有强势的一面,哪怕知道杀了影子的接头人和武镇远,会有很大的隐患依旧去做了,对楚子恒和楚远山也是一样,若这对父子触犯了楚山河的逆鳞。那么武镇远的下场也是楚远山和楚子恒的下场。
楚山河清楚这对父子俩极为阴险,是不会看着他一步步壮大,掌控楚家的,将来肯定会搞事,但现在还没有什么劣迹。也不好对他们下手,毕竟都是楚家人,一个是他的伯父,一个是他的堂哥。
在和楚天雄往外走去的时候,楚山河暗想。只希望你们能够守本分,千万不要逼我。
楚子恒和楚远山跟在后面,看着与楚天雄一起走在前面的楚山河的背影,目光阴鸷,恨不得即刻拔出手中的剑,将楚山河洞穿。
楚山河现在在楚家的地位已不是超越楚子恒那么简单,甚至已经开始威胁到了代家主楚远山的地位,这种微妙的变化,楚远山和楚子恒这种有心人,怎么可能察觉不出来?
楚天雄出行,排场自然是要讲一些的,特别定制的劳斯莱斯,最能彰显他的身份,随行的人不多,但清一色的都是奔驰S级的轿车。
这样的车队,严格来说比候渊的更为豪华,但身份不一样,标准也不一样,候渊怎么也是江原城的城主,若是出行的车辆太过于奢华,反倒不好,容易让人产生误会,以为他搜刮了不少钱一样。
其实候渊来到江原城,就是想韬光养晦,远离权利的是非之地,更不会想借助职位搜刮钱财,算是比较清廉,但郡王身份非比一般,家底殷实,纵然没有搜刮民脂民膏,也依旧富可敌国,车子对他而言,只是代步的工具而已。
楚天雄和楚山河坐在前往城主府的车上,说了不少话,多半都是楚天雄叮嘱楚山河待会儿到了城主府需要注意的礼节,若是候渊只是一般城主,楚天雄倒也不用这么谨小慎微,只是候渊出身皇室,本身都还顶着一个郡王的头衔,大凉境内。又有谁敢等闲视之?
更何况,候渊还有一个了不起的儿子。
楚山河也问楚天雄,候渊为什么要请自己和楚天雄去赴宴?
楚天雄笑着说:“你不用紧张,你曾经救过候城主的命,他对你很有好感,这次邀请咱们过去吃饭,应该是好事,又或者是想安抚咱们,不要和武家再起争斗。”
楚山河说:“爷爷,其实若不是武家咄咄逼人,多次想置我于死地,我也不想对他们下狠手。”
楚天雄说:“做了就做了,没什么好提的,记住,大局固然重要,但也不能因为大局而失去了做人的根本。武家不可怕,可怕的是藏在暗中的影子。”
楚山河说:“影子?我也不怕,他们敢来,就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对于影子。楚山河虽然觉得影子不可小觑,但相比应付武家,却更为轻松一些,不用考虑那么多,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便杀一双,因为影子本身就是全大凉的通缉要犯,全民公敌,所以杀了便杀了,不会有任何后顾之忧。
而武家比较难对付。不是他们有多厉害,而是他们有能够立足的身份,受到大凉的保护。
楚山河有点后悔,后悔的是当时太过于冲动,若是将武镇远和影子的接头人生擒活捉。借此扳倒武家,倒是一个剪除心腹大患的绝佳机会。
现在想到已经晚了,武家从来只对人说当晚武镇远遇难,没有提到武家之外的任何一人,显然已经处理干净。再没有任何的把柄可抓。
到了城主府外面,大门已然大开,城主府建造得辉煌大气,占地面积极广,正门公开三道门。平时接待一般的宾客只开小门,只要招待重要的贵宾,方才开大门,由此又可以见得,候渊对楚天雄和楚山河的重视。
除了候渊在门口迎接。候静姝也在。
楚天雄一下车,便笑着说了一些谦虚的话,候渊笑着和楚天雄客套。
楚山河站在楚天雄后面,却是想到楚远可的话,往候静姝看去。
刚好候静姝也看向楚山河。心虚之下本能地避开楚山河的目光,随后俏脸上现出一抹红云。
人说小女生的心思最难猜,但在楚山河看来,小女生的心思却是比一些心机深沉,表面光明。暗地里阴险歹毒的伪君子的心思好猜多了,就好比武镇远、武定国兄弟俩。
若不是被袭击,谁能想到,武家兄弟竟是冒天下之大不韪,暗中和影子有来往?
候渊笑着说:“楚门主,今天还有一位贵宾在里面等楚门主。”
楚天雄诧异道:“还有贵宾?是哪位贵宾?”
听到候渊说还有贵宾,楚山河的注意力便集中起来,竖起耳朵,听二人谈话。
候渊笑道:“楚门主不妨猜猜。”
楚天雄想了想,笑道:“候城主。您今儿请我们来,该不会是想当和事佬吧?候城主啊,您的好意我明白,不过我楚家和武家已是没有什么好说的,他们屡次暗算我孙子山河。做得太过了。”
楚天雄想的和楚山河心中所想不谋而合,候渊最希望四大世家和平相处,共同维持现有的局面,所以今天当和事佬的可能性最大。
不料,候渊笑道:“楚门主猜错了。今天我不是当和事佬,而是真的有一位远道而来的贵宾,在恭候大驾。”
楚天雄更是疑惑,候渊用了“远道而来”四字,显然里面的贵宾不是本地人。难不成首都来的?心中不由热切起来,笑道:“那是谁?我可认识?”
候渊笑道:“以前见过,楚门主,还是里面请,看到就知道了。”
楚天雄哈哈笑道:“城主还卖关子,好,咱们进去会会这位贵宾。”
候渊说了一声请,二人便联袂往里面走去。
楚山河是小辈,只能跟在后面,候静姝和楚山河并肩而行。
候静姝一直想跟楚山河说话,可是小女生害羞,好半天才鼓足勇气,问道:“四公子,可以问你一点事情吗?”
楚山河微笑道:“侯小姐,你可以直接叫我名字楚山河。什么问题。侯小姐问吧。”
候静姝说:“我听爷爷说你之前遇到了影子的人,还把一个影子的通灵境的高手杀了,是真的吗?”
楚山河说:“嗯,是有这么一回事,当时我也冲动了。应该留一个活口。”
候静姝说:“人不可能永远保持理智,当时你的心情也能理解。四……楚山河,能不能告诉我你当时用的是什么功法啊?”
楚山河半开玩笑道:“侯小姐是怀疑我用了魔道功法吗?”
候静姝连忙解释道:“不是,不是!你别误会,我只是听说你当天用的又是另外一门功法,以指为剑,驭气伤敌,神奇得很,心中很好奇。”
楚山河笑道:“我和你开个玩笑,别太紧张。当日我用的功法叫惊神指,是我从我那师父处学来的一套奥妙指法,其威力比武家的玄阴指应该也不低,当时那杀手估计也是没想到我会这一招,所以被我打了一个措手不及,才会被我当场击杀。” 修仙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