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话两句。
这本书写到现在三个多月了,男主李石也从一个对修道一窍不通的门外汉,登堂入室成了经验丰富的老师傅。
按照小说来发展,后面应该是调和龙虎,结圣胎,修元婴,出阳神,然后羽化飞升。这样一步步直到终点。
只是我有一个不好的消息要告诉读者。
实不相瞒,因为资质有限,我自己也只修到了中脉这一步,后面那些高深的层次,我目前还没接触到,自然也就没有经验可谈了。
在此,我先给各位读者道个歉,我也想修到最后一步,写一部完整真实的修道小说,可惜我没做到。
自古修道者多如牛毛,得道者凤毛麟角。
我很清楚,我只是个资质努力都很平庸的人,能走到这一步已经是莫大的机缘了,那些金字塔顶端的层次,不是我这样的人能爬的上去的。
此前的所有修道内容,都是我实修的经历,有心修道的读者可以去练练,哪怕你每天只吐纳一会儿,以后都不太可能会生大病。
后面关于中脉往上的层次,我会尽量写的笼统一点,免得误导读者,为了尽可能写的真实,我会按照我对丹经的理解来写,至于对与错,大家就当小说去看吧。
有读者问我,既然你是为了修道而写的小说,为什么不能发免费的章节给我们看,还要收订阅钱。
这个我真心挺冤枉的,网站的运营模式就是这样,上架的小说肯定要收费,不可能网站付全勤的钱,然后还不求收益,再者说我也并没有挣到钱。
这本小说目前的订阅是三百多,扣除网站的一半,我所得部分都捐了出去,因为经常断更,全勤更是少的可怜,上个月只有140块,简直不忍直视。
话不多说,我争取早点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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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春三月,清明时节,杨柳枝头裁新绿,雨收黛色冷含青。
草地上有一个女人在放风筝,手里牵着个刚会走的幼童,女人长得很漂亮,笑颜如花。
不知道什么原因,风筝总是飞一会儿就掉下来了,孩子的爸爸始终站在远处,不厌其烦的捡风筝,心甘情愿充当苦力。
小孩子元气足,就像是上了发条的闹钟不晓得歇息,跌跌撞撞的在公园里跑来跑去,直到太阳爬到了正当空,才扑到母亲怀里睡着了。
男人过来了,对女人笑笑,“累了吧,咱们开车去吃饭。”
女人四下看了看,“嗯,是有点累了,我想去吃大闸蟹,趁他们不在,赶紧走吧。”
男人点点头,把孩子抱到车里,直奔市区的海鲜楼而去。才开了一会儿,就被一辆黑色的小车截住了。
车上下来三个黑衣男人,为首的一个敲了敲他们的车窗,“夏老板说现在还没过危险期,你们不能离太远,不然我们无法保障安全。”
“无法保障就回去呗,我们又没请你过来。”
夏雪不乐意了,看到这些人一天的好心情都没了,“你们别粘着了,我们夫妻俩不是小孩子了,做什么事自有分寸。”
“那不行,我们答应了夏老板要保护好你们,这是我们的职责所在。”黑衣人道。
扬子怒了,“别拿职责唬人,你不就是收了我家的钱嘛,夏老板请的你,那你去保护他,我和小雪不想看到你们。”
黑衣人装作没听到,站在车前不动,用行动表明了他的态度。
扬子无奈,调头去了武馆的方向。
许强正在和学员练对抗,看到扬子和夏雪闷闷不乐回来了,心里已猜到七八分,打电话又多订了两份外卖。
夏雪把孩子哄睡着了,一个人坐在床边发呆,想起跟父亲关系搞得一团糟,不禁掉下泪来,如今她除了老公和孩子,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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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雷失踪了。
当这个消息传到夏雪耳朵里的时候,她直觉就是父亲骗了自己。
早在去年底的时候,她就联系不上夏雷了,当时她跟父亲说起这事,可是夏启天的态度很古怪,说是安排夏雷去谈生意去了,多的话一句不提,匆匆就挂了电话。
起先她也没在意,连续几天联系不上哥哥,夏雪总感觉事情不对,跑去找夏启天,结果连父亲的面都没见着,底下人说父子俩都出去办事去了。
这下夏雪总算知道哪儿不对劲了,夏雷跟着父亲做生意多年,早就完全独立了,到底是什么生意,要两人一道过去呢?
夏雪打电话问父亲,却跟夏启天在电话里大吵了一架,再打时候手机已经关机了,她不明白为什么父亲会发那么大的火。
直到过完年,夏雪终于坐不住了,她决定要报警,让警察来查明真相。
不过令她没有想到,还没等她报警,警察居然找上门来了,原来夏启天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不明身份的人袭击,打斗中父子俩失散了,夏雷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查不到线索。
据说警察事后抓到了两个嫌疑人,那两人异口同声自称是劫匪,在抢了钱之后就放人了,后面的事不清楚。
后来的事情就草草收场了,劫匪被捕了,夏启天回家了,夏雪跑去问父亲到底什么情况,夏启天以身体不好为由,搪塞了两句就闭门不出了。
夏雪不是傻子。
要说父亲上了年纪,打不过劫匪还情有可原,哥哥夏雷的功夫她是很清楚的,别说两个普通的劫匪,就是她和扬子加在一块,也不一定打得过夏雷,被抢劫?简直笑话!
况且如果真的是普通的抢劫案,那父亲每天派人保护她干嘛,摆明了是害怕被人报复。
后来夏雪还想找父亲的合伙人问问情况,这件事让夏启天大动肝火,狠狠的把她骂了一顿,并扬言要跟她断绝父女关系,到现在两人都没说过话。
夏雪叹息,“唉,您到底遇到了什么事,为什么连我都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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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启天端着杯红酒,喝的醉醺醺躺在沙发上,一张张翻开茶几上的相册,手抚着儿子的脸,老泪纵横。
当白次仁告诉他抓获卢思雨时,他被兴奋冲昏了理智,脑子里思来想去,都是该怎么报复葛九当年的背信弃义,不料大意之下,疏忽了防范。
葛九来求过他,并且开出了天价的赎金,可是他不满足,他一定要让葛九尝尝生离死别的滋味,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把夏雷也派到了敦煌,为的是挟持卢思雨,变着法来折磨葛九。
夏启天怎么也没想到,就是这一趟看似十拿九稳的行动,居然把夏雷推向了死路。
儿子死了,死无全尸,被炸的血肉模糊,连尸体都没拿回来。
咚,咚,咚......
有人在敲门,夏启天擦擦眼泪,把相册塞到垫子底下,自然地端起酒杯,平复了一下心情道,“进来吧......”
外头进来个男青年,从杯子里看过去,青年的身形歪歪扭扭看不真切,只有一头蓝发特别显眼。
“事情查的怎么样了?”夏启天问。
他的语气神情跟平常没什么两样,一点也看不出刚才悲痛欲绝的样子。
“你说金婷婷嘛,那小表子每天跟陈飞在一起形影不离,多半是在搞破鞋,我让人盯着他们呢。”
蓝毛不知道夏启天问的是什么事,下意识先回答了金婷婷的下落。
他对金婷婷恨入骨髓,这女人奸诈无比,耍暗器把他给害了,虽然保住了一条命,但是下半生算是废了,医生说以后生孩子会有障碍。
对一个男人而言,这简直比死还难受!
夏启天皱了皱眉,他对蓝毛说话的态度很反感,同样是混混儿,白次仁不管是说话还是办事,都要比这个人强太多了。
“那另外一件事呢?”
“啊,你说啥事?”
蓝毛先是一愣,看夏启天脸色铁青,忽的反应过来,“你说找李石对吧,那孙子跟林芝的妹子跑了,林芝你知道吧,就是白次仁骗来的女人,死之前咱还爽了一把,那妞的身材真不错,皮肤摸着跟水一样光滑.......”
“闭嘴!”
夏启天火气上来了,白次仁看着挺精的一个人,怎么提拔这么个东西上位,满嘴胡言乱语,吃人饭不拉人屎,要着有什么用!
他哪里知道,白次仁提拨蓝毛就是看中他没脑子,做二把手没实力不行,实力太强也不行,蓝毛身手好,人又不聪明,威胁不到白次仁老大的地位。
“额......”
蓝毛被吓了一跳,随即反应过来自己跑题了,正色道,“你是问李石去了哪里嘛?我不知道,你就给我那么几个人,都派去监视小表子金婷婷了,要不你在多给我几个人,我去林芝老家问问看。”
“给我滚,要多远死多远!”
遇到这么个货,夏启天的涵养终于兜不住怒火了,他都有种想指天骂娘的冲动。
苍天呐,我夏某人也算个响当当的人物,多少人巴结我都来不及呢,老来丧子不说,怎么还得跟这么个煞笔交流。真是作孽啊!
蓝毛也知道把这位大人物惹恼了,也不指望受到重用了,心想还是走吧,免得惹祸上身,岂料,出门前又被叫住了。
“怎么了,夏总?”
蓝毛惴惴不安,心道这老头子该不会是要杀人灭口吧,这里可是魔都,他应该没这么猖狂吧。
夏启天饧着眼看蓝毛,想着不能放他走,白次仁死了,敦煌就是一盘散沙,这小子再没用,毕竟跟底下人都认识,有他在好歹还能保全一部分势力。
“我在给你几个手下,去把李石给我找回来......” 懦夫的修道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