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啊……”景湛就像是一头发了疯的小兽,不停的喊叫,喘的仿若快要上不来气一样,衣衫碎乱不堪,胸前条条血痕刺眼。
我看的触目惊心,霍天行在一旁紧紧皱眉,撇向我摇头叹息,像是要指责我千般罪过,却一时间不知从何训起。
“松手!我是你九哥,景湛……” 凌止命两名青衣侍卫将景湛捆绑了起来,以免他再伤害自己:“九哥这里还有事情要处理,一会儿就有女人了,你再……”不忍再看景湛一眼,命人将景湛送到了楼下的房间里。
“馆坊……从馆坊找来需要时间,闵王府不是有很多现成的丫鬟吗?”我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凌止闻言大怒,转身走到我面前,那嗜血的双眸,仿佛来自地狱的火焰:“你把闵王府的下人都当什么了?她们即便是下人,也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女以为跟你一样,根本不知道女子贞洁所谓何物吗?”
“我没不把她们当人,肯定有想要飞上枝头,巴不得献身給景湛呢!问一下有没有自愿的就行,景湛是个王爷,多几个伺候的女人……”
还没等我把话说完,凌止的手就掐住了我的脖颈,阴森冰冷的声音,带着一身寒气,似是要把我吞没:“本王恨不得刚刚吃下糕点的是自己!你到底放了多少!”
“咳……咳咳……我……十……十二人的量……”想杀了我吗?瞬间呼吸困难,反手扣住他的手腕,可怎么拉扯都无法挣脱。
一旁的霍天行出手击开了凌止的胳膊,把我从凌止手中抢了出来:“炸天,你怎可如此糊涂!顺王殿下从小身体孱弱不能习武,也就是一点儿护身的功夫,你这是想要他死吗?”
我猛的大口呼吸,空气呛进的嗓子,难受的咳嗽了起来:“咳咳……我……”
凌止冷笑:“霍将军误会了,她这是想要本王死,还是一种很特别的死法,叫做什么尽什么亡……”转头看我:“是吗?”一把将我从霍天行身边夺过,用力的丢到了地上:“还是想同本王一起欲欲仙仙中双双下地狱呢?”
“嗷……”我摔了一个滚翻,赶忙从地上爬起来向后退避:“我……我不知道会这样,你内功好,我怕不……”刚要趁说话的空档逃离,被凌止一跃身,将我抓入怀中。
“景湛没事之前,你休想离开闵王府,今日景湛若是没事儿,一切好说,若是出了岔子……”
我打断:“让我陪葬吗?”
凌止没回答,拽着我的胳膊,就把我往房间拖去。还没到房间门口,就被霍天行拦截了下来:“闽王殿下,虽然我知时机不合适,可我需要跟炸天谈一谈。”
“霍将军,等本王的十三弟平安无事,再谈不迟,请霍将军立马离开。”凌止说罢,就一脚踹开房间,将我推了进去,随即紧紧关闭。
我自知闯下了大祸,没有再闹腾,如果不能确定景湛平安,我也没脸自顾自的回家。我后背倚靠在门上,身子慢慢下滑,蹲在地上,双手环抱双腿,蜷缩着,不知道女人来了没,送到了吗?
……
门外,霍天行仍不肯放弃:“炸天明明就在府上,闵王殿下却骗霍某引不来人,霍某不与追究,可今天炸天,霍某是见定了!”
“宁欣,送霍将军离开!”凌止高喊一声,随即平声道:“霍将军也看见了,景湛的事情为上,今日多有不便,还请霍将军自行离去,不然大家脸上都不会好看,闽王府要送的客,还没有送不出去的。”
“告辞。”霍天行知自知再言无用,转身离开了。
突然,屋门被一脚踹开,我被门撞击趴在了地上:“嗷……”赶忙往爬到了一侧,以免被门伤了,谁知道被凌止趁机抓住了脚踝,就把我往屋子里拖去。
我趴在地上双手按住地面不停扑腾:“放放……放手啊……”哎呀娘啊,老子的一对好胸,都快跟地面摩擦出火苗子了。
道床边的时候,他终于停了下来,松开了我的脚踝:“不是想給本王下药吗?本王今天就让你知道,药不药的,对本王来说,都一样!”
“……”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我感觉自己无路可逃,紧急时刻,趁机跟只钻地鼠似的,一溜烟的功夫就爬了进去了大半身子。
凌止快速反应,蹲身抓住了我的腿:“給本王滚出来!”
“我不我不!”我被他一个猛力拉了出来,从地上抄起,丢到了床榻上。
他丢的大力,我一头撞到了床内的墙壁,撞的两眼冒金星:“嗷……”缓了片刻:“你不去看看你弟怎么样了,还有空虐待我,你神经病是……”转头瞪向他的时候,见他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自己果了个干净。
凌止冰冷道:“景湛什么时候没事儿,我们就什么时候结束,让你看看是你的药厉害,还是本王厉害。”随即扑身将我压在了身下,低头就封住了我的唇,与其说是在亲,不如说跟狗一样的用力撕咬。
“唔……”好疼!我拼命的挣扎摆头,他一手抓住我的腕脖至于头顶,一手嵌住我的下巴,深入的掠夺我口中的清甜,我的下巴被他死死控制住,挣扎不能。
他仿佛全身上下燃起了一把火,要将我一同绕烧殆尽。我的嘴中,满是血腥气味,被咬破的唇,在他的蛮横下,伤口肿胀的疼痛,略带微微麻感。
“啊……”我就像是一个破布娃娃,被他扳扯:“是我对不住景湛,你不是没事儿吗?凭什么咬烂我嘴巴……”眼泪,不知不觉间从眼角留下,他一路下游,双手粗鲁。
“嗷嗷……”我胳膊:“嗷嗷……啊……”肩膀肩膀!丫的他这是想把我全身咬穿孔吗?手在防备抗争中,不小心碰到他咬的伤口,扫过眼前的时候,指尖血红……都出血了!
频率的快速,让我倒吸一口冷气:“放……啊……”腰部猛的抬起,仰头的时候像是失去了重心,下意识勾住了他的脖子。疼,撑不住了,他这是在报复我,糟践我,根本没有把我当人看!
……
我哭的已经没了力气,伴着急促的哽咽和喘,被他摔翻过身去,我出手还击,他强制按压,反手扣住摆弄:“闭上嘴,本王现在一点儿都不想听到你的声音!”从我脑后伸过来的手,捂住了我嘴巴,我全身抽出了一下:“唔……唔……”感觉快要窒息,原本就哭到岔气,鼻子已经不能呼吸了……要死要死,要死人了!
打斗间,跪在床榻上,双手撑住身体,我求生意识在这一刻被激发,疯了一样大力拧动,想要摆脱他的束缚。他胳膊突然勒住了我的脖子,虽然嘴巴终于被放开能喘口气,可脖子被卡住,刚喘了半口就要断气啊喂!
双手抬起用力抓住他的胳膊往外拽,半身因失去撑点,一脑袋扎了下去:“混蛋,王八羔子……咳咳……你弟还没死,凭什么让我偿命!咳……要偿命……你、你也有份,谁让你特么不吃的!”我不想死,最起码不想如此羞辱的被他折磨致死……
‘啪’‘啪’两巴掌,大力的扇在了我翘起的小屁股上,就像是在教训不听话的小娃子:“給本王老实点儿!”
“嗷!”疼死老子了!我整个人都不好,转头怒嚎:“你神经病!”小时候,我再调皮捣蛋不听话,娘亲都没有打过我屁股,好羞耻!
“让你闭嘴,没听懂吗?”他还在继续,不知道从哪儿拿了块白布塞住了我的嘴巴。
“唔……”我的眼前很快变的天昏地暗,美妙中的耻痛,袭击碰撞,前后晃动的头晕眼花。
武功不如他;内息更没他深厚拼不过;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一样被镇压,我眼中满满的绝望……
时间好像很难熬,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被他左右翻摆,毫无还手的余地,精疲力尽,叫也好,骂也好,都没了力气,虚脱的像快挂在台子上的破抹布,蔫蔫的。
迷蒙中,好像听见了敲门声响:“王爷,大事不好了,王爷……”是宁欣。
一定是跟景湛有关……
凌止立马翻身下床,急忙穿了一件单衣就去开门:“景湛他……”
宁欣慌乱之下,没有等凌止把话说完:“回禀王爷,馆坊里找来的三个女子,已经被抬出了两人,有一个都断气了,三个时辰过去了,可顺王殿下没有一点儿消停的迹象,再这么下去,顺王殿下会死的!不然我派人去宫里传太医……”
“不可!”凌止立马打断:“景湛乃是王爷之尊,此事羞于皇家颜面。”
早就听说,皇上处处不喜景湛这个儿子,觉得比湘合还无用,此前景湛办理余川水灾不利,要把景湛变为平民逐出皇族,不得入宗庙族谱,要不是尚卿跪求了三日,现在哪儿还有什么顺王。
“王爷,命重要还是颜面重要,顺王殿下就快不行了。”宁欣急切。
“原本皇上对景湛就诸多意见不满,如果传入皇上耳中,景湛有可能就被废掉王爵了!更何况……”凌止回头看了我一眼,缓缓而沉重道:“更何况这件事情牵扯到……”
他没有再看着我说下去,继续对宁欣道:“反正万不能惊动宫里就是,本王自有办法,女人不够再去找,本王绝对不会看着景湛出事的。”然后打了个手势,没有让宁欣离开。
我:“……”因为祸是我闯的,所以担心我出事儿吗?
谋害皇族的罪名的确是要命的,即便我是楚枢之女,被护住,可我爹现在正受到攻击,加以朝堂上的声声喝责,皇上的大动肝火,就足以让我爹腹背受敌。到时候,我到底能不能真的安全,的确是个问题。
凌止突然转身,走到了床榻,对我道:“谁人都知,楚相是位制毒解毒的高手,医术也不在众太医之下,你把楚轻寒找来,給景湛化解药力,本王就不与你再多做计较了。”
“不可能!你还是叫太医吧!”我直接拒绝。楚轻寒虽然是个解毒制毒小能手,但是想要消散这种不可解的药物,得用一种极为罕见的草药,名为修罗草。皇宫里就有此种草药,是六年前外族进贡来的。
我之所以知道,因为大哥幼年便中了无解的苦寒之毒,每年都会发作一次,发作之时痛苦不堪,次次都是在生死边缘挣扎。
当时炼毒世家的鬼医赖药儿,为了大哥这唯一爱徒跋山涉水,冒着生命危险采摘来修罗草,悉心栽培,每年只出产一颗,刚好足大哥需要。要不是有这种草药压制,大哥早不知道哪年毒发时候就撑不住死了。
我若是放赖相求,按大哥的性子,肯定不顾自己帮我,可我做不到!那是大哥的救命草!除了此草,景湛的药无法可解。正巧这两日就临近楚轻毒发的日子。
凌止:“看来是楚相不行。”
“行,怎么不行!别说是太医院的那帮人,就算是医神医付家的人,我大哥也不会放在眼中,充其量也就服个付恒远。”我大哥厉害着呢!我最讨厌人家贬低我大哥。
鬼医赖药儿跟付恒远可算是医术比肩,不相上下,而鬼医家族的人好毒,赖药儿更是尽心钻研各种毒药,痴迷其中,用毒可谓天下无敌。
医神医家名门正派,不屑此道。付家祖训有云,只能做救人之事研救人之药,所以赖药儿的技能加起来略高付恒远一成,还爱好个毒人做实验,医德压根儿没有,‘乐于助人施药行医’对他来说是啥意思都搞不清楚。
大哥聪明不说还对此道极为敏锐,尽得赖药儿真传,非他人所能比。
“我是绝对不会答应你的,你死心吧!找太医才是最明智的选择,太医院里有一味药材,刚好能用,我背后是楚家你不必顾忌,作为补偿,我可以求我爹保住景湛的王位。”我傲视凌止,并没有说出原因。
大哥的事情是个秘密,要死守的秘密,省的有人知道了对大哥不利,尤其是要对付楚家的凌止。
“你就如此决绝!真不愧是楚枢之女,心如石蝎。”凌止将我从床榻上揪了到了地上,眸光泠冽向我。
“啊……”我全身又酸又疼,骨头就跟散了架似的,跌落硬邦邦的地面,疼到发抖,有气无力的侧倒在地,毫无起身的力气。颤颤悠悠的取出嘴巴里的白布,手哆哆嗦嗦的就像是老年晚期。嘴角疼,还木,哪哪儿都疼……这罪遭,像是下了一趟地狱……
当我看明白那白布是啥玩意儿的时候,立马干呕了起来,原本就已经被折腾的虚脱,呕的视线都恍惚了。
好不容易缓过了一口气,我使足了全身力气仰头剜他:“你丫拿你臭袜子塞老子嘴巴!呸呸呸……呕……”
也不知道是因为嘴巴被他咬的失去了味觉,还是真的没什么味道,但仍旧让我崩溃!好想弄死他!
“这都算是本王对你客气!”凌止蹲身我面前,眼睛扫视我全身后,嘴角上扬,勾起一丝微笑,笑的我背后发毛,有种撞了鬼的错觉。
“你、你、你想干嘛……宁欣还没走呢,我堂堂大司马千金,你不是……”不是想在宁欣面前表演真人秀吧?所以才不让宁欣走?还是要在宁欣面前抽疯了我?不管是哪种,都太变态了!
我赶忙往上拉了拉已经成破布烂条的衣服,可大片白皙在外无法遮挡,配上凌乱散落的秀发,一看就是刚給蹂躏完了。
尤其是肌肤上牙齿留下的血迹,斑斑点点的捏拧指印,还有红点吻痕……狠狠的揉搓啊!让我自始至终没敢看向宁欣一眼,怕对上眼神,我就崩溃了,什么尊严都成狗屎了!
凌止的手拍了两下我修长的白大腿,收敛了笑意:“景湛如果有个三长两短,别怪本王无情,景湛今夜遭遇了什么,你……也会付出相同的代价……”
指尖掠过我的脸颊,捋顺挂在我鼻尖的秀发,淡漠的脸上,没有丝毫情绪,更找不带点滴温度:“楚小姐倾国倾城,是个男子就会喜欢,想要跟楚小姐共度春宵,本王的那些侍卫们各个精壮有力,定会一起很好的伺候楚小姐舒舒服服的,愉快的上天……”顿了顿:“不过楚小姐这般所为,死了怕也只有下地狱的份儿。”
……
我:“……”好难受,心好像被一把刀狠狠插入,在最软的位置搅动。
“你敢!”我眼眶红润,不争气的眼泪就滚落了下来:“我爹,我大哥,不会放过你的!”
他竟然想要如此对我?我算什么?他糟蹋完,就給别人一起糟蹋,什么夫人,什么要娶我?
就是想让我不得好死呗!就算是要杀我,也要我在凌辱中死去!我竟然还对他抱有幻想,小鹿乱撞,太可笑了……
“你害死的是皇子,要灭九族的!楚枢跟楚轻寒现在左右受敌自顾不暇,到时候更是雪上加霜,能保住楚家就已很好,不放过本王?怎么不放过本王!以为本王好惹吗?”
他一把揽过我的脖子,手在脖后抓的紧实,像是严厉训诫:“你仗着自己是楚枢之女就嚣张的无所忌惮,楚家外仇多不胜数,不可能給你擦一辈子屁股永远不出意外,与其让本王看着你某一天被人虐凌而死,不如让本王把你弄死在手里!”
“你有种就杀了我,现在就杀啊!我楚知璃宁死不受辱!不用等什么景湛出事儿,你給我个痛快就行!”我梗着脖子,泪眼模糊。
“原来不是什么梨花,是楚知璃……”凌止额头青筋暴起,猛的起身,招呼来宁欣:“去找十个侍卫来,这女人,送他们了,随意……”顿了顿,冷冷的低头,指向我小腹之下:“如果天亮的时候她这里还没废掉,还有一口气……”停住,似是难以再残忍的说下去,缓缓转身,向外走去,边儿走边儿道:“把她拖到外面,让王府里的人,好好欣赏……”
宁欣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王爷……”
凌止站在门口,背对着宁欣下令:“把她拖出去!”
“你……你真要如此对我……”我声音已经颤抖的不像样子,心像是被乱到生砍,疼到不能呼吸,一头撞死的想法都有。
我就是个傻逼!人家根本拿我无所谓,我在凌止面前,跟别人府中的歌舞姬妾,玩物没什么区别。想杀就杀,想虐就虐,连牲口都不如,或许只不过是只供发泄的物件。
凌止不肯回头看我一眼,顿了顿,咬牙继续道:“自己作了死要认,本王就让你知道,嘴硬张狂的下场!”
“我就是目中无人又如何?我爹护的起我,我大哥护的起我!要不是你把霍天行带回京都,我楚家怎会被双面夹袭备受攻击,我就算杀了景湛这种无权无势的皇子又能怎样?我张狂又怎样?”我哭的歇斯底里:“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你个狗娘养的不得好死!”
突然,宁欣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面无表情道:“楚小姐,配合一点,不然我只好动武将楚小姐……”
“放了你的手!”我一手抓住宁欣的胳膊,跟宁欣打了起来。
一活动,全身疼痛,也降低了出手的速度,招招被宁欣压制,只能做基础的防守,根本没有还击的余地。宁欣武功高强,都没有怎么费劲儿,就让我败下阵来。
我转头看向凌止,大喊一声:“天呐!”这可是使出了老招数,声东击西屡试不爽,可在宁欣这……实效了!
宁欣的注意力完全没被分散,还内息作力,一掌打在我胸口,我五脏六腑一颤,血没控制住,喷了出来:“噗……”
“本王的女人由得你伤吗?”凌止瞬间闪现在我面前,将快要倒地的我扶住,一脚将宁欣飞了出去。宁欣后背撞在墙壁上,一口气没上来,吐血的同时,直接晕死了过去。
“……”我惊愕的看着已经失去意识的宁欣。
卧槽!凌止是有多狠?宁欣追随他多年不离身边,就算是养条狗也有感情吧?他根本是想要杀了宁欣。而我,更不算什么,就是他现在要砍掉我手手脚脚,可能也算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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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特么不是人!”我一巴掌扇上了凌止的脸颊。
跟宁欣过招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宁欣的内力深厚顶我两个半,如果真的想伤我,我根本不可能好好的站在这里,一掌下去就见阎王了。
“景湛虽说对你没说过什么客气的好话,可也跟你无冤无仇,如今被你害的生死难测,你明知道楚轻寒可以救他却不肯答应,有脸说本王不是人,那你是人吗?”凌止捏住我的脸颊,糊口卡在我下巴,用力向上。
“我……我可以去求付恒远,即便付恒远不一定能給景湛解了药性,也能有点儿作用,付恒远施针散药的本事你可是亲身体验过的!”我被迫仰头,看不见他眼中神情,同样,他也看不到我眸中的悲。
“不可以!本王是不会再給霍天行机会见到你的。”凌止语气强硬。
“为什么?太医不行,付恒远也不行,那我大哥更不行的!就让景湛去死好了!”我真心不明白,见不见霍天行难不成对他有什么威胁合损失?还是他跟霍天行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小秘密怕給我知道了?
凌止:“你跟霍天行之间感情深厚本王眼不瞎,可依霍天行的脾性定会伤透了你,本王不想见到你为不值得的父女情难过!”
我虚脱中强行运内息扣住凌止手腕反置,挣脱控制,大退两步,脚下软绵绵的跌坐在地。抬头看凌止的时候,见他双眸拂闪而过一道悲伤,饱蘸着深不见底的幽邃,仿佛经历痛苦的折磨。
“那你现在就让我好受了吗?你就值得吗?”你都要将我給别人糟蹋了,还管谁会让我伤心?如果说跟霍天行比,你更狠!”我觉得我肯定是哭的眼花了,才会觉得他这么对我并非发自真心。
似是发现我察觉,他很快恢复了平静无澜,冷漠的双眸中折射出无情:“你要哭要伤都只能为本王!其他人想都别想!本王是不会放你去求付恒远的,你只有一条路可选,就是把楚轻寒給本王找来,不然本王就……”
“就把我拖出去,給你侍卫们好好享受吗?看来你是舒服够了还懂得体恤下属的好主子!”身的伤痛永远比不上心的伤痛,这句话我体会到了。
我一个跨步冲向窗户,腿根撕裂的疼痛让自己更加清醒,我不应该再对凌止抱有任何希望了。
即便是摔死摔伤,我也绝不要多在他手中被他拿捏一分。好歹我也算是个高手中的低手,虽然伤了,可两层的高度,还是有把握死不成的。
双手撑住窗台,刚要纵身而下,被凌止一把抓了回来:“本王就是要给你改改这些自以为是的大小姐毛病,省的哪天被自己作死了还得本王害本王丧妻。”
“丧你妹的那条小短腿,你都要把老子……唔……”话没说完,凌止就欺上了我的嘴,没有啃咬,但很疯狂。
我身子一软,塌倒在他怀中,他趁机用力抱住,死死的压制后脑,像是要将我揉进他体内一般,我无法抗拒,只能任凭他欲索欲取。
咸咸的泪流入口中,舌搅交融,原以为是我流的,当凌止松开我的时候,我发现,应该还有他的。他的眼角划过一道泪光,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甚至觉得自己一定神志不清了。
“你……”我不信我不信,凌止这种变态会难过会哭吗?他根本是丫一没有感情的畜生啊?! 莫要怜我是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