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他看见我的脸,千万不要!他眼睛敏锐,万一把认出来了怎么办?会吗?不会吗?
我不想让他知道我现在的样子,再做纠缠,当别的女人这种事情我不想要,我只想要好多容颜至美的汉子当我的男人!
我脸在水中憋气,背后汗毛都竖了起来,紧张之下,嘴巴‘咕噜’一声,呛了一口水,难受的要死。
他慢慢到我身后:“以为自己是鸵鸟吗?那应该往土里扎脑袋。”
我憋足了一股劲儿,突然掀起铜盆转身朝他泼了过去,他侧脸闪避盆子里的水,我一盆子朝他脑袋就砸:“啊哒!”砸完了之后我就跑,放声大喊:“救命啊杀人啦……”因为呛水的关系,声音略略沙哑。
或许就是声音的不对劲儿,让他跃身上前,快速的从我身后,捂住了我的嘴巴,他用力板过我的脸确认。
我满脸水迹,脸庞的发丝粘在脸上,我想一定很是狼狈,干脆闭上了眼睛。
“你……谁?”他在那一刻愣住了神色。
侍卫冲门而入的同时,他毫不怜香惜玉的一巴掌拍上了我的后脑,那力度够大,我直直脸朝地面砸了下去:“嗷……”一声惨叫,我听见了鼻梁骨与地面的撞击声,脑袋給他拍的晕晕的。
只闻一旁杂乱的脚步声而过,大喊着‘抓刺客’,然后是踏着窗台跃窗而出的追击声,渐渐的,我失去了意识。
醒来的时候,我鼻头红肿,绷带缠绕在鼻梁处,一圈一圈,楚清寒就在我身旁守着。
我歪着脑袋,很懵,真的很懵,那段时间很短,可极为惨烈,伸手摸了摸鼻子:“嗷嗷……”疼,还是很疼,额头好像也是肿的,一摸,好大的包。
“大夫说,鼻子没断,就是骨裂而已。”楚轻寒心疼的拧眉。
突然,窗户外,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哭喊声:“绕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透露小姐的房间在哪儿了……”
我:“……”跟我有关?
我起身要下床出去看明情况,被楚轻寒阻拦:“好好休息,不要乱动。”
“你不让我出去,我就撞墙!除非你把我绑起来!”那声音刺耳,听着让人全身上下不舒服,我大概猜到了什么事情,硬要起身,楚轻寒拿我没办法,将我扶出了门外。
这所宅子原本都是楚轻寒的侍卫,没有丫鬟和下人,伺候我就很不方便。
所以楚轻寒从允西当地卖来了两个丫鬟,翠兰就是其中一个。
没有受过楚府的训教,难免有很多不足之处,甚至不知道多说一句话甚至一个字都有可能遭来杀身之祸。
翠兰跪在地上,哭喊的嗓子沙哑,全身抽出:“小姐,他要找一个女人,满脸刀疤的女人,奴婢不知道他就要杀死我,奴婢不想死,这府里就您一个女子,奴婢就指您那儿去了,奴婢真的不是……”
“既然怕死,就送她上路吧。”楚轻寒轻描淡写一句,杀人也好,死人也罢,生命对他来说,其实无分贵贱,也不分轻重。
……
我撇了一眼楚轻寒:“不顺便送送我上路?一个不懂事的丫鬟而已,你又何必……”
楚轻寒:“你们两个,自刎谢罪,以后要处理什么人,拖到大小姐看不见的地方。”
“楚!轻!寒!你丫想不想我好过了?”难道想要救人,还得搭进去另外两条人命?
“命留着吧。”楚轻寒还是屈服了。
夜里,我怎么都睡不着,坐在铜镜面前,看着鼻梁我就浑身上下都是怒:“啊……呀!混蛋!特么混蛋!”
俏公子丑的时候嫌弃的恨不得天天提醒我,我恢复容貌漂亮了,他竟然还嫌弃的大巴掌胡我脑袋。
难道我还不如丑的时候招他待见吗?什么人啊!神经病啊!
大哥说,再过几日,就带着我先行回京都,在允西还有爹爹交代的事情要处理妥当。
奇怪的是,连续七八天的时间,俏公子再也没有来找过我,不知道楚轻寒是如何处理的,我问他避而不答,我也没办法。
翠兰感激我的救命之恩,我养伤无聊的时候也多亏了她陪我玩儿,一来好几天的骰子牌九,教会了徒弟坑死师父,我已经输给翠兰一千多两银子了,在允西当土匪的日子里过的忒穷,知道心疼了。
“不好玩不好玩了!”今天又是二百多两进去了,十次输九次,直接输急了眼,把牌九丢到了地上。
翠兰提议:“那小姐,奴婢陪着您去外面逛逛吧。”
“好啊好啊!”反正伤也好利索了,我立马就答应了下来。
楚轻寒这几日都不在宅子,前往边城去找爹爹了,反正他也没说不准我出门,可怕侍卫们阻拦麻烦,我领着翠兰,选择了偷偷摸摸的溜走。
允西城中最热闹繁华的大街上,两旁店铺林立,角落还有许多摆摊儿的小贩,热闹极了。
我现在好看着呢,为了不引发回头和搭讪,特意戴上了面纱遮颜,在京都的时候便是如此。
正挨家逛的开怀,突然,大街人人潮涌动了起来,许多小姑娘们手里拿着瓜果和桃花枝,追逐一辆马车上,人太多拥挤,所以马车智能如蜗牛搬行进。
在纪国,女子遇到长得好看的男子,都会往他们身上丢东西,丢的越多就证明越好看,喜欢爱慕着呢!
如今街上的女子成群结队的越聚越多,还有许多中年妇女也掺和其中,跟在马车后面高喊的,冲上前占据两侧窃窃私语的,车夫算是倒了霉,丢不准的都丢脑袋上了。
我拉着翠兰来到马车后的那群女子中间,找了一个十六七岁的姑娘询问道:“长得多好看?你们都见了?”马车车窗车门紧闭,我真心好奇,允西从未有过此等追美阵容,这架势只在京都见过,追的就是我喜欢的怀王尚卿。
小姑娘没空回答我,回答我的是个大约六十几岁的老太太:“啊!可好看了,俺这辈子见过最好看的男子!”激动加喊叫,我都怀疑她是不是老太太了。
我退到一旁,又有情绪激动的热心的大婶介绍:“听说这马车里坐的两位,是去寺院进香时候被盯上的,大家都是一路从寺院跟过来的!”
嗷……都这么说,那就是真的咯?我也要凑凑热闹,觉得合适能绑回去耍最好!
……
人口纷纷的美色当前,我也顾不得翠兰,一路直奔前方等待马车到达。
哇哇!马车来了马车来了!
前方有一个丢苹果的,那个丢的是土豆!嗷,还有丢小西瓜的!
我丢什么?转头从小摊上拿了根儿芹菜,软条条的没分量。
一个冲动,想要掀了菜摊子丢过去,手都上了,可对上买菜老伯幽怨的眼神,我连那根儿芹菜都还給他了。
马车来到了眼前,我手中却空空,总不能看着她们丢,我干瞪眼吧?
允西此景百年难得一见啊!我一急,顺手捡起了一块大石头,朝着马车的窗户就砸了过去,太激动,带动了内息之力。
正巧这时候,马车车窗掀起,只听:“啊……”的一声惨叫,车窗户又关上了。
“声音真好听!”周围的尖叫声更加高亢:“太好听了!”
我揉了揉太阳穴,这些人都疯了!不过的却,清脆入耳,不似女子尖叫那般锐利。
当马车里的人再次掀起车窗的时候,顶着一脑袋的血,气的脸色阴沉:“是谁敢偷袭本王!”
我:“……”哎呀娘啊,是个王爷啊?允西哪儿来这么多京里的王爷?
‘啧啧’,长得的却不错,俊秀胚子,眉如黛,纯色樱红小巧,小麦色肌肤光泽熠熠,尤其是那对丹凤眼,细长上调,跟俏公子的有点儿相似,可眼神却完全不同,要干净透彻许多。
别说殴打皇族,就是不小心碰了一下,碰到他们火头上,都是死罪。众人一听是皇族,都害怕惹得牢狱之灾,停止了丢东西。
突然,有随身保护他的暗卫不知道从哪个屋顶飞了下来,跪地道:“禀王爷……”转头指向一旁的我:“是她砸的您……”
“你你你……不能胡说八道……”卧槽,好眼神啊?这都能給逮出来?仍地瓜馒头柿子饼的你咋不盯着呢?
“你们看啊,大美人儿啊!咱们允西啥时候有过这么漂亮的女人!”
“对啊对啊,看着发髻都没有,定是没嫁人……”
方才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这辆马车上,暗卫的话引起了众人目光向我,甚至有对面饼店,旁边摊子上的小青年上前打听我许没许婆家,住哪儿和生辰八字的。
我:“……”咋回事儿?伸手寻找面纱,发现面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两侧又跳下了好几个暗卫,将我周围人群轰走,不准靠近。
毕竟我现在是个砸破王爷千岁脑袋的罪人。
马车内响起了另一个人的声音:“杀。”只是那么淡淡一字,口吻,感觉,音色,都好生熟悉。
“不要杀我家小姐,我家小姐不是故意的!”翠兰挤身上前,跪在了马车旁边。
车内,一只纤细优雅的手,挡开了窗旁的破脑袋王爷,一张绝美的脸出现在我眼前。
夭寿啦!是俏公子!
他一脸淡漠的看着车窗外的我,跟车内人说道:“灵动出尘美人姿,芙蓉不及美人颜,悦目是佳人,此等容貌怕只有纪国第一美人阮清沐能与之媲美,没想到允西还有如此样貌的女子,可惜了。”
……
我:“……”小贱人!好看你丫把老子一巴掌拍地上?
还没等我享受从他口中对我的夸赞,随即就听他冰冷道:“丫鬟也一起杀了,省得她们主仆分离了伤心泪两行,本王最见不得这些。”
说罢,招了招手,马车继续前行,这次没有敢再阻碍抛砸得人群,行进得速度也快了许多。
我:“……”娘的你人性都被狗啃了?漂亮还杀?!
“各位大哥哥,有话好说,小女子……”我话讲到一半儿,暗卫就对翠兰下手了。
我一把揪起翠兰,朝暗卫就是一脚踹了过去。
周围人都只默默得看着,我在街上跟几个暗卫们大肆开打。
突然,混乱中有人递上了一把西瓜刀,跑到一旁高喊:“美人儿,俺支持你!”
紧接着,一个暗卫抓住了我的胳膊,手中的利剑却没有刺向我,还在我耳边小声道:“跟了我,我帮你瞒下,如何?我可是他们的头头……”
“去死!”我一阵反胃:“就凭你长那德性,給老子抠脚老子还嫌脏!”
“杀!”那人被我惹怒,一声大喝,暗卫们招招狠戾而来。
原来,他们一直在放水。就想嘛,他们是皇族暗卫,怎么可能打不过我?我可是还得护着一个翠兰呢!
就在我陷入绝境的时候,翠兰突然撒出了一包药粉儿,围攻我的暗卫们声声叫喊,不一会便倒在了地上,眼睛嘴巴都是黑色的血。
还剩下一两个暗卫见状赶忙拉扯地上的同伴,我跟翠兰趁此机会撒丫子狂奔而去,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街角偏僻之处,我大喘粗气,单手撑在墙壁上,转头疑惑的看向翠兰:“你身上怎么会有……”
翠兰解释道:“是楚相让奴婢带着的,楚相说了,您一定在家里呆不老实,出来的时候以防万一碰上啥坏人时候用的。”
我微笑道:“还是他了解我。”
有内力的我,跑这么大老远,都累的要死,她竟然只是小喘而已,而且那包毒粉虽然跟楚轻寒平日里用的很像,可中毒的状况还是略有不同。
况且,她一个卖身为奴的丫头,会不会撒的太熟练了?就连我也没有把握基本全中。
回到宅子,楚轻寒还没有归来,我拉着翠兰闲话家常:“你家里有几口人啊?”
翠兰:“五口,跟小姐说过的。”
“不对不对,你上次说的可是四口。”我故意,其实她说的确是五。
“我一直把我家养来看门的旺财,也当作一口子,上次说的肯定没加上它,它可听话了……”
翠兰说了好久的狗,详细有爱,就怕我不信。
等她说完,我一脸严肃的拉过她的手,在她手背上轻轻拍打了两下:“你到底是什么人?想跟说的时候,再说吧,暂时就不用来伺候我了,去哪里帮忙都行。”
翠兰:“……”
她半天没有言语,随后找了个借口,离开了我的房间,再也没进来过。
从黑虎寨回来时候穿的那身衣服,我跟楚轻寒说想留作纪念,就没扔。
我越想今天街上发生的事情,越觉得堵闷,想起俏公子那张脸,更是堵的全身上下哪哪都不舒服。
换回了土匪时候的打扮,对着镜子仔仔细细的把刀疤粘回去,这样行动起来方便。
……
孤身一人溜出宅子,口袋里揣了两大包泻药,我趁着夜色浓浓,前往了他在允西下榻的官邸。
这是我在回来之后,各种逼问侍卫才打听出来的位置。
在食物里下药?不不不,皇族从来都是吃现做的;水井里?不不不,官邸有许多无辜都要喝水。
于是,我手里捧着两大包泻药蹲在厨房拐角,懵逼了……
突然,我听到了脚步声,还没来得及躲避,就被发现了。
是今天破脑袋的王爷!
“这位兄台,是来行刺的,还是来偷窃的?”他一脸无邪的看着我,脑袋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处理过了。
见我一直盯着他的额头,他温和的笑了笑:“看兄台的样子……”上下打量了我一翻:“是男是女啊?”
我郁闷:“女。”
“看兄台这尊容……”他顿了顿:“来打劫的吧?”
“来下毒的。”其实还想打死他。
“幽默,本王喜欢,来者是客,走,去本王房间里喝酒!”他见我不动弹,催促道:“姑娘……还是叫你兄台觉得舒服,没见过有姑娘脸这样的……走啊!”
我:“……”
信不信老子毁你容?
我还是不动,他干脆上手拉扯,并且威胁霸气的我:“不走的话,本王可喊人抓你了!”
对于这种威胁,我表示好管用;对于这种神经病一样的皇族,我觉得我能适应。
见多不怪,以后突然有个皇族不神经我才奇怪。当然,我喜欢的尚卿除外,可正常啦!
房间里,酒菜早就摆放在那儿,根本不是为我准备的。
我问道:“你是什么王啊?”
他调皮:“你猜。”
“您是宗王吧……”他摇头,我继续:“那您是宁王吧……”他还是摇头,我再继续:“您一定是瑞王吧……”
“兄台能别后面带个吧吗?听起来都想喊人把你送牢里去。”他不满。
剩下的其他年纪过大,不符合他的长相,顺王景湛倒跟他年纪差不多,可不是俏公子吗?闵王是个变态,即使不认识,也肯定不会是这种性格。
我是真猜不出来,选择放弃,聊别的:“这位什么王……吧,被女人放鸽子了?”
“是啊,人生寂寞,良宵秋夜美酒佳肴,为君备,君迟迟未归,也快了吧,说是去找一个……”他突然止住了话语,嘴角勾着笑意,凝神盯了我好久,盯的我有种不详的预感。
因为他说的是‘君’,汉子啊?那今天白天……
突然,他开口道:“去找一个满脸刀疤的女人。”
卧槽,我好像……
这时候,屋门被打开,我猛的回头看去,又特么是俏公子?阴魂不散?该死,我好像是自动送上门的!
“我找到了,是她吗?”那个什么王真的很王八,从椅子上蹦起来就冲到了俏公子面前邀功。不折不扣的小王八!心机婊!
他丫的就是看见我一脸的刀疤才跟我玩儿的,来了一请君入瓮!可我不入他就要喊人,我有什么办法?
……
“嗯,你做的很好。”俏公子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向‘小王八婊’招了招手:“出去,门关好,不管有什么声音,都别进来。”
“是,九哥。”小王八婊一副乖乖巧巧的样子退了出去,临关门之前还送我了一个灿烂笑容。
我丫怎么今天下手那么轻,不給他脑袋砸成两半儿?
等等等,他刚刚叫俏公子……对对对:“他刚刚叫你什么?九……九哥?”
即便小王八婊是年纪比俏公子小的皇子,那也应该叫十三哥才是。
“你听错了,他口条不太好。”俏公子怕我不信,补充道:“他是瑞王轩尧,排行十五,总把我跟九……反正就是弄混。”
我:“……”他口条才不好吧,都卡壳了。
的确,到年纪有了封号又比景湛小的皇子,现在只有瑞王轩尧,可我问的时候,小王八婊分明摇头了,难道是太婊了跟我装呢?
还是觉得不太对劲儿:“可……”
“现在是我审你,还是你审我?”他的忍耐已经殆尽,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拎起我就推上了桌子。
“你……我……你别逼我动……”丫丫的手已经被他禁锢住了:“动脚!”我心知肚明,在他手里,反抗只会更加遭殃,胳膊腿都是保不住的,可反抗的心一定要强硬的说出来!
“是你在逼我!”他另一只手拿起酒壶,就把酒壶的嘴往我嘴巴里塞。
“唔……”我牙齿紧闭,被玉嘴酒壶撞击的酸麻的疼的张开,酒直接涌入口中。
我抬腿猛的向他踹去,他侧身躲过,趁我落腿之时,也抬起一条腿,横压在我两腿上,凶巴巴的瞪着我:“腿不老实就砍了!”手高斜酒壶,继续往我嘴巴里灌酒。
“咳……咳咳……”我被呛到不停咳嗽,酒流入未止,直到酒壶空空。
我突然很庆幸,上等玉器打造的酒壶,容量都不大,不然我不给呛死,也给呛死了。
“难受吗?”他捏住我的脸颊,还是那种让人说不出半个字的方式,用力捏到脸都变形了。
我:“……”点头,眼睛都被酒酿呛的泪盈盈的。
“我也很难受。”他放下酒壶,指了指自己胸口:“这里,很堵。”
话落,他就一把拦住我的后脑,俯身用力的亲上了我的唇,舌……探入回旋……
突然,他一口咬住了我的下唇,‘嘶’的一声疼痛:“知道打晕我,跟别的男人跑掉的下场吗?”
“你……唔……你误会……”要说的话,边城碎语片片,系数被他吮吸。
伴随着他的继续,我口腔里充满了血腥的味道。
我无力:“你够了,还要怎样?”
他冷笑:“不够!”
我被他跟提小鸡似的抓着苏昂首手腕猛的拉了起来,踉踉跄跄的跟着他的脚步,来到了里屋。
在房间的一旁,绕过屏风隔断,就是洗澡的液池。
她把我抛了下去……
水已经凉透了,我打了好几个冷颤,站起身,转头对上他妖冷的眸子,虽然心里害怕底气不足,可还是大喊出声:“你丫神经病!”
“你这张小嘴叫吟起来,可定比骂的要好听。”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的只剩一条亵裤,也入了池子,朝我而来…… 莫要怜我是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