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仁尝试着将真气引入那条脉中,却发现那条脉根本不存在,他疑惑至极,既然是一条不存在的脉,为何华佗会将他隐藏在那泥偶之中?还是有什么其他的原因。
可惜的是,罗仁没办法看到当年华佗的那本《青囊书》。
青囊书是一本集华佗毕生经历所作之书,这本书记载了华佗毕生的心血和行医经验,但是因为徒弟的保护不利,这本旷世的医书最终被焚毁了,因此,青囊书失传,华佗一生之成就也归于尘土。
据说当时只抢救出来青囊书中的几页,而举世瞩目的麻沸散就是这几页纸上记载的内容,真的不敢想象,如果青囊书没有被焚毁,那将会给华夏的医学发展,甚至是道家医门的发展带来多少的助力。
罗仁对着这两张经络图研究了很长的时间,最终一无所获。选择了放弃,等着以后说不定什么时候有了灵感,再继续研究,换换脑子,说不定能研究出个皮毛。
接着罗仁又拿出那副针灸针,他发现这些针紧紧的吸在了一起。仿佛兄弟一般抱成了团。
仔细查看后,他发现,从华佗泥偶身上拔出的那半套针,针的身上都带着磁性,开始罗仁以为这是磁铁制成的针,可是。经过仔细查看,他发现这针并非磁铁制成,而且非金非银,非铜非铁。
罗仁想到了一件事,当年爷爷将乾坤针送给他的时候,明确的跟他说过,这乾坤针是他根据古书中的记载仿制的,虽然外形、大小、重量都和古书上的说法完全一致,但是功效恐怕要相去甚远。
真正的乾坤针是神农氏用当年女娲补天用剩下的五彩石淬炼而成,号称神针!其功效自然也是仿制品无法比拟的,只是这正在的乾坤针早已失传,不知流落到了何处,难道,真正的乾坤针就是自己手中的这一套?
想到这,罗仁心中一阵的激动,他很少因为什么事情激动,但是这次,他的心狂跳不止,如果有了这传说中的乾坤针,那么这天下还有什么病是他不能治的?
罗仁小心翼翼的从一团针中拔出一根,将归元内功注于针上,经过这针的传导,罗仁明显的感觉那那一缕归元真气瞬间被放大数倍,在针尖处,已经有了隐隐的风雷之声!
原本只有半副乾坤针的时候,效果并没有这么明显,但是这整套针聚在一起之后,仿佛这副针被彻底激活了一般,显示出极强的功效。
初获异宝,罗仁兴奋的睡不着了,他练了五遍静心诀才将这种兴奋感压了下去。
明天先找于小曼试一下,看能否解掉她体内的蛊毒,然后再去找狼王,如果顺利的话,狼王体内的毒恐怕也会一并解掉,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就能搬走自己身上的两座大山。
想到这,罗仁更睡不着了,于是他运起归元内功,练了起来。
此时,在于小曼的家中,也是热闹非凡。
在于家别墅的大厅内,一侧坐着潘光明和朱德瑾,一侧坐着于小曼和于峦。
潘光明和朱德瑾的脸上带着笑意,而于小曼和于峦沉着脸,尤其是于小曼,因为气极而身体微微发抖。
“怎么样,考虑好了吗?我的耐性是有限度的。”朱德瑾说道。
“你卑鄙!”于小曼骂道。
于小曼刚才从拍卖会出来。心情烦躁,想着去江边走走散心,可是,他接到了于峦的电话,让她赶紧回家,有大事发生。
于小曼只好赶回家,一进门,就看见朱德瑾和潘光明在屋中坐着。
原来今天潘光明找到朱德瑾,说是于小曼的事到了亮底牌的时候了,再等下去恐怕有其他变化,于是两人一起来到了于家,找到于峦,朱德瑾说出了自己的来意,想要娶于小曼,而且可以治好她身体内的蛊毒。
因为之前罗仁已经和于小曼说过,谁拿着蛊毒的解药去找她,那么当时就是谁给她下的蛊毒,现在看来,结果跟罗仁推测的一样,就是潘光明,而且这个朱德瑾也果然和潘光明有了勾结,现在这两个人来逼宫,说明了一切问题。
“小曼啊,我这是好心救你啊。你怎么能骂我卑鄙呢?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我请求潘光明先生拿出解药,再过一段时间,你就死了!你不感谢反而骂我,这让我的心里很受伤!”朱德瑾装模作样的说道。
于小曼看着朱德瑾惺惺作态的样子,眼神中充满了鄙夷。说道,“说吧,潘光明,你为什么给我下毒?”
听到于小曼这话,潘光明一愣,但是随即释然。不用问,肯定是罗仁推测出来的,不然,自己这手下毒的功夫任谁都不会看出来的,而且这次下毒被发现,也不是因为自己的手法问题。而是这种蛊毒本身的问题,这种混合型的蛊毒,味道过于特别而已,所以才让罗仁这种熟识中医草药的人闻了出来。
“于小姐,那只是一个意外而已,不过误打误撞的。让我们竟然结下了不解之缘。”潘光明无耻的说道。
“潘光明,你们东瀛人不要得寸进尺!如果,你现在乖乖的把解药拿出来,我们既往不咎,但是你要是再敢耍什么花招,我们于家将动用一切力量。跟你们对抗到底!”旁边的于峦听不下去了。
刚才朱德瑾带着潘光明来见面的时候,说的好听,说是找到了于小曼体内的蛊毒的解药,按照之前于峦的承诺,来跟于峦商量和于小曼结婚的事,对于朱德瑾。于峦见过几次,感觉小伙子人还可以,在外面的口碑也还可以,追了小曼也很长的时间,这次再治好小曼体内的蛊毒,那么他于峦是没有理由拒绝这门婚事的。
谁知道。于小曼一回来就对着这两个人横眉冷对,开始,他还在劝说是不是于小曼有什么误会,可是一听刚才的对话,于峦彻底明白了,面前的这两个人就是当初的下毒之人。整个事件可能就是他们下的一个圈套!
想到这,于峦勃然大怒,直接对这两人进行了威胁。
“于峦,我实话告诉你吧,在这个世界上能够解得了于小曼体内的蛊毒的人,只有我旁边的这位潘先生,要么你痛快的答应这门婚事,要么你就看着于小曼痛苦至死吧!”朱德瑾原形毕露,恶狠狠的说道,接着,他转头继续跟于小曼说道,“小曼。上次酒店的事,真的只是一个误会,我跟那女的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要相信我啊,我每天心心念念的都是你,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是我!”
于小曼看着面前态度诚恳的朱德瑾。心中一阵的恶心,“满嘴的胡说八道,你要是个爷们,你就痛快的自己承认,别在这说这些恶心我的话,行吗?”
“你。。。”朱德瑾被怼的没词了。上次的事,上次酒店的事,他还想再狡辩一下,可是看于小曼这个态度,他真的说什么都没用了,因为。事实就是事实,假的永远真不了。
“既然如此,那我们也不必客气了,于小姐,就请你感受一下身在地狱的痛楚吧。”潘光明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包药粉,向空中一撒,瞬间一阵白雾在大厅里升起。
与此同时,于小曼突然感觉身体内一痛,那种熟悉的可怕感觉再次来袭。
“啊!”
于小曼歇斯底里的叫了起来,这种痛苦较之前蛊毒发病时候的痛感更甚!她只感觉有个东西在体内四处乱窜,仿佛搅合的她体内五脏六腑全部翻腾了起来。
于峦看见于小曼躺在地上痛苦的扭曲着身体,脸色煞白,豆大的汗粒噼里啪啦的往下掉,短短十几秒钟,冷汗就浸湿了身上的衣服。
“小曼,小曼,你怎么了?”于峦赶紧俯下身子查看。可是,于小曼疼痛的翻滚越来越厉害,他根本没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于峦的眼中满含泪水,于小曼是他的孙女,虽然从小他对于小曼的要求非常的严格。但那也是一种爱,爱之深,责之切,如今看到自己这世上唯一的亲人,自己唯一的孙女,躺在地上痛苦的哀嚎,于峦心如刀割。
朱德瑾看着于小曼此时的状态,他有点于心不忍,不管出于什么目的,总之,他追求了于小曼这么长时间,还是有一定的感情基础的。
“小曼,你就答应了吧,少遭点罪,我保证会一辈子对你好的,你相信我!”朱德瑾劝道。
可是于小曼根本不理他,仍是在地上痛苦的翻滚。
潘光明对着眼前的惨景没有一丝一毫的感觉,他身子向后一靠,在旁边的茶桌上端起一杯茶,用茶杯盖轻轻的刮了几下,然后喝了一小口,这茶馥郁芬芳,清洌醇厚,一口下肚,舌尖微甜,齿颊留香,不错,这于峦还挺会享受的嘛。
他看了一眼地上挣扎的于小曼,看了看手表,已经过去了三分钟,他心中也是暗暗佩服,一般人对于这种痛苦的忍受时间一般不会超过三十秒,但是这于小曼竟然坚持了这么久还没有跪地求饶,看来她的忍受力非同一般啊。 医道霸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