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儿武功再高也难敌四手,严洪东这蠢货这点惩罚也算是轻。
杨博士说:“慕容兄的好意我懂,只是现在我还不能离去。”
慕容东方说:“五百万两白银,无论对谁都是一个诱惑,你不能再呆在襄阳。”
杨博士说:“没办法,杨家,孟家依旧安然无事,我走之后他们必定会把柳家撕碎。”
慕容东方说:“杨兄弟,你可知道有一本能把一个无罪的人整到有罪,并且被砍头的官场奇书?”
杨博士不解问:“什么书这么厉害?”
慕容东方说:“这本书叫《罗织经》,是唐朝酷吏来俊臣所著的一部专讲如何罗织罪名,角谋斗智的书。一代人杰宰相狄仁杰阅罢此书,冷汗直冒,却不敢喊冤;雄才女皇武则天面对此书,叹道:如此机心,朕未必过也。”
杨博士来了兴趣:“这书这么厉害?”
慕容东方说:“《罗织经》一直是我慕容家家族里的人成年后必读之书,只有熟记里面的每一个细节之后才会被委派管理生意,此书也是当官者必读之书,耿直的人当不了官,这本书看开一点就叫明哲保身,看不开就是祸害同僚的指南。”
杨博士问:“那你认为呢?”
慕容东方笑说:“这书对于我个人来说它只是一个明哲保身。”
杨博士是一个聪明人,慕容东方提出这么一本书必定有他的用意:“你告诉我这书用意在哪?”
慕容东方指指自己的心,这家伙也并非只是一个满脑子大脑都是屎的花花公子:“书中第五卷叫制敌卷,我将原文背出来,杨兄弟自己参详:
人皆有敌也。敌者,利害相冲,死生弗容;未察之无以辨友,非制之无以成业。此大害也,必绝之。君子敌小人,亦小人也。小人友君子,亦君子也。名为虚,智者不计毁誉;利为上,愚者惟求良善。众之敌,未可谓吾敌;上之敌,虽吾友亦敌也。亲之故,不可道吾亲;刑之故,向吾亲亦弃也。惑敌于不觉,待时也。制敌于未动,先机也。构敌于为乱,不赦也。害敌于淫邪,不耻也。敌之大,无过不知;祸之烈,友敌为甚。使视人若寇,待亲如疏,接友逾仇,纵人之恶余,而避其害,何损焉?”
这段古文翻阅过来就是——人都有敌人的。敌人,是与他有利害冲突,生死不能兼容的人。不能认清敌人就无法分辨朋友,不能制伏敌人就不能成就事业,这是最大的祸害,一定要根除它。
君子和小人为敌,也就变成小人了。小人和君子友善,也就变成君子了。名声是虚的,有智能的人不会计较别人的毁谤和称赞;利益是至高无上的,愚蠢的人才只是求取好的善名。
人们共同的敌人,不能说一定是我的敌人;上司的敌人,虽然是我的朋友也要与他为敌。亲戚的缘故,不能说就是我该亲近的人;刑罚的缘故,如果是我的亲人也要舍弃。在不知不觉中迷惑敌人,以等待时机。在敌人没有行动的时候制伏他,这就是抢先占有有利时机。在犯上作乱上构陷敌人,这是不能赦免的罪名。在淫秽邪恶之事上加害敌人,这最能让人鄙视他。最大的敌人,是没有比不知道谁是敌人更大的了;最深的祸害,以和敌人友善最为严重。假如把天下人看得像强盗一样,对待亲人像陌生人一样,交接朋友超过了对仇人的态度,纵然人们厌恶我,却能躲避祸害,又有什么损失呢?
如霜听完这段话,面色凝重,杨博士笑了,连忙拱手:“多谢慕容兄指点,在下明白了,咱不说这个,只谈风月,只谈风月!”
慕容东方说:“杨老弟,这里的青楼我们基本上都去过,住得舒服的唯有现在不属于任何一个大家族的青楼——醉仙楼,哪里屎襄阳,樊城商贾必去之地,要不兄弟我做东,请你去哪里舒服几天如何?”
杨博士本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是霜儿在身边也不好意思这么直接,他看向坐在身边的霜儿,霜儿会意说:“公子去吧,你去哪霜儿陪着你就是。”
几个人刚想动身,一个锦衣卫找到:“公主召见你们!”
花园中,雪消融,春天悄然来到。
柳洛鸿在哭泣,哭得很伤心,她在自责,是自己的无知惹怒了杨博士,这些日子,杨博士都在为她整顿整个生意盘,特别在配药这个缓解,将配药厂与发货仓库分开,宁可要花人工搬运也不能在某个环节上泄露配方。
杨博士的智慧让柳洛鸿感觉到无地自容,这些日子的接触,柳洛鸿以为杨博士真的能原谅了她以前的无知,却没想到凌微音无耻的来求助引来了杨博士的反感,最终离去。
柳萱彤没见过姐姐有这样脆弱的一面,怎么安慰都无效。
龙逸辰与青城仙子走来,柳洛鸿勉强拭眼泪收住哭声。
凌微音问:“你为何要帮我顶这个锅?”
柳洛鸿说:“道教的情况你我心知肚明,并非你在乎那笔钱,而是道教需要这笔钱,再让我想想办法吧!”
凌微音说:“这不是我的问题,回答我的问题。”
柳洛鸿抽泣说:“我的面子不重要,但是你不同,行走江湖无非是面子最重要,而且那混蛋的口舌狠毒,有辱你青城仙子的声誉,传出去你还怎么走江湖呀,你都为道教不顾面子的来求帮忙了,这个锅我顶了算不了什么,传出去我被他骂也无所为,襄阳谁不知道我就是他的丫鬟,他打我骂我都不算事。”
凌微音拥抱了柳洛鸿:“柳姐,谢谢你!”
柳洛鸿说:“你们再多住几日,让我想想办法。”说话间,柳洛鸿额目光向龙逸辰瞟了一眼,然后收回来。
柳萱彤说:“姐姐,我去找那混蛋谈谈。”
柳洛鸿不答应:“你别去,好好呆在家里,你一见到他就与他发火,这算什么?管好你自己再说。”
驿站。
朱暄雅放下文案,手指揉揉眉心,她终于明白了一个父母官并不好当,也明白了为何当官的都要请一个师爷或者养几个食客。
门响,一个丫鬟说:“公主,严洪东等人来了,不敢进去!”
朱暄雅开门,一股恶臭传来,朱暄雅忍不住有一种掉进粪坑里的感觉,她四处张望问:“杨博士那混蛋呢?”
“来了•••••”杨博士从门口进入,而且还是捂住鼻子。
“你也知道很臭,你如此侮辱一个锦衣卫,可知要杀头?”公主问道。
“要杀我可以,不过也让我把严洪东昨晚玷污公主的事撒播出去再杀我的头如何?”
公主冷冰冰的盯着杨博士不做声,严洪东却忍不住站起来臭骂:“杨兄弟,你对我有意见你直说好了,何必这样诬陷我?”
杨博士冷冰冰的说:“哟,你也知道急了,你再酒馆里醉酒吹牛皮,泄露霜儿的身份,你说我私吞白莲教五百万银票,这账我该如何跟你算?”
公主这一回不是盯着杨博士,而是盯着严洪东,杨博士说:“刚才青城仙子这个贱人无耻的来要我拿出这五百万不义之财分一点给道教,我还他妈在想事那个贱 逼将这事泄露出去,谁他妈想到你这狗日的再凤来楼醉酒吹牛 逼,把我在白莲教掳走白莲圣主当丫鬟,敲诈敲走五百万白银,公主质问死不认账的事到处吹,你他妈吹牛 逼吹爽了,我杨博士的人身安危与霜儿的麻烦事来了,这些狗日的江湖中人根本就是无法无天的贱货,口中说着行侠仗义就能将手中的剑当成制衡天下不平事的工具,我想问你严洪东,你吹牛逼吹得爽得时候有没有想过我杨博士得安慰?”
严洪东冷汗直冒,齐大胜在一边说:“杨兄弟,这货得嘴巴就是这样,你就饶他一次吧!”
“你跟公主求情去,别问我!”
公主说:“将他几个关入大牢听后发落!”公主盯着杨博士身边的霜儿,发现霜儿背着行李,提着那破箱子笑问:“被丈母娘赶出来了?”
杨博士说:“怕什么?我有霜儿了!”
朱暄雅笑说:“看来我只需要为你们两个安排一个房间就够了,对吗?”
杨博士也不知羞耻得说:“对,公主真聪明!”
自那一次之后,杨博士与霜儿并没有实质性得接触,杨博士占便宜不少事真,哪一方面得事两人真没有任何接触,只保持着主仆身份。
现在两人再一次单独在一起,杨博士抱住了霜儿,享用了这个俏丫鬟,几番风雨,杨博士还恋恋不舍得享用俏丫鬟得丁香小舌,霜儿感觉道了公子得蠢蠢欲动:“公子,你•••••呜•••••”
“霜儿真棒,公子我舍不得离开那小房间!”
“霜儿又不是明天就走,公子也不用急在一时吧!”
“你不知道贴身丫鬟就是要伺候公子我睡觉的吗?公子想要你就得给!“
“霜儿知道,公子想要霜儿就给,只是霜儿真想让公子好好睡觉,都七次了,公子累坏了霜儿会心疼的。” 歪门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