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梅指,一个另江湖中人闻风丧胆的内家绝技,也被江湖一些知名不凡的人认为是邪门武功,根据华阳散人口述,冷梅夫人是一个花容月貌的女人,也是一个杀伐果断,正邪不分的女人,当年冷梅夫人待字闺中时万历皇帝下旨想占让冷梅夫人进宫,被冷梅夫人将宣旨的钦差大臣一行人杀光,之后冷梅夫人宣布将自己嫁给梅花。
于是江湖中人就将冷梅夫人这个绰号送给了她。
传说血梅指是冷梅夫人自己开创的无形指劲武功,也没人知道冷梅夫人师承何人来自哪里,她的出现就在京师的烟花之地,卖艺不卖身。
血梅指的出现也就是冷梅夫人杀钦差大臣时出现,随后的十年时间里,冷梅夫人一直在杀锦衣卫,杀得万历皇帝自愿放弃占有这个美人。
冷梅夫人诗词歌赋样样精通,才貌双全,是当时得天下第一美女,只是她拒人于千里之外,也看不上任何男人,匆匆出现十余年,也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在人间。
只留她美丽的传说与狠毒的血梅指。
现在血梅指再度出现,何大人的脸上扭出麻花一样的忧愁。
杨博士静静的看着左贤清额头上指尖大小的梅花印,然后细细分辨空气中的气味,许久才说:“这不是冷梅夫人的杰作,应该是她的传人,而且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人,而且是一个会九阴玄功与血梅指的女人。”
仵作转身看着杨博士:“你怎么知道?”
“血梅指的指印是鲜红色,这鲜红色要变黑起码要一天之后,这两人是昨天接近四更天时被抓进来,但是血梅指指印上已经泛起淡淡紫色,这就说明了这个女人用九阴玄功的内力催化血梅指的无形指劲,血梅指加九阴玄功,估计武林上能打赢她的人已经不多。至于为何我知道时女人,因为我在这里嗅道两个女人的味道,另外一个是锦衣卫统领,也只有她才能让何大人派兵来找我对吧!”杨博士盯着何大人。
何大人冷汗直冒连忙陪笑,杨博士冷冰冰的说:“何大人,小爷的妹妹若是丢失,小爷又本事摘掉你的乌纱帽•••••”
这时杨博士看着朱暄雅带着鬼面具走下来:“雪儿丢了,看管她的两个锦衣卫被杀!”
“你••••••”杨博士一拳打在朱暄雅的面具上将她打倒在地,之后拼命的跑回宝来客栈,闯进房间里看到两个锦衣卫倒在地上,眉心上留下一朵泛紫的梅花印,地上掉落这雪儿玩具鲁班锁。
杨博士内心一阵失落,而后是一阵愤怒,他一拳将八仙桌打穿,两脚踹飞凳子,然后指着身后那两个抓走他的捕快:“你们两个混蛋,小爷说了雪儿若是丢失你们要负责••••••”
朱暄雅箭步走进:“这事因我而起,锦衣卫负责••••••”
杨博士冲着朱暄雅喊:“滚,你给我滚•••••”
朱暄雅罕见的柔声道:“师弟,你要冷静••••••“
杨博士冲着朱暄雅说:“冷静,冷静,你做事何时能用大脑想过?自我遇见雪儿,我们没有一刻分开过,这么乖巧懂事的孩子就因为你这脑残货抓我去见死鬼就被敌人有机可乘,你还又脸要我冷静?”
朱暄雅抱歉说:“很抱歉发生这样的事,不过锦衣卫回全力以赴!”
“锦衣卫若是靠得住,母猪也会上树,你给我滚,我不想见到你!”
“你我可是又约在先!”
“滚吧,还约个毛,不爽你去杀了那些江湖中人,反正你都知道他们是谁,空长得一副好脸蛋,脑袋就是一坨屎,做事如此不靠谱,滚!”杨博士毫不留情面得臭骂朱暄雅,骂得朱暄雅气得像只蛤蟆。
朱暄雅刚想发作,章功旺不知道在哪里溜出来将朱暄雅拉住:“大人消消气,这些天您师弟确实与雪儿小姐轻如兄妹•••••”
话没说完,啪得一声,一个铜灯台不偏不倚砸在章功旺脑袋上,疼的他眼泪都快要流出来。
只见杨博士指着他臭骂:“还有你,小章子,你爷爷的每天阴魂不散的跟着我们来到襄阳,你他妈别以为爷爷我不知道,从现在起你敢跟踪小爷一次小爷必定割下你的小泥鳅让你去紫禁城里当差去,滚!”
杨博士想去关上房门,发现金三爷就在大厅里候着,这时杨博士脑袋里闪现出一点什么,然后招呼金三爷上来为他把脉开了一张药方,再收了他五十两黄金金票,并嘱咐他十天后找他复查。
金三爷肉疼,可是比起自己生命,这五十两黄金他还是得花,虽然心里知道这小子敲得狠,可自己确实侮辱人家再先,挂不得人家敲诈,他低声说说:“小神仙,您老住这里也不是个办法,再说今天是除夕,明天就是正旦节,要不上金某的寒舍去过个节如何?”
杨博士想想,现在自己就是做金三爷的爹也不为过,自己一个人窝在客栈里也不是个滋味,何不上金三旺家当贵客,当下他就拉着自己的驴车去了金三爷家当起老祖宗。
那金三爷请道这个掌握自己生死的祖宗也是高兴得很,只要留住他,将他伺候爽了,自己得生命也就有保障了,只要自己活着,这花出去得金子迟早能赚得回来。
街上隐秘之处,朱暄雅看着杨博士上了金三旺的轿子,内心十分复杂,身后一个女侍卫走来给了朱暄雅一个纸条,朱暄雅看过后说:“回复:要事在身不能回!”
随后她走进一间成衣店穿上了一套女装,脸上蒙上了面纱,鹅毛般的雪飘然落下,街上稀少的行人让朱暄雅感受到了一丝孤独,但又十分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跟谁朱暄雅的婢女问:“殿下,今天是除夕,何大人已经备好宴席,您是不是••••••”
“你先回去告诉何大人不用等本宫,本宫想感受一下民间的节日气氛。”
婢女无奈的走了,朱暄雅独自一人走进襄阳的贫民区,看到那些小孩再雪地李堆雪人,打雪仗,放鞭炮,玩得不亦乐乎。
这就是万历小中兴带来的最后的欢愉,朱暄雅很担心这种简单的快乐会再民间消失,她小时候也经常被雪迷住,那晶莹剔透的东西仿佛承载着她童年的记忆。
朱暄雅无忧无虑的走过贫民区,她闻到了炊烟的味道,炒菜的味道,祭神的香火喂,民众忙碌了一年,终于可以放下重担坐在一起吃顿团圆饭。
然而她看到远处,一个骑马的官兵来到一个贫民门前,一个女人带着一个才牙牙学语的孩童站在门口,那个官兵在马背找到一个小竹筒与一个小包裹,一封公文信,一小袋钱放到了女人的手中,然后他鞠躬后离去。
于是那个女人拿着这些东西在哭,她抱着小孩放声大哭,两个老人走出来,看到了女人手中的东西,一个晕倒一个跪在地上。
一对小夫妻也在内堂里跑出来,然后沉默了。
朱暄雅明白这种痛苦,英雄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当,但是为国捐躯的儿郎死后只有那一小节竹筒骨灰能回到家,也庆幸他的骨灰能回家。
有的连骨灰都没有,只有一封公函与一小袋安家费。
这户居民注定这个正旦节参杂着悲痛。
朱暄雅依旧记得万历驾崩时她的痛如同一把刀在割她的心脏,那哭声似乎能揭开她掩埋的伤疤。
她选择转身离去,没走几步,一个人影一闪,她的腰间被什么东西给抵住:“别动,你知道我手中的是什么,如果你想试试是你的刀快还是我手中的东西快你尽管拔刀看!”
朱暄雅丰富的感情也在这个突变下被掩埋,而后她冷冰冰的:“小师弟,你到底想干什么?”
杨博士也丝毫没有人情味的说:“你把雪儿弄哪去了?”
朱暄雅道:“本宫没有抓走她,而且还因为她死了两个锦衣卫。”
杨博士冷冰冰的笑说:“公主殿下,你知道很多东西都瞒不住我的,你应该知道,锦衣卫死的时候你也在现场吧。”
朱暄雅冷冰冰的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当你穿着官鞋踩我窗台的时候你应该区擦一擦,也不应该用这么大的内力来发内劲,你在窗台上留下了一点点脚印的宽度,也留下了那狗屁会现在的那点细致的泥土,虽然不是很多,但足够我辨认,所以雪儿的失踪与你有关。”
“雪儿的事你不用管,锦衣卫会处理。”朱暄雅斩钉截铁的说:“这事对你没有好处,你不要深究!”
突然,杨博士抓住朱暄雅的脖子往身边的废弃房子丢过去,朱暄雅的身体狠狠撞在墙上,杨博士手中那把能射出子弹的匕首插在朱暄雅的脖子边:“别逼我去金国,朱暄雅,否者我能让你知道后悔与痛苦的滋味。”
朱暄雅也发怒了,她一个耳光抽想杨博士,谁知杨博士不知道哪里学来的太极招数,借势一抓,呼的一声将朱暄雅摔在雪地里,自己整个人趴在了朱暄雅身上。
朱暄雅从未与男人这么亲密接触过,而且这个黄毛小子的脑袋把她两个柔软的东西当成了枕头。
“你!”朱暄雅两手掐想杨博士的脖子,杨博士双手抓住朱暄雅的手腕,拇指捏住了朱暄雅手腕上的穴道,让朱暄雅全身一阵酥软:“你••••你想干什么?”
朱暄雅的脸红了,红得带有浓郁的害羞味道。
杨博士压着这具柔软的身体,身体起了异样,朱暄雅能感觉出来所以她踩警告杨博士。
杨博士知道自己似乎做的有点过分了,毕竟人家事一个公主,如果他强来,估计朱暄雅会在紫禁城给他谋一个御膳房的职位。
“你最好祈祷雪儿没事,否者你能等到我的报复!”杨博士站起来收起匕首:“单打独斗我不是你对手,可打倒一个敌人不一定是靠蛮力!”
杨博士指指脑袋,然后大步离去。
朱暄雅心里乱成一团麻,她真的很烦,烦得直跺脚。 歪门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