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博士说:“梅姐,你怎么不做一件这样的衣服?”
洛梅说:“若是传到皇上耳朵里,皇上让我们每年进贡几百匹这样的布,我们岂非要上吊?你要知道是白天鹅的绒毛,不是白鹅的绒毛,即使是白鹅的绒毛也不好弄,一年几百匹,我们柳家去自杀好了,还有那金丝线的制作十分耗时耗功,做不好皇上一个不高兴我们柳家还不是要掉脑袋?”
白天鹅腹部的绒毛不好弄,人工养殖天鹅也不是很成功,天鹅是候鸟,种群也不多,在中世纪的欧洲,贵族门想要一条天鹅绒毛做的被显示身价不凡也不会杀天鹅娶绒毛,因为天鹅的种群感受到了威胁就会迁徙到别处去。
所以那时候欧洲的穷苦人家有一种季节性采天鹅绒毛赚钱的方式,就是再天鹅巢里掏绒毛,每当天鹅产卵的时候会在自己胸部拔毛铺垫,数量不是很多,而且天鹅的巢穴在十几米高的树上,掏毛人会爬上树去掏绒毛,而且还不能取完,必须留下两三根绒毛让天鹅以为自己拔出的毛被风吹走了,然后再扒一点,直到天鹅开始孵卵。
所以,一个季节下来一个天鹅窝掏不到一两天鹅绒毛,一个掏毛人,一个季节拼死爬树也掏不到一斤天鹅绒毛,有时候爬上天鹅窝看到一两根绒毛也只能留着。
这就是那时候最受欢迎的白天鹅的绒毛来历,这种天鹅的绒毛甚至还要分品相,有杂色的那根绒毛贬值,白色明亮,没有弄脏,没有杂色的就更贵。
所以,中世纪的欧洲,一条天鹅绒被,价值上万个金币,也只有皇室能拥有。
现在这天鹅绒金丝锦,以价值万金来说并不过分。
杨博士问:“那时一匹天鹅绒金丝锦价值几何?”
洛梅说:“一匹这样的锦三万五千两白银的原材料成本,加上加工费、税收、以及各方面支出后一匹布的成本应该在四万两白银,那时候卖出去的是四万五千两一匹,一共卖出一百匹,说真的,看着是赚了五千两一匹,实际上,论耗时工作,绝对不值,为了做这笔生意,拒绝了很多订单,那时柳传毅计算了一下,减去流失各户订单,一匹布仅赚一百到两百两,事实上也如此,那批货耗时差不多半年,半年后柳家的纺织生意萧条了八个月。”
杨博士笑了:“这样便好,现在会做这种锦的还有谁?”
洛梅说:“张伯已经病故,传毅被杀,现在掌握这门技术的只有我还有传毅留下的记录,你该不会想做这天鹅绒金丝锦吧。”
杨博士走到洛梅身边,抱着洛梅的腰,那双手也直接伸锦衣服里索取欢愉。
“你••••别这样•••••”洛梅娇嗔挣扎几下瘫倒再杨博士的怀里:“你这个•••••••坏人•••••你想干嘛?”
霜儿看到杨博士犯浑,转身欲走,杨博士叫住她:“霜儿,别走,今晚我们就睡这里!”
霜儿瞪大眼睛:“公子,你开玩笑吗?”
洛梅在杨博士的犯浑中娇喘说:“你••••••不行•••••”
若是被两个女儿知道,她还有脸见人?
“这里我说了算!”杨博士霸气回答。
霜儿红着眼睛说:“公子,即使霜儿是你的,也请你尊重一下霜儿。”
洛梅娇嗔:“你敢这样以后我都不理你。”
杨博士对洛梅说:“你想不想为柳传毅报仇?本公子做的是正经事,睡你这里亏待你了?还有霜儿你,三个人挤一张这么大的床难道委屈你?”
霜儿脸红了:“公子你不是想•••••”
“本公子强迫过你吗?”
霜儿低下头:“没有。”
洛梅诧异问:“你说为传毅报仇?”
“对,你以为那个什么叔死了就完事,杨丞彰,孟员外这两个混蛋还好好的,柳家死那个什么叔自杀不过是弃车保帅!”
洛梅气说:“那关你睡我这里什么事?”
“你好意思再这时候赶我走吗?四更天都过了,睡你这样又怎么样,我就是想睡你床上当你丈夫一个晚上!”
洛梅见过无 耻的,就是没见过这么无 耻的,这混蛋偏偏拿着柳传毅的仇让她无法生气,毕竟两人苟且过,洛梅对他心还是软的。
就这样这个无 耻的男人就如愿以偿躺在两个女人中间,转过左边,他可以抱着霜儿施虐,转过右边,洛梅成熟的身体可以让他销魂享受。
洛梅总感觉自己上了当:“说吧,你到底有什么鬼主意。”
杨博士说:“以襄阳开始,汉水下游一百里,有布谷涧,布谷涧终日云雾缭绕,传说哪里是溺死者聚集之地的冤魂涧,其实不然,哪里是京师布业巨商张国敬的儿子张靖疗养之处,张靖疗养之处是我师傅亲手为他布下的法阵,现在我有能力将他医治,而代价就是借用他的身份来与你谈生意,用高价三万匹天鹅绒金丝锦订单勾引杨家,孟家,柳家家族那些老鬼入套,然后将材料卖给他们坑死他们。”
洛梅问:“你有足够的天鹅绒毛?”
杨博士说:“不多,够坑他们就行。”
洛梅问:“你知道天鹅绒毛多少钱一斤?”
杨博士说:“我想应该是两万两白银。”
洛梅笑了:“两万三,现在估计没有五万你买不到,因为安阳那边也有人做这种锦,而且一年才能出产一两匹,都是买给金毛鬼的。”
杨博士想,估计这批货就是安阳那边的布商定的货,以水路运输被白莲教给劫了。
那一包包的天鹅绒毛估计有一百斤来自欧洲的上等货,如果是五万两白银一斤估计坑不了两个大家族,起码要十万两白银一斤,然后再订单上加多一些钱,在花样上再多刁难一些织工,让报废品多一些,估计才能把杨家与孟家坑死。
想到这里,杨博士冷笑了,他想了一个更坑爹的办法,保准能坑到这些家伙呜呼哀哉。
洛梅问:“你笑什么?”
杨博士说:“届时你就知道,现在还有一个问题你需要解决?”
洛梅转身过来看着杨博士问:“什么问题?”
“女人!”杨博士说:“张靖所患的叫三阴衰竭亢 阳症,这个病让他无时无刻都离不开女人,我师傅布下这个聚阴症就是为了压制张靖身上的阳气,也因为这个病,京城三大败家子中张靖是最出名的。”
洛梅点点头:“这个我知道,传说张靖生活很糜烂,家中的丫鬟几乎都不能穿裤子,即使穿也要留一个洞让张靖办事。”
杨博士笑说:“你知道就好,张靖有一个行头,无论去到哪里,身边都会有四个美丽的丫鬟陪伴,无论见谁,张靖总是肆无忌惮的再丫鬟身上摸来摸去,犯病起来就地施欢,于是张靖被文人戏称为无 耻公子。
但是张靖是一个商业奇才,无论是布料印染设计,还是衣服款式制作,都是市场上的抢手货,短短五年,张家布业已经遍布全国各地。”
洛梅说:“这个我也听传毅说过,没有张靖就没有张家的今天。”
“所以,戏要演得真实,洛梅你得解决女人问题,我现在有霜儿,有白灵,你还得弄两个美女来,而且谈论生意时你得牺牲你得名节。”杨博士的手摸到洛梅的身上。
“我知道有两个女人肯为了传毅牺牲••••••你•••••,不要!”洛梅推开杨博士,杨博士转身发现霜儿哭了。
“怎么了?”杨博士问。
“公子,你刚才是不是都看到了。”霜儿指的是她杀人的经过:“而后你救了白灵。”
“是的,我不但救了她,还控制了她。”
霜儿抽泣说:“公子是不是怀疑霜儿?”
杨博士抱着霜儿的脑袋:“傻姑娘,公子是担心你出事,所以跟着去了。”
杨博士的甜言蜜语让霜儿破泣为笑:“公子,你真好!”
霜儿依靠过来,枕着杨博士的肩膀,紧紧的拥抱杨博士,仿佛她的杨公子是她的,寓意就是她不愿意与别人分享她的公子。
洛梅懒得理会这种敌意,她这个年纪红杏出墙,老来一春已经让她这辈子没有遗憾,所以她懒得去理会小丫头片子的争风吃醋,该是她的欢愉不会缺,不是她的她懒得争。
想着想着,洛梅还是过来挣一臂之枕,就好像当初柳传毅宠她一样,她的手抓向了那熟悉之物••••••
杨博士郁闷了,心里臭骂:奶奶的骚货,爷他妈不干你菊花你不睡觉是不是。
霜儿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再杨博士的怀中,这个娇滴滴的美人似乎找到了安全感。
杨博士低问:“骚货你还让不让人睡觉?”
洛梅调皮的说:“就是不让你睡。”
“嘿,你都他妈当娘的人了还玩小女孩的调皮,你欠插是不?”
洛梅笑了:“我就是这样抓着,不让你弄,我就是这样睡觉,让你憋死,你能乍地?”
杨博士苦笑:“真的是有其母必有其女,难道以前你就这么整你的丈夫?”
洛梅笑了:“你想知道?”她手一松一抓,两只蛋蛋被紧握。
杨博士冒出一身冷汗:“你要干嘛?” 歪门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