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没有隐瞒我!”公主伸出手:“拿来。”
听到公主说自己没有瞒她有回想起那个荒唐的夜晚,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就好像表演了一场春宫戏给公主看。
“你休想,这是我的藏品。”杨博士厚颜无耻的笑说:“回到驿站你给我我就还你。”
“本公主说话算数,你若不怕你的二夫人生气尽管来找本宫。”
杨博士纳闷:“我什么时候有大夫人,二夫人了?”
“柳萱彤姐妹不是你的夫人?人家姐妹都自称杨夫人了,全襄阳都知道。”公主靠在杨博士胸膛娇媚的附耳说:“时间不早帮奴家穿上。”
一句‘奴家’出自公主嘴中惹得杨博士某物几乎涨裂,春风欲玉门关皆被五指山阻挡,无奈只能罢休,整装完毕,公主让柳萱彤上车聊天,杨博士看那胖子能否忍耐寂寞,谁知那货喝光了他的酒已经呼呼大睡,严洪东坐在驴车上仿佛想弄清杨博士为何如此钟爱那驴车的原因。
误会解决,打道回府,公主宣布明天出发回京师,柳萱彤左一句大师姐,右一句大师姐的喊得本是寂寞孤独得朱暄雅仿佛多了一个姐妹,心里美滋滋得,杨博士想起在阮家马场公主得发飙似乎另有目的,不过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柳萱彤真的一刻都不愿意离开杨博士,就连丫鬟做得事她都包揽身上,甚至陪睡。
杨博士暗暗叫苦,公主许下得激情之夜就这样泡汤,不过柳萱彤已经弥补了那个损失,柳萱彤也如愿以偿成为了杨夫人。
翌日赶路,车队将行。
朱暄雅看到柳萱彤挽着杨博士的手甜蜜蜜的走出来挖苦讽刺说:“昨晚还说要来找本宫,看看谁失约了?”
杨博士差点被呛着,心里直骂:“奶奶得小贱人,找茬是不是?”
柳萱彤问:“大师姐,这混蛋说去找你干什么?”
公主回答:“他想和本宫偷情!”
杨博士被公主得直白呛得将口中得酒喷出来,柳萱彤瞪着杨博士问:“杨博士你••••••”
杨博士解释:“对,偷情,偷公主的琴,比比谁得手段高。”
“什么偷情变成偷琴?”柳萱彤不解问:“你在狡辩?”
杨博士连忙解释:“就是我去公主闺房偷走公主的琴看看谁输谁赢,我能偷走就时我赢,我若偷不走就是公主赢。”
“这么好玩的事你怎么不告诉我,有我帮你肯定能偷走公主的琴。”朱暄雅天真烂漫的说道,吓得杨博士冷汗涔涔,看着公主洋洋得意的样子杨博士冲着公主喊:“公主殿下,师弟我今晚去和你偷情行吗?”
“来呀,谁怕谁?”公主大声回答。
言下之意就是你敢来我就敢给,这时坐在驴车上的小弥勒打岔说:“喂杨兄弟,你去偷情要带上小纳,一个人完很无聊的。”
“滚!”杨博士被气得够呛,心里臭骂:尼玛偷情带和尚去天打雷劈的。突然杨博士想到什么:“我说大师,现在我们去京师,您老这样赖着是不是要跟我们去京师?”
小弥勒躺在驴车上,脑袋上枕着葫芦悠哉游哉的说:“秦老儿说京师好玩,小纳正想去看看,也好找个尼姑亲亲嘴。”
一旁的公主正在喝水,谁知小弥勒这席话让公主被呛得不轻,杨博士知道着小秃驴不好惹,只能将驴车让给他:“好好好,大师既然与这驴车有缘,就坐这驴车上京,待到了京师小爷我找几个哥们替大师接风洗尘。”说完心里想着去到京师找张靖弄几个窑姐给这大师‘普渡众生’
招呼完小弥勒,转身一看,看到霜儿与林诗涵穿着一身靓丽得丫鬟装,本本分分得向杨博士施万福礼,公主说:“你两个丫鬟本宫已经为你教会她们做丫鬟得礼仪以及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这次你丢两个丫鬟本宫为你看管,下次你再丢,本宫可懒得为你养,启程!”
一个在深井里被杨博士救出,还激活了她的求生意志,一个在祭奠爱情的痛苦中被杨博士撕裂那丑陋的爱情面纱,重燃生存的火花,被判为军奴的两个女人再度回到主人身边。
霜儿哭了:“主人,你不要霜儿了吗?”
杨博士张开双臂拥抱了两个俏丫鬟,无声胜有声。
五月的京师弥漫着一种莫名的惶恐,走来一天的路,终于在黄昏时到达京师。
杨博士骑在马上远远的看着京师的城墙,心中涌现出一种莫名的悲哀,想起未来那个满人愚蠢带来的那个黑暗世纪,杨博士紧紧握住了拳头。
章功旺、慕容东方、张靖已经在城门恭候多时,公主一刻都未停留进宫面圣,三个损人带着杨博士,杨夫人,以及两个俏丫鬟在福星酒家接风洗尘,小弥勒餐桌上席卷酒肉,那副馋嘴样犹如饿鬼投胎。
杨博士问:“大师,你小子可是和尚?”
那货放下筷子喧佛号:“阿弥陀佛,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说完抓起一只猪蹄猛啃。
杨博士看到那货啃猪蹄,猛然想起那个破碎记忆中的一首打油诗,当即吟起:“月亮要走我不走,我在月下啃猪手,猛然想起那个她,情不自禁亲一下。”
杨博士身边的柳萱彤扑哧一声笑出来,杨博士身后站着的霜儿与林诗涵也笑得花枝招展。
“你把我姐姐当成猪吗?”柳萱彤佯装生气问,杨博士连忙解释:“不敢,不敢,我那敢惹你姐姐,你姐姐的飞石大明男人那个不怕?”
有女子在,三个损人谈吐很拘束,杨博士也不忍心让霜儿、林诗涵饿着肚子站着身后伺候着,随便吃了一点后借故要看京师的夜市带着柳萱彤三女离开,离开前让三个损人好好招待小弥勒。
三个女人吃尽夜市小吃,买了一些小饰物高高兴兴回客栈,谁知走过玉凤楼前正好看到小弥勒被一个十八岁的窑姐一脚踹出来,小弥勒憨态可掬的爬起来指着窑姐骂道:“你奶奶的,有你这样做生意的吗?”
那窑姐衣冠不整的臭骂:“哟你这臭不要脸的小和尚,就绿豆大点东西还敢出来‘叫 鸡’,滚回去叫你妈吧!”骂完窑姐拂袖离去,连生意也不做。
三个损人在妓院里走出啦笑得东倒西歪,张靖一边笑一边拉着小弥勒离去:“大师,别生气,不就胭脂俗粉一个,咱找下一家去。”
柳萱彤看着杨博士,看得杨博士心里直发毛,杨博士陪笑:“走回去吧,赶了一天的路也累了。”
其实杨博士真的有点后悔不跟这三个损人去玩,曾经想过带着大师去逛青楼,现在居然被三个混蛋捷足先登,心里真不是滋味。
闷热的夏夜,缠绵结束,杨博士抱着玉人就是睡不着,柳萱彤怜惜问:“是不是累了,让我给你揉揉肩膀。”
“不是,是红丸案。这案子看似简单,实际上很复杂,里面牵扯道很多权力斗争。”
“你并非宫中之人,你知道多少?现在你这时杞人忧天。”柳萱彤献上红唇:“睡吧,别想那么多,大师姐说过实在不行她不会勉强你的。”
“彤彤,你睡吧,别管我,让我思考一下!”
“你不睡我也不睡!”柳萱彤抚摸着杨博士的脸:“我怕你孤单,我不想错过你在我身边的每一个时刻。”
柳萱彤粘人的性格让杨博士享受到了爱的温馨:“好吧,我听你的。”
杨博士闭上了眼睛,大脑里确实不断寻找那个破碎记忆里的每一个有关红丸案的资料。
史料里记载——泰昌帝登基,郑贵妃送泰昌帝十个美人,帝夜幸数人。
从这段史料看来,郑贵妃是有意为之,可能出于讨皇帝欢心,只是一个四十岁的男人已经人到中年,即便是心有余也力不足,若是要达到‘幸’十个美女,没有‘猛药’难以办到,若是办了也必定是‘精元亏损严重’。
以至于御医头对方从哲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皇上精损过重,所以太医们一向使用固精建中之类的药物。这类药物本是慢工,岂能神仙一把抓?皇上埋怨服之无效,而滥用泻药,以致我们数月调治之功毁于一旦。”
接下来就是鸿胪寺丞李可灼,未来的戏书是如此调侃李可灼献红丸的:
“鸿胪寺丞李可灼是个五十开外的老人,他举止飘逸,确有点道骨仙风。所进的“仙丹”盛在一个十分古朴的锦匣内。据李可灼讲:此仙丹乃是他年轻时在峨眉山采药时得遇一位仙长所赠,所用药料均采自神府仙境,能治百病。
泰昌帝显得比前几天更消瘦了,体质虚弱。但他的神志十分清楚,见方从哲进来就问:“仙丹可曾带来?”方从哲跪着奏道:“李可灼已携仙药进宫,究竟能否治病,臣尚不敢妄言,请皇上明断。”这时,李可灼也捧着“仙丹”跪在后面。泰昌帝示意把药呈上来。李可灼见周围大臣有疑虑神色,先自服一丸,大臣们方才放心。而泰昌帝一见仙药,于是命人取水来,急匆匆地把药吞下去了。 歪门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