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不得不什么?
感受到怀里的人更加僵硬了,赵云璟却不说话了,只抱着她沉闷地笑。
“调戏我很好玩吗?”她一口银牙都快咬碎了,这人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啊?难怪文不成武不就的,就等娶了她便不用回应他人问他为何不入仕了吧?
“到了。”他只勾了勾唇,便径自下了马车。
这人什么毛病?她拉开帘子对着赵云璟的背影生了好一会儿的气,才愤愤地回了公主府。
......
接下来一连三天,侯安悦都没有进宫,也没有接到陛下的传话,让她准备接待楚国的晚宴。
“陛下怕是有什么事要瞒着我。”侯安悦阴测测地对花朝说:“不让本宫去,本宫非要去!”
虽说不让她入朝政,但以前别说是这种级别的宫宴了,就是接见外国使臣这种只用太子就可以应付的事情,她也是要在场的;她不过是成了个亲,怎么连着地位也一落千丈?
于是她换了一身在极重要的宴会上才会穿的宫服,让花朝给她梳了个要多抢眼有多抢眼的发式,带着花朝就要出去砸宫宴。
“殿下打扮的如此庄重,是要去宴会上砸场子?”一出寝室门,便看到赵云璟斜倚在朱红色的柱子上,抱着胸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这人怎么长那么高,她穿了带增高的宫鞋都才堪堪到他的下巴。
“你怎么知道我去砸场子?”一上午都没见他,没想到她去砸宫宴时他居然出现了。
“前几天回宫你都没穿成这样,且你还说这回楚国来当是来论婚嫁的。”他朝她身上的宫装努努嘴,“穿成这样不是去抢风头,难道是去跳舞助兴吗?”
她眯了眯眼,“是啊,难不成你要阻止我?”
“怎么可能。”他撩开一丝挡住视线的碎刘海,懒洋洋地道:“作为殿下的夫君,自当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
侯安悦这才发现,他穿的也极为华贵,看款式应当是出自京都最盛名的成衣店锦衣阁之手。这锦衣阁里的衣裳质地极好,花色仅其一间独有,皆出自该阁老板之手;且那老板脾气不好,只看心情接单,就算是王公贵族,只要不入他的眼,就是把他绑回去杀了也不会为他裁衣。
之前便有个京城位份还挺大的官吏,带了一大帮子人去砸店,雄赳赳气昂昂地冲进去,灰头土脸地从后门溜出来,从此便再无人敢去挑战锦衣阁。
没想到这赵云璟虽然嘴欠了些,行为臭不要脸了些,性格还挺如她意的。
“没想到咱们思想上还是挺默契的。”她满意地笑了笑,“花朝,备了车没?”
“奴婢一早就让人备好了!”瞧花朝那兴奋兮兮的样子,不愧是跟了她十几年的丫头。
阳光透过树叶照亮了整个公主府,侯安悦有些兴奋激动,也有些紧张刺激,她倒要看看,陛下到底在防着她什么!
马车缓缓驶向皇宫,到了宫门,侯安悦才发现守卫比平时多了整整一倍。 清姜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