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碟仙,有些朋友也许有所耳闻,甚至亲身经历、试验过,但也应该相当一部分朋友还不太了解,先在这里统一介绍一下。
我尽量讲明白一点,如果你感兴趣,可以照着我说的方法在家里试试。
当然,出事了可别说是我教的!别说是我教的!别说是我教的!重要的事情讲三遍!
请碟仙,由中国古代的占卜术“扶乩”,逐渐简化演变而来。
“扶乩”在中国有5000年的历史,关于扶乩《辞海》的解释是:一种迷信,扶即扶架,乩指卜以问疑,也叫扶箕、扶鸾。《中华道教大辞典》解释:扶乩是古代“天人交通”术的一种,又名扶鸾。
古人在与死者交流的实践中逐渐改良出一种容易重复再现、简单有效的方法,即将一支木笔绑在一个竹簸箕的边缘,操作者在两边扶着簸箕,建立联系,然后“笔”将会在沙盘上自动写出来各种信息,这就是由中国古人发明的“扶乩”技术。
扶乩有两大特征要素:第一是木笔会自行移动,第二是木笔会根据人的提问回答问题。
后来,中国人用碟子取代簸箕木笔,用字盘取代沙盘,扶乩就被简化发展为今天的请碟仙。
请碟仙对时间是有要求的,必须是晚上,至少是晚上十点以后,据说最灵最准确的时间是半夜十二点,关上室内所有的灯,要玩的人围坐在桌前,闭上眼睛,用意念请求。
整个过程中,不能有人围观,封闭的房间里只能有参与请碟仙的“玩家”,其他闲杂人等一律不可留下,因为可能会被附身。
据说想要特别准、特别灵的话,参与者最好是四人个,两男两女,人凑不齐四个的情况下,三个可以,实际操作起来似乎区别不大,但低于三个的话,基本不会成功。
请碟仙用到的道具很简单,首先要选一个比较干净的小碟子,最好是白色的,然后准备好一张像挂历纸大小的白纸,先在纸头上用笔,倒扣碟子,在纸上按碟子的大小画圆,分别在圆圈里写上“是”“否”,数字“0-9”等你认为有必要写的信息。
这些都准备好以后,就可以开始了。四个人围坐在碟仙旁,倒扣碟子,闭上眼睛,每个人将一根食指放在倒扣的碟子中心的同一侧边缘,口中默念三遍:“碟仙,碟仙请你出来”这时,等待几秒,会发现碟子会被轻轻移动,以打圆圈的方式在走;不是因为谁在推碟子,回头也不要去问别人谁在推碟子,不然一会不灵,二会惹碟仙不高兴。
问的时候,碟仙是不会动的,问问题的时候,也不可以睁开眼睛,当你问完了问题,碟仙会开始走动,只要碟仙走到不动三秒后,就可以睁开眼睛,因为答案就出来了。
碟子箭头指字的时候,是一个字一个字的指。如果你对第一个指的字不明白的时候,可以继续往下指字。比如您问我明天可以见到的人是谁?碟仙随便指了一个“李”字,并不代表这个人就姓李,只是和李有关的字。如果再不明白,继续闭上眼睛,等着碟仙继续移动指下一个字。一般一个问题指的字不能超过三个,正所谓,天机不可泄露,以三为极数。
问完你的问题后,要请碟仙回去的时候,要闭着眼睛对碟仙说三遍:“碟仙,碟仙请您回去。”这时,碟仙会复位在原始地方。
听着是不是挺邪门的?
小曼在跟我和苏言科普这些的时候,我们俩也是一脸懵逼,估计表情和手机前的你差不多。
介绍完这些,小曼撕掉了一张挂历,在背面的中间画了一个太极的阴阳本位八卦图,从厨房拿了一个小碟反扣在那个八卦图上,又用黑笔在碟子的边沿处画了一个粗黑的箭头,指向碟子边缘。
在白纸上,我们写上了东南西北方位以及0到9数,还有我们的名字、是和否,对和错等等内容。
折腾完这些,已经是九点多,好不容易熬到了十点,这才关上电灯点上蜡烛。
烛火跳动,我们三个围坐在一张小方桌前,影子在身后拉的老长。
我们各用一根手指轻轻点在碟子底座沿上,小曼叮嘱我们手轻轻放着就行,不要用力,心里要有诚意,不要胡思乱想。我们开始闭上眼小声念叨碟仙碟仙请你出来,碟仙碟仙请你出来……
念叨了足有十分钟,我忽然啊了一声。
“怎么了?”小曼和苏言赶紧问。
“奇迹发生了!”我一脸严肃的摊开掌心,“你们看!我手心出汗了!”
“切!”俩丫头知道我在逗她们,各赏我一个白眼。
“老汤同志,请你端正态度,请碟仙是一件非常严肃的事情,搞不好是会出人命的。”小曼警告我道。
“是是,我现在屁股疼的要死,他再不来,确实是要出人命了。”我点头。
面对这种小儿科的东西,我实在没办法认真起来啊。
“你到底玩不玩了啊!”小曼气的直噘嘴。
“玩!”我清了一下嗓子,收起笑容,“来,咱继续。”
“等等吧!”小曼一把按住了我要往前伸的手指,“我想了一下,咱们可能需要强化版的。”
“啥是强化版的?”苏言抢先说出了我的疑问。
小曼找了块抹布,将盘子上的箭头给擦掉了,边擦边道:“所谓强化版,箭头不能用笔去画,而是用活人的血来画,据说这样更灵验,请来的几率率更高!”
“那好办!”苏言起身,找了一把水果刀回来,刀尖直接对准了自己的拇指,要往盘子上滴血。
没想到这小姑娘性子直到了这种地步!我不禁咧嘴,替她疼的慌。
比划了半天,苏言最终还是没有割下去,而是抬头看向了我。
“看我干啥?”我揉揉眼睛,“你是在看我没错吧,我现在半瞎,你就算冲我抛媚眼我都看不见。”
“谁冲你抛媚眼了啊!”苏言嗔怪道:“不过我的确在看你,我忽然想到,咱们里就你一个大男人,这放血的事,说什么也不应该轮到我们女孩吧?”
“就是就是,说的对!”小曼也跟着帮腔。
我这个无奈啊,说要玩这倒霉游戏的是你们,现在要放血了,又推到我身上了,做男人咋就这么难呢?
“不玩了不玩了!”我赶紧起身,要往屋里走。
俩姑娘瞬间把我给拽住了。
“这家伙仗着是我老板平时净剥削我了!现在复仇的时候终于到了!小言,你按住他的手,这回怎么着也得让他出点血!”
“好的姐!你动手吧!”苏言捂着浅笑,另一只手,按住了我的胳膊。
小曼也真不含糊,掰开我的手指就要下刀子!
这当然是在闹着玩了,我哈哈大笑,不断挣扎,不让她们得逞,谁知正闹着,手背上猛然凉了一下。
“哎呀!”小曼一下僵住了,“老汤,我……我真把你给割着了!”
苏言立即松开了我的手,俩小丫头都不说话了。
我往手上一看,真他娘的巧了,我右手手背上那道伤口留下的疤,居然被重新划开了一道口子!
口子足有三四厘米长,好在并不深,血稀里哗啦的往外冒。
“我去找东西给你包扎!”小曼脸色煞白,起身要找纱布。
“在我房间的抽屉里,第二格!纱布和酒精都有。”我指挥她道。
“知道了!”
“就说不该拿着刀子闹,这可咋整,我开灯去!”苏言也站了起来,开关的方向走了过去。
“不用去了!”我一把拽住了苏言的袖子,“不就是个小口子吗?不叫事儿,现在有现成的血了,别搅了大家的兴,咱继续玩吧!”
“啊?”苏言难以置信的盯着我的眼睛,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疯子。 九指阴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