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9谁还没点秘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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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中终于迎来新年,几年来我第一次对‘年’有了期盼。
余扬回了余家,我心里有点淡淡的失落,他没提带我一块回去。
还没结婚,这个年我还得在家守着妈妈过,就算他邀请我也不能去,但他提都没提这茬让我有些不舒服。
不是我想太多太敏感,而是距离婚期还有不到两个月,我这个媳妇难道要等到婚礼当天才能见公婆?
余扬虽然一身糙汉气,但却不是粗心的人,相反的他的心思比谁都缜密,不可能想不到这茬。
但他没说,我也不能问,只能是自己在心里憋着。
除夕夜,吃过年夜饭余扬打来电话。
“媳妇儿,想老公没?”
守着我妈和司南我没好意思说,捧着手机奔到窗边压低声音回他,“想了,你吃饭了吗?”
“吃过了,儿子睡了吗?”
“没呢,没到十二点,跟我妈在守岁。”
余扬应声,忽然说,“媳妇儿,想你了,我爱你。”
我笑,耳根有点烫。
回他,“我也是。”
“伯父伯母都还好吗?”
二先生,白小姐晕倒了,你快过来一下。
电话那边有说话声盖住了我的话,紧接着是一阵脚步声。
片刻,余扬声音才传来,只是语气有些不大对,“媳妇儿,我这边有点事先不跟你说了,一会再打给你。”
说完,不等我回话那边就挂了。
我收了手机,指头在回拨键上放了半天,终究还是没按出去。
一根细细的丝缠在了心口上,毛毛的不舒服。
窗外,跨海桥上五彩的霓虹灯闪闪烁烁,夜幕下阑珊又斑驳。
十二点守完岁我妈带着儿子睡了,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呆。
电视机里春晚在一片欢腾喜悦中落下帷幕,我起了罐啤酒,从零点喝到凌晨六点。
窗外渐白,手机一直没响。
收拾了地上的垃圾,洗脸刷牙上床,临睡前我给余扬去了条微信。
内容:‘新年快乐,我爱你’配图,一张系统里似笑非笑的脸。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好不容易睡着又睡的极不踏实,几个小时的功夫做了无数个梦,混乱不堪,醒来一身冷汗。
我下意识摸出手机,屏幕上除了几条无关痛痒的新闻再无其他。
没有电话没有短信。
脸滚烫,浑身的关节酸痛。
我妈叫我吃饭,我没动。
“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她拿手一试,“哎呦,怎么这么烫?”
“没事,可能昨晚冻着了。”
我爬起来,迷迷糊糊翻抽屉找药。
“我去医院打一针,你先跟司南吃饭,不用等我。”
从楼上下来,我没往小区里的卫生院拐,鬼使神差开车去了市里的大医院。
脑海里回荡着昨晚电话中那句话。
白小姐晕倒了。
量体温,开药,输液,我举着输液杆像鬼似的在走廊晃荡。
期待看到什么又怕看到什么。
视线一拐,有个身影从电梯里出来。
忙从兜里掏出手机,针头别到肉,生疼。
我没理会,拨通号码。
大厅中的身影顿了顿,片刻后电话接起。
“媳妇儿,起来了吗?”
“起来了,在吃午饭,给你发的微信收到了吗?”
那个身影低头滑了下屏幕,“刚看到,昨晚有事没抽出空来给你回电话,媳妇儿别生气哈。”
“你在哪呢。”
“在家,下午就回去了,等我。”
我手轻颤,针头回血手背上凉凉的。
“哦好,路上开车慢点。”
“知道了媳妇儿,我爱你。”
挂了电话,我指头僵硬,自己拔了针头走出医院。
外面天很好,阳光暖暖的,没有风,心,有点冷。
回到家倒头继续睡,依旧是反反复复的梦,身上一阵冷一阵热,电话一遍遍响,想接,眼睛睁不开。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隐隐约约传来说话声。
“好好的怎么会发烧?没去医院吗?”
“去了,中午去医院打了一针没见好不说还走针了,手肿的馍馍似的,现在这医院的医疗水平也真是不怎么样。”
手被握住,略粗砺的指尖摩挲着手背,“去哪个医院打的,怎么弄这样?”
“好像是市医院吧,我看开的药包装袋上是市医院。”
手背上的手指顿了下,随后整个人被抱起。
“我再带她去看看,阿姨您别担心。”
我想睁开眼,可眼皮像有千斤重。
但我知道是余扬,我能感受到他的气息,心跳和味道。
迷迷糊糊继续睡,再醒来,入眼一片雪白。
离病床较远的窗边,余扬斜倚着墙在抽烟。
他背着光脸隐在阴影中,眉心轻拧,仿佛藏着化不开的愁绪。
像是感觉到我的目光,他转过身,眉心散开,脸上有舒口气的放松。
“醒了,感觉怎么样?”
我点点头,他握住我的手,“你自己说说这是第几次了,以后能不能好好照顾自己?”
“我才几天不看着你你就这样,以后是不是真得天天把你栓在身上?”
语气是责怪的,可眼睛里的情感骗不了人。
那是担忧,是心疼,是自责。
我笑了,他是真的爱我的啊。
只要有他在身边,我还要有什么不满足呢?
谁没有点秘密啊,只要他的心是我的,我怕什么? 你不会知道,我有多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