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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灵异学与科学

灵调笔录 打摩丝的农民 2760 2021-04-07 0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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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棵树,是一颗大槐树,严座一走到树下,就跪了下来,喃喃的说了起来,我们连坛都没有布置好,不知道严座为什么突然之间就这么跪下来,一直到后面,我们才知道为什么严座要这么做。

  那天,几乎全村的人都聚集在了槐树下面,等我们到后,才被村长支使到离大槐树大概一两百米远的一处高高鼓起的大土堆旁边,严座说那个地方是个坟墓,而且是个堆坟,就是很多人一起同时埋在一起的坟墓。

  那天应该是十五吧,月亮几乎是个很完整的圆形,很大的月光和星光一起,倾泻下来,把整个大地,照得光亮亮的,没有黑暗的恐惧,倒是有些诗意的感觉。

  严座在槐树下面跪下来,喃喃的说了一些我们听不懂的语言后,就站起身,开始布置法场。

  法场一般都是大同小异,一个八仙桌,一些香火,香火,香,还有坛旗,红布,用稻草编织成的跪垫。

  和其他法场的区别是,这次的主人公,是严座最后吊起的那只和脸盆一样大的王八,我们把王八拿着往村里面走的时候,村里面村长的一个亲弟弟,说要给我们五千块钱,把这只王八买下来,当时严座脸就绿了,瞪了村长弟弟一眼,说你花钱买的,是一条通人性的命,你可能有钱买,但是无福消受,严座这么一说,村长弟弟就脸一耷拉,屁颠屁颠的走了。

  法场布置好后,风开始大了起来,而且特别冷,把一颗大槐树,吹得沙沙的响,法场左侧,就是一个很大的鱼塘,那时候已经可以说是冬天了,鱼塘里面却居然还有青蛙,在法场一布置好后,就呱呱的叫。

  法场布置的最后一道程序,就是严座把那只放在脚盆(农村用来洗衣服的那种盆)里面的王八从脚盆里面拿上来,放在八仙桌上面。

  法场一布置好,严座就把身上的衣服脱了,在旁边放着天水的脸盆里面把手和脸都洗干净了,然后把一戳绿豆丢在了脸盆里面,再把我们下午准备好的铁帽和铁鞋穿上,然后盘腿坐在了稻草编织好的坐垫上面,喃喃的念了起来。

  严座念出来的声音还是那种声音,后来我才知道,那种语言是上方语,所谓的上方语,是天,地,人,三界都能听懂的语言,一定要通三界的人才能懂这种语言,这种语言可以通过声磁,改变周围的磁场,让一些科学无法解释的事件发生,这属于灵语里面的一种,灵语里面,分为三种,上方语,宇宙语,心语,其实,我们每个普通人都有心语的能力的,打个最简单的比方,如果是有一千个人,前面有一个脸盆,里面放满了天水,只要那一千个人同时想着,在这盆天水里面游泳,这盆天水里面一定会泛起浪花,而十个人,或者一百个人,肯定没有这种效果,这就是心语的能量,很多事情,在科学上面是没办法解释的,但是用灵异学来解释,就能解释得通,所以说宇宙万物,科学,可能只是一种唯物的理论,真正的很多东西,用科学是没办法解释的,这可能也是人类发展还没有到达这个程度吧,或者,因为重重客观原因,一些真相没办法公布于世吧,我相信在以后,这些事情会慢慢的大家都会知道的,这是社会发展的必然,也是定然。

  题外话又说多了,我们回归正题,严座喃喃的念了起来后,风越来越大了,也越来越凉了,八仙桌上面放着的那只王八,看着它好像没动,其实它的头部一直在慢慢的伸长,仅仅只过了大概十分钟的时间,这王八的头部,就已经伸到有十几个厘米那么长了,而王八的眼睛,最开始黯然无神,这时候,王八的眼睛也开始亮了起来,在月光的照射下,发着红悠悠的一闪一闪的光芒。

  就在王八的眼神开始闪起来后,严座从一直盘腿坐着的姿势,变成了在八仙桌下面跪着了,香炉里面燃烧着的香,也开始一闪一闪的燃烧着,严座一直喃喃念着的声音,也开始变换成了慷慨激昂的声音,一直站在旁边的严坤这时候也动起了手,挥动手里的两根棍子,把他面前的一面牛皮鼓擂得震天响。

  那鼓的声音,每一声都直击我心脾,让我有一种热血沸腾的感觉。在严坤把鼓擂起来没多久,站在另外一侧的陈洁,也把她很少吹的古箫拿了出来,开始吹了起来。

  以前每一次摆坛,都是严座一个人操作的,这次,他们三个人都行动了起来,我突然觉得,这次的事情应该非同寻常,但是同时,也感觉到有些低落,他们三个人都能为摆坛付出一份心力,只有我一个人,像个局外人一样,只能呆呆的看着。

  随着他们三种声音的发出,风越来越大了,沙沙的风吹树叶的声音越来越响,光线却越来越暗,天上的乌云开始聚集,把月亮遮挡了起来。

  突然,那只放在桌子上的王八的头昂了起来,居然发出一声丝丝的声音,与此同时,第一个闪电闪了,把整个大地闪成了蓝色,一声霹雳般的雷鸣声响了起来,把我吓了一跳,紧接着,电闪雷鸣,闪电的形状像开花一样,在天空闪现。

  霎时间,鼓声,箫声,电闪雷鸣声,声声入耳,天地间不时的闪现天地间混为一体的湛蓝色,那种湛蓝色把整个大地,照得通透,让整个视野,如梦如幻。

  就在这些声音齐鸣的同时,我又听到了一声咆哮,我曾经听到过的那条阴狗的咆哮从远方传来,很快,就有脚步声传过来,不过不是单一的动物的脚步声,而是踏踏的好像是有一对动物一起冲过来的脚步声,我开始警觉了起来,把刚刚严座交给我的黄色的上面画了一些图案的旗帜扬了起来,走出大槐树,站在路上,对着山那面的方向摇动着。 灵调笔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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