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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老舅婆

灵调笔录 打摩丝的农民 3038 2021-04-07 0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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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种光点虽然和萤火虫差不多大,但是全部是圆形的,虽然不闪动,但是那种光芒是有强有弱的,霎时,整片布满绿藤和花朵的平地,被光点发出的红绿相间的光芒照亮了,一闪一闪的,像童话一样,太美了。

  我心里想着可惜陈洁不在这里,不然陈洁会很高兴的,陈洁是个心里有着浪漫情怀的女孩,每当有美景的时候,她都会很兴奋。

  这些光点越来越多,飘升到地面后,往母亲的方向移动,全部飘落到盖着母亲的红布上面,在那上面呆一会后,竟然能穿透红布,往下面走去,不知道那些光点是不是深入到我母亲体内去了。

  随着光点的越来越多,我觉得离母亲苏醒过来,已经不远了,果然,在大批光电穿透盖着母亲的红布之后,我看到母亲的头部动了一下,好像是母亲的头抬了起来,心里一阵激动。

  一直站在旁边看着的严座,往母亲的方向走了几步,蹲了下来,往母亲头部的方向看着,似乎是看看母亲是不是醒过来了,我心里的兴奋到了极点,兴奋和期待纠缠着,让我的心跳加速,让我的头有些眩晕。

  可是,那块红布盖着母亲头部的位置,只是动了几下,似乎是母亲的头抬了一下,又放下去了,之后,那些红绿相间的光点就穿不透红布了,只是在红布上面呆着,很快,红布上面就站满了密密麻麻的红绿相间的光点,好像人工制造出来的霓虹灯一样,把周围照得一片红绿。

  光点钻不进红布了,我心里开始着急了起来,秀娘和华姑还正襟危坐,还在喃喃的念叨着,她们两个人都一脸的汗水,秀娘的背,又开始佝偻了起来,华姑一直颤抖的手,也颤抖得很剧烈了,她手的颤抖,让放在她膝盖上面的拂尘的拂尘须,也跟着颤抖。

  光点越来越多,可在红布上面穿不透,只能一层一层的叠起来,很快,就叠了好几层,严座的表情,也越来越焦急,我知道事情可能不太顺利,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失落。

  突然,秀娘越来越佝偻的身子似乎支撑不住了,竟然缓缓的倒在了地上,严座大喊一声秀娘,然后赶紧朝秀娘冲了过去,我也赶紧冲了过去。

  秀娘一倒,那些花又颤抖了起来,红布上面的那些红绿相间的光点,一下子从红布上面散开,四散到各处,飞回到绿藤上面,一颗颗的钻进绿藤,不见了。

  等我冲到秀娘身边的时候,秀娘已经坐起来了,脸色一片煞白,一些散乱出发箍的白发贴在汗津津的额头上面,看着我,有些歉疚的对我笑了笑说天藏,对不起,秀娘无能,这次没能让你母亲醒过来。

  我心里一阵感动,忙说没事,秀娘,明年再说吧,没事,我们回去吧。

  秀娘又挤出一丝笑容,轻声说再等一下,我调一下气,然后闭目调息,调了几分钟,再站起身,和华姑一起,把盖着我母亲的红布揭开,再把插在母亲人中部位的银针拔出,把其他东西也收拾了一下,严座就背起母亲,往回走。

  满心的期望落空,我原本还计划母亲醒过来了,就和严座请假,带母亲风风光光的回老家,在老家把这个年给过了,再带母亲去部门上班的。

  不过,秀娘他们也已经尽力了,秀娘在对付虎蛟的时候,都没有什么问题,没想到救我母亲,她居然灵力不支了,太让我感动了,我一个一穷二白的农村小子,做梦也想不到,能认识严座这些大人物,严座他们还为我的事这么费心,别看部门里面人少,严座也就带了我们几个人,但是如果按照级别来划分,严座已经到了将军级别的人物了,而秀娘,虽然不属于部门,只是民间人士,但是秀娘的本领也不在严座之下。

  当天晚上在五台山住了一晚,第二天我们就返回了,在回去的路上,严座和我说快过年了,你老家好像还有一个老舅婆,你回去看看吧,过完年再过来,我又问严座过年回不回去,严座苦笑着摇了摇头说我回哪里?我除了部门那个家外,就没有家了,过不过年,对我来说都一样。

  回到部门后,我又呆了两天,严坤和陈洁也不回家,我心里一直想着叫陈洁和严坤和我一起回去,回我家过年,但是犹豫着这话还是没说出来,过小年的前两天,我开始动身回家。

  严坤和陈洁开车一路把我送到了火车站,那个时候春运,人山人海,火车站入口有当兵的守着,我没有后车票,严坤直接把工作证拿给当兵的看,当兵的马上把他们领导喊了过来,领导直接把我送上了火车,一个人住的一个软卧,那个软卧有两张床,不过一直都是我一个人住,中途还有人按时给我送饭,还有好酒,这待遇太牛了,不过那些酒我都没喝,悄悄放进了包里面,准备带回去给老舅婆喝。

  离开部门,有一种自由感,虽然朝夕相处的严坤和陈洁不在,但是心里特别畅快,我甚至发觉自己喜欢看美女了,看到那些身材好的,穿的比较时髦的,都会想多看几眼,而每每这时候,我又会想起陈洁,拿这个让自己有反应的女的和陈洁一比,却又觉得陈洁比那女的不知道好多少倍,可又想不通为什么看陈洁没这种感觉,也许,是因为我对陈洁的那种爱慕,是发自心理的。

  下完火车后,转客车回去,再从县里到镇上的车上,碰到一个初中同学,他在深圳打工回来,一路上一直和我吹深圳生活如何如何精彩,他到哪些哪些地方玩过,我默默的听着,心里觉得几年不见,这同学也没啥变化,就变得虚伪了一些。

  到镇上又走了十几里,才回到那个熟悉的村庄,走到村口的时候,我发现我的鼻子有些酸,眼睛有些湿润,这个村子有着太多童年的回忆,有着太多关于母亲的回忆。

  我先没有回家,而是直接来到老舅婆的木板房,房门口处围了很多人,里面发出一片嘈杂声,那些人看到我回来了,一个个都没有和我打招呼,都自觉让开了,我感觉有些不对劲,赶紧冲过去一看,舅婆正坐在地上,一边用菜刀在切菜板上斩着,一边哭骂着。 灵调笔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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