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他有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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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别了玉梦晴,苏巧儿便跟着国安上了马车。
文玉和白旭跟在后头,眼睛没有半刻离开,唯恐出现个什么意外。
看着苏巧儿,国安笑了笑,“你似乎有些紧张。”
苏巧儿忍不住腹诽,虽然觉得她不会对自己做什么,但是就害怕她对她自己做什么,然后栽到她头上,一个马车上,到时候可是有口难辩了。
想到此,苏巧儿还真的后悔有些上来了。
但是面上,却是镇定的笑道,“公主亲自相送,我一介平民自然紧张。”
“不用紧张,我和阿铮一起长大,我知道阿铮的一切,我很好奇他会娶一个什么样的女子。”国安说的平淡,苏巧儿听的认真。
“我一直都在等阿铮解开心头的结……”话语很轻,但是却让苏巧儿的心里翻江倒海了起来。
段云铮心头的结?
神色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不知公主,说的是何事?”
国安顿时面色有些尴尬,“我忘了,你是阿铮的娘子,他肯定不会给你说这些。”
这么一说,苏巧儿哪里不知道国安分明就是刻意想告诉她。
“之前的事情终究是过去的,我和相公要一起过的是未来的日子,我不会抓住过去不放的。”
苏巧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却是已经做好了准备。
她不会完全相信国安的话,若是有任何她无法接受的,她会判断之后再做决定。
“也是,阿铮既然已经娶了你,那么他心头的结自然也已经放下了,肯定不会再在意这些事情……”国安笑的温柔,“你可听过秋云这个名字。”
苏巧儿眉心突的一跳。
随即神色自然道,“嗯……我听相公说过,秋云是他以前的通房丫鬟。”
国安微微一滞,而后缓缓笑道,“秋云是阿铮的第一个女人,对阿铮来说意义是不一样的。你又知道她当年为何会离开将军府?”
苏巧儿摇了摇头,媱嫃说是秋云跟人私奔了,她倒是想听听国安怎么说。
“那一年,阿铮是准备纳秋云为妾的,契书已经还给了秋云,换了一顶小轿将秋云迎进了将军府,可是就在阿铮走的第三天,秋云跟人跑了,外面都说秋云是跟人私奔了,但是只有我知道,秋云是被逼走的。”
“逼走?”苏巧儿皱了皱眉头。
“是。”细长的指甲缓缓划过马车上的矮几,红唇亲启,“因为秋云怀孕了。”
一瞬间,苏巧儿僵住了。
尽管心头做好了准备,但是听到秋云怀孕了的消息,还是浑身冰凉。
所以,这是段云铮不肯告诉她的原因?
“正因为秋云怀孕了,所以阿铮才要给秋云一个名分。但是以秋云的身份,她能做个妾已经是抬举她了,可是将军府是大户人家,主母还未进家门,怎能容一个通房先诞下子嗣,伯母让秋云打掉孩子,秋云不肯,便带着孩子离开了。这就是阿铮一直都过不去的坎儿……”国安声音一顿,脸上皆是无奈之色,随后笑道,“还好是你出现了,现在阿铮想必已经放下了心结。”
说完,也不管苏巧儿面色如何僵硬。
掀开了车帘,看了看,“到了。”
苏巧儿这才回过神。
她是怎么被文玉扶下车的她已经记不得了,尽管心里面早已经做好了准备,但是国安的话,仍旧犹如当头一棒。
秋云怀孕了,段云铮,他有一个孩子……
“少夫人。”文玉担心的叫了一声。
苏巧儿用力的摇摇头,明明都想好了不会上国安的当,现在还没有确定事情的真假,就自乱了真假,不过她是真的不舒服,从头到脚,全身都不舒服。
她需要进屋好好的睡一觉,理清楚自己的情绪。
白旭见状,担心是在马车上国安对苏巧儿做了什么,连忙进去将事情告诉段云铮。
段云铮去房里的时候,只见苏巧儿已经蹬掉了脚上的鞋,缩进被窝里躺着。
皱了皱眉头,坐到了床边,“你不舒服?”
苏巧儿一看他来,下意识的撩起被子,把头缩进去,闷声道,“嗯。”
“可是国安跟你说了什么?”
段云铮心头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拿过苏巧儿的手为她把脉。
发现她心绪不宁,是心头有事?
苏巧儿缩进了被子里,“我可能月事来了,情绪不好,不要跟我说话,我现在很烦躁。”
段云铮蹙了蹙眉。
但是又好像确实如此,遂只能道,“好,那你休息,我让文玉给你熬些汤。”
听段云铮真的放下她的手,要走,苏巧儿想起了一件事,连忙从被子中钻出来,“今天国安去了玉府,她跟梦晴说,太子很喜欢她。这,这是什么意思?”
段云铮回过头,看着苏巧儿皱了皱眉头,“她还说了什么?”
苏巧儿摇摇头,“她说是来替太子赔罪了,还说了太子对梦晴很喜欢。太子,太子不会是看上梦晴了吧!”
提起此事,苏巧儿倒是有些急了。
那人是太子,若是他真的去求娶,那梦晴岂不是入了狼窝了。
“此事我会让人去打听,你不用担心。”段云铮开口,“你要是心里不舒服,那就好好休息,我不打扰你。”
段云铮的目光倒是坦诚。
看的苏巧儿心头复杂,他好似没什么,只是她一个人为一个还未证实的问题而纠结。
段云铮关了门,苏巧儿只听低沉的声音道,“白旭,清月何时到。”
“回主子,估摸着就在这两天了。”白旭回。
苏巧儿抿了抿唇,他该是想让清月来陪着她吧。
一种莫名的暖意涌上心头。
段云铮对她好,她是感觉的到的。
一定是国安故意这么说的,一定是的!
苏巧儿抱着枕头来回在床上滚着,一定是的,她就是想让她找段云铮质问,吵架,故意挑拨他们的夫妻关系,她不会上当的!
遂,晚上的时候,段云铮又看到苏巧儿嬉皮笑脸的出现在他面前。
微微有些诧异。
待人端了饭菜上来,一边给苏巧儿夹菜,一边问道,“何事这么高兴?”
苏巧儿挑眉,“高兴还需要理由?”
但是不管怎么样,看到苏巧儿笑着,段云铮心里总也是愉悦的,道了一声,“明日清月就会到。”
想着清月来了,苏巧儿该会开心一些。
明亮的眸子眯成了一条缝儿,托着下巴看着段云铮。
清俊的面容,狭长的眸子,墨色的瞳孔,白皙的皮肤,怎么看都是一副倾城国色,只是抬眸间那一抹属于男子的刚毅硬生生的杀掉了那几分女儿气,但是一个男人长这么好看,也算是祸害了,难怪别人觊觎。
如今这个人是她的,只要她不放手,就会一直是。
遂忍不住开口道,“段云铮!”
“嗯?”
“你要是敢纳妾,我就把你迷晕,然后阉掉你!”
“噗。”厅内,白旭和文玉都忍不住瞬间笑出了声。
自家的少夫人怎么就,这么可爱呢?
段云铮:“……”
狭长的眸子轻眯,“为什么突然这么说?是不是,谁给你说了什么?”
苏巧儿一本正经的收回了目光,“没有!我就是突然想起来,原来在乌落镇的时候有个妇人,嫁给她相公好多年,没能生出儿子,然后她婆婆就逼她相公纳妾,弄得她每天到我家门前哭啊哭,哭的我想一巴掌拍死她。要么接受,要么和离,反正我不想跟别人分享我的相公。”
薄唇轻勾,段云铮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我给你把过脉,你很健康,不仅不会生不出,还可以多生几个……”
苏巧儿没想到他会这么接话。
脸色一红,“谁要跟你多生几个!”
墨色的瞳孔中闪过一丝危险,“不想跟我生?想跟谁生?”
一旁的文玉和白旭全都低下了头,闷笑。
苏巧儿又羞又怒,将碗放下起身,“我吃好了,不跟你说了!”说完就准备离开,手腕却被段云铮抓住。
“刚好我忙了一天,也要准备休息了。”
墨色的瞳孔中闪过一丝笑意。
苏巧儿红着脸,挣脱他的手,“你要休息就休息你的。”
文玉打了水来给苏巧儿洗手。
洗手的时候,一双大手从身后环过她,就着她的手一并洗了。
段云铮贴的很近,呼出的热气苏巧儿颈脖,敏感的苏巧儿直打颤。
文玉见状,悄悄的退出去关上了门
段云铮的手,拿出了水盆,湿哒哒的还没擦干就不老实的往苏巧儿身上窜。
痒的苏巧儿连忙摁住他,红着脸,“你这是做什么!我身上还没干净!”
“我没做什么……”低沉的声音有些沙哑,咬着苏巧儿耳垂,“是不是等你好了,就可以做什么了……”
“呸!”苏巧儿下意识的转过身推着段云铮。
却发现怎么都推不动。
倒是段云铮眉目中都是逗弄之色,就知道他是故意逗她玩的。
“媱嫃的事情,你有没有想好?”
反正她现在的情况他什么也做不了,不如谈点正事儿。
“要想要媱嫃无法嫁给太子,一是太子主动退婚,二是将军府主动退婚。可是太子主动退婚几乎是不可能的,媱嫃出嫁事关虎符陪嫁之事,太子就算想,皇上也不能答应。如果要将军府主动退婚,就必须要一个足够的理由,一个足够将军府退婚太子的理由……”
细眸中闪过一丝算计,像是酝酿着什么。
许久,段云铮才松开手,“是要走走,还是……”目光瞄了一眼床。
苏巧儿眨眨眼,“要不,咱们出去走走?”
就算有床,那也做不了什么。
段云铮牵着苏巧儿,没有让人跟着上了街,出门的时候淡淡的说了一句,“牵紧了,你夫君貌美,丢了可就被别人抢去了。”
苏巧儿努努嘴,“你就自己不会走回来?”
啧!还貌美,美的他,不要脸!
自来了京都后,倒是第一次和段云铮这么和谐的手牵着手逛夜市。
走着走着,发现有人在头上挂着什么纸灯笼,一个接一个,但是都没有点亮。
扯了扯段云铮的手,“这是要做什么?”
“下个月是乞巧节,会举办一个月的彩灯会,现在这些是在准备着,月底晚上子时过后会有人点上。”段云铮眯着眼睛,好一会儿也才想起来。
京都每年都会有彩灯会。
“原来如此……”苏巧儿望着,不仅如此,街上也提前开始卖宫灯。
苏巧儿目不暇接的看着。
突然人群中传来一阵骚动,一个小孩儿横冲直撞,惹来周遭惊呼。
只见他直直撞向苏巧儿和段云铮二人中间,二人下意识的躲开,却还是被擦了身。
段云铮摸了摸腰间,面色一变。
“怎么了?”
“你在这里等我。”
段云铮抛下一句,不等苏巧儿开口,就先松了手,去追那小孩儿。
苏巧儿撇撇嘴,“还让我不要松手呢,自己倒先松了手。”
转过头,看着老板手中正扎着一盏精致的宫灯,好奇的蹲下去看着看。
只见老板的手灵巧,薄纸做的宫灯,竟然做出了一种十分扎实的感觉。
“小姑娘,要不要来一盏。”
下意识的也摸了摸腰间,苏巧儿面色一变,她的荷包也不见了。
荷包里还有江叔叔的令牌呢!段云铮可千万得把那孩子给追到手。
对老板笑了笑,“等一会儿吧,等我相公回来。”
“好勒!”老板也十分贴心,“姑娘看好这一盏,那我就暂时给姑娘留着。”
“谢谢老板,”甜甜的对老板道谢后,苏巧儿却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如果段云铮的荷包里仅仅是装了银子,他不可能那么紧张。
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和她一样,荷包里都装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老板,这个宫灯我买下,送给这个小姑娘了。”
突然,一只大手出现在苏巧儿的脸颊边,掌心放着一锭银子。
苏巧儿顿时一惊,连忙后退转过身,看着来人睁大了眸子,“江叔叔!”
来人正是江于弓。
江于弓拿过老板的宫灯,递给苏巧儿,“送你。”
苏巧儿连忙摆手,“这怎么好意思呢!”
江于弓眸中闪过一丝深意。
“拿着!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巧儿,想不到你爹就是大名鼎鼎的苏将军,江叔叔敬佩他很久了。”
段淳裕的儿子、苏义的女儿,都撞在了一起。
也好,这样他们两个都互为软肋。
苏巧儿只能接下那宫灯,看着江于弓身后,“将大叔,你也是来逛夜市的吗?”
江于弓摇摇头,“我才回来,上街买些东西,你一个人?”望了望苏巧儿的身边。
“没呢,我在等我相公。”
苏巧儿咧咧嘴。
“江寨主!”就在此时,一道清冷的声音从一边传来。
段云铮脚步有些快,两步就站到苏巧儿身后,对江于弓颔首。
“段公子。”
江于弓后退一步。
段云铮将追回的荷包放回苏巧儿手中,将自己是收回袖子。
苏巧儿瞄着段云铮的袖口,那荷包里,到底装着什么?
“江寨主可是有事要办?”
“没有,进城置办些东西,准备去找个客栈住下。”江于弓开口。
段云铮牵着苏巧儿,十分的防备,“天色不早了,那在下和娘子就先行离开了。”
“好,你们去吧,我们还要再逛一会儿。”江于弓点点头。
段云铮便牵着苏巧儿离开。
走的太仓促,苏巧儿连忙转过头,举起宫灯朝着江于弓笑了笑。
“以后,不要和他多接近。”
走远了,段云铮皱眉再一次道。
“为什么?”苏巧儿下意识的道。
“我留在乌落镇的人说,有一批人在打听苏伯父的身份,便查了一查,正是江于弓的人。”段云铮也同样已经派人去查江于弓的身份,可是这个人神秘很,仿佛没有过往一样,出来时就是一寨之主,从小小的羊汝寨开始,暗地里掌管各大钱庄赌坊。
“你是说,江叔叔在查我?”苏巧儿皱眉,手中的宫灯也在一瞬间变得烫人了起来。
“嗯,虽然还不知道他目的为何,但是我已经让人去查他的身份,知己知彼才能正确防备。但是我的人却怎么都查不出来他的底细,就好像这个人是凭空而起。”段云铮说着,苏巧儿心里却有些不舒服。
“可是,江叔叔看起来很亲切。”苏巧儿皱了皱眉头,她这是自来熟?
“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个世间远比你看起来的要复杂的多。”段云铮像是个老师似的,谆谆教导。
其实苏巧儿也知道,可是江于弓给她的感觉,让她不想那样复杂的去揣测他。
心事重重的跟在段云铮身边,回了宅子休息。
隔日清早。
苏巧儿迷迷糊糊中睡醒,起来就听到熟悉的声音道,“小姐,可是醒了?”
苏巧儿的思绪顿时清醒,连忙跳了起来。
“清月!”
开了门,果然是清月站在了门外。
苏巧儿连忙抱住了她,“清月,你终于来了!”
主仆二人终于团聚,伺候苏巧儿的事情回到了清月身上,段云铮一早就安排好了文玉去药房弄药材。
清月伺候着苏巧儿洗漱,“听白大哥说,小姐您前几天心情不好,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苏巧儿自然想起了那天的事情,努努嘴,“没什么,现在都好了?”
清月可了解苏巧儿了,她一个眼神就知道,肯定心里还惦记着。
“这些天小姐肯定发生了不少的事情,现在清月来了,小姐可以告诉清月,从小到大,小姐的事,清月哪一件不知道啊。”
苏巧儿一想也是,反正是自己的丫头,肯定不会说出去的。
变拉着清月在房内说了好久好久的话。
从进风月关被人掳走,到国安公主所说的话,都一字不落的告诉了清月,听的清月心里一上一下。
“这,这也太危险了。”
想不到京都居然这么复杂。
“其实,危险不是主要的!我不怕危险,但是吧,有些事情不弄清楚,在心里就像个结似的。”
就比如那个孩子是真的还是假的。
“小姐,您一点儿都不像您了。往常在乌落镇的时候,您要是想知道什么,直接就会问了。但是您现在有心事却要一个人憋着。”不过半个多月未见,清月只觉得自家小姐好似多愁善感了一些。
在乌落镇的时候,什么都不会让自家小姐变成这样。
苏巧儿一怔,她不是没想过直接问,可是。
“不行不行……”挥了挥手否定了这个主意,“我问过段云铮,可是他那天晚上是不想说的,若是我扭着不放,那不是显得我很……”
清月皱眉,想了一想,“那段小姐不是说将军府里的老人都知道吗?小姐何不去打听打听?”
听到清月的话,脑海中如拨云见日。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
苏巧儿顿时起身去找段云铮,贴在书房门口,眼巴巴的看着段云铮,“相公,晚上我们回家去吃饭呗?”
段云铮微微有些诧异。
放下了书,“你怎么,突然想回将军府了?”以前不都是避之不及吗?
苏巧儿咧嘴一笑,“你看每天晚上只有我们俩一起吃饭,是不是太冷清了。一家人本来要热热闹闹的才好,我也不想别人说你娶了媳妇儿忘了娘,我们回家去陪陪公公婆婆也好。”
段云铮看了苏巧儿,半晌后轻轻应下,“好。”
与此同时,风月馆外羊汝寨中。
江于弓的手下也传来了一个消息。
“寨主,有消息了!有个小孩儿说前两天见过主公要找的那枚东西。”
江于弓一听,脊背剧烈一颤,不可置信的转过头,看着侍卫,目光中掩着一丝激动,“真的?”
多少年了,他日日夜夜都在等着,从来没有一刻放弃过寻找。
就算心灰,机会渺茫,他也不曾停下。
因为他知道,一旦停下了,就再也没有任何的希望了。
“但是那小孩儿说,他是从一个人身上得来的,后来又被那人给找回去了。”
希望的大火猛的升起,却在一瞬间被淋湿了大半。
江于弓咬牙,“继续找,既然这个人来过,那就一定会再出现,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要找到那个人。”
“是。”
侍卫回禀。
在所有人都离开后,江于弓才从颈脖间,拿出一枚白色的玉环,细细相看。
目光中饱含思念,仿佛透过了玉环看一个很遥远的地方。
那就是江于弓的家乡。
玉环上所雕的花叫凤尾兰,在江于弓的家乡,它曾经开过漫山遍野。
可是后来,一场大火,把它们都烧尽了。
玉环只有一半,仿佛在静静的等着什么。 将姻天成:天不成,我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