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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洗完澡的阎静实在是美,美的有种让人窒息的感觉。
“呸,呸”
我随即晃了晃脑袋,连忙把这股将要上脑的邪火压了下去。
朱雀火是阳绣,通体由一只类似于凤凰的朱雀鸟组成,它身披赤羽,脚踩熊熊火焰,气势刚猛,而水麒麟正好与其相反,它是一副阴绣,通体由一只碧眼金睛的麒麟组成,水光潋滟,气势阴柔诡变。
我让阎静先在纹床上躺下,用手轻轻把胸口的那条遮羞布往上撩了撩。
可能是比较敏感的缘故,我见她微微抖了抖。
“你害怕吗?”我问。
“有一点。”
毕竟是个女人,这种尴尬的处境下,阎静根本不敢用正眼和我对视。不过这样也好,因为她的身材皮肤确实很好,摸在手上都是那么的舒服,并且微微有些弹性,只是有些不符合常理的冰冷,或许是因为天气的缘故,也可能是对方过于紧张造成的。
而在我手接触到她的时候,阎静的脸颊也已经有些羞红了。
我连忙戴了一双一次性的塑料手套在手上,尽量压制住自己心里的那股邪火。
这种微妙的环境下,还真是有些要命呢!
左右大概忙活了三四个小时,我才帮她把这两幅刺青全部上完。
因为用的是彩刺,所以花费的时间略微多了一点,至少成品很满意,完美得就好像两件艺术品一般没有瑕疵。
我这店里有便于客人直观查看纹身的落地镜,纹完以后,阎静也连忙跑到落地镜前好好照了一番,她嘴角微微翘起,似乎有些满意。
事成之后,也如约给了我十万块钱。
我本意不想收这么多,毕竟她也算是用情深切,但后来想了想,这十万块钱不拿白不拿。
钱可是个好东西!
阎静走了以后,一晃大半个月我都再没接过一单像样的生意,期间也有不少慕名上门纹身的,不过都是一些比较简单的小纹身,这种小事我自然都交给孔笙去做,这家伙在我这里白吃白喝这么久,也是时候拉出来压榨压榨。
我唐青可从来不养闲人。
不过这期间,我和老孟还特意去市医院看了一趟楚沧海。
这家伙恢复的要比我想象中快很多,基本再过一周左右就可以出院回家休养了。
我详细问了他关于陆明远的情况,可对方支支吾吾的也说不上来几句,只说是个生意人在罗湖开了一家连锁公司,因为和他在生意上有过交集,所以关系要格外好上一点。
我实在搞不懂为什么那陆明远会有恶心到收藏人皮刺青的嗜好,更重要的是那副杀星图,早就已经失传的杀星图为何他还能得到仿本,另外他后背上的那枚九龙托天印又是何人所刺,种种谜团此刻就像一团吃人的迷雾死死的把我围困在生死边缘。
大概半个月以后,我无端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听声音对方似乎是个女人,而且还是比较熟悉的那种。
“是唐先生吗?”
接电话的时候我正在抽烟,所以没有继续搭话,只是嗯嗯了几声。
对方显然有些想歪了,噗嗤一笑,就是这一笑,我仿佛听出来对方应该就是阎静,那个让我帮忙改气运的女人。
不知道她回去以后怎么样了,有没有如愿怀上孩子。
“我是阎静。”
见我没有答话,电话那头的女人继续说道:“上次在你那里纹过身,还记得吗?回家以后我就如愿以偿的怀上了孩子,这不前几天刚去医院做过检查,说是男丁,你知道吗,因为这事,秦哥又回来了,还天天把我宠得特别腻歪。”
不用看我都知道,此刻的阎静肯定特别兴奋,喜不自胜的那种。
“那很好啊,祝福你!”
我微微一笑,很倾城。
“这次打电话给你,是想请你来我家吃喜宴的,毕竟在我们村,诞下男丁可是家家户户都要庆祝的喜事。”
“这样啊!”
我有些不自然的干咳了几声,又不是很熟,就这样把我邀约过去着实有些尴尬。
“时间是明天,地点我待会直接发给你。”话刚说完,阎静还没等我答应就直接挂了,听电话似乎背景比较嘈杂,应该是为了办这个喜宴家家户户都忙活开了吧,不过我隐隐约约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虽然真实但却始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电话挂断不久,我的手机上就收到了一条来自对方的短信。
地点是邙山下周村。
“邙山?”
我看了看手机发送过来的消息,总觉得这个地名似乎有些眼熟,后来仔细一想,这不正是老孟带我去过的坟场吗。
当时还在那里遇见了罗刹门的行尸。
想到此处,我心里就是一阵胆寒。
“算了算了,时间过去这么久,那帮罗刹门的怪胎指不定已经撤走了,否则那帮行尸作乱,附近哪里还有村民,岂不都跑光了。”
不过说归说,我还是上网查了一下关于邙山下周村的记录。
网山记录的下周村似乎是个山清水秀的度假胜地,甚至还有新闻报道说那里的村民特别好客,凡是过去游玩的人,家家户户都会摆上丰盛美味的迎客宴,网页下方还有几张驴友近期拍摄的风景图,从照片来看,那里的风景确实不错,并没有什么怪异的地方。
既然如此,索性就当成是度假好了。
我心里一想,已然打定了主意,就把这件事都和老孟他们说了。
没想到他们几个比我还要兴奋,特别是孔笙那小子,一听要出去,顿时跳的比青蛙还高。
自从我被卷进阴行的事情以后,这几个月来都没有好好休息过几次,天天神经紧张的就好像电脑上那一条条密密麻麻的网格,稍不注意,就会交叉错乱。打定主意以后我就连夜把行李收拾了一下,那邙山说远不远,可真要去的话,也还是有一段距离的。
第二天一早,我们几个就开车上了路。
从罗湖区到邙山大概需要四个小时,如果上高速的话,随便也就三个小时左右就能到了。
不过我们几个好长时间都没外出散心,所以孔笙提议往老路过,至少一路上还能欣赏到一些别致的风景。
等到了下周村,时间已经到了中午,这一路上来来往往的汽车不断,看样子似乎都是往下周村这边来的,不过到村子门口的时候,我反倒并没有看见有几辆像样的车,那些用于停车的外围平台上,空旷旷的长满了杂草,似乎早就荒废了很久的样子。
村子门口有一道大牌坊,上书下周两个大字,牌坊下面还有一对大理石雕成的铜狮,气势昂然。
怪异的是,这些铜狮子的脑袋并不像常理那般直眼瞪着前方,而脑袋清一色的全都往后望。
似乎都在盯着村子后边那座并不算高的邙山。
“奇怪,实在是奇怪。”
刚下车,老孟就絮絮叨叨说这地方奇怪,按理说这样有名的度假胜地应该车来车往才是,可眼前的村子似乎太过安静了,安静的连半点鸡鸣狗吠都没有,犹如荒村!
“你觉得呢?”
老孟四周环顾了一圈,看着我道。
“是有些奇怪。”
我微微点了点头,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可今天既然来了,索性就先进村看看。
“或许那阎静的家里正在办喜宴,所以家家户户都去忙活了也不一定,别傻愣愣的站在这了,先进去再说吧。”
孔笙那小子拎着一个大包,比我们早几步到了村子门口,此刻正一脸不悦的看着我和孟叔几个,催促道:“眼下大中午的,你们几个肚子不饿,我可饿得很,再不来,我可就先进去了。”
我回头看了看一直跟在身后并未说话的白馥灵,率先走了进去。
进了村子,这一路上除了有些风吹草动以外,还真的没有听见半点有人说话的声音,就连只鸟叫声都没有,整座村庄有如荒村一般死气沉沉,即便大家伙都去了阎静家里吃喜宴,可总有人待在家里生火做饭吧,然而奇怪的是,这个时间点,偌大的村庄居然连半点炊烟都没有。
这就有些匪夷所思了!
“我说小师弟,你该不会把地址弄错了吧?”
本来一直喊饿的孔笙这会儿也发现有些不对劲了,连忙转过头来问道。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地址就是这儿,没错了,反正来都来了,先进去看看再说,按照阎静发给我的地址,绕过前边的村子一直走往后就是了。”
“那不就是邙山脚下吗?”孔笙往前看了一眼。
“走吧!”我没有继续搭话
一路无语。
越往里走,整个村子就越是寂静可怕,脚下是一座看上去有些岁月的石桥,可能是因为旱季的缘故,下方的河流早就已经干涸,只剩下一片孤零零的石床,更加奇怪的是,在那露底的河床上还横七竖八的立着许多怪异的佛像。
恍惚间,我只觉得身上有些发毛,不得不加快行进的速度。
幸好这下周村不大,我们几个继续走了十多分钟就来到了这个村子的尽头。
只见附近只有一片两百多平方米的空地,再过去就是高大连片的树林。 吹魂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