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胎记我记得十分清楚,如果只是模样相像的话那还好说,可是胎记总不能也一样吧?还恰巧在同一个位置?
这是有多小的可能性啊,相当于世上复制了一个人了。
这就跟世界上没有两片雪花是一样的道理,即使外形一模一样,但总有些细节有所不同是一个道理。
不过她看到我像是不认识我一样,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和她从小玩到大,关系铁的不行,就算是装不认识也是装不出来的,除非她真的不认识我。
一口一口夫君不是她的风格,她才不会这么叫。
现在就像是柔弱的小女子一样,特别招人喜欢,贤妻良母都不如她。
林薇薇在这里就让我诧异了,之前阿妹跟我说她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让我不用担心,可是晚上我到这里的时候却发现她穿着嫁衣喊人夫君?
幸好是我,不然她岂不是让人给那什么了?
她脱完自己的衣服之后便来到我身边替我脱。
在她身手去解我的腰带的时候,我突然抓住她的手让她停下来,她看着我的眼睛充满了疑问,问:“夫君,有心事吗?”
我木讷了几秒,随后手上松了力气,然后便让她替我脱的只剩下一条内裤。
“水已经放好了哦。”她伸开双臂扑在我的怀里,整个身子软软的,而在我胸前的压力也不小,她在我身上还震荡了一下,她轻轻的咬了一下我的耳坠:“抱我去。”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干什么,把她的双腿挽住,然后给了一个公主抱,然后神使鬼差的走向她说的浴缸。
在脑子里我其实也不是没有幻想过这一幕,小时候一起玩我还歪歪过和她一起睡觉呢,长大之后知道她不喜欢男人之后我就没再有这种想法了,只不过一直想她如果是个淑女该多好。
今天她真的变成了一个淑女,而且还是那种看上去很居家的好女人,正是我理想中的风格。
此时此刻她就这样软软的把体重顷在我的身上,一时间不知所以,在走到浴缸里之前,我还是很犹豫的到底要不要这么做?
她脑海当中没有关于我的记忆,极大的可能是她被洗脑了,可是我现实当中却一清二楚,心里跟明镜似的,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跟她发生关系,作为十几年的好朋友,我是不是有点不人道?
她断断续续在我耳边一通乱舔,搞得我兄弟已经开始敬礼,她这副模样压根就是欠男人的教训,我不知道她和那么多女人玩过到底还是不是处,可能第一次已经给了自己的双手了。
“怎么啦?水太烫吗?”她伸出一只手去试探浴缸当中的水温,“不烫呀,刚刚好,你还有一件在身上呢,我这里可没有换的。”
她拉开我的内内,然后狠狠的弹了一下。
这特么压根就是在调戏我啊?一般都是男生去弹女生的吊带,她竟然弹我的内裤?
这样太不把我当男人了吧,她可是要被我骑在身下的人,这么跳吗?
虽然幻想过淑女版的林薇薇,虽然幻想过和她骑马的情景,虽然幻想过她在我身下娇喘的样子和声音,可是在这种情况下,我觉得我不能这么做。
我可是她的哥们,我们两个能称作好兄弟。
如果日后或者日后被她知情了,那么这兄弟应该怎么做下去?
她之前早就告诉过我她这辈子都不会和男人嘿嘿嘿,在我知情并且人是清醒的情况下还是跟她做了那事儿的话,她会认为我不把她的话当回事吧,只图一时爽。
“林薇薇。”我喊她的名字。
“都说啦我叫小萱啦,林薇薇是谁啊?”她捏了捏我的鼻子。
我看着她胸前极其凶的地方,再次确认一遍以后,我把她放了下来。
她刚要开口的时候,我手刀在她的后颈上,把她打晕过去,她身子立刻没了支撑点倒在我的怀里。
我把她安稳的搬到床上,将这钥匙从她脖子上解开,穿上自己的衣服就匆忙离开了,没有多停留一分钟。
林薇薇在传肖波,要不是亲眼所见我是绝对不会相信的,即便是有人告诉我我也会抱着半信半疑的心态,但是这次我亲身经历了她那副狐媚诱人的样子,还调戏了我。
要不是我和她是好兄弟的关系,有人那样勾引我,我直接把她就地正法给办了,可是她是林薇薇,和这些女人不一样。
我携带着钥匙快步出了村子,原路返回到之前的小木屋。
我脑子里充满着太多的疑问了,同时又充满着愤怒,今晚如果不是我碰到林薇薇是被其他男人抢先的话那岂不是要被别人占了便宜?
这些事情我要阿妹跟我说清楚,还有那具白骨的事情,都要跟我如实说,我知道这钥匙对她很重要,重要到什么程度我不知道反正是缺一不可的地位,如果她不跟我说实话,我就扔到这湖里。
小木屋和之前有点不一样,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可是经过了这么多的我绝不会放过一点细节,我很快就发现这木屋好像被人给翻腾了一边似的,好像有人在我走之后进来在找什么东西。
物品都在原地没什么大动作,可是有些地方却之前有了细微的差距,我不是机器人所以不可能记得太清楚,反正就是感觉不对。
最有说服力的那就是地上的这脚印了。
出门之前我是踩了一脚泥没错,可是我回来的时候是捡着干净地方走的,所以脚上不会有泥,而此时的地上有着已经干了的泥土,脚印很混乱,这脚印不是我留下的,在我走之后,百分百有人进来过。
这人会是谁?
是阿妹么?她回来找什么?或者说另有他人?
我感觉这地方不安全,所以也不敢休息,躺在床上身体紧绷着一根弦,有什么动静都能把我给吓得不行不行。
之前的计划是只要搞到一把钥匙就回来汇报一下,我在木屋里等到凌晨四点左右,依旧没有人来。
摆弄这手表的时候,我发现这手表做工是真的精细,是货真价实的劳力士。
就沈子豪这么爱面子的人,肯定不会带假货,而这一款也蛮新的,可能是今年的新款,所以说这手表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就是沈子豪的。
我希望阿妹能跟我们解释清楚这一切,不然这合作没办法继续了,我会和她拼个鱼死网破。
五点,天蒙蒙亮,有人推开了门,是阿妹。
她穿着一身黑袍,和之前的打扮一样,问我怎么这么早回来了,是不是有什么情况。
“你有什么瞒着我的,都说出来吧。”我在床上躺着跟她说。
她迟疑了一下,拿打火机引上柴火,把一壶水提到灶上,说:“什么意思?你想知道什么?”
我把这手表直接扔到桌子上,我问她认不认识这个手表。
她拿起来仔细的看了一下:“挺精致的,可能价格不菲,你捡到的?我并不认识这是谁的。”
“跟我一起的那个小胖子,我从他尸体上摘下来的。”我坐起来身子,很严肃的跟她说,脸上还表现出一丝的愤怒。
“那个小胖子?他不是被关在牢里么?怎么会碰到他的尸体?”她问,“钥匙呢,你有没有拿到?”
“说完一码事儿再说另一码,你给我解释一下吧。”我起身放到她面前两份一模一样的地图,“这也是在他身上搜到的,你怎么解释?”
我把两份地图摆在一起,上面每一处标记和线条都如出一辙,很明显都出自一人之手。
“你详细说说你从哪得到的这份地图?”她问。
“还装呢?”
她还在装,让我详细讲,好,既然她还想装那我就仔细的跟她讲讲。
我讲了一遍在山洞的事情,她问我去了哪个山洞?
“爬山在半山腰的山洞,里面有他的尸体,还有这手表和地图。”我说,“怎么说?”
“谁让你去的山洞?”她有点急了,“那是死人才能进去的。”
死人才能进去?这是在跟我开什么国际玩笑?
“我不是给你标了路线吗?你为什么要走那个山洞?”她比我还生气的样子,“你现在算个死人了,就这样吧,我另外找人帮我忙。”
她说着就转身想离开,我挡在她前面,让她把事情说清楚:“我就是走了,怎么样?”
谁他妈知道那个山洞不能走?当时六点了,我不得找个地方躲躲?这不是她跟我说的吗六点到十一点都要找地方躲起来不管走到哪里,我他妈也是按照她的吩咐做的这也有错了?难不成她想夸大其词来回避我的问题?
“第一,走了那个山洞你就是个死人了,第二,我从来没给过你朋友地图,这地图他从哪来的我不知道,况且你发现他的尸体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他现在还被关在牢里,第三,我们合作就此终止,我不想再跟死人多说一句话。”她很大力气把我给推到一边,我身体撞在墙上,贼几把痛。 活人勿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