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的人,我心里一直有点慌,因为我不知道能瞒她多久,如果她知道了我是个叛徒的话,我应该会死的很惨吧,或许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浮到湖面上以后,我才舒了一口气,但是心里还是毛毛的,我还是第一次做这种比较大的坏事。
我就很好奇,她都能出现在那里,为什么就不亲自动手?非要让我去做?不都一样么?我会留下很多蛛丝马迹,她还得帮我抹掉。
绝对不是怕暴露身份那么简单,这个理由很大可能是忽悠我的,估计是有什么其他的企图。
回到小木屋,桌子上放着衣服,还有一张纸条。
纸条上写着:在这里呆着不要走动,我晚上回来。
是阿妹留的纸条,除了衣服还有吃喝的东西,我从里面反锁上门,毕竟心里有点慌,总想做点什么安慰安慰自己。
我在想阿静那边我要怎么办,如果她不知道还好,如果她知道了是我动的手不管是不是被人只是逼迫,我都少不了要被她仇恨,难免会做出什么报复事情出来。
她要我去偷D村的钥匙,也就是说我需要从阿妹手中偷拿到一把钥匙才行,问题我要怎么做?
现在出去肯定不行,刚死了人我再行动万一被人抓到肯定就gg的,她还特意给我留了纸条告诉我让我呆在这里不要走动,等她晚上回来。
我觉得,这个小木屋说不定还真的就在人家眼皮底下,不然她怎么那么快能到达那个牢房,可能是因为什么原因才不让我走路的,而是要通过那个井去牢房。
阿妹这个人让我感觉到有些恐怖。
确定门已经从里面锁上以后,我便躺在床上休息,想好好睡一觉可是辗转反侧脑子里都是沈子豪的面孔,让我不得不睁开眼睛看着木屋顶部想着这些事情。
还是好好计划一下如何去到D村去偷钥匙比较好?提前做好准备到时候还好办。
阿妹的地图在我去A村的那晚上已经被收回了,另外一份也给了阿静,我只能凭借脑子当中的那点记忆来计划。
两份地图上虽然都详细描绘着D村,可好像是两个版本,在D村是在最北边,要走好长一段的路程,光路上的时间就要大概一两天吧,还是马不停蹄的情况下,路也只有一条,所以主要思考的问题是如何进入D村,然后拿走钥匙。
据我所知,阿妹经常不在D村,而是因为钥匙的事情四处奔波,她很有可能把钥匙是带在身上的,尤其是知道了阿静也想搞到手钥匙之后,她这人肯定会有所防范,放到家里那不是明摆着给人家偷吗?
这似乎成了一个无解的问题,阿妹的钥匙如果在身上,我肯定是拿不到的,强夺绝对不现实,一对一我肯定打不过她,除非偷袭?趁她不注意把她打晕,然后搜一下她身上?
这行不通,那样她醒来之后绝对会意识到我和阿静是一伙的,从钥匙的重要性来看,或许阿妹会和她搞个鱼死网破,到时候我们三方都要吃亏。
除非能趁阿妹不注意,把她的钥匙偷走,在她没发觉钥匙被人偷走的前提下我送到阿静手中。
难上加难。
阿妹杀了她的心腹,在心里已经把阿静当做一个敌人了,可是令我疑惑的是阿妹之前说这个心腹是她的眼睛和耳朵,可是他好像一直被关在大牢里,单凭一个耳朵和眼睛获取到有用的情报会很少甚至没有吧,难不成有什么其他办法出去?而且就算有什么有用的消息要怎么传递给阿静?
这地方的人不用手机,有手机也没信号,难不成是古装剧里面的飞鸽传书?这山里我也没见过几个飞禽走兽,所以说要么这个心腹有着什么特殊手段能获取情报传递消息,要么就是阿妹在说谎,他并不是阿静的心腹。
直到夜色降临,我也没有想通这些事情。
一天没睡着觉,脑子里却越来越乱,有些简单的事情也让我给想复杂了,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只能满脑子瞎想,至于怎么拿到d村的钥匙没有一点思路。
没过多久,原本安静的房间响起了敲门声。
听到敲门声我第一反应还有点慌,怕不是阿妹,不过外面很快给了反应:“是我,赶紧开门。”
的确是阿妹的声音,我把门给打开,阿妹肩上扛着一个女人,她单手把桌子上的东西都给清理了,然后把她放到桌上。
我反锁上门,问她这是什么意思。
原本以为她不会鸟我,没想到她回应了我:“这就是那个假扮你朋友的人。”
我瞬间目瞪口呆,问了一句:“是假扮沈子豪吗?”
“我说的不是很清楚吗?”她有些不耐烦。
我想象不出来一个女人是如何扮男人的,不说她怎么弄成和沈子豪一个模样的,单凭声音就能听出来。
她低头脱着那个女人的衣服,可还没动手,就回头看向我:“你是不是很好奇她是怎么扮成你朋友让你都看不出来的?”
我点点头,这的确很让我困惑。
她让我走到桌前,仔细看看她与普通女人有什么不同。
我围着她仔细转了一周,没看出什么毛病来,除了那个规模比其他人小那么一点好像真没什么区别,我让她别卖关子了,给我详细说一下。
“你看她的脖子。”阿妹指了指她的脖子,我仔细看她的颈部,这才发现和平常女人不一样的是,她的喉结很突出,这是只有男人才有的特征,“她能模仿很多人的声音,当然嗓音经常变动也会给喉咙带来副作用,就好比喉结比平常人都要明显。”
或许那些脱口秀上模仿那些明星声音的人喉结也会很大?这个我还真没注意。
我问阿妹把她带到这里来干什么,她拿了把刀,让我把炕上的被褥拿下来放到地上。
“放血,我要拿件东西。”她说的很淡定,可我听到放血这个词的时候想到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有点害怕。
阿妹点上一支蜡烛放到灶台上,手里玩弄着一把折刀,蜡烛反光在刀上闪了我眼睛一下。
从她的表情来看,似乎干过不少这样的事情,不然第一次干怎么会这么从容?和我推测的一样,她手上可能有着几条人命。
“磨叽什么?”她喊我拿来被褥放到地下吸血,我问这样做会留下很多痕迹的。
血迹很难清理,就算是专业人士清理大量血迹也是很耗费时间精力的,还不一定能完美清理,阿妹哪有功夫清理这个东西?要是交给我来处理的话我绝对干不了这个。
“不用你操心,这个我自己解决。”她让我摆好了被褥的位置,然后把桌上的那具女尸的上衣脱下来,眼睛不眨一下,直接用她手中的那个小折刀对准胸部插了进去。
人死了一天了,所以不会喷在人的脸上,而是顺着身体流到地上。
地上的被褥很快就沾满了血迹,味道也很难闻,我有点晕血,也不想看到她接下来是怎么操作的,就开门出去透气,留她一个人在里面忙活。
我有点慌张,如果她想取我的钥匙说不定我也是被这样解剖的,说起这个,我这几天一直都没想拉屎的意思,可能是这几天吃的比较少,所以身体适应了饥饿状态,要把吃进去的东西都消化的干干净净,我总觉得肚子里有点不舒服,可能就是那个钥匙在肚子里的缘故。
阿妹现在不对我动手,是我对她有用。
她手上沾着鲜血出来,手里拿着一个不知道什么东西,天太黑看不清,她划燃一根火柴然后扔到木屋里,让我跟她走。
“去哪?”我问她。
她停下来看着我的眼睛跟我说:“你就是颗棋子,最好不要知道太多,等这些事情结束了,我就会放你们走,知道的太多死的也快。”
说完这个便快步走向北边,我紧跟在她身后,这个方向貌似要带我去D村?
她带我进了一个小树林,然后突然停下脚,我有些措不及防,差点鼻子撞到她的后脑勺。
我有点慌,这个地方荒芜一人,全是灌木杂草,树高枝密,很适合在这里杀人,后背凉凉的,很忐忑的问她这么不走了。
“在原地别动!”她说。
原本我还想后退几步跟她保持一点距离,听了她的话我就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不敢动一丝一毫。
她伸着脚踩着地面往前走,一处一处的探索,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几秒种后,她蹲下身子,掀开了一处密集好像编在一起的杂草,下面黑洞洞的一片。
她让可以动了,我走到她身边,看到一个五六米的洞,下面有一条通道。
“跳下去。”她让我跳下去,当我还在犹豫的时候,阿妹一脚就把我踹了下来,“在下面不要动。”
刚摔到底部我感觉到胸口有点闷,这下面似乎没有氧气!
她不知道从拿了一个斗,用绳子送下来,然后又提上去,反复了多次之后她跳了下来。
刚刚是在往下面运氧。 活人勿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