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到了阿妹这里却成了没有办法?这是什么情况?
在我刚要开口问她的时候,脑袋里有突然出现那种疼痛感,让我双腿直接无力,整个人在地上打滚。
那条虫子又开始在我脑袋里面蠕动,这种疼痛感非常可怕,脑子里面神经那么多它只要轻微一动我便疼的要死,我不断捶打自己的头,想把这条虫子赶出来。
“我给你的木盅呢?快拿出来。”阿妹提醒我,我手哆哆嗦嗦的往口袋里去摸出那个木盅。
拔开木塞以后,这种疼痛感让我直接一饮而尽,在喝进肚子这木盅内的液体以后,我才慢慢的缓过来,脑袋里的虫子也不动了,疼痛感消失以后,我便恢复了过来,和没事儿人一样。
“我觉得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脑子毕竟好。”阿妹告诉我。
我身上现在有两个毛病,一是蛇毒,二就是脑子里面的这条虫了。
我问阿妹我脑子里到底是什么东西,她给我解释:“这东西叫螟虫,是从耳鼻口当中进入人体的,当然至于你在哪里染上的我不知道,反正山里草丛什么的都有这种东西,很容易就被寄宿。”
之前在C村那边安营扎寨,就有很多草丛,难不成是在那里被寄宿的?
“只要男人进了蛇村那就有,而女人没有,这种虫子喜欢寄宿在男人身上。”阿妹说,“你胳膊上被蛇咬的事儿可以先放一放,我主要担心哪天这螟虫要了你的命。”
我让她说清楚点。
“这种虫子寄宿在人身上悄无声息,潜伏期看人,几天到几年的都有,会有很多卵进入人体,不过只有一个能活下来,就是你脑子当中的这个了,看情况估计虫子已经成型了,每次你感觉到脑袋疼都是它在长身体。”
听阿妹这么一说,我有点害怕,还不仅仅是一点,谁想到自己脑子里有条虫子会不怕?
“说这么多,你知道怎么解决吧?之前可是你答应好的帮你找齐四把钥匙你给我解药,说的就是关于我脑子的解药。”我说。
“你找齐了吗?你不是把那把钥匙藏起来了?还没给我呢。”阿妹一语道破,“虽然我不知道在哪,但是在你手里估计比在我手里还要安全。”
她说的这倒也没错,钥匙在我手里的确要妥善保存,因为这是我的一张底牌,没了这张底牌她对我作出的这些承诺岂不是不算数了?我手里一点主动权都没有那怎么行?
不过她都能猜到我早就把钥匙藏起来了还是有点实力的,反正我不可能放在身上,放在自己身上虽然安心一些能看到,但难免会丢失,所以在身上虽然安心但是不是很保险,就在阿妹家里的厕所里还是比较安全的,那个小缝隙很难被发现。
“所以说你要我给了你钥匙才肯给我解药?”我问。
“不管你给不给我最后一把钥匙,我都没有解药。”她淡淡的说。
我听到这个莫名其妙来火,那就是说没办法了?我要被这个虫子吸干?阿妹之前可是答应过我要给我解药的,现在跟我说她没有?
“解药我有,但是没有配方,我知道一个人有解药的配方,你找她要到配方,我可以给你找原料。”阿妹说这话还是安抚了我一点情绪的,不过和她之前说的有点不一样,我心里还是有点火气,反正也只能这样了,我问她要去找谁,总不会是阿静吧。
她摇摇头,说是一个老中医,阿妹拿出地图来,在地图上给我指了个位置。
这个地方在地图的左下角,需要过一条河才能到。
路程说近不近说远不远。
“我让小远陪你一起去,她知道路。”阿妹可能已经安排好了,我也将就的点点头,阿妹说没有解药应该是真的没有,这事儿也不至于骗我,要是有就给我了吧,也不会让我来回奔波。
在和阿妹共事这么久之后,我其实也挺信任她的,她不像阿静一样满嘴跑火车,这个东家其实还是蛮不错的。
阿妹给我换上了草药重新用纱布给我包扎住伤口,她让我不用为胳膊上的这个太担心,十天半个月死不了。
这特么这话说的,过了她说的这个时间段就会死人了?
阿妹跟我说她通知小远让她带着林薇薇过来,我点点头,能把林薇薇送到阿妹家里最好了,有阿妹在我觉得林薇薇不会出什么事儿,除非她也解决不了的问题。
第二天一大早,外面就有动静,小远背着林薇薇到了阿妹家里,她脸色还是那个样子,没什么血色,阿妹让小远进了她的房间,我也跟着出去。
在房间内小远说她走不了路只能背过来,此时林薇薇身上和小远一样,都是穿着黑袍的。
c村到d村有一点距离的,除非走村与村之间互通的地道还好一点,不然背着林薇薇过来那的确是有点累。
“谢谢你。”我对小远说,她没搭理我,而是到阿妹的房间里去换衣服。
林薇薇躺在床上以后阿妹还搬过来一条厚被子盖在她身上,我跟她说让她好好休息,我外出几天。
她还是不记得我是谁,用迷离的眼神对我点点头,但手却无力的抓着我的手腕,不想让我走。
虽然她可能没有了之前的记忆,可我救她出来她是记得的:“你小心点,蛇。”
我点点头,林薇薇这幅娇弱的模样让人心疼,尽量早点回来,阿妹跟我说如果等我回来了她的病情应该也就好了,当然她说的是发烧这件事儿。
“她没了之前的记忆,现在这幅模样是怎么弄的?”我问阿妹,阿妹说阿静对她做了手脚,不过不用太担心,能救。
我问要怎么救。
“你能活着回来再说。”她紧接着给了我一套黑袍让我穿上,“穿上这个,别太惹人注意了,路上有眼睛看着,尽量走小路避开。”
换上黑袍以后,小远也穿着一身黑袍出来,然后她把地图交给了小远,可能是怕迷路吧,所以肯让人拿着地图去的。
做了准备以后,我和小远便上了路,腰间这把匕首我仍然带在身上,这几天内这把匕首还算是立了功呢,阿静给我这个匕首可是让我去杀阿妹的,锋利无比,而且还是有棱的那种,用文字可能描述不清楚,如果刺进了人的身体,拿出来的时候伤口会很难修补,就算第一时间有措施救急也没用,伤口会不断出血。
能把这把刀用在正途上我觉得还是一件好事儿。
小远把我带到河边,然后停住了脚步,我问她前面是河要怎么过?之前阿妹给的那张地图上明明是标记了一条到达左下角的路的。
她没说话,只是在河边寻找着什么,她把一个草丛翻开,然后我看到了一条用绳子牵着的木筏。
“直接坐木筏直达,走路的话很慢要个一两天,而且刚下过雨路不好走。”她把木筏上的绳子解下来,让我上去。
她说的其实有道理,刚下过雨路的确有点不好走,路上软乎乎的沾的脚上都是泥,我让小远把地图给我看看。
“我们现在在这里。”她给我指了指现在我们处的地理位置。
从早上出来现在已经是大中午,整整一上午走了一段距离,如果走水路的话沿着这条小河的确是直达,如果按照地图上制图的时候就曲折的路线走的话,我估计按照我们这速度得走上两天。
我身上还有蛇毒,来回也就差不多到阿妹所说的那个时间了,所以说当然是越快越好了。
“这小木筏能行事儿不?”我问她。
她让我放心,说这是阿妹亲手做的木筏,很结实。
亲手做的木筏?看不出来阿妹还有这手艺呢,我们两人乘在木筏上,她划着桨。
我让她歇一会去,这么简单的事情我能做,而且我们正好是顺着水流的方向划的,就算不用桨速度也不慢。
太阳下山时候,就不再是刚接手木浆的那股劲儿了,小远看出来了我身疲力尽,就主动接手了自己手中的船桨:“你歇着吧,你是男人,得留些力气。”
没等我有任何回应她便夺过我手中的船桨,我躺下以后闭上眼睛,听着耳边的水声有些享受,不知不觉便进入梦乡。
突然感觉到有些异样,就猛地坐起来,发现天色已经黑乎乎的了,小远问我是不是做噩梦了,我说不是做噩梦了,而是感觉到河里有东西。
刚刚手好像被水里浮出来的东西想用力把我拽下去,我才猛地把手缩一下坐了起来。
她说这条河鱼很少的,应该是我把梦和现实搞混了。
不对,我的手腕上的的确确是湿的。
“水溅上去的也说不定,别自己吓自己了,快到了。”她说着指了指前面的一个岛屿。
靠近了岛屿,小远用绳子把木筏固定到河边的一课老歪脖子树上,然后我们上了岸。
我问她接下来要怎么走,她说上了岸就要靠我了:“现在我就成打酱油的了,至于这里我也没来过。” 活人勿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