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鬼玩意?林微微叫这个老太婆妈妈?
虽然看起来很年轻,但是头发的两鬓都白成什么样子了,当林微微的奶奶都有资格。
她被洗脑了。
还是很真实的洗脑。
我想冲上去组织她喝这水,没想到她咕咚咕咚一饮而尽,好像饿了很久的人拿到了瓶可乐一样。
怪不得她和我们不一样没被五花大绑的被当做傀儡,因为她是个女生,可以当做纳新的新成员,而男人就是我们这些下场一样,跪在这里不可以抬头。
说到不允许抬头,他们还真的不敢抬头,动都不敢动。
我把手掌中藏着的刀片拿出来,开始慢慢在绑着自己的绳子上面摩擦。
“新一位天女降临,是无比光荣的。”她又开始bb一些话,“你是幸运的,今日你加冕之时恰好也是我们要献祭蛇神的日子,你可真是沾了蛇神的光。”
她笑眯眯的看着林微微,林微微也跟着一起笑,我还从来没讲过她这么笑过。
“你们甘愿献祭给蛇神吗?用你们的生命?”老太婆转过头来问我们这些人。
“心甘情愿,在所不辞!”他们一个个齐声回答。
连沈子豪也不例外,他也喊出了这句话。
这时候天上闪过一道光,不久便想起轰隆隆的闷雷声,那个神秘女人问老太婆还要不要继续,老太婆思索一番回答说速战速决,神秘女人点点头便走下祭坛,站在黑袍女人当中。
站在台下的黑袍女人数量也不算少,大概有几十号人吧,这些人估计比那些押韵我们来的人身处的地位都要高,不然没资格在这里参加这个仪式的。
“那么,下面就用你们的鲜血,去供奉蛇神吧,如果有幸蛇神把你们其中一个人带到身边,可要好好的侍奉蛇神。”老太婆那抽出一把刀,让前排的一个人跪到正中央去。
那个人接过了老太婆的刀,锋利的刀刃划开自己的手腕,浇灌在地上。
这时候我才意识到,这祭坛上是有凹陷之处,这些并不是装饰,用途竟然是用血填满。
在那个人划开自己的手腕以后交出了那把刀,紧接着下一个人。
这些人的下场最后肯定是失血过多而死,第一排在四个角落都滴血,刚要轮到第二排的时候,天上又轰隆隆响起几个响雷,很快便开始滴下来雨。
原本安静参加观看仪式的那群黑袍女人此时像炸了锅一样,不知道在说什么,但是从她们那说话时候夹杂的动作来看,她们很慌张。
看下面的人炸了锅,老太婆不得不中断这个喂血的过程,去安抚她们:“这只是蛇神对我们的一点反应罢了,在仪式完成之前不会出现那件事情的。”
她说完之后下面的人倒是安静了下来,老太婆继续让人割腕滴血。
雨越下越大,丝毫没有衰弱的意思,雨水滴打在祭坛上,血还没填满就被雨水给充满了凹陷之处,溢出的血蔓延到坛下,下面又一次炸开了锅。
老太婆的第一次安抚还有些用,大多数人相信她,但是被这天气啪啪啪打脸了,再次去安抚那些黑袍女人的时候起不到什么作用了,甚至没等她说几句话有人开始逃跑。
有一个人逃跑就有人跟着逃跑,大多数都往后飞一般的跑了,我想找那个神秘女人的位置,可是刚刚下面乱成一麻我早就认不出哪个是她了,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场还是逃跑。
不管怎么样,现在是个好机会,我手上一用力,把最后一点绳子给划断,这些傀儡都呆呆的看着我,不知所措。
我不顾上其他人,在地上用手抓了一把血,把沈子豪的脖子仰天,手指伸进他的嘴巴里,浓重的血腥味让他感到恶心,一阵干呕过后吐在了祭坛上一大堆呕吐物,我拍拍他的脸,苍白从他面颊上消退,眼球也没有了血色。
“啥情况?”他这样问我看来是恢复了正常。
“现在她们乱了,我们趁乱跑路。”我把刀片利索的在绑着他的绳子上划开,然后抱起林微微便下了祭坛。
刚刚的乱情之下台下已经的人已经跑得无影无踪,我也顾不上思考为什么会这样,现在的情况见缝插针,能跑就跑。
林微微被我扛在肩上以后还拼命的挣扎,捶打我的背,说我不能走。
我不知道她是被什么东西给洗脑,她说的话我不用理会,带出去便是。
那个老太婆阻挡在我面前:“你们是贡品,不能走,继续完成你们的纳贡!”
贡品?供你骂了比,我一拳打在她的脸上,把她从两米多高的祭坛打到地上,她被摔进泥潭里,清醒过来的沈子豪还狠狠的在她头上踩了几脚。
装神弄鬼的东西,什么牛鬼蛇神,一群扯淡的玩意。
沈子豪在前面开着路,我则是扛着林微微,不论她如何捶打我,我都不理采。
林微微突然在我的背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疼的我左边肩膀瞬间没了力气,她也被摔在了地上。
她焦灼的神情对我们摇摇头:“你们不能走!绝对不能走!”
我想把她重新扛起来,她又在我手掌上咬了一口。
前面沈子豪见我这里出了状况,回过头来帮我:“我们是你的朋友!不认识了吗?”
无论我们两个怎么说,她都是不松口,已经被彻底洗脑了,但我不能放弃她,先把她救出去再说,她们自己阵脚大乱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我的手本来就有伤,还被这样大力的咬,疼痛绝对不是我能承受的了的,刚愈合的伤口被她又要咬出血来,实在没办法之下,沈子豪狠狠的让林微微吃了一记手刀,把她打晕过去。
“你没事吧?”沈子豪问我,我看着手,伤口不断往外冒血,手上被她咬的牙印处也溢着血,红色紫色汇聚一片。
现在也顾不上这个伤,先逃的远远的再说,我的肩膀上已经没了力气,只能把她背在我身上。
这些人好像没给林微微穿胸罩,那胸前两坨肉直接给我无尽的压力,淋着雨,我们三人没敢停脚一路狂奔。
从水泥路走到土路上,有一个两岔路口。
“两条路,走哪边?”沈子豪问。
脚印最多的是左边那条路,而右边那条路几乎没人走。
这让我苦了一阵子,最终选择走右边。
具体原因也是根据这些女人的逃跑路线猜测出来的。
这些有资格参加献祭仪式的黑袍女人都是在她们这里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不是内部人员也是高阶干部这类似的东西,她们待在这里绝对有些年头了,至少比那些没资格参加仪式的人要呆的久。
人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或者深处绝望的时候,都会想家。
我们想要逃出去,不就是想回家么?
他们走那边绝对是到自己家,也就是她们的村子,如果我们也走左边那条路,还会回到或者经过她们的村子,到时候的事情不好预料。
走右边,虽然不知道就会通向那里,但绝对比走左边稳当的多。
右边的路超级难走,这条路可能很长时间没人走,一下雨便全是软乎乎的淤泥,走了一段路程我才发现,前面的路隐隐约约的有脚印。
刚在选择的时候没看到可能是被雨水冲刷了,走到这里的时候或许是两边有数的原因雨水不能直径滴打在路面上,所以留下了这个蛛丝马迹。
“这条路不是没人走,而是没那么多人走。”沈子豪也发现了,他指着脚印给我看。
脚印不多,只是一个人的脚印,除了我们,还有谁会走这边?
在那些黑袍女子当中选一个的话,我猜是那个给我刀片的女人。
她似乎想用这种方法给我们指路,刚刚才选择的时候或许有什么特殊的标记我没注意到。
想想这个我心里稳当了一些,大胆的往前走。
这段路很长,也很陡峭,右边是悬崖,时不时有几颗长歪了的树,我们只能大胆小心的走,这段路如果一不留神踩滑了,就会摔到悬崖下。
沈子豪小心走,我更加小心走,我可还背着林微微。
“要不要休息一会?”走出了那段艰难坎坷的路,脚下变成水泥地,在前面出现一个小木屋,“去前面看看?”
刚刚在雨中泥地里走了也不知道多久,我背着林微微反正是精疲力尽,如果能有个歇脚避雨的地方可真是求之不得。
木屋很小,大概也只有几平米吧,样子很老,有些年头了,不过在我们这种情况下,有一个休息的地方已经算是菩萨保佑了。
进屋以后,我把林微微放下来,能这样静静的近距离看着她,简直是一种享受。
木屋内的角落里只有一个小箱子,从整个大局看上去这个箱子和木屋格格不入,上面干干净净的,而不是落满了灰尘。
只顾脱衣服的沈子豪没发现角落里面有个箱子,我指给他看,他呆呆的看着我:“会不会是有人故意放在这里的?” 活人勿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