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始皇不知道什么时候和李清照站门口抽烟了,赵括和颜回站的更远,对着一幢房子指指点点,不知道在探讨什么。
徐文长有些不好意思道:“你看这事儿闹的,又把你这儿给砸了……”
炮哥大度道:“没事儿没事儿,我已经习惯了。”
徐文长抓抓咯吱窝道:“那我赔你点钱?”
炮哥连连摇头:“不不不,算了算了,我就当是被狗咬了!”
徐文长:“……对了,你看,我狗没了,你总不能坐视不管吧?”
炮哥缩了缩脖子道:“可是真不关我事啊。”
徐文长道:“带我们去找那什么彪老大……这特么什么破名字!”
炮哥苦着脸道:“我就是猜测而已,说不定也不是他干的呢?”
“那我不管,你得帮我找到他!”徐文长道。
“他在西边开了个农家乐,那是他的老窝,什么生意都做……一般在那就可以找到他。”
徐文长拍拍炮哥的肩膀道:“那麻烦你给带个路!”
峰哥缩着脖子道:“徐爷,这个人很不好惹,你那条狗要真没什么特别我建议你……”
他冷丁发现徐文长瞪大了眼睛,接下去的话他也不敢再往下说了。
“你放心,到了地方你走你的,我不会把你牵扯进来的。”
徐文长说完就冲门口喊到:“小赵,来搭把手。”
赵括一溜烟的跑过来,和徐文长一左一右地把炮哥一夹就往外走。
炮哥认命的回头喊:“小黑,瘦猴,赶紧收拾,晚上还要营业呢。”
小黑带着小弟们恭恭敬敬地把我们送出门,心绪复杂地跟跑哥挥手作别:“老大,一路走好啊!你放心,烧烤摊子我们一定会好好经营下去的。”
“卧槽!”炮哥怒骂一声,“别愣着,赶紧……再去买十条鲫鱼……”
——
这次轮到赵括开车了,我坐在颜老师的旁边,痛心疾首道:“你们看看,我说让我处理吧,你们特么都说好……结果呢?老子特么一句话都没说!”
没人搭理我。
我继续道:“炮哥多好的兄弟啊,你们说砸就给砸了?”
蹲在地上的炮哥立刻道:“不要紧不要紧,大爷们高兴就好。”
我叹了口气道:“该赔的还是要赔的啊。”
炮哥急忙道:“不用不用了,真没关系,我……我正好可以换新的,呵呵。换新的。”
秦始皇从副驾上准过头看着我们,屁股扭来扭去扭半天后摸出两枚刀币递给炮哥:“拿着。”
炮哥愣愣的接了过去,傻傻的说:“谢谢。”
然后看着手上的刀币问:“吴导,这……挂钥匙上吗?”
我不理他问秦始皇道:“赢哥,这玩意你到底有多少啊?”
秦始皇摇摇头说:“不多了啊。”
我这才对炮哥道:“去卖了,值个一两万。”
炮哥啊了一声,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随后忽然压低声音道:“吴导,挖了战国的墓了?”
我:“……”
这时,自知理亏的徐文长不以为然道:“我让老魏老葛每个月多给你一倍的量……算是补偿。”
炮哥大喜道:“太好了太好了……钱我照给,谢谢徐爷……下次再来啊,不顺心就来,呵呵……”
我顿时来了兴趣问:“炮哥,你跟我说实话,这烧烤摊生意很好?”
炮哥兴奋道:“何止很好啊,简直好的不得了!我跟你说,我现在……”
他滔滔不绝的讲起了烧烤摊的生意,以至于快到张德彪的农家乐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得躲起来。
赵括停下车,炮哥最后一次给我们指明方向后跳下车立刻就头也不回的蒙着头跑了。
我们下车步行。
农庄就在二三十米外,很大的一块地盘,
远远看去停了好几辆车,我犹豫道:“打电话找人吧。”
赵括不屑道:“不需要!”
颜老师在路边东摸西找,终于捡起一块长条形的石头,放在手里掂了掂,有些不满意道:“手感不对啊。”
秦始皇拍拍肚子道:“快走,我又饿了……他们也饿了吧。”
徐文长一愣立刻叫道:“不好,丢丢要被炖了。”
说着撒腿就向前跑去。
赵括和颜老师紧随其后。
秦始皇反正跑不动,很干脆的继续慢悠悠的走着。
李清照倒是快步跟了上去,还让我保护好赢哥。
我一听,这特么不对啊,又没我什么事了?万一丢丢也不是张德彪抓走的呢?
砸个茶楼我还能赔的起,砸这么大个农庄……我转头看了看古色古香的主楼,十几亩地的花花草草……唔,赔不起!
我扭头对赢哥说:“赢哥,在车上等我们。”
然后立刻追上去大喊,“这次我来处理!你们都别动手!”
——
我气喘吁吁的在农庄门口才追上了他们,我们刚走进农庄,徐文长就皱着眉头说:“我好像听到丢丢的声音了……跟我来!”
我都还没喘过气来,徐文长就带着他们往右手边跑去,远处有一个明显属于违章建筑的工棚,得,我只好咬着牙又跟了上去。
这个农庄应该也不是什么正经农庄,除了看到远远的停着几辆车就没见到过一个人,难道是在开早会?张德彪彪老大的企业文化可以嘛。
我们在徐文长的带领下急匆匆的跑向工棚,如果他说听见丢丢的叫声了,那一定是听见了,父子连心嘛……丢丢是公狗,我看过它撒尿,抬腿的。
李清照忽然指着左边,农庄主楼的侧后方:“看,面包车。”
赵括眯着眼睛看了看,握紧拳头道:“错不了,就是这里了!”
我上气不接下气道:“不要这么、这么武断,这种样子的面包车很多的……这是五菱宏光吧,神车,你们……哎,等等我,我来处理。”
徐文长着急的继续往工棚跑去,其他人紧随其后。
看到了吧?农庄真的很大,我们都跑了很久了。
我们才靠近工棚,这次连我都听见了狗叫声。
徐文长大喊一声:“是丢丢没错。”
颜老师一马当先的冲了进去,又比赵将军快了一步。
我急忙跟上,边跑边喊:“我来处理,我来处理。”
工棚里空无一人,丢丢的四肢都绑着一根绳,后背贴着木板,被悬空挂了起来,正可怜兮兮的看着我们呜咽了起来。
啊呜~啊呜~啊呜啊呜~
徐文长一听就大怒:“果然是他们干的!”
我:“……徐爷听的懂?”
我很怀疑徐文长就是小学课文里的那个猎人海力布!真的能听懂动物说的话,只不过只要让别人知道这件事,他就会石化,所以每次我问他,他都说听不懂。
颜老师道:“我都听懂了,就这情况,用屁股想想就是知道了。”
我一愣,对哦,都在彪老大的地盘了,不是他还能是谁?
徐文长已经在解绑住丢丢的绳了,打了死结,比较难弄。
李清照指着旁边的桌案上说:“那不是有刀吗?”
赵括指着角落里道:“那里还在烧水。”
徐文长又勃然大怒:“幸亏我们来的及时!不然丢丢就给炖了……我也只能过来吃几口聊表哀思之情了。
丢丢:啊呜~啊呜~
我:“……”
赵括拿起桌案上的那把匕首,刷刷几下就把绳给割断了,顺便把匕首插进了腰里。
徐文长抱着丢丢,奇怪的问:“怎么就没人了?”
颜老师琢磨道:“会不会那什么叫彪老大的是教会的人,吃饭前要祈祷,要感谢主?”
赵括点点头说:“有道理。”
我分析道:“可能是在开早会,现在都讲究狼性精神,每天早上互扇耳光……一整天都有斗志!”
李清照摸着下巴道:“有道理!” 最强导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