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手中差不多有二两的金条心中猛然一惊,这徐文长徐大爷可是个死鬼哦,我应该是被蒙蔽了双眼,等冷静下来再看的时候,这特么绝逼就是块破石头!——小说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
我翻来覆去的看着手里的金条,甚至拿起来舔了舔。
徐文长这人精像是看透了我似的,笑眯眯道:“小吴,放心吧,老阎的东西还能有假?他不要面子的啊。”
我一想也对,人家可是高层领导,应该不屑于玩弄这种小把戏的。
可是我还是有些犯难,这么根金条,不容易脱手啊,这种小事也不想找涛哥帮忙……或者我可以联系一下刘老板,不过人家有钱人,可以通过正规渠道买,我这来路不明的东西便宜点也不敢收吧?
晚上,我把金条放在枕头低下,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会儿梦到金条变石头了,一会又梦到变蛇了,什么稀奇古怪的都有,我甚至听到一直趴在床底下的那条狗在跟我说话,说了好长一段话,不过我什么都记不得了,我也不想去记,一条狗跟我说话我特么还去研究它跟我说什么?
——
我顶着两个黑眼圈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把金条塞进了口袋,贴身放着比较安心。
辛弃疾和徐文长又是一大早就出去了,五千块钱估计又可以潇洒几天了。
我坐在沙发上抽烟,看着眼前蹲在地上的狗,百无聊赖的道:“来,去把鞋子给我拿过来。”
那条狗抬眼望了望我,又扭头看了看门口,低下头去。
“咦?这样吧,我给你取个名字吧,你是条流浪狗,没人要就是被人丢掉的,唔,就叫丢丢吧?怎么样?……好名字!”我琢磨着道。
那条狗好像很不满意这个名字,扭着屁股进了厕所。
我连忙站起来喊:“不行,去外面!”
正在喝水的狗扭头看我一眼,甩了甩尾巴,我怎么瞧这眼神有些鄙视啊?
想想也对,都能进厕所方便的狗……绝对不简单!
“走,丢丢,我上班去了,你去外面溜达吧。”
我穿好鞋子打开门,在外面喊了一声,我可不敢把它留在房间里,万一它暴脾气上来跟哈士奇一样呢。
丢丢一脸嫌弃的走了出来,跟在我脚后下了楼梯。
无论它多么有灵性,多么嫌弃这个名字,但只要我坚持不懈,它迟早得认了丢丢这名字。
就像念书的时候有个同学,长得很瘦弱,一米八的身材就一百斤左右,理论上,这种观感的人应该叫竹竿,但是,就有这么个别同学非要叫他胖子,反正现在吧,他人还跟个竹竿似的,但是外号还是叫胖子,胖这个字会跟他入土吧……
这几天虽然有车,但我还是坚持绿色出行坐公交,不是我素质有多高,实在是因为穷,这停车费特么一天就要一百多,我赚的还不够我停车的,谁要开谁开去。
我叼着烟走出小区,手机响了,是魏伯阳的电话,我接了起来。
魏伯阳笑呵呵的在电话里道:“小吴啊,起来了吧?”
“起来了起来了,魏爷爷早锻炼啊?吸收天地之灵气,采集日月之精华?”我随口问道,“找我有事啊?”
昨天我才去过养老院,一切都很顺利,怎么今天又有事了?
魏伯阳继续笑呵呵道:“没事没事……”
“还笑?怎么会没事?有事!”
手机应该是被抢了过去,一个男人阴冷的声音传了过来:“说些乱七八糟的有完没完啊?你还真以为我不打老头?……姓吴的,总算是找着了啊。”
我诧异的问:“你是谁?找我?”
“少特么装糊涂,带上我们要的东西,10点钟,就在这里……别报警啊,否则你就再也见不到你爷爷和……小爷爷吧?!”
我:“……”
“赶紧的,俩老头不怕死,你难道想黑发人送白发人吗?……抓紧时间,不许报警!”
“啊,你……”没等我说完对面就挂了电话,“这是他妈什么情况?”
丢丢在我脚边来回打转,呜呜了两声。
我慌里慌张的给辛弃疾打电话,把事情给说了一遍。
辛弃疾激动的问:“听你的意思好像是被绑架了?”
“绑架他为什么呀?”我咽着口水问,“难道他们把我当土豪了?卧槽,我特么太冤了……”
辛弃疾让我在小区等他,他马上回来,十点钟还早得很。
这特么到底怎么回事?既然绑架也不开个价,我特么带什么东西过去?
要是我拿不出他们需要的东西,撕票怎么办?魏伯阳和葛洪,本来时间就不多,才来这里没多久就给弄回去,这也太倒霉了吧?
我点了根烟冷静了一下,给老藏头打个电话先,关键时刻他特么居然不接。
我跺着脚大骂:“我草泥马的老藏头!”
丢丢歪着头侧目看我。
——
“怎么,又跟藏老有关系啊?”辛弃疾开JEEP,潇洒的在我身边停下,副驾驶的徐文长嚷嚷道,“他怎么你了?”
“他……他不接电话,这老小子,关键时刻总是掉链子!”我气呼呼道。
“上车。”辛弃疾神采奕奕的撇了撇头。
丢丢跟着我一起挤上了车。
这个时候我也没心思理它,辛弃疾的能耐我是知道的,我只是好奇徐文长,他一介书生跟去干什么?
“老徐,你去干什么?……要不在家里等我们?”我担忧的问道。
徐文长回头看我一眼,笑眯眯的不置可否。
辛弃疾牛逼轰轰的道:“我在,还有谁能伤的了你们?”
真是跟李白一个德性!
古代的古惑仔都是这么不要脸……不对,都是口气与实力相当的吗?
……
养老院的门口停着四五辆车,却没看到一个人。
我们把车停好,在我的强烈要求下,辛弃疾总算是放弃了直接杀进去的想法,跟着我悄悄的进村,我都来不及阻止,丢丢就一马当先的窜了出去。
工人们在紧张的忙碌着,三幢正在动工的房子中间的空地上,围了一群人。
我正纳闷的时候,听到人堆里传来葛洪的喊声:“鸡翅要微辣还是中辣?”
“变态辣!”
???
我们三人面面相觑,辛弃疾失望之色溢于言表。
徐文长搓着手道:“在烤串啊?我先去瞧瞧,探探虚实!” 最强导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