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车回到家的时候都快十二点了,想不到他们都还没睡,还在客厅抽烟瞎聊,连朝云居然也在。
唔,他们不仅没睡,特么连桌子上的盘完都没收拾,朝云搞什么呀,这样都不帮忙。
看我进去,徐文长立刻咋呼道:“怎么?还想让我们收拾?在怪小云?她倒是想收拾,可是都不让……说好谁就是谁,做人一定要讲诚信。”
咦,徐文长这说法跟靓坤好像啊。
我连忙道:“没有没有,是应该我来的,呵呵,你们坐你们坐。”
秦始皇吃着长鼻王说:“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
“回来的回来的……我这不是碗还没洗嘛。呵呵。”
朝云好像是专程在等我一样,见我收拾桌子就说:“明天晚上吃饭别忘了。”
我有些诧异的看着她。
朝云很罕见的朝我一笑,对其他三人道:“我先回房了。”
十几分钟后,我不管赵括如何的挑剔,不仅把碗洗了,还把厨房都收拾了一遍。
我抽着烟靠在沙发忽然想到楼下看到的黑影,刚才回来也忘记留意了,就对赵括道:“括哥,晚上机灵点,我怀疑有小偷在踩点。”
赵括不屑道:“能偷什么?这里最值钱的也就是……这条椅子吧?九成新。”
我:“……那这椅子搬房间去吧,被偷了也怪可惜的。”
我拿出手机给王思源发了个微信,告诉她到家了,她只回了我一个好字。
赵括看着我突然道:“赢哥,老徐,你们不觉得吴导走狗屎运了吗?”
徐文长问道:“点解?”
我不甘示弱的问:“……what?”
徐文长白我一眼,我白的比他更厉害。
赵括摇头晃脑的道:“你看王思源这么漂亮,朝云也很漂亮,想来那两个叫雯雯和瞳瞳的也可以吧……唔,怎么都让吴导给认识了?”
我愣了愣,然后不屑道:“这算哪门子狗屎运?我念书的时候各班的班花,各系的系花,还有校花,老子都认识。”
赵括认真的问:“她们有王思源那么漂亮吗?有朝云漂亮吗?”
我想了想,诚恳的摇摇头道:“略逊……好几筹。”
赵括哼哼道:“所以说有问题啊。”
我纳闷道:“能有什么问题?”
徐文长猛的一拍大腿道:“为什么这样你心里就没点逼数吗?”
我:“……为什么?”
“你,吴嶽,区区一个……失业导游,要钱没钱,要貌没貌,凭什么美女都让你认识了……都对你有好感?”赵括分析道,“这不科学。”
我很开心的道:“这人啊,上了年纪……呸~,这人啊,是高级动物,每个人身上都有一种魅力,各不相同,你们看赢哥,只要往那里一坐,就有一种气吞山河的气势……更别说他吃东西的时候了。”
徐文长看着手机,嘴巴一张一合,然后猛然抬头打断我说:“what'syourpoint?”
我有些发愣,这冷不丁的干啥玩意?为了表示对大神的尊重,我认真想了想说:“Icomefromhangzhou,andyou?”
徐文长也愣住了,张着嘴巴没有说话。
我得意道:“老子懂五种语言,怕了吧?”
秦始皇把一整根长鼻王都塞进了嘴里,拍拍手上的碎屑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哦,简单的说就俩字,魅力,这玩意吧说不清道不明,哈哈哈。”我得意道,“我就是个……尤-物,天生让人有好感。”
赵括冷哼道:“你说的是李白吧?你好好想想,都奔三的人了,这么多年过来认识了几个美女?还不都是这段时间积累的?……肯定有问题。”
我一琢磨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好像都是这将近一年来的事,这特么也太巧了吧?!
正当我翻着记忆库想找个例子来反驳的时候,徐文长抱着丢丢走过来,拍着我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去看看医生吧,该吃药就吃药。”
丢丢:啊呜啊呜~
我:“……丢丢啊,最近都没业务吗?怎么一直没人来?你看不运动都长胖了。”
——
第二天,我被秦始皇从床上拉了起来,要我一起去养老院,他的猪圈需要找个小工一起搬猪槽,看来看去就我最闲。
我不情不愿的跟着他们去养老院,不过事先说好了,下午三点我就得走,约了朝云吃饭,我还得回去打扮一下呢。
李清照昨晚彻夜未归,估计是去炮哥那里通宵麻将了,她都不用我们担心,寻常几个汉子都打不过她,像我这样的斯文人,据李白说,一只手打我五个,两只手就是十个。
赵括开着车,秦始皇坐在副驾上吃东西,徐文长抱着丢丢在玩手机,丢丢好像看得懂一样盯着屏幕,一切都是那么和谐,我不知不觉的就打起了瞌睡。
朦胧中听到徐文长大叫一声:“师德沦丧,人心不古啊。”
赵括问道:“什么事?”
徐文长眯着眼睛说:“看到个新闻,十六岁学生与班主任发生关系,四年堕胎五次。”
赵括勃然大怒道:“16岁的花季少女啊,简直丧心病狂。”
秦始皇冷冷道:“这种人就应该杀了埋掉。”
赵括面容冷峻道:“老徐,看一下是哪里,本将今天就赶过去做了他。”
我意兴阑珊道:“点进去看了内容再说吧。”
徐文长嗯了一声:“我看看有没有写地方……咦?四年来发生无数次关系,班主任堕胎五次……这个……”
车里陷入沉默,好一会秦始皇笑呵呵道:“以现在的标准,英雄出少年。”
我鄙视的问:“老徐,你看的都是些什么新闻?震惊部出品的吧?”
徐文长斜着眼问:“怎么?不叫爷爷了?”
“赢哥,括哥,辛哥……都是我的哥我的歌~啊呸,再叫你爷爷不太好吧?”我笑眯眯说,”大家还是平辈相交来的实在。”
徐文长哼了一声:“这样啊,我还以为你是在拍我马屁,在我面前喜欢装孙子……毕竟我给过你金条。”
我:“……啊对了,赢哥给你的刀币放哪了?”
徐文长皱着眉头想了想:“刀币……放哪了?……好像……”
丢丢:啊呜~
徐文长道:“哦,在你床底下,丢丢睡着呢。”
我看着丢丢不无羡慕道:“丢丢啊,你睡的床可是比达芬奇的都要贵了。”
——
离养老院还有二三十米的大路上,我就看到人影闪动了,很无奈,大神们自发的组了护院队,随机巡逻着,让张德彪彪老大在眼皮底下被人把丢丢偷走让他们觉得很没面子。
不过这个彪老大倒是也挺奇怪的,既然抓了丢丢,都准备开膛破肚了,忽然又不见了,用屁股想想都知道是我们干的吧,怎么一直就没动静了呢?难道已经派人来调查过了,然后被护院老师们给吓跑了?
“括哥,那什么彪老大真就没来了?”我问道。
赵括有些萧索道:“有点搞不懂,我都怀疑他们是随机抓狗,只是为了想炖狗肉吃……可惜了老伙计们的一腔热情啊。”
我:“……有可能啊,肯定是手下曲解了彪老大的意思,就像摩托罗拉,土豆似的,人家本来就只是想吃狗肉而已。” 最强导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