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引我的不是那个好听的女声,而是那修长健美的两条腿,用黑色丝袜紧紧包裹,小腿光滑而有弹性——看出来的。
那双美丽的腿的主人应该是被我火热的目光给灼伤了,换了个姿势交叉起来。
我留恋的收回视线,咳嗽了一声——眼镜男和黒瘦男还一副痴迷的样子。
两人被我咳嗽声惊醒,收回视线,看着那人不约而同道:“想,想听啊。”
我这才转身看着王思源,故作惊讶道:“哎是,是王……王思源啊,你也碰到过灵异事件啊?”
唔,其实我看到腿就认出是谁了,这怎么换裤子了?这是要去夜店?
王思源看我一眼,靠在沙发上,双手环胸双脚交叉道:“是,是真正的灵异事件。”
她的意思好像在说我刚才说的不是一样,怎么可能不是,对于一个五年级学生,尤其是出自农村,没有电视没有网络的小朋友来说,那种画面绝对是很恐怖的。
人吃人啊,那女的很痛苦的,不仅尖叫有时还会哭呢。
我不跟她计较,这个事情解释起来很麻烦,人多也不方便,不实际操作一番她也不会懂。
“哎眼镜,去买杯奶茶给美女呗。”我冲眼镜男道。
“不用了……给我根烟。”王思源淡淡道。
“眼镜,拿根烟……给我也一根。”我又对眼镜男道。
他立马就把整盒烟都抛了过来,我抽出一根递给王思源,她表情古怪的看我一眼。
这真不是我小气啊,我不过是想给她抽好烟而已,我的烟十块钱一包,眼镜哥抽的可是芙蓉王。
擦的一声。
黒瘦男不知什么时候走过来,点起了zippo打火机,瞧这机灵劲!
我默默的收回我那写着三泡茶楼的一次性打火机
王思源抽了口烟,慢慢的吐了出来,烟散开的很慢,弥漫在她脸四周。
肃穆的神情、微张的嘴唇,缭绕着的烟……画面很迷人。
眼镜男和黒瘦男这两个没见过世面的人都呆住了,我就镇定多了,点了根烟,用一只手托着额头,视线下垂。
“我相信这世界是有鬼神的。”王思源幽幽道。
我很诧异,实在没想到她会以这句话作为开场白。
难道她真的经历过什么?
我忍着没有抬头去看她那美丽的脸,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使劲看着她那修长有力的小腿。
“以前我家住在乡下农村,直到十二岁那年,我妈才下决心一天之内就搬到了市区,这个决心就是因为我们看到了不寻常的东西。”王思源把烟放在嘴边,眯着眼睛道,声音有些低沉。
我终于不好意思再看,看的也差不多够了,就把头仰在沙发靠背上,吞吐着烟听她继续说。
王思源很有气质,腿又美,我正襟危坐的话实在不知道应该把视线放在哪里,总是忍不住去看她。
“在乡下的时候,家里有个老旧的木制的柜子,柜上镶了面镜子……形状跟现在浴室里的梳妆台差不多,我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年代的连我妈都不知,她说一来来我家就有了这个东西,爷爷奶奶也都走了,已经没办法再问到了。”
眼镜男狗改不了吃屎,就是喜欢乱猜测,他小心翼翼道:“问题就出在这个梳妆台上了?有东西从镜子里钻出来还是镜子上又了血字?”
王思源愣了愣,沉默了片刻后继续道:“我们搬家前的那一天晚上……是早上,大概10点多差不多11点的样子,我妈在厨房做饭,我爸在客厅看电视,我一个人很无聊,就在房间里拿着我妈的手机胡乱的拍照片玩……”
眼镜男挠着头讷讷道:“二十年前就有oppoR11拍照手机了吗?”
“说什么胡话!”我抓住机会直起身子喝道:“明明是十年前好不好,美女才23好不好!”
王思源夹烟的手撑着下巴道:“我26岁,十四年前有拍照手机了。”
黒瘦男道:“26岁啊,那真看不出来,呵呵。”
都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反正王思源没有说什么,我也不多此一举了。
“……那个时候的手机不像现在的像素那么高,拍出来的照片不是特别清楚,反正我就对着房间胡乱的拍,其中有几张就是对着那个梳妆台的……”
王思源把烟掐灭后揉着眉心继续道,“后来我妈进房间拿手机,因为那个时候拍照手机还算是高档东西,所以她一边骂我一边打开相册想把照片都删了。”
我适时的又递过去一根烟,王思源摆摆手拒绝。
“我不吸烟,今天只是听到你们说这些灵异的事想起了我藏在心里很久的事才想吸一根。”
王思源这次沉默了好一会,好像这件事确实埋在她心里很久的样子,她低着头缓缓开口道:“我在房间里一共拍了十几张照片,其中有五张是对着梳妆台拍的,我看着我妈一张张的删着照片,前面几张都没什么奇怪,直到看到梳妆台,我妈愣住了,然后手开始发抖,直到最后尖叫起来……”
眼镜男忍不住又插嘴问:“你卸妆了?”
王思源彻底愣住了,好半晌才道:“我十二岁,在农村,画什么妆?”
我真是很佩眼镜男,就这种不会说话的性格还能有前女友?
眼镜男哦了一声,好像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弥补道:“我就知道,姐姐这么漂亮,哪里需要化妆啊,呵呵,呵呵。”
王思源抬起头继续道:“我爸听到声音冲了进来,问怎么回事,我妈颤抖着把手机递给我爸,我也凑过去看……照片里,正对着梳妆台,镜子里是我,拿着手机遮住了脸正举着手机,镜子的左上方,直挺挺的伸着一只手……照片很模糊,但能分辨出那是一只手……”
眼镜男和黒瘦男两个人不自觉的靠在了一起,肩抵肩,微张着嘴,直直的看着王思源。
我偷偷瞥了眼王思源,发现她很平静,就放弃了也要去肩抵肩的打算。
“……那只手很白,手指细长,能看出指甲涂着红色……那只手努力的往外伸着,就好像有什么东西想要钻出来一样……可是我明明记得,当时我拍照片的时候什么都没有看到……所有照片,就只有这一张里,有一直诡异的白手……家里就我们三人,再没有别人了,那这只手到底是谁的?从哪儿来的?它是要出来还是要来抓我……”
王思源说完就以一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沙发上,胸膛起伏不定,好像说出这件事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样。 最强导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