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侠打开驾驶室里面的空调,一手转动着方向盘,看了看关若飞青红相间的脸颊,微笑道:“我就不明白,被人打的滋味很好受么?你怎么那么犯贱,喜欢被人痛打?”
关若飞潇洒的一甩凌乱的金黄色的头发,对着驾驶室的小镜子照着,用手揉捻着脸上的伤痕,咧嘴一笑:“你懂什么!老是打别人,偶尔被别人打一顿,也是一件很爽的事情。要不说,你这个人特粗俗、特没品味,所以我特鄙视你,你只知道把精力花在女人身上,不晓得这个世界上,除了名车、美1女、醇酒之外,还有很多的乐趣!”
东方侠笑道:“如果被人痛打,也是一种乐趣,我只好承认我没有这种变态嗜好。你这是标准的受虐狂!”
关若飞笑了:“你小子就不是受虐狂?放着好好的大老板不做,偏偏要去做盗贼,自己已经有了千万的身家,偏去做别人的雇佣兵,你这不是犯贱,是什么?”
东方侠笑:“被你一说,我才明白,我原来也是个变态的受虐狂!我原来怎么没有想到!”
关若飞说:“你不是没想到,你就是这样的贱人!你除了样子长的不错,有点卖点,我就不明白,为什么会有女人喜欢你?”
东方侠说:“现在的女人喜欢一个男人很简单,不需要他有李白的诗文,不需要他有鲁迅的深沉,只要样子长的帅气,有钱,会调情,就ok了!或者更直接一点:喜欢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关若飞说:“说点正经的,你把千古里迢迢的从北京找来,有什么事?”
东方侠笑道:“我看你这个小伙子做事不错,有前途,想提拔提拔你,以后跟我混,准没错!”
关若飞用鄙视的眼光,闪了东方侠一眼,说:“跟你混?我早喝西北风去了!咱们从小在一块穿一条开裆裤,一块用青岛海滩上用尿和泥巴玩就在一起了,从小学时一块偷看女老师洗澡,中学时一块揭女同学的裙子,没读高中,咱们又一块进了那家武术学校,一块追求同一个小师妹,一块和几个女师妹训练露营,哪次出了事,不是我做你的替罪羊?打架时被打的是我,喝酒时喝醉的也是我,泡妞时,你上床我看门,见了荣誉你就上,也了困难你就让,见了美1女你就泡,见了麻烦你就跑。你这样的同志,我怎么会信的过你?跟你混!”
东方侠静静的听着,笑嘻嘻的说:“跟我算总帐呀?那好,咱们一件一件的说,五岁时,是你用尿和的泥巴,捏成个女人,放在村子里的老光棍孙老头的枕头上的,说是给孙老头当媳妇,你娘不打你打谁?十岁时,是你说张老师半夜在她的卧室洗澡,拉我去看的,是你不小心,黑暗中摔个了跟头,没来的及跑出来,被张老师听到了动静追赶出来,狠狠骂了一通的,罚你站了三天。十二岁,也就是初一那年,也是你小子突发奇想,想看看王小婕的内裤是什么颜色,就假装课本掉下去,你钻到桌子下面去捡拾,去偷偷的揭什么王小婕的裙子,被王小婕当场骂了一顿吧?”
东方侠说到这儿,笑了笑,望了垂头丧气的关若飞一眼,笑道:“对了,我还忘了问你,她的内裤,到底是什么颜色?”
关若飞瞪了东方侠一眼,说:“忘了,这么多年了,谁还记的。也许我当时还没有看到,就被她发现了。这样算来算去,都成了我的错了!就算那些事,是我做的,那么,和武校时侯追的那个小师妹李美玲,你小子不用阴招,她会上你的贼床么?还不是乖乖的上我的勾?”
东方侠笑道:“那也不是我的错,都怪你长大了,反而没胆了,自己写了情诗,不敢交给李美玲,让我转达。你也不想想,我早就对她垂涎三尺了,会帮自己的情敌么?我只不过是把你写的情诗,署上了我的名子,李美玲就被那封才华横溢、激情澎湃的情诗感动了,答应了我的约会。”
关若飞咬牙切齿,说:“你这是落井下石,乘人之危,像你这样的朋友,怎么可以信的过!那可是我剽窃了几百首世界情诗大全,呕心沥血了三天三夜才写出来的情诗呀!”
东方侠耸了耸肩:“不要说的那么可怜,后来,你不是也得到她了么!”
关若飞说:“哼,还不是涮你的锅!”
关若飞说到这儿,脸色渐渐开朗起来,脸颊上显出一种奇特的满足之色,说:“我虽然涮了你的锅,不过,在咱们师兄妹几个训练露营那次,陈玉珍可是我第一个开的苞,过了一个月,你才勾她上手吧?”
东方侠点了点头,神色似笑非笑,一本正经的说:“是,是在你勾上她后,我一个月后又得的手。她在事后,对我说:你是最棒的,比关若飞师哥强的多了。她还在我的耳边轻轻的说:他第一次和我做,还没进入正轨,火车就失控了。”
关若飞脸色很不好看,恨恨的说:“当时你们几个人都在不远的营房里,我不敢大胆的做!”
东方侠同情的说:“理解!理解!我当时也是这样对陈玉珍说的:我们的关若飞师哥,是咱们武校的精英分子,代表咱们武校征战四方,出席省市各大擂台比赛,一向是大杀四方,夜战八方,耀武扬威,那次的出师不利,一定是当时的环境压力大,发挥失常。”
关若飞说:“算你小子还有点人情味。”
东方侠说:“陈玉珍点了点头,说:是呀,过了十分钟后,他果然重振军威,披甲上阵,将军夜引弓,没入石棱中。”
关若飞脸色和缓下来:“算她实话实说。”
东方侠说:“我正在佩服关大师兄的再生能力,陈玉珍又说:他的速度之快,可以用‘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来形容。”
关若飞眨了眨眼:“什么意思?褒我?还是贬我?”
东方侠说:“当然是褒奖!你想,千里江陵你都可以一日来回,区区弹丸之地,你杀她个落花流水,最多也不过用个三五分钟吧!”
关若飞怒极,反笑:“呵呵,当时的情形也可以用两句诗来形容: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如果不是你小子半夜发癫,吹起号角,催促起程,我会草草了事?”
车子拐了个弯,进入了一条偏僻的小道。
东方侠说:“说着说着就跑题,这是极其重要的重大会议,你这个同志以后一定要注意素质呀,素质,不要老是说些荤段子!刚才的话都是饭前甜点,现在上正餐!”
关若飞说:“说吧,你让我到深圳来做什么?只要给钱,就算是杀人越货,都行!”
东方侠说:“你这次来,是冒充一个俄罗斯来的军火贩子,有没有问题?”
关若飞说:“我冒充的这个人叫什么名子,有什么背影?”
东方侠摇了摇头,说:“没有参考资料,你要自己想办法圆谎。”
关若飞说:“这也太难了吧!搞不好,可是要被砍头的!”
东方侠笑道:“我不是装杜少伟吗,你就乱编一个和杜少伟来住的客户就行了,俄罗斯那边的罪犯,你也熟悉几个,随便捏造一个就行。到时侯我任责把你介绍给他们,你只要打进去,假装和对方谈生意,看能不能查出他们的底细,摸清方志式的藏身的地方。”
关若飞眨了眨眼睛,笑道:“编个军火贩子的谎言倒难不倒我,不过,我的出场费可是很高的!”
东方侠笑了:“事成,出场费二十万,不成,也有二万的贵宾费。”
关若飞说:“二十万!你打发要饭的吧?”
东方侠说:“美金!”
关若飞说:“太少,给你个友情价,不二价,五十万,美金!”
东方侠用手一打方向盘,车子迅捷的又拐进了条小胡同。
“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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