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侠迅速的把轿车开到小镇的外边找到自己的轿车把方成式提起來放在自己的轿车里面驱车向回赶
现在方成式是抓到了他要把方成式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在美国调查局來人之前确保方成式的人身安全
东方侠想到了琴姐不错就让琴姐找个安全的地方让好派几个人好好保护方成式直到唐琼报告柯特夫柯特夫派人來之前
东方侠想到这里马上把轿车开的飞快向市区行驶
在通向市区的马路上前面几辆警车停在那里几个警察正在勘察现场有人拍照有人测量原來是一辆轿车出了车祸
因为道路半封了一半东方侠只能让慢车速慢慢向前行驶
在东方侠驱车经过那辆出事的轿车时节东方侠看到轿车前方的车胎是扁扁的可能是在极度行驶中前车胎突然沒气了司机抓不紧方向盘撞向路旁的栏杆上
借着警车的灯光可以看到有轿车里面东倒西斜的趴着三四个人其中一个仰面向上眉头中有一个红色的深洞
东方侠的心突然抽紧了这不是普通的车祸看那个人眉头的伤口像是被人枪杀
东方侠想到了杀手玉面虎因为玉面虎最喜欢向眉头开枪一枪致命
难道说这个轿车是余忠义的车玉面虎在躲在路边等到余忠义的轿车行驶过來的时侯突然开枪击中车胎然后冲过去开枪杀人
余忠义不知是不是也死在轿车里
东方侠不能下车更不能过去因为周围都是警察他只能尽量把车开慢侧目向那辆车里打量
好像沒有余忠义在里面东方侠也不能确定但是他和余忠义毕竟见过面对余忠义的大体轮廊还是有印像的车里面的人虽然大多是脸孔向下但是东方侠还是感到沒有余忠义在内
这里后面的车辆在鸣笛催促东方侠的轿车快走警察也在向这面盯过來
东方侠沒有办法只好把车速加快向前方开去
东方侠在路上想了很多但是都想不出结果那个车辆是不是余忠义的还不一定那个司机眉头也许并不是枪击而是在方向盘上面磕破的也有可能毕竟光线太暗看不清楚
东方侠摇摇头不去想这事把车开向市区
现在的天色还沒有全亮天空刚出现灰蒙蒙的颜色市区里面的街灯还在亮着很多人都正在睡梦之中街道上车辆稀少
东方侠把轿车开到了琴姐所住的小区正在开进大门忽然看到从大门里面冲出來一辆轿车里面坐的正是琴姐
琴姐显得有点魂不守舍并沒有注意到东方侠径直开着轿车冲了过去
东方侠感到奇怪琴姐这么早上起床又是这样急匆匆的向外赶路有什么急事
东方侠决定先跟在琴姐的后面看看琴姐去做什么
东方侠把在路上看到的车祸和琴姐早起出去的事联系起來心中隐隐猜测到些什么但是那些念头如同游丝想要抓个真切很难不去理它它又在眼前晃悠
琴姐的轿车转了个弯竟然是东方侠回來的路线走这么路从东方侠走的那条路途要近琴姐比东方侠熟悉道理所以很快就出了市区向东方侠來的路途行驶
东方侠不即不离的跟在琴姐的后面出了市区大约有十多分钟琴姐拐进了一条小路东方侠也跟随着
小路上的车辆少了很多东方侠不能跟的太近不然会被琴姐发现
又行驶了不到十分钟琴姐的轿车停了下來缓缓向路边的一个小木屋行去
那个小木屋离小公路有二百多米后面是一片树林可以想像这是一个守林员的房子现在小木屋的外边也停着一辆轿车
东方侠目光盯着小木屋打量着并沒有停下车來他把车又向前开了三百米离开小木屋的视线之后停在路旁迅速向那片小树林中冲了进去
他在树林中判断方位迅速的向小木屋的方向逼去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小木屋就已经在望
东方侠放轻脚步慢慢向前移动他知道小木屋里面可能会有杀手玉面虎在里面所以行动小心翼翼
小木屋沒有窗子却有几个因天长时久而被风吹雨打留下的窟窿窟窿并不大不过从外面向里面望去却是可以看的清清楚楚的
东方侠靠近过去还沒有走近小木屋就听到里面传出來琴姐的声音:“虎子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琴姐的声音微微颤抖显得沙哑干涩
随之是李飞虎(杀手玉面虎)的声音:“千真万确‘黄金联盟’的老大就是这个余忠义我为了查明杀死哥哥的凶手隐名改姓三下深圳为的就是要找出谁是‘黄金联盟’的幕后老大终于查到这个余忠义就是真正的老大”
琴姐声音发抖的说:“你沒有弄错吧”
李飞虎说:“绝对不会”
琴姐激动的说:“老天爷我苦苦查找了三年今天终于找到杀死龙哥的凶手啦弄醒他”
东方侠猫下腰來靠近小木屋从一个小小的窟窟里向房内看去东方侠一看之下心中的震惊更是无比复加因为小木屋里面不但有李飞虎和琴姐还有一个被绑在椅子上的人更让东方侠感到震憾的房里还有一个清秀纤弱的女孩子这个女孩子正是陈小玉
只见李飞虎提了一桶水泼在那个人身上那人悠悠醒了过來
那个人正是余忠义双手被反绑着坐在椅子上虽然衣衫不整那份洒脱却仍然不改他一醒过來马上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面不改色微微一笑说:“原來是琴姐请我來的哈哈很是荣幸”目光一转看着李飞虎说:“这位是……”
“李飞虎李飞龙的弟弟”李飞虎的眼光冷酷的盯在余忠义的脸上冷冷的说:“也是杀手玉面虎”
“喔”余忠义仍然面不改色笑道:“不错你苦心造诣终于如愿以偿了哈哈看來我今天是在劫难逃了”
琴姐盯着余忠义的眼睛说:“你就是‘黄金联盟’的老大”
余忠义笑了笑说:“正是你们既然把我请到这里一定早就打探清楚了我就是否认你们也不会相信再说那也不是我余某人的性格”
李飞虎说:“你是条汉子我可以让你像汉子一样的死去不会折磨你的”
余忠义微笑道:“我余某人平生杀人无数可以说是罪大恶极如果在临死之时乞尾求怜岂不叫人小瞧了”
琴姐的眼中流下了热泪说:“你为什么要杀龙哥”
余忠义皱了皱眉头说:“为什么人在江湖不是杀人就是被杀何必问为什么抢码头争地盘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出來混迟早要死的”
琴姐也明白余忠义说的是“真理”只是三年來的夙愿今天终于实现了她的心情太过于激动身子颤抖着几乎就要支持不住
陈小玉连忙过來扶住琴姐
余忠义抬起头來看着李飞虎一付从容就义的洒脱笑道:“你可以动手了”
李飞虎点了点头说:“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么”
余忠义微微一笑说:“我余某人纵横江湖无牵无挂以前杀人现在被杀天公地道无话可说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我虽然是个恶人最喜欢的却是我老乡的这两句诗”
李飞虎说:“好”声落枪发子弹正中余忠义的眉心贯穿而过一击毙命
余忠义的身子坐在椅子上直直向后倒去脸上的笑容仍然不改洒脱而俊美只是僵硬之后看起來又几分诡异凄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