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样一说,我心里就隐隐不安。
让我等他来找我,爷爷还得把腚露给他?
这我是打死也不愿意做的。
但是我还有多余的选择吗?
冷血男可是说了,如果我不去,以后就没人帮我了,到时候我孤军奋战更加难受。
没得法子我只能选择答应。
我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点头,一定要他答应我,把我保护的死死的。
经过商讨,他们说我该怎么生活就怎么生活,期间他们会派人在我身边。
我想来这也行。
因为鼻梁断了,其他地方倒是没有什么问题,基本上是可以回家休息的,再说了在医院可是分分钟都是钱,我就是个小小的个体户,父母还在种地呢。
去年本来小赚一笔,哪里知道店里会死人,全部都给抛出去了。
刘晓晓开车把我送回了家,刚到家门口,就看见一个身穿职业装的女人在楼下徘徊。
长发,身材高挑,长得还不错,是属于典型的淑女。
我还想着这人怎么看着有些眼熟咧,待车再靠近时候我是一愣,赶紧让刘晓晓转头。
刘晓晓坏笑说怎么,把人家那酒吧的小妹糟蹋了找上门了,,我看看是不是和我长得相似。
得了,感情她还对我们第一次碰面的对话耿耿于怀。
这妹纸可不是什么酒吧小妹,因为这房子其实就是当初跟她买的。
你们想的没错,这是我前女友,但是一年前把老子给甩了。
好吧说难听点,我是被绿了。
那几个月我去坐牢,这女人就自己偷偷跑了。
为此祥子还安慰我说了这么一句,说实话当时差点没让我把他给开除了,他竟然是这样安慰我的,“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必须有点绿。”
你大爷的。
想要转头走是已经不可能的了,因为她已经看到了我。
我捏了捏刘晓晓婴儿肥的脸,道,“你个丫头片子,给我等着。”
说完我下了车。
她走了过来,我们两个都有些尴尬。
现在回想起来,大爷的,我为什么要尴尬,明明是我被绿了,应该是愤怒才是。
我问她有事情?
她有些尴尬,双手死死抓住自己的衣角。
她吞吞吐吐道,“我还有两个月就要结婚了,所以想请你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啥玩意儿?
我心里火就冒了起来。
我说你才离开我一年多吧,这速度够快的啊,什么时候开始的。
她听我冷嘲热讽没有生气,而是非常平静道,“我忘不了他。”
“你前男友?”我点了一根烟坐在旁边的花台上,心却并没有我想的那么难受。
原来一年的时间我也把她给忘了,说到底我其实也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喜欢她。
我思考了良久,“行,什么时候,我去。”
她非常开心,从包里拿出一份儿请帖,说四月六号。
说完她离开了。
回到家里我就往床上一趟,刘晓晓说想要在我这里打听到点她的事情,我是闭口不言,让她去帮我做点面吃,正好我去洗个澡。
来到浴室简单的冲洗了一下,正当我准备穿起衣服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脖子处竟然有几条青色的筋,但是现在缝了线,缠上了绷带根本看不清楚。
一开始我没有当做一回事就算了,直到四月六号去参加前女友的婚礼开始,我才知道那青色的血管到底代表了什么。
我和刘晓晓坐在角落,说是不羡慕前女友和她男人那是假的。
可是人生无常,我还能怎么办呢。
后来无意中听到桌上的人说,那新郎是喜娘大学的男朋友,但是这新郎似乎得了什么病,没有几个好的活头了。
新郎和新娘过来敬酒,我也一笑饮尽,见此而已。
因为身体的原因,桌上的东西我还得忌嘴,喝了一点汤就离场了。
回到家我准备开门,忽然空气之中闻到一股淡淡的腥臭味道。
我看向刘晓晓,她也是脸色猛的严肃起来。
很显然不仅仅我一个人闻到了。
这个气味我们再熟悉不过。
“走,”我抓住刘晓晓的手就准备往电梯下去。
但是就在这时候只看见楼梯口跳出一个人。
他青斑脸,灰白色的长发,一脸的阴沉对我笑。
我将刘晓晓拉到身后。
他裂开嘴巴笑却没有声音,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
他是怎么进来的,外面我记得可是有李莉莉的人看着的。
我不断后退,那老头步步紧逼,我把钥匙偷偷从后面塞给刘晓晓,慢慢向着我家门口退去。
老头开口了,“小娃娃,快把我要的东西给我,不要浪费力气了。”
我说那东西我没有带到身上。
他眼睛盯着我口袋,眼睛眯成一条线,“今天缝魂针我是拿定了,你不给也得给。”
突然他就向着我们冲了上来。
刘晓晓反应很快,抓住我的手就往旁边一推,她就和老头缠打在了一起。
我因为身体的原因,哪里帮的上忙。
这老头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法,相当诡异。
刘晓晓还没有跟他过几招,忽然空气之中浓重的腥臭味扑面而来,我只觉得脑袋一沉,刘晓晓便失去了行动力跪在地上,像失去了知觉。
老头走到我身上就是准备搜身,我死死护住自己口袋他就踢我腹部,疼的我是冷汗直流。
也就在这时候电梯门开了,只看见冷血男冲了出来。
老头见状后退抓住刘晓晓,看着高冷男道,“小娃娃,不要胡来,你知道我的厉害,如果我出事了,这女娃娃必死无疑。”
高冷男不管就要冲上去,我却抓住他的脚说,“我表妹的命要紧,别冲动。”
老头看向我道,“我再给你一点时间,别给我耍花招,带上黑匣子来城外的破城隍庙,明天下午如果我没有看到你,不仅仅是这女娃娃,其他九条性命都要死。
说完他大摇大摆进了电梯,诡异的是刘晓晓也跟着走了进去。
高冷男掏出对讲机对下面的人道,“别动手,让他们走。”
“你没事吧,高冷男把我给扶了起来。
我按住腹部捡起地上的钥匙开了门,躺在沙发上我看着高冷男道,“那老头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什么能够控制人。”
高冷男见我生气了,松了口道,“那是拒灵遣将,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吗。”
“那现在怎么办,难道我真的要把这东西交给他。”
高冷男说现在我确实拿他没有办法,但是如果你愿意牺牲一下,也不是没有机会。
我问什么意思。
他让我自己撕开绷带看吧。
我说伤口还没好,撕开干嘛。
他没有理会我,从怀里掏出一把瑞士军刀丢给我道,“你自己撕开看就知道了。”
我半信半疑用瑞士军刀把绷带给弄开,高冷男让我自己摸摸。、
我看了他不是在开玩笑,用手往脖子上一模,顿时我是一愣。
我发现我的伤口竟然没了,难怪这几天我都感觉不到伤口的疼痛。
我冲到浴室往镜子里一看。
那一刻我的脸都绿了。
只看见那被咬的牙印之处呈现暗紫色,密密麻麻的血管蔓延开来,如果不仔细看甚至连缝上去的线也看不见了。
我错愕的看向身后的高冷男,问这是什么情况。
高冷男说,”这就是先前跟你说的,你中了鬼咒不知道是幸运还是倒霉的原因。”
“你哪里看出我幸运了,”密密麻麻的血管上半部分延伸到下巴,小半部分更是直接抵达心脏位置。
高冷男说还记得那天你是怎么赶跑那些中了拒灵遣的倒霉鬼了的吗。
听他这样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就说自己闻到一股鱼腥味。
高冷男说那应该就是鬼咒的力量,它用自己的力量化为诅咒存放你身上,只要你不小心触动了了它,它就会出现。
我说出现会怎么样。
高冷男平静道,“按照常理来说,触动的次数越多,你就离死不远了。”
我吓尿了,“那你不会是要让我用这个方法对付那老头把。”
“就这点力量对人是没用的,但是对那老头的拒灵遣将手法非常克制,你只要克制他的手段,人交给我来对付。 灵棺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