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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珠胎暗结?指鹿为马!

爱如烟花,婚似蛊 铜雀惊鸿 4567 2021-04-07 02:42

  我正要说什么,他已经拿起电话,拨通,“齐律师你好。我是许玮宁。”

  看起来这么多年过去,他依旧没有改变。想起来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完。这点跟秦薄觐太像,秦薄觐也是个干脆利落的性子,从不拖泥带水。

  不到二十分钟,齐律师就到了。

  许玮宁说:“秦薄觐应该已经离开,你不用担心再碰见他。我们现在上去,刚好详细谈下你的离婚事宜。能尽快离婚,就尽快离婚吧。越拖,反而对你越不好。”

  他真是说到了我的心坎里。

  我也是希望早点了结这段婚姻。

  能快刀斩乱麻,那是最好不过了。

  返回餐厅,在包间坐下。向齐律师讲述了我和秦薄觐的基本情况,齐律师对秦薄觐的财产情况格外好奇,我并没有戒心,一五一十讲了,“我所知,秦氏集团的八成股权在秦家,而秦薄觐作为独子,也至少掌握了六成。”

  “那对于这部分的财产,你有什么想法?”

  “没有想法。”我笑了笑,“婚前我们就已经做过公证,我也签署过婚前协议。”

  “方便的话,可以将协议发给我。我需要判定这份协议的性质。”

  “不用了。”我摇头,“齐律师谢谢你。对于他的财产我没有兴趣,我只想尽快离婚。”

  “闵真,这么多年过去,你还是这样的单纯善良。”许玮宁叹了一口气,“可惜了,秦薄觐真不是个东西。家有仙妻,还在外面偷腥。”

  我没说话。

  齐律师看了许玮宁一眼,勉强笑了笑,“好。那既然这样,我先给你拟一份离婚协议。你回去拿给秦总看,如果他同意,你们直接离婚。如果他不同意,你给我打电话,我们明天就去起诉离婚。”

  我道谢“好。”

  正事结束。许玮宁说什么也要送我回家,我本为避嫌。但他坚持,我也就没再拒绝。

  毕竟现在,我还真要依靠许玮宁的帮助。

  车至别墅门口,他先下车,替我拉开车门,又替我挡住了车顶。

  我笑了笑,告别:“谢谢送我回来,回去注意安全。”

  他说,“好。”

  我不敢去看他的眼光,因为那眼光里含有太多东西,一瞬间排山倒海,让我的意识沦陷。

  ——闵真,只要我在,没有人敢欺负你!

  ——闵真,你考什么大学,我就考什么大学!

  ——闵真,你要离开?为什么不告诉我?!

  ……

  他是我的初恋,是我青春期里最纯粹的美好。

  我甚至不敢去触碰,不忍去破坏。

  我捏了捏手包,笑了笑,转身就走。

  他却突然伸出手,将我揽在怀里,一下子温暖熟悉的气息包围了我。我的大脑有一瞬间短路,却很快意识到这不妥当,想要挣脱。

  他说:“别动,我不会把你怎么样。”

  声音温柔而真挚。

  情感让我沦陷,但理智却占了上风,我很缓慢地推开他。他笑了笑,扳过我的脑袋,在我的额头落下很轻的一个吻:“闵真,相信我。我会和你一起度过难关。”

  仿佛十多年前的那幕。

  我和我爱的少年,给我一个宠溺的吻。

  我已经泪眼模糊。

  我知道我不能回应他。

  我和秦薄觐还没有离婚。

  虽然秦薄觐出轨,但我和秦薄觐,还没有离婚。

  一旦被发现,我就是有十万个嘴巴也说不清。

  而秦薄觐,绝不是那么轻易会放过我的人。

  我并不想玩火自焚。

  我只是一直在点头,一直在点头,尴尬地想要后退,但声音已经有些凄凉:“玮宁,我想,我们不合适。”

  他立刻放开我,说:“你放心,我不会勉强你。我等你离婚。”

  他已经这样说了。

  仿佛我再多说一句,都是矫情。

  索性就抿了抿嘴,“谢谢你。”

  快步就回了屋子。

  心神始终无法安定,就算进了屋子,我的心脏也砰砰直跳。

  强自镇定,在玄关换拖鞋,刚放下手包,客厅就传来秦薄觐阴寒刺骨的声音,“约会的很愉快,是吗?”

  我背后一阵发凉,根本就不敢回答他。

  我也不敢走向客厅。

  我只能装作没听见,直接从玄关就打算上二楼的卧室。

  他却从沙发上站起来,气定神闲地走到客厅门廊,含笑问我,“初恋重逢,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是吗?拥抱还不够,一定要在自家门口吻别,才算情深意切?”

  我猛然停住脚步,转身问他,“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要不要来看看我在说什么?!”他快速攥住我的手腕,三步并作两步,就将我拖进了客厅,指着电视屏幕上定格的监控录像,“就这么迫不及待吗?还没离婚,就已经这么迫不及待了是吗?”

  我抬头,憋住的眼泪一下冒了出来:“秦薄觐,你在这里等着我,就是为了找证据,证明我出轨的是吗?”

  他额上的青筋慢慢显现,“我不用找证据。”

  “是。你不用找证据,你根本就不需要找证据。”我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了婚前签署的协议,啪地一声,掷在了茶几上,“因为婚前协议已经写明了,我出轨不出轨,我都分不到你的财产。所以,请你别管我,究竟是不是迫不及待。因为无论怎样,我们终究没有你和谢安安那样,堂而皇之闹得整个世界都知道!”

  他立刻接话:“我跟谢安安……”

  我迅速打断他:“你跟谢安安到底是逼迫,还是自愿,都跟我没有关系!我只想离婚!”

  他闭上眼,“我再说一遍,不可能……”

  “不可能?”我笑得满脸泪花,“秦薄觐,你能不能看在我们七年共患难,七年共沉浮的情面上,给彼此一点念想?我真的不想,连最后的美好也破坏。你和谢安安,你和曹文,你和那些莺莺燕燕,我真的不想再去管了。求你,给我一条生路好不好?”

  我把离婚协议书放在茶几上,“签下这个,明天去民政局。好聚好散吧。”

  他的目光隐约有什么闪闪烁烁,在灯光里明明暗暗,像是漫天的星光,隔着很远很远的距离,怎么也看不真切。

  那就不看了吧。

  在外人眼里,他秦薄觐是商业神话般的存在。接手秦氏不过数年,将一个国内三流公司,发展成为版图遍布全球的国际集团,他更是以铁腕管理著称,手段多到令人闻风丧胆。

  而在我眼里,他着实不算体贴温柔的爱人,对于小爱,也算不得和蔼亲切的好父亲。

  他的性子太过闷沉,话少得可怜。总是让人猜不透,也摸不着。

  那就不猜,也不看了吧。

  我转身就要走,他却突然拿起了茶几上的离婚协议书。

  我以为他是终于考虑了我的诉求,“你仔细看看,有什么意见,我会尽快联系律师修改。”

  他却冷哼一声,大手一挥,离婚协议书顿时成了碎片,如雪花飞了满天。 爱如烟花,婚似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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