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打死就好了还留口气干什么?
“啊……”
随着白玉的动作,宋朝瑰的惨叫声,骤然响起,一旁坐着的人,见状都不由愣住了。
“小寡妇,你竟然敢打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宋朝瑰吃痛的捂着自己的肚子,面容扭曲的看着白玉厉声说道。
要说,白玉这一下,其实并没有用多少力气,毕竟都是女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可见宋朝瑰这样,她就呵呵了。
看来不是所有人都这么想的啊。
思索间,白玉勾了勾嘴角,两步走到宋朝瑰的面前,低头看着地上的她:“我要是你,就不会说这样的话,毕竟现在你不能把我怎么样,原本我是不想把你怎么样的,但是现在嘛。”
说着,白玉顿了顿:“反正你都不会放过我,那我肯定是也不会放过你的了。”
却不想,白玉的话才堪堪说完,在地上的宋朝瑰突然坐了起来,看着白玉诡异的笑了。
“给我杀了这个贱人。”
宋朝瑰的狞笑着,对着空气大喊一声。
“不好,她有暗卫……”南阳公主这会儿也回过神来了,听见宋朝瑰的话,脸色大变,就要叫人这白玉是她姑母的女儿,依着她回来父皇对她的封赏,要是在她这府上除了出了什么事,她恐怕得吃不了兜着走。
但她的动作到底是慢了,这话才刚落,只见一个黑影闪过,直接袭向白玉。
“小主子。”
原本站在白玉身后不远的月画见状,脸色大变低呼一声就要迎上去,却依旧来不及了,那身影的速度太快了,不过眨眼的功夫就到了白玉的面前。剑光微闪,寒光阵阵,眼看这白玉就要给那森森的长剑伤到,却见一道银灰色的人影掠过,挡开了袭向白玉的长剑。
月画见状两步走到了白玉的身边。
“小主子,你没事吧??”月画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公主这么多年在外流浪奔走才将小主子找回来,这要是出事了,她就是万死也难辞其咎了。
对于眼前这种能状况,白玉却是半点不觉得有什么,看着月画吓得有些发白的脸色,连忙伸手牵住了月画的手:“我没事,你别担心。”
讲真,她一开始还真被宋朝瑰这一手给吓住了,这冷不丁的可不吓人吗?只是害怕也就是那一会儿的事情,对于突如其来的暗卫,她倒是没多害怕,毕竟她那舅舅给了她一个暗卫护身,她舅舅给的人总归是不会差的吧,之前在御书房内,那气势她可是妥妥的见过的,那一出现空气都冷了,用脚指头想都知道不简单。
月画这会儿也缓过了神来,压下心里的后怕,眸光骤冷,看着坐在地上的宋朝瑰,就要上前却被白玉给拦住了,缓步走到了宋朝瑰的面前。
“暗卫??可真是好手笔啊,原本还想着同是女人,何必拔刀相向,既然你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了。”
说话间,白玉伸手将腰间挂号则马鞭拿了下来,原本还以为这东西就是个摆设的,想不到今天还真用着着。
思索间,将马鞭拿在手里,白玉抬手就我往宋朝瑰的身上抽了去。
啪……
随着,声音响起,在场的贵女小姐们,骤然回过了神来,目光落到不远处正在打斗的两个人影,眼中都露出阵阵惊骇来,随即将目光落到了白玉的身上,见她竟然拿着马鞭在抽宋朝瑰,顿时脸色微变。
这荣安公主可真是嚣张啊,就算宋朝瑰是外室额女儿,可她是圣上亲封的郡主这点是不会改变的。
就这样鞭打一个郡主,也太嚣张了吧。
一时间,大家都想到了之前,他们对白玉的态度,顿时背上起了一层冷汗来,但又想到他们什么也没说,顿时不由庆幸,她们什么都没说,应该没事吧?
这样想着他们不由微微的松了口气。
那些不曾对白玉说过什么的人是松了口气,可于蓉蓉和朱柔嘉的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了。
“荣安公主,你现在也没有怎么样,朝瑰毕竟是郡主,你就饶了她吧。”
朱柔嘉心里想着自己对白玉说的话,心里也有些后怕的,但见宋朝瑰被白玉抽,还是有些不忍心。
虽说,她是依附宋朝瑰但毕竟长时间相处,见她这样也有些不忍心。
一旁的于蓉蓉听到朱柔嘉的话后,不由扶额,伸手扯了扯她的衣袖,心里对朱柔嘉的脑子也感到堪忧。
都这会儿了,她不想想怎么自保,竟然还有功夫关心宋朝瑰。
宋朝瑰好歹是个郡主,动手也不可能个动太狠,也不知道她在担心什么。
白玉在听到朱柔嘉的话后,不由愣了愣,转头看了她一眼笑了。
“饶了她?这话怎么也轮不到你来说吧?”
就算她真的要放过宋朝瑰,那这句话也应该由宋朝瑰自己来说,毕竟之前她让暗卫杀了她的时候,可没有想过要放了她。
朱柔嘉的心里原本就忐忑的,会这样说也是看宋朝瑰这样有些不忍心,一听白玉这么说,看了眼一旁还在打斗的两人,张了张嘴,没再说话。
“贱人,你让我求饶,你想都不要想,你就等着死吧。”
对于白玉的话,宋朝瑰整个人都炸了,恶狠狠的看着白玉,目光落在不远处打斗的两人,眸光变得阴狠起来,心里对宋倾有些埋怨起来。
长公主回来后,父亲怕她有什么不测安排在她身边保护她的暗卫,说是最厉害的,可现在这么久了竟然还没将那个暗卫解决了。
思索间,心里对宋倾也不满起来。
白玉正拿着鞭子,听到这话,眸光骤变,紧了紧手里的鞭子:“我等死,那我就在死之前先打死你,看看到底是你死还是我死。”
说话间,白玉拿着鞭子的手就抬了起来,拿着鞭子往宋朝瑰的身上抽了去。
一下一下,随着白玉的动作,宋朝瑰穿着的衣服染上了血痕。
“公主,这人怎么处理??”
白玉打的差不多了,心里那口恶气也出了,正准备收手,就听见咚的一声,隐逸将那个穿着黑色衣衫的暗卫仍在了地上,冷声说道。
隐逸的声音很冷,银灰色的面具戴在脸上,让人看不清他的面容,然而坐在那里一直没有出声的南阳公主,2原本因为白玉手里的马鞭而嫌弃阵阵波涛的心中,在看到隐逸那一刻,越发的惊骇起来。
白玉手上的马鞭,她知道,那是进贡来的东西,之前十一皇妹讨要,父皇都没给,可现在却在白玉的手上,如果这是父皇看在皇姑母的面子上。
那眼前这个暗卫呢?没有人比她更清楚眼前这个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了,银灰色的面具,上面刻着不易察觉的龙纹,分明就是皇家暗卫。
皇家暗卫啊,那一直是护在父皇身边的暗卫,只有历代一国之君才有资格动的,,饶是她这个公主,也没有这个待遇,她没有,她的皇兄们也没有,可却出现在了白玉的身边,这白玉有多得宠已经不用再说了。
想到她之前对白玉的态度,她不由皱了皱眉,要知道,母妃可是说了要和她那姑母交好,这也是她为什么一扫之前和宋朝瑰不合的态度。
是因为白玉让她不爽,但更是因为宋朝瑰的身份,是她皇姑母的亲生女儿,可谁知道宋朝瑰竟不是她的女儿,白玉才是。
依着父皇对白玉的宠爱,今天这事要是传到了父皇的耳里,恐怕少不得一通训斥,而母妃……
想着她的背后冒了一层秘密的冷汗来。
宋朝瑰一直咬牙撑着,哪怕身上火辣辣的疼,愣是没开口求饶,就是硬憋着一口气,等她的暗卫杀了白玉的暗卫后,抓住白玉,她好报仇。
却不想,那个她父亲说的最厉害的暗卫,此刻却像一条死狗一样给仍在了地上,顿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白玉闻言,将马鞭收了回来,看了眼地上的暗卫,冷声开口:“废了,扔到安平侯的院子里去。”
如果她没有拆错的话,这暗卫是在他们回来之后才有的,否则那天她娘在扒魏雨璇的衣服那天就会有暗卫出现。
可那时候没有,那就证明是后面给的,魏雨璇是个女人,虽然掌着安平侯府的后院儿,但暗卫可不是她能拿的出来的,整个安平侯府能有给暗卫的人也只有那么一个人了。
不管当初宋倾给宋朝瑰安排暗卫的初衷是什么,既然宋朝瑰用这暗卫对她出手,那就别怪她心狠手辣了,既然是你安排的,那再给你送回来也算是对得起人吧?
隐逸听到白玉的话后,点了点头,拎着地上的人一个闪身就消失不见了。
所有人在听到白玉那冷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话后,都不由心头一跳,看着白玉的目光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
跌在地上的宋朝瑰,这会儿也算是回过神来了,不可置信的看着白玉:“那是父亲的暗卫,你怎么敢,你竟然敢!!”
宋朝瑰的话没有说完,看着白玉的目光充满了惊骇。
那可是父亲啊,安平侯府的主人,白玉这么做,分明是不把父亲放在眼里。
白玉听到宋朝瑰的话后,顿时呵呵了。
“我怎么不敢??那就是一个要杀我的人,我让人废了他有什么不敢的??”
“但凡是要害我的人,我从来不会姑息,他既然敢对我动手,那就要做好被废的准备。”
说着,猛地蹲了下来,凑到了宋朝瑰的面前,伸手戳了戳她身上的伤口,漫不经心的开口:“所以。”
“你做好了吗??”
原本宋朝瑰就是撑憋着一口硬气,想要翻盘看着白玉向她求饶,可现在暗卫却被废了,这会儿白玉的手在她伤口上这么一戳,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气,然而在听到白玉的话后,脸色骤然一白,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原本还想着放点狠话的白玉,见宋朝瑰一口气没喘过来竟然晕了过去,不由耸了耸肩,站了起来,无辜的看了月画一眼。
“我还什么都没做,就晕过去了。”
一旁坐着众人们在听到白玉的话后,不由抽了抽嘴角,目光往宋朝瑰的身上扫了一眼。
只见一道道鞭痕和染出来的血迹,这还叫没做什么吗?那要怎么样才是做了什么的??
一时间,众人对白玉的影响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还觉得她就是一个小地方来的,心生轻视的人,这会儿也不敢轻视她了。
一个郡主,这么打了就打了,还敢公然和安平侯叫板,她们可惹不起。
只是,她们没想到,让她们无语的还在后面。
站在一旁的月画在听到白玉的话后,将白玉手里的马鞭接了过去,弯腰系在了白玉的腰上,冲白玉笑了笑:“放心吧小主子,等会儿让人把她扔回去就好了。”
扔回去!!!
原本还在想白玉为什么这么嚣张的众人,在听到这话后,怔了怔,随即反应了过来。
心中顿时又多了一个想法,那就是,原来不止白玉嚣张,就是她身边的人也都不遑多让啊。
打了郡主,还让人扔回去,这话也就白玉身边的人能说的出来吧??
“荣安,我让人送她回去吧,安平侯很是宠爱朝瑰要是扔回去的话,恐怕你会很麻烦。”
一直没有出声的南阳公主,在听到月画的话后,缓缓开口说道,南阳公主的声音很缓,也没有之前那种盛气凌人的姿态了,就着宋朝瑰这事冲白玉抛橄榄枝。
白玉闻言耸了耸肩:“那就麻烦了。”事实上,对于回去会不会麻烦,白玉还真没放在心上,暗卫都扔他院子去了,还差扔一个宋朝瑰?
反正她便宜娘早就想收拾宋倾了,她这会儿就先点个火吧。
只是,仍个人也动用暗卫,白玉这也太麻烦了,暗卫可不是这么用了,这会儿南阳公主愿意揽下这个事情,就让她送回去好了。
南阳公主见白玉这么说,转头冲伺候在她身边的丫鬟说了声,不消一会儿就是上来了两个宫女将宋朝瑰架着走了。
“荣安公主,臣女之前有口无心,还望公主恕罪,臣女也是给朝瑰郡主给欺骗了。”
宋朝瑰一给架走,于蓉蓉就跪在了地上,于蓉蓉一跪,一旁的朱柔嘉也跪了下来。
“荣安公主恕罪。”
两人的心里是忐忑的,白玉的狠劲儿和嚣张的样子,她们现在也算是见识了,就连南阳公主对白玉的态度都变了,他们要是还端着的话,说不定等着他们的也是一趟鞭子。
白玉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摆了摆手:“起来吧。”
讲真,她现在发现,她是真不适合在贵圈里混,真是忒累了。
原本还以为白玉会趁机刁难她们一番的两人,在听到白玉的话后,顿时狠松了口气,站了起来,便于看了眼两人,随即转头看向南阳公主。
“南阳公主,我看今天这花会也没什么好玩儿的,我也累的,我就先回去了,打扰了你们的雅兴了,你们继续玩儿,我就先走了。”
白玉说的是真的,这一通鞭子抽下来,她可不是有点累了吗?
南阳公主原本还想着后面,怎么和白玉把关系打好呢,却不想就听到白玉竟然要走,不由愣了愣,随即站了起来,看着白玉。
“荣安这就要走了??”
“你之前不是说要见见那做点心的厨子吗?我让人传他上来。”
原本白玉已经想要走了,这会儿听到南阳公主的话后,不由顿了顿,心里到底还是想要将这雪媚娘的事情弄明白,便冲南阳公主点了点头。
“那就麻烦南阳公主了。”
南阳公主原本还以为白玉要拒绝,听到她这么说,连忙吩咐丫鬟去传人去了,随即怪嗔的看了白玉一眼:“你是姑母的女儿,姑母和父皇是一母同胞的姐弟,你还这么见外做什么,南阳公主叫着多生疏,我比你年长,你该叫我表姐才是。”
看着南阳公主这陡然转变的态度,白玉不由抽了抽嘴角,但面上却是不显,却也没有叫她表姐。
一旁的人见状也都极有眼色的没有上前来凑这热闹。
不消一会儿就有丫鬟带着一个穿着长衫的中年男人走了上来,男人见这么多人,也不怯场,两步走到了南阳公主的跟前,冲南阳公主行了个礼。
“见过公主殿下。”
男人只是完了弯腰就算是行礼了,然而南阳公主却是半点没觉得什么不对。
白玉从男人一到,目光就放在了男人的身上,见他这样,心里顿时明白,看来这厨子,在公主府的地位还不低。
思索间,南阳公主,伸手指了指白玉:“荣安公主在吃过你的雪媚娘后,觉得很好吃,想要见见你。”
男人听到南阳公主的话后,也不诧异,仿佛家常便饭一般,冲南阳公主点了点头,转身走到白玉的跟前,正要请安,可在看到白玉的样子后,顿时整个人都懵了,看着白玉半天回不过神来。
白玉从男人进来那一刻就知道,自己并不认识眼前这个人,可在看到他的反应后,不由皱了皱眉。
“你认识我??”
男人听到白玉的声音后,骤然回过神来,连忙跪在了地上。
“小人陈典见过荣安公主。”
陈典?白玉更决定了,自己认识的人里,根本就没有这么一个人。
陈典的态度,让在场的人都不由愣了愣,要知道陈典连南阳公主也只是弯了弯腰而已,在面对白玉的时候,竟然跪了下来,一时间,所有人都将目光放在了白玉的身上。
南阳公主的脸色也有些难看,这陈典可从来没像自己下跪行礼过,这会儿竟然跪着像白玉行礼,要说她心里不气是不可能的,但却又不能表露出来,心里也疑惑,这陈典对白玉的态度怎么会变成这样。
要知道,在白玉鞭抽宋朝瑰之前,她们可都没将她当回事儿,这陈典在后厨,不可能看到这一幕的,这会儿竟是这种反应。
一时间,南阳公主和在场的人对陈典的态度都疑惑的不行。
不仅南阳公主她们疑惑,就是白玉自己也疑惑,看这人的样子,他分明是认识自己的,可她切合却没有半点映像??
“你这雪媚娘是在哪里学的??”
思索间,白玉缓缓开口。
白玉的话一说完,陈典的脸色就变得苍白起来,南阳公主的脸色也有些不好看起来。
“荣安,这陈典做的雪媚娘肯定是在淮南学的,你怎么问这事儿了?你要是喜欢雪媚娘,我让陈典跟着你回侯府去上两天,给你做雪媚娘吃吃??”
南阳公主为了请到陈典可花了不少心思,因着他做的这雪媚娘不论是京都还是宫中那都是独一份儿,可为她涨了不少面子,见白玉这么问以为她真的打起了陈典的主意。
要是之前,她自然是不会这么说的,可现在不一样啊,父皇连皇家暗卫都安排给她,那她的地位就不要说了,语气她开口要走,还不如自己开口让陈典跟着她走,去做几天雪媚娘就回来,这样她也不好再开口要了吧?
南阳公主这样想着。
白玉见南阳公主一脸担忧的样子,怔了怔,随即明白了过来,这南阳公主是怕她真的给人抢走了,这会儿是在堵她呢。
她点了点头:“我明天就给你送过来。”雪媚娘?她想吃多少就可以吃多少,还用得着找人做?只是现在陈典这样,分明是没打算说的样子,她自己也想关着门把事情给解决了,所以南阳公主的话一说完,她想也没想就点了点头。
“好。”
南阳公主见白玉说明天就送过来,开心的点了点头。
见到了做雪媚娘的人,白玉这会儿也不想留在这里了,和南阳公主说了声就打道回府了。
白玉一走,在场的人才松了口气,但也没有心思再玩儿了,都纷纷和南阳公主辞行去了,南阳公主经过这么一闹,哪里还有心思玩儿,况且她还得进宫和母妃通气儿呢,是以见他们辞行也没有留,让人送了客,就进宫去了。
白玉坐在马车上,因着出来的时候,只有她和月画,是以只有一辆马车,原本月画是想让南阳公主府上多安排一辆马车的,毕竟这陈典是个男人,同乘一车总归不太好,但却给白玉拒绝了,最后没办法,只好让陈典和车夫一起坐在外面。
白玉靠在马车上,心里却飘了老远。
这会儿了,宋朝瑰早就到了,这会儿恐怕整个安平侯府都乱套了吧?
思索间,白玉将目光放在了月画的身上。
“月画姐姐,我今天不会给娘惹祸了吧。”
虽说她这便宜娘,早就想要收拾这些人了,可最近她忙的很,她这么一闹,到时候寄畅园里,肯定会不得安宁她便宜娘还在给陈雪竹炼药呢。
她现在是动手一时爽,动完就心里慌了。
月画见白玉担心,连忙摇了摇头,神色骤然幽冷。
“小主子没有做错什么,也没有给公主惹麻烦,要是公主知道宋朝瑰这样对小主子,现在这样都是轻的了。”
月画心里气的不行,要不是小主子不让她动手,她早就动手了,宋朝瑰,抢了小主子的身份害的公主和小主子,在外吃了那么多年的苦,这会儿竟然还敢这么对小主子。
她一想到这里,她的心里就恨的不行。
“小主子还是太心软了。”
思索间,月画轻叹了一声,自家这小主子就是心地太善良了。
要是换做她来,宋朝瑰就不是被气晕过去了。
原本还有些担忧的白玉,在听到月画的话后,不由抽了抽嘴角。
太心软了?
她怕是没看见那些贵女小姐们,一副见了鬼的模样吧,看她那么抽宋朝瑰,一副她是恶魔一样的表情。
“我以后会心硬一点。”白玉一副正经脸的说道。
月画闻言,深以为然。
“这些人啊,都是贱,作的慌,你不理她吧就当你怕了她了,千方百计的想来算计你。”
“既然这样,我们总要成全人家的。”
两人说话间的功夫,马车悠悠的停了下来,月画推开车门,扶着白玉下了马车,带了陈典回了侯府,直接去了寄畅园。
长公主已经从那房间出来了,正坐在那吊椅上悠悠的喝着茶呢。
见白玉回来,放下手里的茶盏。
“回来了?玩儿的怎么样?”
长公主看着白玉,柔声问道。
原本准备好好问问陈典的白玉,见状,小跑了过去。
“娘出来了?雪竹姨母的药配好了?”
白玉发现,自从她认了长公主这个娘亲后,她这性子是越来越不沉稳了……
长公主看着往自己身边跑来的白玉,心软成了一汪水,点了点头。
“有娘出手,还搞不定吗?”说着,长公主顿了顿:“你可还没告诉娘,今天玩儿的怎么样呢。”
“还不错。”白玉将自己抽宋朝瑰的事情,还有废了她暗卫的事情和长公主说了,当时还不觉得,这过后说起来呀,啧啧,白玉觉得,简直热血沸腾啊。
打人什么的,简直棒棒哒啊。
长公主早就听到外面的动静了,估摸着应该是出什么事了,却不想竟然和自家女儿有关。
看着白玉兴致勃勃,热血沸腾的样子,长公主笑了。
“你呀,就是太善良了,直接打死好了,你还给她就一口气干什么。”
原本还兴致勃勃的白玉,在听到长公主的话后,不由抽了抽嘴角。
直接打死……果然,这才是从她娘嘴里说出来的话。
“娘你也不是没有一次性的把账算清吗?”
先不说她下不下的了这个手,就说打死了过后,死了就死了,活着才是最难的。
她们不是喜欢作吗?那就让她作啊。
这样想着,白玉觉得他真的是个好人。
长公主在听了白玉的话后,顿时不由怔了怔,随即就笑了起来。
“是啊,这账怎么能一次性算清呢,这么多的利息都还没付清,这账啊,得慢慢算。”
说着,长公主往陈典身上扫了一眼。
“这是你带回来的?”
“嗯。”听着长公主的话,白玉颔首点了点头。
“我有点事要问他。”
说着看了眼陈典正准备开口,坐在吊椅上的长公主却站了起来。
“你有事,娘就不掺和了,处理不了的就和娘说。”
看着长公主离开的背影,白玉怔了怔,随即笑了心里只觉得阵阵的发暖。
她这个便宜娘,妥妥的是个好母亲啊。
思索间,白玉将目光放在了陈典身上,缓步走到吊椅上,坐了下来。
“说吧,你的雪媚娘是在哪里学的?”
陈典跟着白玉回到寄畅园,听着长公主和白玉两人的对话,这心里顿时拔凉拔凉的,吓的不行。
若说在别处,他还能用他会做雪媚娘这事,讨的主子的喜欢,可现在,完全行不通了。
这会儿听到白玉的声音,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我,我,我是跟陈青学的。”
陈典的声音隐隐的发抖,心里害怕的不行。
“陈青?”白玉闻言,沉吟了一声,这会儿才想起来,她还有个徒弟,没在百香楼。
这个徒弟就是陈青了。
陈青是她后来收的徒弟,天赋很不错,没学多久就出去了,走了,原本白玉是想让他就在百香楼的,可他不愿意,这人要走,她也不能强留吧,最后就让他走了。
“起来吧,你是他什么人?他教你可有和你说什么?怎么只教了你做雪媚娘。”
良久,白玉看这个跪在地上的陈典缓声说道。
陈典见白玉这么说,顿时松了一口气,从地上站了起来。
“他是我远房的堂弟,没有和我说什么,原本他是要教我更多的,但是后面出了点事,他就走了,所以我也只学会了做雪媚娘。”
陈典的话一说完,白玉的眉头不易察觉的皱了皱。
“他没和你说什么?”
白玉又问了遍,陈典闻言,不由愣了愣,衣袖下的手,不由紧了紧,犹豫了下,随即摇头。
原本还坐在吊椅上的白玉,稳了稳脚,噌的声,站了起来。 叔有其表:谁动了我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