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好了。”
给水瑶仙子展示了一遍《爆裂长牙獠引气经》后，水瑶仙子苦苦思索了两分钟，冲柳老师一伸手：“手机拿来。”
紧接着，水瑶仙子一手自己的手机，一手柳老师的手机，打开蓝牙传输着什么资料。
叶征悄眯眯探头过去——
《欲望扭蛋》
《机场少女养成手册》
《败犬女神》
《剑奴》
……
叶征：“？？？”
什么玩意儿？！
“水瑶姐姐，说好的改引气经呢？为什么突然传一些小H文？”叶征头疼道。
水瑶仙子咦了一声，偏过头戏谑道：“你居然知道这些是H文，小伙子藏的很深嘛。”
叶征打了个哈哈，傻笑两声，装作什么都没听见。
水瑶仙子呵呵一笑，继续盯着屏幕认真挑选传输的小H文：“想修色欲一道，必须先了解什么是色欲，这些小H文可以在修炼《爆裂长牙獠引气经》的时候冥想，有事半功倍之效。”
“色欲……”柳老师重复了一遍，脸色微红，“我觉得我知道什么是色欲。”
“哦？”水瑶仙子目光转向柳颜俏脸，饶有兴趣道，“怎么说？”
“我现场示范一下？”柳老师话刚说完，突然瞟了眼叶征，欲言又止。
水瑶仙子：“不用理他，如果画面太劲爆，他自然会跑的。”
叶征：“……”
等等，这话题好像正在朝着不可描述的方向偏离啊。
柳老师深吸一口气，平复脸颊潮红，随后一步跨出，贴近水瑶仙子：“比如这样……”
柳老师伸出食指，勾住水瑶仙子下巴，眉眼间内蕴秋水，凑到水瑶仙子耳边，用不容置疑的平滑语调轻声道：“女人，你是我的。”
水瑶仙子：“……”
叶征：“……”
“有几分意思，但更多偏情欲。”水瑶仙子耳朵根肉眼可见地红了，不自觉避开柳老师视线，继续点评道，“还缺些火候，看完这些小H文，妾身再指点指点你，你先……先放手。”
叶征：“……”
一物降一物？！
水瑶仙子这羞涩的小表情，明显被柳老师撩到了吧？
眼神别躲啊喂！
“后面的引气拳法就不用练了，我们魔道不流行这种苦差事，你照着我教你的方法练，大概一个礼拜就能感应到气功中气的存在，然后你练习引气入体便是。”
水瑶仙子传完小H文，又忙活大半个小时，《爆裂长牙獠引气经》上做了一些叶征看不懂的改动，算是完成了这笔价值10颗A级灵石的交易。
事情告一段落，叶征也同时明白了两个道理，一，强者赚钱真简单，二，再也看不见柳老师打拳了。
人生顿时了无生趣。
“一个礼拜引气入体，是不是有点快的过分了？”叶征没话找话道。
“魔道一概如此，先快后慢，正道则是后程发力。”水瑶仙子面朝柳颜老师，郑重其事道，“修了妾身改动后的引气经，你以后只能走魔道之路了，现在后悔还来的及。”
柳颜摇了摇头，目光坚定：“不后悔。”
为了能尽快掌握力量，她这回也是豁出去了，即便内心对魔功其实并不像表面那样丝毫没有芥蒂，却依旧坦然接受。
她想自由取舍自己的人生，不被柳家那些繁琐的凡尘俗事所绊住，就必须大胆面临抉择后的危险。
幸好，能在二十七岁遇到这种机遇，还不算太晚。
叶征和水瑶仙子两人对视一眼，两人察觉到柳老师心思，心中感慨万分，不知作何滋味。
……
离开柳家大厦，叶征和水瑶仙子两人相伴而行，走在苏城熙熙攘攘的大街上。
水瑶仙子穿衣大胆，又是美貌和颜值F并存的存在，走起路来摇曳生姿，惹的路人频频回首。
忽略了一波波类似于“远离那个小妖精”的差评，叶征微微一笑：“水瑶姐姐，柳老师的事情先就这样，你的事呢？”
“不愧是叶家弟弟呢，已经察觉出来了吖~”
水瑶仙子笑眯眯的，毫不在意路人猥琐的目光，一把揽住叶征胳膊，娇声道：“妾身有一笔10颗A级灵石的买卖，叶家弟弟你做不做呢？”
这一揽，叶征手臂直接和水瑶仙子的颜值F来了个肌肤相亲，爆炸性的触感直冲天灵盖……
噗~~~
两行鼻血……
“哎呀呀，少年人就是血气方刚呢~”水瑶仙子松开手，站在一旁嘻嘻调笑。
手忙脚乱堵住鼻孔，叶征已经有点绝望了。
一世英名，就这么被一个小妖精拿住了软肋，不免悲从中来。
叶征瓮声瓮气道：“什么生意？”
正事来了，10颗A级灵石正好是自己欠她的，水瑶仙子刻意提出这个数字的新生意，一来一去，相当于没什么出入。
果然跟之前预感的一样，水瑶仙子跳出来帮助柳老师确实另有所图。
水瑶仙子摊开手：“听说你有一面神奇的镜子，把那面神奇的镜子租给妾身半天，妾身想照个人玩玩~”
破妄之镜？
当初自己在通天之梯下卸了卢姗姗和萧潇的妆，遭两位女生联手追杀的事迹被有心人记下，水瑶仙子消息灵通，能知道镜子这事儿也不足为奇。
“你想卸了别人的妆，照出素颜？”叶征奇道。
水瑶仙子不可置否嗯了一声。
叶征顿时更好奇了。
卸人妆容，无异于生死之仇，水瑶仙子和哪位仙子有这么大的仇怨？
水瑶仙子似笑非笑道：“别一脸想问又不敢问的表情，妾身想照的人你也认识，幽天宫姑射仙子。”
“姑射仙子……”
自从了解了妖星儿、鼎剑宗宗主六耳剑君以及姑射仙子的八卦以后，叶征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听到这个名字了，“既然你说只需要借半天的话，莫非姑射仙子就在附近？”
“当然，跟妾身同时调来苏城的，今天不是正好跨年嘛，我们这些奉命前来苏城的老朋友也准备凑个热闹，过下你们新时代公历的新年聚一聚，妾身想给‘好朋友’姑射仙子一个惊喜呢~”
叶征默默扶额。
差点信了水瑶仙子的邪，说到好朋友三个字的时候，水瑶仙子咬牙切齿，就差当着自己的面手撕姑射仙子了，借镜子明显是要去给姑射仙子搞破坏的。
水瑶仙子和姑射仙子，一位是冰山美人，一位是妩媚妖精，这看似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人居然也有八卦？
“先不说这面镜子只能我自己用，光是想到会卷入你们两位大佬之间的纠葛，我小心脏就已经胡蹦乱跳的彻底慌了。”叶征老老实实回道，意思自然是拒绝了。
10颗A级灵石和小命……
“等等！”叶征突然揪住一个重点，直接打断了自己的思考，“借破妄之镜卸妆……水瑶姐姐，难道姑射前辈的美貌有猫腻？”
那位高挑冷艳的黑裙女子，五官360无死角的古典美人，卸了妆就会原形毕露，变成丑八怪？！
“你猜~借我呗，10颗A级灵石，你赚翻了耶~”水瑶仙子拉着叶征胳膊央求道，颜值F波澜起伏，时不时蹭到叶征胳膊。
叶征：“……”
噗~~~
刚才的血管还没凝好，又一次爆了。
“放，放手……水瑶姐，姐，放开我……”身陷颜值F的强烈刺激，叶征鼻血狂流，意识逐渐模糊。
即便如此，自己也要坚持下去：“不能借，会……会被姑射前，前辈杀死的……”
“小气鬼，不去找你的姑射仙子麻烦也行，借妾身看一眼总可以吧？妾身好奇嘛~~~”水瑶仙子声音柔媚，撒娇道。
叶征模模糊糊间，只觉得自己身处芙蓉暖帐，周围美人吐气如兰，温香软玉，少年人的血气方刚在这一刻成了致命魔咒，鼻血怎么止都止不住。
脑海里两个小人蹦跶出来，罕见地出现了分歧，一个在说，“赶紧答应她，不然要死了”，另一个则在说，“晚点答应，再顶一会儿，颜值F多蹭一下是一下”。
理所当然得听第二个小人的话啦~
“我给，我给，就给你看一眼……”强撑片刻，估摸着再流鼻血就要休克了，叶征连忙取出破妄之镜扔进水瑶仙子怀里。
大街上人来人往，在叶征模模糊糊掏出破妄之镜时，水瑶仙子就已经施展障眼法术，让外人看不到这里情形。
水瑶仙子狡黠笑笑，接过铜镜后顺手屈指一弹：“谢啦~用完还你~”
叶征额头吃痛，瞬间清醒过来，香风拂面，哪里还有水瑶仙子的身影。
要跪！
破妄之镜被水瑶仙子卷走了，晚上要是照见了姑射仙子的素颜，出了什么原形毕露的大事……
不寒而栗。
叶征哆哆嗦嗦伸向口袋，破妄之镜是好评系统出来的特殊法器，天生认自己为主，水瑶仙子肯定是催动不了的，想催动它，除非水瑶仙子去找芸小鹿借龙爪手，自己这就打电话给芸……
嘎？
手机呢！
口袋空空，在撩走自己的破妄之镜的同时，水瑶仙子还顺走了自己手机，显然打着要去芸小鹿那里捷足先登的算盘，自己现在去找芸小鹿，肯定也赶不上了。
“完了，完了……”叶征失魂落魄，喃喃自语。
今晚，自己可能会被姑射仙子用冻带鱼打死吧…… 放开那个小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