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可以提一个过分的要求,你一定要答应,那就是吃完饭,陪我喝酒!”
官锦戚怕阎既白不答应,一股脑的将话全部说了。
阎既白握着筷子的手顿了顿,然后点了点头。
“谢谢你,阎先生!”官锦戚笑嘻嘻的说,露出了两颗浅浅的梨涡。
阎既白敛了敛目光,继续不紧不慢的吃菜,他是那种与生俱来的贵族,骨子里留着高人一等的血液,就算他表现的亲和,也有一种距离感。
与他相比,官锦戚就像是行走江湖的草莽。
官锦戚给自己和阎既白各自斟了一杯酒,然后喊了一声,“老公!”
在看到阎既白目光中的诧异,官锦戚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又给自己添了一杯,然后对阎既白说,“都要离婚了,还不允许我这个即将成为离异的女人喊前夫一句老公!”
“嗯,老婆!”
震惊,震惊!
官锦戚觉得自己刚才肯定是出现了幻觉,阎既白会喊自己老婆,就连曾经回阎家老宅过年吃年夜饭,那么逢场作戏的时候,她也是违心的喊自己一句“官官!”
可如今……她居然在喊自己老婆!
她握着酒杯的手都在抖,眼睛红红的,紧紧的咬着嘴唇,生怕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她看着阎既白抬起手腕,露出瘦削的腕骨,四指紧紧并拢,拇指微曲,将手中的酒去了精光,然后抿了抿嘴唇,被酒水浸润过的嘴唇透着莫名的诱惑。
官锦戚的目光紧紧的胶着着,心里腾起了一团火,她想要……想要去亲一亲,阎既白的唇会是什么感觉。
或许是她的目光太过赤-裸,阎既白轻咳了一声,说,“擦擦嘴角的哈喇子,收起你那猥琐的目光!”
“既然你都知道了,就满足一下我的心愿啊~”酒壮怂人胆,官锦戚的声音带着几分撒娇。
“吃菜!”
短短两个字就将官锦戚的热情浇了一大半,可她还是不死心,试图灌醉阎既白。
但结果她没有把阎既白灌醉,自己倒是醉的一塌糊涂,醉的不省人事。
官锦戚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别墅的大床上,头痛欲裂,口干舌燥,浑身泛疼,可唯独她想要疼的地方没有丝毫的不适感。
酒后乱性,失败!
她真的有点羡慕闻曦了。
25岁,结婚三年还是个处的人真是不多见了!官锦戚啊,官锦戚……你真是没用,人都给你当老公了,你都拿不下来了,眼下老公都要当前夫了,你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无处可施,还说什么狐狸窝里的九尾狐,屁!
官锦戚烦躁的揉了揉头发,离吧,离吧!
不就一男人嘛!
可……阎既白就只有一个,而且还是爱着别人的阎既白,官锦戚,你醒醒,你到底有什么舍不得的。
如今绯闻缠身的你,更有什么资格陪在他的身边?
再次自我否定的官锦戚蔫蔫的,她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却看到了一张便签,“酒醒了就到公司来签离婚协议! 我们,离婚吧